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歲年薪56萬元,每天上13小時班!美國護士小姐姐的一天怎樣度過

這是最壞的工作,這也是最好的工作。且看紐約長老會醫院一位年輕的婦產科護士對自己的日常生活娓娓道來,用平實的語言道出內心的觸動。

忙碌的一天

25歲年薪56萬元,每天上13小時班!美國護士小姐姐的一天怎樣度過

紐約時間早上5點,家住紐約市東邊皇后區的25歲年輕姑娘,維羅妮卡·帕莎(Veronica Pasha)準時醒來,6點出門,搭6:15的公交,趕6:22那班地鐵。

早上7點,大多數“早起困難”的同齡人都還在臥室裡,窗簾緊閉睡得正香的時候,她已經抵達紐約市西邊的紐約長老會醫院(New York-Presbyterian),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自從帕莎成為紐約長老會醫院的一名註冊護士,她就開始過上了這樣忙碌的生活。

一晃已經過去4年了。

這是帕莎的第一份工作。她本科就讀於紐約市立亨特學院(Hunter College)護理專業,2015年一畢業她就來到了長老會醫院,被分到婦兒健康科(Women and Children’s Health Division),成了這裡的一名註冊護士。2018年秋天,她晉升成為了高年資護士。

作為科裡的一名流動護士,她會去到科裡的各個部門工作:產前、產後、產房都有。她同時也負責急救科的性侵害傷情法醫鑑定。這就意味著她每個月都要有三次急診的排班,時刻待命,為那些因為性侵或家暴而來看急診的人做傷情鑑定。

作為一名註冊護士,帕莎每個月有13次排班,並且這13個班次裡,有3次排班必須要在週末,所以差不多一週會排3到4次班。每一次上班差不多會工作13個小時,從早上7:30開始,一直到晚上8:00。

但加班還是常有的事。“有時候你有一堆表格要填,不得不加班加點做。或者有時候這個組人比較少,我們就得在醫院多盯一會兒。我們一天最多能工作16個小時左右。”帕莎雲淡風輕地說。她顯然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高強度工作。

紐約長老會醫院要求護士的排班要提前45天安排好。“所以,真的需要提前很長一段時間就計劃好生活中的事。”

對於帕莎這樣的流動護士,資歷很重要。“根據醫院的規定,資歷高,就可以優先選擇排班。新人一般都會被安排到剩下的時間段。”

充滿未知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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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莎每天都會最少提前15分鐘來醫院,換上刷手服。

每天7:30早交班。護士、大夫、麻醉師等都會在一起開會討論所有病人的情況。

“我們會一個病人、一個病人地討論,她們在產前的哪個階段、產後恢復的哪個階段,是不是快臨產了,是不是要去產房了等等。”

早交班之後,帕莎要去病房查房。

作為一個流動護士,她管床的病人可能在科裡的任何一個地方:產前、產後,以及產房。

“要對第二天的工作做個預先的計劃還挺難的,因為不知道第二天來了醫院之後,你會去哪裡工作。”

如果她是去了產前或者產後護理的話,這一天就會過得很有計劃:“就拿產後護理來說吧。會有很多母乳餵養支持、新生兒護理工作,以及對初次為人父母的夫妻進行一些宣教,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還有怎樣給孩子換尿布,怎麼給孩子洗澡等等。”

如果這一天是去產房,“那就是真的忙亂,一個頭兩個大。一點計劃都沒有。”

吃飯這件事,也是視每天的情況而定。帕莎有的時候能抽出空來,和同事一起吃個午餐,但有時候忙到坐下來歇兩秒的時間都沒有。

帕莎每天都會在早上把自己一天的飯準備好,打包帶到醫院。能在醫院把一天的這三頓飯都吃了是最好的。“忙的時候,真的就只能是往嘴裡塞顆葡萄什麼的,都來不及嚼就趕緊往病房跑。有時候我打包的那些吃的,早上怎麼拿到醫院的,晚上下班了就怎麼拿回來,一點都沒動。”

對帕莎來說,直到下了班,她才會開始感到累:“我下了班,一坐上地鐵的座位,我才開始覺得‘媽呀,我要累死了’。在醫院的時候,你必須要堅強面對每一件事,尤其是接生的時候,因為當產婦很疲累的時候,你要支撐她繼續下去。我一回到家,就飛快地洗個澡,往床上一躺,別的什麼都幹不了。”

有付出,就有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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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註冊護士,帕莎掙得是時薪,如果加班的話,她會得到1.5倍的薪水。“每年都會有一定幅度的漲薪。並且如果晉升的話,時薪也會漲。”

在美國,每個州的護士薪水會有差異。根據著名職場網站Glassdoor的數據,在紐約,一名註冊護士的平均年薪大概在8.37萬美元(約合人民幣56.29萬元);在芝加哥,則是6.63萬美元(約合人民幣44.62萬元);洛杉磯註冊護士的薪資更高一些,差不多8.76萬美元(約合人民幣58.97萬元)。

帕莎現在正在努力攻讀公共管理方向的在職碩士。她本科在亨特學院學護理總共花了大概3.7萬美元(約合人民幣25萬元)。她現在攻讀的碩士學位要花費差不多6萬美元(約合人民幣40萬元)。“醫院資助了我很多,所以對我來講負擔還好,沒有特別大,但是肯定是要貸款的,不然錢不夠。” 帕莎說的時候,略顯尷尬和無奈地笑了笑。

醫院是永遠都不會關門的,這也就意味著在幫助別人組建一個又一個的新家庭時,帕莎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地錯過了自己的家庭活動。

“做護士最艱難的一點,就是我要遠離家庭。各種假期、畢業典禮以及生日派對,我都沒法參加。儘管我也會和家人視頻聊天,但是這種感覺和麵對面是不一樣的。”

當護士是很有壓力的一件事,尤其帕莎還是婦產科護士:“接生的時候,你手上有兩條人命:產婦和孩子。這其實挺嚇人的。當胎兒的心率下降的時候,我的心也就跟著慢慢地涼了。甚至會緊張到想吐,整個人崩潰。但是,越到了這時候,越要顯得鎮定。因為不論是產婦也好,她的家人也好,在場的所有人,都指望著你。”

在帕莎看來,做護士這行,最令人感到滿足的,自然就是和病人相處之後的那種親密。

“新生兒呱呱墜地,由我帶到這個世界。作為一名婦產科護士,我在創造一個家庭,沒有其他事情比這更美好了。”

原文來源:CNBC Make It

原文標題:A day in the life of a 25-year-old registered nurse who works 12.5-hour shifts at NewYork–Presbyter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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