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染怪病被人囚禁,對方為達目的不惜狂打麻藥,想逃逃不得

睡眠 傳染病 文化 縱橫中文網 縱橫中文網 2017-09-02

他身染怪病被人囚禁,對方為達目的不惜狂打麻藥,想逃逃不得

我感覺有空氣進來了。因為我的頭部不能轉動,我猜是病房門即將打開了。這不知道是不是第三天了,我被打了全身的麻藥,甚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暫時的保持神智清醒。我知道進來的護士又要給我打針了。這針打下去,我又要睡上很久。也不知道在沒有知覺的時候是不是已經躺了好幾周了。

思緒飛快的倒退到幾天前…..

自從國外回來後,就覺得身體不舒服,於是我去S市最大一家醫院做了一下全身檢查。然後被告知,得了國外的一種罕見的傳染病。好像是類似SARS之類的傳染病。

起初第一階段會像發燒一樣的症狀,高燒四十度左右,大多數人會靠普通退燒藥物康復,但之後第二階段會變的皮膚瘙癢,拼命的撓自己,好像有蟲子在身體裡爬動一樣。如果過不這關,就會把自己全身皮膚抓碎,最後實在受不了,開始用刀子拋開肚子找蟲子。聽醫生說國外得了這種病的人有百分之七十都是自殺死的。如果過了這關,到了第三階段瘙癢就會停止,有的人就開始痴傻。說一些奇怪的話,一些人出現神智不清,一些人害怕某種事物。多數人會被送去精神病醫院.

而我現在就是第二階段,大夫為了讓我不至於用刀子拋開自己的肚子開始不停的給我打麻藥.進來的護士又是全副武裝,因為我全身一點知覺也沒有,不知道有沒有出現蛻皮現象,據說出現蛻皮現象,就是第二階段快要結束了。

護士只有一雙眼睛裸露在外面,她看了我一眼,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恐懼。她拋下了針筒,跑下了門外。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害怕。

大概五分鐘過後,一個穿著藍大褂的老頭跑了進來。看了看我,用帶了手套的手,把了一下我的脈搏。我想如果這時候我能開口說話一定破口大罵“草,你是中醫還是西醫?”想著想著,不知道何時又進來兩個穿白大褂的老頭,其中一個是李醫生,因為李醫生只有一隻眼,所以他穿戴的再嚴實,我也認了出來。李醫生是我發燒前,為我講解病情嚴重的那位醫生。

那時候,我已經從S市轉到Y市的特等看護病房,這時候我發現他們在交談著什麼。但是我的聽力還沒有恢復,壓根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獨眼醫生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頭,旁邊的那位醫生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

我猜想他們應該在討論我是不是已經進入了第三階段,開始痴傻了?為了表示我還沒有神智不清,我猛力地眨眨眼睛,我看他們並沒有注意,就左眼閉,右眼睜。這時候貌似一開始進來的那位穿藍大褂的醫生髮現了我的“異常”。拍了拍正在交流的李醫生。李醫生他也注意到了,用筆在手中的診療板上寫了幾個字給我看,顯然他知道我聽力沒有恢復,難道他們還有其他和我一樣打了麻藥的病人嗎?

我看見上面寫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有的話眨三下眼睛,沒有就閉上雙眼五秒鐘。”我靠,現在全身都沒知覺了這算不算不舒服。不過怕他們又給我用什麼亂七八糟的藥,還是閉上了雙眼。這五秒鐘讓我覺得自己是實驗室的小白鼠。完全任人擺佈。這種滋味非常難受。

等我掙開雙眼,發現其他幾位醫生已經不在房間了。只有李醫生和一開始的那位護士還在,李醫生又寫了些字在紙板上“你馬上麻藥藥力要過去,根據我們多天觀察。你的病沒有轉壞。你放心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李醫生詭異的笑了笑沒等我有什麼反應就走出了這個房間。

我又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李醫生說的話是真的嗎?不給我繼續打麻藥說明我藥力過去之後不會皮膚瘙癢,那就會進入他所說的第三階段了。如果是假的,這讓我想起了電視上一些得晚期癌症的患者,明顯已經過不了這個月了,醫生反而會說一些你放心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無語了,我記得剛才李醫生也說過同樣的話。完了,我肯定沒藥救了。對了他出去之前為什麼那麼詭異的笑,如果我真完了,他可以解脫了嗎,放棄我去治療另外的病人,不怕再有被我傳染的風險了。一定是這樣!

不過對一個快不行的人,他還有必要在紙板上寫一些安慰的話嗎?不,我一定要相信李醫生他不是這樣的人。那剛進來的護士看見我為什麼這麼驚訝跑了出去,我身上一定產生了什麼變化吧?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了,不然我看我真的是進入第三階段腦筋混亂了。然後是變瘋。可是我一個人躺在這裡又不能動,除了想東西還能幹什麼?

我覺得這個醫院一點也不人性化,也不放放音樂,哪怕是廣播也行,讓我聽聽外面的新聞啊,那個什麼島怎麼樣了啊,事情解決了沒有,我的豐田還沒貼XX島是中國的字符呢,回家後可能四個軲轆都不在了吧。嗎的,對了我聽力還沒恢復。即使放了音樂我也聽不見,哎!不要再想了再想我就要瘋了。睡覺一定要睡覺。我閉上了雙眼,試圖讓自己平靜。

這時候我覺得我意志一陣恍惚,後腦勺好痛,就像抽筋一樣。我強忍著,疼痛慢慢的消失了,剛才痛的我都想自殺。區區幾十秒時間,我的眼睛模糊了,我覺得如果我還有知覺現在全身應該全是汗了。眼前一黑,我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多久,我模糊的聽見“滴滴-嘎嘎—滴滴—嘎嘎”,這開門的聲音怎麼這麼變態,我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只見李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李醫生微笑的說:“今天應該能聽見一些聲音了吧?”

“恩,是的。”我驚訝道,“怎麼我可以說話了,太好了可以說話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電子門開門的聲音真難聽。”

“開門的聲音?”李醫生差異到“什麼開門的聲音?”他的臉色好像有點難看了,估計覺得我是不是產生幻聽了。

“算了,李醫生。”我笑了笑,“談談我的病情吧,之前你說沒有變壞,是不是好了?”

“哦,對的,今天找你正要說這事,”李醫生說到一半,卻轉向了小王“給他把這針打下去吧。”

“哎,等等,怎麼又要打針了,我不想在被麻醉了。”

“你放心,這針不一樣,打了之後有奇效。”

“奇效?什麼奇效?”

“你想不想下床走動走動?”

“當然想了我都快被憋出神經病來了。”呸呸呸,千萬別咒自己,這個第二階段剛結束啊。

好疼,這才發現,護士MM撥出了針頭。已經打好了?不虧是特等病房,護士水平也不是蓋得。

“十分鐘後,你應該就能下床活動了。”李醫生看了看我,突然一臉嚴峻的問到,“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在國外得的這傳染病嗎?”

“這應該不是病從口入吧?或者是呼吸傳染?”我瞎猜到,反正得的這病算是倒黴了“對了,醫生你知道有多少人得這樣的病嗎?”

“嗯。。。。國外大概一千多人吧,國內據我所知二十人不到。”李醫生思索到“那個關鍵詞怎麼樣了?”

“關鍵詞?什麼關鍵詞?”我一頭霧水

李醫生頓了頓,“哦,你聽錯了,我說你覺得你現在關節怎麼樣?有感覺嗎?現在差不多能動了吧”

我揮了揮手,竟然手臂能動了。這使我欣喜若狂。我又試圖坐起身,但是覺得還是一陣無力感。現在只有右手能動。估計是剛才的針打在右手臂上所以先產生效果了吧。我抬起手停在我的眼前,發現整條手臂和以前並沒有什麼區別,一點也看不出蛻皮的痕跡。

這時候耳邊傳來了響亮的廣播聲“李醫生速來會議室,有兩個自稱是中央特殊事件獨立調差組的警官找你。”原來這個房間是有廣播的啊。聽聲音外面走廊裡也許也有,因為好像有回聲。

“特查組?昨天他們的組長才來過怎麼今天又來了?”李醫生看起來很疑惑的樣子。“你看著他,我去去就來。如果他能走動了,帶他去做個全身檢查。”

護士點了點頭說“好的”

說完,李醫生走了出去。大概剛走出去一分鐘,護士跑到我床邊,扶著我坐了起來,並且雙手不停給我推拿後頸,後背,和雙腿。

“慢,慢,慢,不用著急,讓我自己身體慢慢恢復,剛才李醫生也說了,最多幾分鐘我就能自己走下床了。“

“來不及了。必須馬上下床”聽護士開口,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好像很久以前在什麼地方聽見過,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一臉狐疑,我都不急你護士急什麼,趕著鋪床單嗎,真是的。難道還有其他病人要來,怕我佔著床位不走?

沒等我多想,護士急切的說到:“李醫生回來之前,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本文來自小說《我的執念》第一章,關注小說可直接加入《我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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