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陝西四川!廣西江西西藏!中到大雪!大到暴雨將落在以下地區
最近這兩天,華北大部的雪可是讓北方的小夥伴高興了一把,以前貧雪的陰霾也一掃而光了!明天,華北的雪就將消散,而到了週末的時候,受冷空氣的影響,從西部發起的雪...
接到母親的電話,我還是決定回去看看。
我出生在魯西南的一個平凡的村莊,兒時的村子周圍都被樹林環繞, 盛夏的蟬鳴,雨後的水窪,夕陽下的泥牆,承載了我整個懵懂而悠長的童年。離村大約一華里的地方有一條通往縣城的柏油路,記得炎夏時節,瀝青總被烤得融化,我們跑過去的時候,常常會將我們的布鞋粘在上面。
母親說,村裡要拆遷了,是啊,回想一下,好似從08年開始吧,村裡周邊的交通越來越發達,周圍的耕地也陸陸續續的被徵用蓋起廠房,看著這些鋼筋水泥一點點滲入這個村莊肌理,我有了失去它的危機感。
回去後,先去西邊看望爺爺和奶奶,與以往不同,爺爺起身更加艱難,步履更加蹣跚起來,見到我淚眼婆娑,喃喃對我說,“金金,要沒家了,我捨不得這個院啊”,我止不住一陣心酸,握著爺爺手,心裡卻難以找出幾句寬慰的話。地方政府的行政手段粗暴且高效,一聲令下,讓很多無著老人手足無措。
其實啊,老人缺的不是一個住的居所,缺的是一個家。樓裡的房子是一個水泥盒子,這個有著半輩子記憶,住著老鄰居的村子,才是家。
鄉音難改,故土難離。那些曾給我糖吃的老奶奶,那些時刻關注我今年是否帶對象回家的大娘二嬸,這些世世代代的鄰居們,怕是以後很難見到了吧。
這次想必是要拆了吧,多希望又是一次空穴來風,多希望下次回去,還可以跟公交師傅說,“我就在前面路口的村子下”。
村碑有云:元末明初,始有張關二姓,由山西洪洞縣遷至定陶縣城東北。後有朱、劉、戚姓遷入,繁衍生息,因村北有河距縣城七裡,村由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