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夜深人靜之時,兩人再次相遇,因秉性相近也可無聲交流!'

王巖 小說 雷明 徒步 轎車 聲聲飛雁 2019-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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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夜深人靜之時,兩人再次相遇,因秉性相近也可無聲交流!

大火無情人有情,僧人臨行前的真言,一般人何能做到?徒步而行,在夜深人靜之時,全世界彷彿只有兩個人。

兩個大人和三個小孩哭的一塌糊塗,王岩心裡酸酸的。他看著好好的茶室,已經變成殘痕斷壁,感嘆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呀。

低頭尋找藍布衣僧人,早已不見了蹤影。他在人群裡轉來走轉,想見一見老人家,有個熟悉的聲音問道:“你找什麼?”

“我找人!胡敏你怎麼不好好休息,來這幹什麼?”

徐志彥嬉笑著說:“小胡關心你呀,頭兒可不能辜負了美人心啊!”

胡敏忸怩著腰肢,羞澀的說:“我是他的助理,可以說是他半個女朋友吧!”話說完,猛然發現蘇蘭就站在王巖身後,她心裡開始緊張了,後悔自己說錯了話。

蘇蘭平靜地說:“小胡眼高於頂,我丈夫不努力十年,肯定是入不了小胡眼的。”

正說話時候,人群中讓開一條道,來了一個三十多歲女人。女人對著茶館老闆,安慰著說:“張大姐!房子燒了可以再蓋,只要人沒傷著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你們千萬要想得開。”

王岩心想,這女人還不錯,畢竟是本地本方的人,茶館發生這麼大的事,肯定會伸出援手,不可能不管的。

說話安慰張大姐一家的女人,就是張正山的小女張曉義,她受爸爸之命,前來幫助張大姐一家。

今後對張大姐一家的生活安排,張曉義是不能麻忽大意的。至於茶館這片廢墟,賣與不賣就看張大姐一家,是不是有這個意願了?

張正山家的老屋,客廳裡亮著一個60瓦燈泡,由於牆和吊頂都得白色的,所以屋裡顯得很亮堂。僧人坐在一個三人座的布沙發上,張正山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僧人摸了摸口袋,身上裝著兩百多元,想到有人跟在自己身邊,開支就會大了。開口讓張正山為他買下茶館,張正山買與不買到在其次,只是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合適。

起碼是不成熟,自己一旦動起錢財的世俗之念,幾十年修行的執念會不會被動搖?今後的修行會不會出現偏差?

他又想到,這兩天面對著張正山的盛情,每餐桌上很多菜,自己身上裝的饅頭也被自己吃了,從自己勤儉的堅持看,修行的初心,不會輕易被改變。

張正山望著恩人,覺得恩人的修為達到不可思議的境界,僅僅是路過,就能夠一眼看出茶館會遭火光之災。那不用說,自己家的問題,早被他看透。

破解之法,應該包含在祭祖時,恩人說的精言之中,只是自己太過愚鈍,恐怕是心裡只想著錢,悟性被矇蔽了。

僧人微笑著說:“聚散皆有緣,興衰亦有因。一個集體如果爭來鬥去,最終會視如陌路,甚者自相殘殺,曾經的感情將蕩然無存。原就為那一張紙,沒了更好。

俗話說得好,樹大分枝人大分家,分了大家基本上就平等了。感情有了,比榮華富貴來的實在。

你看淡些想開些,等十年二十年之後,我還想見到你。當然,也可能一個月,半年或者一兩年,我們又能相見。”

他盯盯的望著恩人,口裡念著:“分家,分家?”其它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一個家族企業想分開,和一個國家的劃地分制沒有實質的區別。

張正山心裡狂跳口乾舌燥,痴呆了一陣子,想抽菸之時,恩人已經沒了蹤影。不知道是決心難下,還是因為恩人的離去,一時間他老淚縱橫,任由電話響個不停。

僧人此時離開了三佤小鎮,前方三百里地段,一個叫坑響的小鎮是他二個目的地。天已泛亮,風清氣爽人少,正是活動筋骨,快點行走的好時候。

僧人在小路上快速而行之時,王巖一行上了國道,中午到了一個叫三轉彎地界,由於山體塌方路被掩埋了。被堵的一共有九輛車,他的前面有一輛微型車和一輛轎車。

王巖二話不說,從微型車裡拿出工具,動手清理路面。他帶頭幹了,自然也就有人跟著幹。陳國興手裡拿著一根撬棍,望著他問道:“塌下來的土石太多,這要清理到啥時候?”

他想了想說:“我們清理出兩個輪子的路出來,我到前面安裝絞盤,用絞盤把車拖過去,這算是最省力的辦法了。”

陳國興搖了搖頭說:“可以試一試,不過我覺得太玄,怕是不成。”

雷明放下鏃頭說:“可以試一試,王經理經驗豐富,他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

王巖安排三人抬絞盤,抬鋼繩等工具,他親自動手安裝絞盤,連接鋼繩。按他的想法,先把前面的微型車和轎車拉過去。

可是兩個車主不同意,認為他的方法行不通。他只好先拉自己的微型車,由老劉和雷明操作絞盤,他則在微型車裡駕駛著,終於還是成功了。

那兩個車主放著小跑走過來,滿臉堆笑著發煙給老劉和雷明。老劉接過香菸客氣的說:“大家都是同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只是幫忙這事必須我們頭兒說了算!”

車主一連說:“只要幫了我們的忙,我們定當重謝,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王巖趴在車下面卸下鋼繩時候,注意到車大梁受力部位,微微有些變形。微型車也只是兩噸左右,可是東風車自重加上貨物重量,也是十噸以上。

絞盤和鋼繩有可能會出問題,帶著這一想法,他就不打算多事了。老劉的車排在最後,對於他的車,自己還是熟悉的。熟悉車的脾氣,憑著車速和慣性,應該可以衝出一段路。

剩下的一段路,再考慮用絞盤。他安排陳國興,開著微型車到前面看看路況,接著對老劉說:“老劉!我開你的車,衝一段試一試。”

他走向老劉東風車時,轎車車主對老劉說:“我們願意出兩百塊,幫著我們把兩輛車拉過來。”

老劉和雷明心裡當然願意了,可是這事不是跟自己說的事,應該有王經理答應才行。雷明掙了掙老劉衣裳,轎車車主見兩個師傅猶豫著,接著說:“要是兩百元不夠,我們就再加到三百元,三百元已經不少了。”

轎車車主說著,又遞煙給老劉和雷明,並客氣的點上火。老劉看見王巖慢慢的倒車,幾秒鐘後開始加油門,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將近一百米的塌方地段通過了。

轎車車主驚得目瞪口呆,緩了一陣才說:“你們這頭兒技術逆天,真他媽的變態。拖車價錢加到四百元,你們這些朋友我認定了。”

九輛車開出塌方地段,王巖已經筋疲力盡。轎車車主孟雲華領著大家到了縣城,到了一個最豪華的酒樓。

喝酒吃肉,孟雲華和陳國興徐志彥三人喝得大醉。王巖喝了不下兩斤,身上有濃濃的酒氣,卻像是沒喝酒似的,還吃了一碗米飯。

夜裡,王巖走在陌生的街頭,再次和藍布衣僧人相遇。兩個人隨地而坐,猶如早已心心相印,交流不需要語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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