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為何能精準預言突厥會亡而不修一寸長城?王道太重要了

提示:帝曰:“突厥盛夏而霜,五日並出,三月連明,赤氣滿野,彼見災而不務德,不畏天也。遷徙無常,六畜多死,不用地也。俗死則焚,今葬皆起墓,背父祖命,謾鬼神也。與突利不睦,內相攻殘,不和於親也。有是四者,將亡矣,當為公等取之,安在築障塞乎?”


唐太宗為何能精準預言突厥會亡而不修一寸長城?王道太重要了

唐太宗

人們判斷或者預見一件事情的後果,往往遵循的是其前因。前因導致或者產生後果,這便是預言的王道。王道是王走的路,當然可以引申為正確的選擇、強大的事物或方法。天下之人,不管為誰,其王道均是:

精城所至,金石為開。而王者的王道卻是:“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天下之民歸心焉。”(出自《論語·堯曰》恢復被滅亡了的國家,接續已經斷絕了家族,提拔被遺落的人才,天下百姓就會真心歸服了。)一千多年前,行走在王道之上的唐太宗精準預言了突厥定會滅國而不修一長城,它不僅是突厥前因導致的必然的後果,也是盛唐王者的氣度是胸懷。

據《新唐書》記載,唐初突厥不斷犯邊,頗為驕橫。唐高祖因為皇帝因天下初定,所以委曲求全,多多賜與,但仍然不能使突厥滿足。甚至,唐朝由此產生了遷都的想法。突厥既歲盜邊,或說帝曰:“虜數內寇者,以府庫子女所在,我能去長安,則戎心止矣。”帝使中書侍郎宇文士及逾南山,按行樊、鄧,將徙都焉。群臣贊遷,秦王獨曰:“夷狄自古為中國患,未聞周、漢為遷也。願假數年,請取可汗以報。”帝乃止。意思是說,突厥年年侵擾邊陲,有人勸說皇帝:“突厥多次入寇,是因為這裡有府庫及好女子。如果我們離開長安,那好戰之心就會停止了。”皇帝派中書侍郎宇文士及翻越南山,到樊、鄧一帶去巡察,準備遷都。眾大臣均贊成遷都,獨秦王說:“夷狄自古就是中國的邊患,沒聽說過周、漢因此而遷都的。希望能給我幾年的時間,我一定將可汗擒來。”皇帝這才打消遷都的念頭。

然而,唐太宗繼位後,突厥還的老樣子,他們一般都是打贏了就再深入,吃敗仗就請和,讓唐朝依然非常頭痛。公元626年7月,頡利可汗自率十萬人馬襲擊武功,攻至距長安僅40裡的涇陽(今陝西涇陽縣)。突厥軍隊在涇陽打了一場惡戰,雖說尉遲敬德勇不可擋,生擒敵軍將領阿史德烏沒啜,並且擊斃突厥騎兵一千餘人,但仍然無法遏制突厥人的前進步伐,頡利可汗的的主力進抵渭水河畔,直逼長安,嚴重威脅到了唐都長安的安全。唐太宗當時無兵可調,只好玩起疑兵之計,唱空城了。這便有了歷史上有名的渭水之盟,唐太宗與入侵的東突厥頡利、突利二位可汗在渭水邊殺白馬結盟誓,頡利引兵退走。

唐太宗為何能精準預言突厥會亡而不修一寸長城?王道太重要了

突厥軍隊畫像

公元627年,原臣服突厥的薛延陀、回紇、拔野古等部落都開始背叛突厥,頡利派突利前去討伐,但沒能取,吃了敗伏的突利逃回後,頡利竟然將他監禁了起來。也正是這一年,突厥大雪,羊馬凍死很多,人也遭了災。頡利害怕唐朝趁突厥之危,又一次率領軍隊進犯唐朝邊境。有人建議唐太宗在此時以突厥背約之名討伐突厥,但唐太宗並沒有這麼做。他說:“匹夫都不可以不講信用,何況一個國家?我既與突厥有盟約,怎麼可以乘人之危呢?一定要他對我無禮後才可討伐他。”

第二年,曾經被頡利監禁的突利向唐朝求助,請求唐朝助攻頡利,但唐太宗依然沒有答案,按兵不動。隨後兵部尚書杜如晦建議唐太宗趁機攻打突厥,聲稱和突厥人講信義是沒有用的,還建議唐太宗修築長城,移民實邊,防患突厥。但唐太宗卻說:“突厥盛夏而飛霜,五個太陽同出,三個月亮並明,瘴氣滿野。他們見如此災異還不修德,是不怕天;他們遷徙無定規,六畜多死,是不用地;其俗人死火焚,現人死均墓葬,違背祖宗的傳統,是侮鬼神;與突利不睦,互相攻殺,是與親不和。有這樣四條,必將亡。我即將殲滅他們,哪裡需要築障實塞呢?”

這段話被我們今天的白話文譯文過來,多少顯然有些沒勁兒,用古文讀起來倍顯氣勢——帝曰:“突厥盛夏而霜,五日並出,三月連明,赤氣滿野,彼見災而不務德,不畏天也。遷徙無常,六畜多死,不用地也。俗死則焚,今葬皆起墓,背父祖命,謾鬼神也。與突利不睦,內相攻殘,不和於親也。有是四者,將亡矣,當為公等取之,安在築障塞乎?”

在這裡,唐太宗精準預見突厥不久將亡,沒有修長城的一點必要。果然,公元629年冬天,突厥再次犯邊,唐太宗在其後的公元630年以兵部尚書代國公李靖為主帥,調動不足十萬軍隊反擊突厥,很快便使突厥滅亡了。在這場戰鬥中,頡利被活提送至京師,唐太宗不但實現了唐高祖時自己“可汗擒來”和諾言,也使唐朝國境開拓至大漠。

這是什麼?它就是唐太宗的王道,使無數人得到了最大的幸福。而他治理的大唐帝國,也因此屹立於世界的東方美得讓人沉醉。難怪《舊唐書》評價他是:“千載可稱,一人而已!”(文/路生)

唐太宗為何能精準預言突厥會亡而不修一寸長城?王道太重要了

萬里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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