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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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年前,

奔流的湘江水曾被鮮血染紅,

一場連接生與死,

關乎存與亡的戰役在這裡打響。

一場場九死不悔的奮戰,

讓紅軍得以順利渡江西進,

為此兩萬餘名紅軍戰士,

永遠地留在了湘江之濱。

85年後,

他們的後人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85年前,

奔流的湘江水被鮮血染紅。

為了讓紅軍得以順利渡江西進,

兩萬餘名紅軍戰士,

永遠地留在了湘江之濱。

長征以來空前慘烈的血戰,

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在這裡,紅軍戰士用血肉之軀阻擋強敵

廣西興安,湘江北去,灕江南流。

紅軍後人黃永昌從800多公里外的福建寧化趕來界首渡口,誦讀《湘江祭文》,灑酒祭奠先烈。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紅軍後人在界首渡口灑酒祭奠犧牲先烈

黃永昌:“這是寧化的米酒,當年你們在家的時候也常喝,再嚐嚐家鄉的米酒。”

85年前,這裡曾被戰火點燃,江水也被鮮血染紅,就如祭文中所說,紅軍戰士們的血肉之軀,是阻擋強敵虎狼的鐵壁銅牆。

祭文片段:打通血路,三軍過江,數萬將士,血灑湘江,為國捐軀,長眠山崗...

這不是黃永昌第一次來湘江。他的父親黃承衍,是走過長征,到達延安的58名福建寧化籍戰士的一員。兩年前,黃永昌重返曾經的戰場,只為還父親的心願。就在湘江戰役後,父親失去了同鄉的消息。

黃永昌:“和他一起參加紅軍的,同村的後來就一個也沒有碰到了。”

記者:“一個都碰不到了?”

黃永昌:“一個都沒碰到了,所以他有時候提到這一點也是有點傷感的,我也理解他的心情,和他一起出來的這些參加游擊隊的,熟悉的這些人,最後都沒了,所以他有這個心願。2017年我來的時候就祭奠了一下,回去和我父親說,你沒機會(回)去,我替你去了,祭拜了你的戰友,我就叫叔叔伯伯嘛,祭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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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廣記者杜希萌採訪湘江邊祭江的紅軍後代

長征以來空前慘烈的血戰由此打響

界首渡口上的三官堂曾經是湘江戰役中紅一、紅三軍團的臨時指揮部所在。如今,陳列於此的作戰圖、發報機、煤油燈,衝鋒號,讓人回憶起85年前的戰火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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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首渡旁的三官堂,現更名為“紅軍堂”

1934年11月下旬,中央紅軍進抵湘桂邊界。敵人試圖包圍中央紅軍於湘江以東、龍虎關以北的全縣(今全州)、灌陽、興安三縣範圍東西不足60公里、南北不到100公里的三角地域,再由湘粵桂三地軍閥紮緊“口袋”,試圖在紅軍強渡湘江時予以全部殲滅。

11月28日凌晨,桂軍向紅三軍團發起進攻,長征以來空前慘烈的血戰由此打響。新圩、水車、界首渡,光華鋪,紅軍將士在湘江戰役全線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拼殺。

紅軍長征突破湘江烈士紀念碑園負責人尹湯懷說,這當中的任何一個戰場,都是“只可守,不可丟”。

尹湯懷:光華鋪、腳山鋪、新圩還有後衛阻擊戰,這是湘江戰役的有機組成,哪一個戰場的失利,都會導致紅軍整個戰略佈局將會發生極大的改變......你不是一把尖刀,絕對是完成不了這麼艱鉅的戰鬥任務的。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當年紅軍突破湘江的渡口之一——大坪渡

英名廊上刻有20321個名字,

尋覓數十年的後人泣不成聲

激戰的槍炮聲、江水的咆哮聲,沒有阻攔住紅軍向著火線前進的步伐。時任紅一軍團二師五團政委易蕩平就在其中,他所在的部隊在腳山鋪、白沙河一帶與敵人激戰三個晝夜,用血肉築起了軍委縱隊和後續部隊搶渡湘江的通道。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群眾在紅軍長征突破湘江烈士紀念碑園獻花

原名湯世積的易蕩平,在20歲時,因“以蕩平天下不平為己任”的誓言而改名,而在26歲時,留下“大功告成,死而無憾”的話語。

附近村民王寅修和其他鄉親一起將易蕩平的遺體掩埋在他犧牲的尖峰嶺戰場附近。王寅修的兒子王世計說,易蕩平當時傷重難行,為了不當俘虜,壯烈自殺。父親王寅修看到易蕩平時,他身上還是血淋淋的。

王世計:“紅軍有個幹部下來,說我們有個領導犧牲了,請你們幫一下忙埋葬,我爸爸就拿了個席子把他捲起來,埋葬了。”

紀念碑園英名廊上的其他20320個名字,不少更不為世人所熟悉。即便他們的後人,也是在輾轉數十年後才獲得長輩在這裡犧牲的消息。

2014年,長征出發第80年,家在長征出發地於都的林麗萍,才在這裡找到了犧牲的長輩。

林麗萍:“1933年我爺爺將他的三個兄弟送上戰場,直到1955年的時候,收到烈士證明書,才知道小爺爺已經成為烈士。2014年的時候我們來到湘江烈士陵園,看到於都籍的烈士有一千二百多位,沿著名字一一找下來,看到了我小爺爺的名字林羅發生。當天是下著雨的,我非常激動,就混合著雨水和淚水,給我父親打電話。告訴我爸爸,我找到了小爺爺的犧牲地。”

尹湯懷說,在這場慘勝中,還有很多戰士沒有留下名字,到現在甚至連死難烈士的數字都無法清楚考證。

曾經的奮戰,

永遠不會被忘記

這九死一生的奮戰,對犧牲者而言,是“死而無憾”的義勇,對後人來說,更是不可忘懷的悲壯。紀念碑園主碑兩側的“忠誠、信仰”,就銘刻在每一個湘江戰役犧牲的紅軍戰士心中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尹湯懷:“整個湘江戰役真正我們需要強調是什麼?為了保衛黨中央安全過江,我們對黨的絕對忠誠,我們革命隊伍紅軍戰士的堅定的革命信念。我們興安光華鋪阻擊戰在沈述清團長犧牲之後,為了加強指揮力量,彭德懷將四師的參謀長杜宗美調去當團長,他接到命令說的那句話,‘人在陣地在!’,半天之後也相繼犧牲,這說明這場戰役的殘酷性,這就是我們說的忠誠信仰。”

界首渡口,黃永昌灑下的米酒與黃花隨著江水向北,漸漸漂散。這次他還帶來了七歲的侄孫,祖孫倆各打了一壺湘江水帶回家。黃永昌說,他會告訴父親,曾經的奮戰,永遠不會被忘記。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黃永昌的7歲的侄孫在爸爸陪伴下裝一壺湘江水帶回家鄉

黃永昌:“當年他在這邊參加了這個血戰,一生中也是念念不忘這一段,這個湘江水帶回去之後,會澆在他的墳上,說我們來過了,(大家)沒忘了他們。紅軍犧牲的將士們,精神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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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重新再出發——中央廣播電視總檯‘長征路萬里行’移動直播報道組”在廣西穿行

兩萬多將士血灑湘江!長征空前慘烈的血戰,如何實現陣地“只可守,不可丟”?

主創人員

總監製:蔡小林

總策劃:高巖

總審稿:武俊山

記者:杜希萌、李行健

編輯:解朝曦

新媒體編輯:馬文佳、雷佳(見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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