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找上門,奶奶兩次託夢叫我替她還願,幾封書信卻了結半輩恩怨
小時候每當放學回家,白髮蒼蒼的奶奶總會在家準備各式各樣好吃的,那時爸媽都在外打工,只有奶奶養著我。我依稀記得奶奶臉上一條條的如溝壑的皺紋,還有那如雪一樣的...
因為沒有電話,信是我與家的僅有聯繫方式。雖然每次給家裡寫信時信封上都寫了翔實的地址,可鄉里送信的就是找不到這個地址,經常跟路一樣把自己走丟在山溝溝那些神出鬼沒的地方,找不到自己的家門,氣得郵遞員恨不得一把將山溝溝裡的路提起來悉數扯斷。
郵遞員有了一次丟掉自己的經歷後便不再為我家送信,所以,我給家人的信常被扔在鄉政府那個郵電所,被老鼠咀嚼得皮開肉綻,等候找上門來的父親領它們回家。
新兵的信多,老兵的病多。
但凡有過一截軍旅生計的人都認這個理。
從戎之前,我去過最遠的地方是離家不到五十公里的縣城。可這軍裝一穿就跟插了翅膀一樣,腳一抬,眨眼之間便在千里之外,跟一些南腔北調的人組成了一個新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