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生》:國產類型劇的輝煌力作,中國夢還得中國人來完成

《七日生》:國產類型劇的輝煌力作,中國夢還得中國人來完成

由派樂傳媒出品,張永琛編劇、劉心剛執導的五月檔最“硬”的28集懸疑公路劇《七日生》自開播以後,好評不斷。它曾連續三天收視破1,並多次在省級衛視黃金劇場電視收視率排名佔據榜首的位置,這個成績創造了類型劇在電視劇壇的輝煌。

《七日生》:國產類型劇的輝煌力作,中國夢還得中國人來完成

《七日生》在展現“帶同胞回家”等有積極意義的中國情懷主題嘗試的同時,也在劇作創作方面承繼了現代哲學的經典命題“拯救”。

電視劇通過李曉宇(李晨飾)、邱永邦(王千源飾)、文文(石純子飾)、簡妮(楊採鈺飾)所經歷諸如追尋夢想、海外生子、綁架勒索、警察黑幫勾結等一系列在美國的遭遇描述出來,通過對美國西部現實的荒誕性、海外華人的團結,表明了:“中國人抱團取暖”、“不屈服”的民族精神。

它最後也向大眾提出了人生意義的思考:“我們為什麼而活?”

《七日生》:國產類型劇的輝煌力作,中國夢還得中國人來完成

電視劇《七日生》遵循了中國英雄文化的背景和內涵,至於它的細節刻畫和敘述表現方面,則是很難在國內同類題材中找到原型的。

首先,它具有時代性。《七日生》裡的受害者,也就是大巴被搶劫的中國同胞是早期到美國的拓荒者,有人發大財,有人擠入上流,還有人獲得了美國戶口,這些都曾是讓人向好的機遇。但這片繁榮背後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危機和矛盾,電視採用一些象徵性的人物用意外串聯起了真實的闖美生活,從集體拓荒到個人英雄的轉變,給觀眾帶了一些滲透性的思索。

其次,在夢想和思鄉的衝突感方面,電視劇既展現了淘金時代的機遇,又表達了現實綁定的壓力,尤其是文文追尋“站在世界舞臺”的夢想與李曉宇想創業發財回老家的理想衝突,這兩種選擇實則代表了年輕人逃不掉的話題,使它的深度遠遠超過了家長裡短的倫理劇。

第三,《七日生》不僅在於題材的超越性,也在於它視野的國際性。細心的觀眾不難發現,電視劇不僅描述大巴搶劫案的情節,還有序地表現了人物在生活中的因果聯繫和發展流程,即使以億為單位數鈔票的富商洪銀河也有著受制於美國價值體系的傷痛。反之,霍雷滋黑幫卻可以無惡不作。即使作為以“壞”為代表的美國西部痞子邱永邦,也並沒有如魚得水。他的女兒落入人販手裡,妻子五進精神病院,這些得到和付出是形成內在聯繫卻約定俗成般的存在,特別是他在後期與小美的重逢,實則是在黑幫首領伊萬的算計之中,這看起來是意外一筆,但很明顯就是對這種無序社會的反抗。

第四,電視劇傳遞了新現代中國人內心的正義感、責任感。在傳統的中國人心裡,真正的中國男人是需要有正義感和責任感,他們以身體力行的方式捍衛法制正義的化身。比如當邱永邦發現達萊妮一夥的陰謀時,他不動聲色的尋求緩衝矛盾辦法,解救大家;李曉宇臨危救急,與歹徒博命;簡妮出於醫者人道,拯救患者,但她時刻用言語提醒惡人:“你不配!”。

對於這些人性情感的表達,電視劇不僅有著理性的思維,還提出:如果能在荒蠻中能發揮的正義力量,你就是英雄!

《七日生》:國產類型劇的輝煌力作,中國夢還得中國人來完成

《七日生》之所以被定義中國類型片的新現象,還在於它對人的責任、自由重新的定義。

電視劇一開始鏡頭是邱永邦單槍匹馬地去挖黑幕、結交黑幫、尋找女兒丟失真相,接著是李曉宇尋找文文、盡男友的責任,到後來有著越來越多的人與社會矛盾和衝突進入視線,這正是觀眾和電視劇要討論的核心所在。它通過兩個男人的“責任”與“自由”極其生動的描述了這些遊離在美國價值體系邊緣的他鄉客。警方不再是站在利益面前保護弱者的權威者,而是成為個人攫取金錢利益的角色,這種社會矛盾屢見不見。

俠義作為一個現代人附屬品格,在危難之際,除暴安良,成為大巴華人旅客最重要信任護身符。從這些善良人物的形象塑造,我們能更深的體會到國家民族性格的象徵,時代精神的召喚。通過這部劇,我們能看到中國電視劇未來產業更深的精神內涵,以及中國人中國夢在世界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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