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項鍊 歷史 實事溫柔鄉 實事溫柔鄉 2017-10-02

他,貴為當朝皇子,一心只想勝任君位因為他是一個生活在宮中的皇子,自小就有人敬重他、跟隨他。因為他是一國的皇子,將來要繼承整個皇族的榮耀。也因如此,他便自小就目睹了宮中的君臣之間的相互算計,皇子之間相互殘殺,公主之間相互攀比。所以他一心想要勝任君王,否則,他便會一直苟延殘喘的活著。

 她,卻是叱吒江湖的江湖殺手,名聲震懾天下,令人聞風喪膽 。無情亦無言

那年,他們相遇了,只因一張殺手令

那晚,她一襲紅衣坐落在窗前妖嬈撫媚,一頭長髮垂及到腰,散落下來。一襲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一張絕美的臉蛋上毫無表情,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就像一幅畫中的女子,絕美而又妖嬈。女子手裡緊緊的握著那張殺手令。清冷的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今晚的任務是刺殺當朝大皇子白燁,他是個身手了得,殘酷無情的人,你必定要小心!

“白燁,呵……有意思。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殘心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夜,很寂靜,沒有一絲風聲,無際的天空濛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黑紗,遮蓋了星星的閃爍和月亮的光亮。殘心半身躺在床邊,一雙丹鳳眸緊閉著,手裡的殺手令已遮住了半張臉,卻依舊遮不住她絕世的容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突然,寂靜的天空上突然想起了信號彈的聲音,美麗的火花綻放在空中,光彩奪目。殘心瞬間睜開了美麗的丹鳳眸,握起一把長劍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張簡單的殺手令。

來到白燁寢宮前,便看到很多行刺的刺客與白燁糾纏在黑夜之中。她不禁嘲諷一笑:“呵……今晚的人甚是多啊” 殘心望著他們打鬥,並沒有打算參與進去。

白燁,身手了得,無情無義……有意思。

在宮中打鬥的白燁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他一個轉身便看到了她,也許在那時,她便對他動了情。

只一個驚鴻一瞥,她便於他深邃的眼眸對視上了。

也是一個驚鴻一瞥,他便看到了她驚世無雙的丹鳳眸。

他看這便失了神,他平生都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眼眸了。突然,一把利劍猛地朝他刺了過來,他卻始終都沒有注意到,但她卻看到了,她不顧一切的衝向他的身邊,只為護他周全。他不想讓那深邃迷人的眼眸閉上。

她不想……她也不會允許的。

就這樣,她為他擋下了這一劍 直到她閉上雙眼的那一剎那,她都沒有看到他眼中的驚慌和害怕。 他抱著受傷的她,竭嘶底裡的吼叫,瘋狂的殺光了所有的刺客,身上的傷口也不斷溢出鮮血。

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只知道他不想看著她死去,更不想眼睜睜的看這一雙美麗的丹鳳眸就這樣閉上。

她就在他懷裡安靜的閉著雙眼,一襲紅衣早已被鮮血浸染,看起來驚豔迷離。驚世的容顏映在他的眼睛裡,若不是她身上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劍,她將會是他心中最美的新娘。但現在不是了,他為她著急,為她害怕,為她擔心。但佔據更多地卻是驚恐和害怕。他現在不得不承認的是。

他愛上她了。

可現實中的她卻絲毫好不知道這一切。 夢裡,她回到過去了,她的兒時。她也看到了他,那個曾經屬於她的他。他,無名無姓,而那時的她也不叫殘心,而叫白玖。

那一天,他說:“玖兒,等你長大了,我許你十里紅妝,錦鋪千里。”他深情地說。 她說:“好,我等著那一天。”從此,他不再無名無姓,她為他取名為白燁。

如此熟悉的名字……

小燁,你送我一條項鍊做定情信物吧!

“好啊,你等著。”他說著,便跑了出去。她好奇的望向那背影,她不明白他要去做什麼。

直到那晚他遍體鱗傷的回來了,她才明白。她剛想說什麼,他便搶先一步道:“玖兒,你看。”

他攤開手心,映入眼簾的是一串紅色的寶石項鍊。一瞬間,她砰然落淚,一雙顫抖的手驚訝的捂住嘴巴,她看著寶石上刻著的“玖”字,哽咽著說:“小燁,你是去偷這個才被打成這樣?”

他裝作一臉無所謂道:“是啊,沒關係的。”他望著她深情的說:“玖,白玖,長長久久,永世不棄。”

她身體顫抖的厲害卻早已淚流滿面。

那年,她10歲,他11歲。

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也到了嫁人的年齡,那一天,她穿著紅色嫁衣,頭上蒙著一方蓋頭,坐在窗前等待他的到來,等待他掀開她的蓋頭,等待成為他的娘子。

   但是,她並沒有等到他,那晚,她慌了,她一把掀開自己的蓋頭朝外衝去,尋找他的蹤跡。可外面早已漆黑無比,她要去哪兒找?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能沒有他,,他們許下誓言的,他們要長長久就永生不棄,他怎麼可以失信於她呢?

  她不管,她一定要找到他,於是她獨自一人在山上尋找著,山上到處都是帶刺的松枝,野草,荊棘早已將她刺得遍體鱗傷,但她毫不在乎,依舊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直到她累癱了,她有氣無力的扒開了草,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突然,她摸到了一條項鍊,頓時,她的心一涼。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會拋下她。 她顫抖著手捧起了項鍊,藉著幽暗的月光想要看清寶石中央的字。

   她將項鍊放到了月光下,手顫抖得厲害。 月光照了上去,那一剎那,她感覺自己的眼睛模糊了,看不清楚了。淚水也順流而下,聲音卡在了喉嚨深處,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胸口也狠狠的震動著,她用盡力氣抬起顫抖的手使勁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讓她不那麼難受,但卻絲毫沒有用。

  雙手顫抖著,胸口也狠狠地震動著,眼淚不自覺的流淌下來。 “玖,白玖,長長久久”她用嘶啞的嗓音自言自語道。 那是個“玖”字,是他當初送給她的,她還記得,那晚的她是多麼開心,可現在呢?

  玖,它的每一筆,每一劃,沒一撇,每一捺都像一把銳利無比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捅在她的心上。

   她不知道那些日子她是怎麼挺過來的,她只記得他失蹤後,她每天不停的,瘋狂的找他,想他,在每個漆黑孤冷的夜裡,只有她,卻沒有他。她只能帶著他留給她的回憶入睡,半夜被噩夢驚醒,以為他在身邊,反手一摸。

   卻是空的,他不在……只留下了她。

  那兩年裡她可謂是生不如死。

  從那以後,她便振作了,並重新為自己取名為殘心,因為她的心是不完整的,而殘缺的那一塊,便再也找不回來了。

   曾經有人問過她:“殘心可以為了小燁不是殘心嗎?” 她只冷笑了一聲:“不可以!殘心就是殘心,無情亦無言,誰也改變不了殘心”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否會為了小燁改變,她認為,自己早已放下了那段往事,他不會再回來了…… 對,她是殘心,那個冷酷無情,無情無義的殘心。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懦弱的白玖了。她是不會為任何人改變的殘心。

  白燁寢宮

  “呃……” “姑娘醒了?”一旁的白燁關切道。他始終盯著殘心的丹鳳眸,她的眼神裡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

  “嗯”她敷衍的答道。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只是,她下不去手。 “姑娘為我擋這一劍,差點丟了性命,本皇子感激不盡,不如,姑娘往後跟著我可好?”

“可以”她不在乎了,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守在他的身邊,她便安好。

   就這樣,她為他除掉道路上所有的障礙,全力助他勝任君位。

  這天,他對她說“心兒,等我勝任君位,我許你十里紅妝,帶你觀遍天下亂世繁華” “好,我等著”她只是淡淡一笑。

  這樣的話語,曾經他也同她說過,當時的她是多麼激動,只是後來她沒有等到那一天。 現在的她,只能苦笑著。

   不久,他便要出征。時間長達半年之久,他與她不捨的告別,她想同他一起去,他為護她安全,便讓她留下。 這樣,她等了他半年之久。

後來,聽到他要回來的喜訊,她喜出望外。那天迎接他時,她精心打扮,只為迎接他的歸來。

   可當他走下來時,身旁卻多了一位女子,她呆呆的望著那女子,眉目間的清秀與她兒時有幾分神似。 她望著他那俊顏,他沒有變,只是眉目間多了幾分冷漠。 但,他看向她的眼神裡卻充滿了冷漠,是她的錯覺麼?

  可在那不久後,他將她打入深宮禁地,永世囚禁她。

  可誰又想得到,正是因為那女子的出現,才使他無情地將她打入深宮禁地。只因那女子長得極像兒時的她——白玖。

   她拖著絕望的步伐,面如死灰,一步一步的走向深宮禁地,隨著牢門被鎖上的聲音,她的心也隨之被封鎖了。

終歸是將他鎖在了心裡,既忘不掉,又得不到……

   她被他囚禁了兩年,這兩年裡,她彷彿又會到了那個失去小燁的兩年裡,而這一次,讓她徹底死心了。那種感覺刻骨銘心而又痛徹心扉。

   沒想到她殘心竟然會為了一個將自己推入萬丈深淵的人走到這一步,哈哈哈哈……

沒想到啊!她終究是放不下他! 她為他瘋狂過、為他擔心過、為他受罪過,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徹底改變了自己,可心卻始終都沒變過。

  愛上他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曾幾何時,他送她項鍊作為定情信物……

  曾幾何時,他信誓旦旦的向她許下山盟海誓……

   又曾幾何時,他大婚之日竟賜她一杯毒酒……

  既然她的心死不了,那就讓她死去吧,這樣,她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也不會再記得他了。

  他們之間發生過太多事情,既然他終歸是不愛她,那就讓她來終結這一切吧,這對她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樣的動作卻被來時的他看到了。

  那一剎那,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捏了一下,他衝過去抱住她冰涼的身體,將她擁入懷中,他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想喚起她一點意識。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慢慢睜開了雙眼那美麗的丹鳳眸裡透著滿滿的絕望。 她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半珦,她笑了,笑的那麼悽美而又那麼絕望,她苦笑著說:“奈何在你眼裡,我終究是抵不過這天下……”

  他剛想說什麼,卻見她舉起了手中的項鍊,他震驚的望向她,一雙深邃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半餉,他從喉嚨深處吐出兩個字:“你是……”“”

  “小燁”她打斷了他,深深地說。雙眼早已含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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