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來到紙紮店,只要醜店主給她吹一曲嗩吶,就天天給他一百元

嗩吶 美女 民族樂器 白酒 南山公子 2017-05-07

作者:南山公子 標籤詞:原創故事

大美女來到紙紮店,只要醜店主給她吹一曲嗩吶,就天天給他一百元

葛忠是荷花村的村民,是個瘸子,還長著一對咪咪眼,斜齙牙,姑娘們一見他的醜樣子,遠遠地就被嚇跑了,所以,年近四十的王忠,就成了一個老單身漢了。可俗話說得好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一天,醜葛忠卻突然交了個桃花運,他的紙紮店,竟然來了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那姑娘一進門,就盯著醜葛忠,要葛忠給她吹一曲嗩吶。原來,這個姑娘,是聽到葛忠的嗩吶聲來到這個紙紮店的。

荷花村是個城鄉結合部,荷花村的村民靠著開商店、租房子,著實發了不少財。這個葛忠,卻依然住在那個破舊的巷子盡頭,過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由於葛忠開著是一家給死人扎紙車紙房子的店,所以,平時很少人來到他的店裡,更不要說那些女人了。而現在,大家見一個大美女竟然光臨葛忠的紙紮店,一些好事的村民就圍了過來,他們笑嘻嘻地望著這位美麗的女子,不知道她的葫蘆裡究竟要賣什麼藥。

那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見很多人圍了過來,就微微一笑,她掏出身上的一百塊錢,遞給了葛忠,然後坐了下來,對著葛忠說道:“大哥,您就給我吹一曲嗩吶吧?我已經好久沒有聽過這樣的嗩吶聲了。”一箇中年男子聽了這個美女的話,一愣,他吃驚地對大家說道:“葛忠平時是給死人吹嗩吶的,這個姑娘為什麼愛聽呢?難道,她也是一個死人?”大家一聽,覺得有些詭異,就嚇得變了臉色,趕緊奪路而逃。

那美女見大家都離開了,就笑著對葛忠說道:“大哥,以後,我每天都來這裡跟你聊聊天,怎麼樣?而且,我會付給你工錢的。”

聽了這個美女的話,葛忠愣住了,他奇怪地問道:“這位姑娘,我是一個醜陋的單身漢,而且還開著一家專門給死人服務的店,你就不怕我?”

那美女莞爾一笑:“不怕啊,有什麼好怕的?這樣吧,大哥,只要你每天陪我聊天,給我吹吹嗩吶,我就每天算給你一百塊工錢,如何?”

有美女作陪,而且還有工錢給自己,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葛忠還不願意嗎?於是,他就連連點頭,答應了這個美女的要求。他的眼前,似乎浮現了一個靈魂嗩吶手在使勁吹嗩吶的情景,葛忠孤身一人,自己他自己,才明白自己的靈魂和嗩吶綁在了一起。

大美女來到紙紮店,只要醜店主給她吹一曲嗩吶,就天天給他一百元

從此,這個名叫楊春兒的姑娘,就天天來到葛忠的店裡面,聽葛忠的嗩吶,而且還給葛忠講講她所經歷過的一些事情。臨走的時候,她都會給葛忠留下一百塊的工錢,可這一切,卻讓葛忠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這天,楊春兒臨走的時候,又掏出她身上的一百塊,遞給了葛忠,葛忠卻擺了擺手,拒絕了她的錢,葛忠紅著臉問道:“楊姑娘,您肯定是有事情要我幫忙吧?我雖然是一個醜男子,但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我是堅決不幹的,還是請您也別做這樣的事情了。”

楊春兒聽了葛忠的話,突然悽慘一笑:“葛大哥,您放心,我是不會讓您做這樣的事情的,我只要您能陪陪我說說話就可以了。如果您不願意,我就走吧。”說完,她拿起皮包,轉身就要離開葛忠的紙紮店。

葛忠連忙攔住了她,他搓了搓自己的粗手,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楊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想跟你多說說話啊。你要知道,我一年到頭,沒有幾個人會和我說過話,我也想和大家多交流交流啊,何況你還是一個大美女呢。”

聽了葛忠的話,楊春兒點了點頭,不過,楊春兒臨走之前的一句話,卻讓葛忠再次吃了一驚:“葛大哥,您放心,過不久,我也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第二天,葛忠到街頭買白紙,在路上,他看到幾個惡少正在欺負一個賣唱的男子,就生氣地斥責起那些惡少來了。那幾個惡少見一個葛忠好管閒事,就放下那個男子,轉身就把葛忠圍了起來,一個惡少掏出身上的一把匕首,惡狠狠地對葛忠罵道:“你這個醜八怪,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現在,看我怎樣教訓你!”說完,他就揮舞著匕首,向葛忠撲了過來。眼看著手無寸鐵的葛忠,就要被這個惡少傷害,突然,葛忠的前面閃出一個人影,她拉開了葛忠,憤怒地對那個惡少喊道:“你們想幹什麼?快給我滾開!”那個惡少愣了愣,抬頭一看,是個美麗的姑娘,就放下了匕首,皮笑肉不笑地向那姑娘逼近:“哇,一個大美人啊,好,我聽你的話,放了這兩個男人,不過,條件是你要陪我好好玩玩!”

這時,那個惡少的後面跑過一個人來,對著那個惡少的耳邊嘀咕了一陣,那個惡少就突然變了臉色,他俯下身子,向那姑娘連連賠禮:“對不起,對不起,楊姐,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吧!”說完,他就向那些人一揮手,灰溜溜地跑走了。

原來,救葛忠的不是別人,正是楊春兒。這下,葛忠更奇怪了:這個楊春兒,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這些流氓,一見到她,就嚇得屁滾尿流的?難道,她是一個警察?到我的店裡來臥底辦案的?

葛忠正想著,楊春兒已經走了過來,她今天臉色蒼白,樣子十分疲憊。葛忠連忙關心地詢問道:“楊姑娘,你怎麼呢?”楊春兒示意,要到葛忠的店裡去坐一坐。

兩人就一前一後地來到了葛忠的紙紮店。來到店裡後,楊春兒從一個紙袋裡掏出一瓶白酒,和幾盤小菜,笑著對葛忠說道:“葛大哥,今天,我們來好好地喝幾杯吧?”說完,她倒了一杯白酒給葛忠,問葛忠道:“葛大哥,您知道王老虎的事情嗎?”

葛忠聽了楊春兒的話,嚇了一大跳:這王老虎,不就是我們荷花村的流氓頭子嗎?不過,據說他已經暴病死亡了。見葛忠吃驚的樣子,楊春兒就舉起酒杯,一仰脖把一杯白酒給灌了下去,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其實,我就是王老虎的老婆。不過,我也要死了,我想臨死前,多聽聽你的嗩吶,然後,我一個人去海邊……”

大美女來到紙紮店,只要醜店主給她吹一曲嗩吶,就天天給他一百元

聽了楊春兒的話,葛忠目瞪口呆了。

過了一會兒,楊春兒才冷靜下來,她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問葛忠道:“葛大哥,您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聊天?還給錢嗎?你知道,那些流氓,為什麼見了我,就嚇得四散而逃嗎?”

葛忠搖了搖頭,望著楊春兒,感到莫名其妙。

“因為,沒有人願意和我聊天!因為,我只想在我臨死之前,能聽到我喜歡的鄉村嗩吶聲 !”楊春兒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繼續說道,“自從我得了一種病後,所有的人都疏遠了我,所有的人都怕我。而我,在臨死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恐懼啊,聽到你的嗩吶聲後,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鄉村生活,所以,我就來到你的這個店,給你工錢,聽你的嗩吶……”

“楊姑娘,你究竟得了什麼病啊?”葛忠百思不得其解。

“艾滋病!是那個狗日的王老虎傳給我的!”楊春兒沮喪地坐了下來,“我快要死了,葛大哥,您能握握我的手嗎?”

葛忠站了起來,來到了楊春兒的面前,用他那粗糙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楊春兒瘦弱的手,動情地對楊春兒說道:“楊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陪你度過你最後的時光的!”說完,他拿出了那支掛著紅布的嗩吶,吹起了一曲《鄉村的午後》,高亢的嗩吶聲響徹在荷花村的上空,悠遠,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