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起步的輝煌 起步的輝煌 2017-09-06

聲音裡,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老爺,老爺,那可是我遠房的倒子啊……”李雪文此時對薄靳煜真是恨得牙癢癢了。

好不容易設計的一出好戲,竟然讓他給破壞了!

還有李銘這個蠢貨,十幾分鐘的時候,竟在連衣服都沒有扒掉!真是太差勁了!

不過,她現在更擔心的還有一點,李銘被揍成這樣,她的遠房堂嫂,指不定要怎麼鬧。

李銘這一家子可是她孃家那地方出了名的賴子!一個比一個潑啊!

“好血腥,李堂哥沒被打死吧?我不敢看了……”葉柔心嬌喊了一聲,就投入了一旁的薄佑霖的懷裡,一臉溫柔嬌脆。

薄佑霖此刻,內心也是說不出來的震撼。

更讓他震撼的是,床-上的那個女人!

他竟然對她,起了反應。

鬼使神差一般,他脫口而出:“對女人下藥,打死就打死!”

葉柔心埋在他胸膛的臉上,滑過了一抹恨意。

身子,再一步湊近,正巧,碰以了……薄佑霖堅硬的地方。

他……反應了?

對葉安然有反應?

葉柔心此刻只覺得心裡一把爐火在燒,心裡恨透了李銘這個蠢貨,還有壞了好事的薄靳煜!

薄佑霖也有些尷尬,低頭看著那單純溫柔的葉柔心,心底那一絲旖旎的火就消了。

“薄二爺,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了呢?”葉國利一張臉十分沉著,低低開口。

如果是在以前,他自然沒有這樣的底氣敢跟薄靳煜開口。

但是現在不同,他可是薄家長房的親家,薄家現在的大權就掌握在大房手裡,他根本就不擔心得罪薄靳煜。

再說了,這件事情,明眼人看出是薄靳煜的錯。

薄靳煜聽到葉國利的話,突然間,薄脣一勾,低低地笑了起來:“哦?葉老爺打算怎麼處理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葉安然這邊,看到她不安份地踢掉被子時,又果斷地掩了起來,總之就是半點不給別人看。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此刻他的佔有慾有多強大。

“李銘對葉安然行不軌之事,是他的錯,但這畢竟是我們葉家的事情,但是,薄二爺打傷李銘,這就是又一說了。”

薄靳煜優雅地拭著手指上一絲絲的血跡,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動作更是優雅到了極點,他緩緩地看向了李雪文:“葉老爺,想要聽一段錄音嗎?是我前天在我家老爺子壽宴門口的走道上不巧錄下來的……哦,我想葉太太跟葉二小姐,都會感興趣呢!”

李雪文與葉柔心二人一聽,臉色頓時大變。

李雪文趕緊拉住了葉老爺:“老爺,這件事情就算了吧,這李銘雖然是我的遠房侄子,可是他這麼對安然,確實就像佑霖說的,打死就打死了!咱們還得感謝薄二爺救下了安然,要不然的話,只怕……只怕這事就鬧大了!”

“是啊爸爸,李銘堂哥雖然下場有些慘,可是也是他活該!”

母子二人,同時改了口。

葉國利也不是傻人,他一聽就知道薄靳煜一定是錄了李雪文與葉柔心什麼對話把柄了。

此時,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於是說道:“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薄靳煜冷冷一笑,不再理會這幾個人,轉頭,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掀開被子為葉安然罩上了西裝外套,而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薄二爺,你這是幹什麼?”葉國利沒想到薄靳煜竟然當著他的面就要把葉安然抱走,頓時斥道,語氣中盡是不滿。

李雪文也是眼神一厲:“是啊,薄二爺,安然現在這個樣子,你帶她走,不妥……”

“是要我把話說明白才可以帶走嗎?又或許?報個警?”薄靳煜,挑眉,語氣淡淡。

一派清貴峻冷,卻又夾著幾分威脅的意思。

李雪文的手,縮了回來,不敢再說什麼。

薄靳煜手裡握著她跟葉柔心的談話,真報了警,那可不行啊!

葉國利氣得臉色發白,卻也怕事情鬧大,畢竟,還有個薄佑霖在旁邊,這才是最重要的。

“二爺,現在去哪兒呢?”

“回鬱秀山莊,叫王醫生過來看看。”薄靳煜淡淡地說道。

懷中的葉安然,越來越不安份。

李銘這個人在這方向特別變-態,他給葉安然下的藥量是平時的三四倍,於是助-興的藥就成了一種催-情的藥。

當薄靳煜抱著她的時候,她覺得整個人都爆炸開了,趴在薄靳煜的大腿上,全身不停地扭-動著,就像是一條扭-動的美人蛇一般。

雙手更是不停地扯著衣領。

若不是薄靳煜捉住了她的手,此刻她只怕早就自己脫得一乾二淨了。

薄靳煜怕她亂來,只好用力地捉著她的手,可是此時藥效全面暴發,葉安然痛苦地嗚嗚哭起來“熱……好熱,好難受……嗚嗚,我好難受啊……難受……好熱……嗚嗚……”

她低低地哭泣著,藥力的發作卻得不到緩解,是十分的難受。

“我好難受……嗚嗚……熱……”

那一聲聲夾著哭泣的吟聲,讓薄靳煜的臉色變了。

“二爺,這藥,有可能沒辦法治呢!”查利平時接觸各類人多,對這種藥也有一定了解。

像這種藥,一般都分好幾種。

一種是不需要解藥,也不需要男人,過了藥效就會好起來。

一種是醫生能解的。

還有一種是必須要男人當解藥,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的。

要他看,葉小姐中的這一種,只怕就是第三種了。

薄靳煜低頭看了一眼全身潮--紅的葉安然,因為難受,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潮--紅的臉蛋上,兩行清淚,不停滑落。

小脣都被她咬得破皮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入了她的口中。阻止她繼續自虐,臉色又沉了幾分。

當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時,葉安然卻開始用力地啃-咬著他的手指,而這樣的舉動,終於讓她有一絲絲的緩解。

薄靳煜,倒吸了一口氣,一股酥-麻,從手指間傳來。

於葉安然而言,這樣的感覺,無異於滴水難解渴。

她動得更加厲害了。

薄靳煜怕傷到她不敢太用力,可是這樣反而是幾次讓她給掙脫了。

最後無奈,只好整個抱住了她。

可是這樣一來,她整個臀部就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動著,而她的脣,更是不停啃-咬吻著他的脖子。

火-熱的身-體,彷彿要把薄靳煜給燙傷。

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坐在前面開車的查利,無比同情自家二爺。

不過,他同時,也真佩服二爺!

這種情況下也能忍著,真真正人君子也!

“開快點!”薄靳煜的聲音低啞,氣息都粗了起來。

查利二話不敢說,直接把油門加到了盡頭,直衝著半山腰的鬱秀山莊而去。

遠遠看著別墅的大門,他拿出遙控器按開大門,車子,箭一般衝了進去。

而此時,薄靳煜,簡直就是說不出話來了。

咬牙切齒,他衝著查利低吼:“出去!”

一雙眸子,已經通紅,眼底,黯光浮動,流轉。

薄靳煜真不想動這小妮子,不過眼下……真忍不住了!

“唔唔……”葉安然抱著薄靳煜的臉,用力地在他的脣上吻了起來。

她的吻,毫無章法,如同狗啃一般,偏偏,讓薄靳煜最後的自制力全面崩盤。

查利將車子開入車庫後,立馬下車,轉身就出,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葉安然,真的想要嗎?”低啞粗厚的聲音,咬牙切齒而出。

“……唔唔,難受,熱……想……”葉安然用力地親吻著薄靳煜,一邊喃喃地念著。

她此刻,只想著,狠狠地吃-掉對面的男-人,緩解體內的痛苦。

“好……”薄靳煜低吼了一聲,直接將她壓倒在了車座上。

加長的房車,最適合chezheng的工具。

“唔唔……痛……”忽如其來的痛苦,讓葉安然痛苦得小臉都扭曲了,她哭著叫了一聲。

薄靳煜,滿臉詫異,當他的身體,衝破那某一個屏障的時候,他是十分驚訝的。

隨後,停止了所有動作。

低頭,輕輕地吻在了她滿是淚痕的小臉:“不哭,一會兒就不痛了……”

聲音裡,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嗯……”這樣的痛,根本不能阻止藥效,葉安然在片刻的愣神之後,突然間,就動了起來,希望,繼續……

薄靳煜咬著牙,他此刻忍得冷汗都出來了,見她逐漸適應,於是,快速地……

清晨,當正午的驕陽透過窗簾,照入房間的時候。

葉安然懶懶地睜開了雙眸,慵懶地伸了伸懶腰,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彷彿被大卡車給碾壓了一整夜一般,頭疼,手疼,腳疼,身體疼,哪哪都疼,就沒有一處好肉了。

“唔……”她低低地嚶嚀了一聲音,然後手一碰,就碰到了一片,溫熱的細膩肌膚。

手……手臂!!

葉安然一個激靈,猛地就清醒了大半,不安地扭過了頭,驚慌的目光中,透出男人漂亮的笑容。

薄靳煜漂亮的薄脣彎起了清淺的弧度,衝著葉安然展露了一個優雅動人的午安笑容。

“噢,這是怎麼回事啊!”葉安然幾乎是當場就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因為,她根本就無法忽略,身旁躺著的薄靳煜那.裸.露的被子外的半截光.裸.的寬肩,男色誘人。

聲音裡,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還有自己就算不掀開被子,也能感受到的渾身赤果果。

老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努力地回憶著昨天的情形。

昨天,爸爸叫她去豪庭飯店吃飯,然後去的時候,只有葉柔心一個人,她告訴自己,爸爸血壓犯了,開了房間休息。

她上去找爸爸。

推開酒店的房門時,一股大股將自己制住,她用力掙扎無果,一帕含著濃郁香氣的手帕捂著自己的口鼻。

後來的記憶,漸漸模糊。

她只記得,那個人是李銘。

李雪文的遠房侄子,前兩年曾經來過葉家,說是讓爸爸幫忙找工作。

當時在公司裡給他安排了一個公司保安的職務,誰知道那傢伙見面就跟人打架,事情鬧大後就讓爸爸給辭退了。

為什麼他會在房間裡,為什麼他要迷倒自己。

葉安然就算再傻,也很快理清楚這裡面的問題。

葉柔心!李雪文!

她們想幹什麼?

還有,她為什麼最後躺在薄小叔的身邊?

閉上的眼睛裡,隱約有斷片的片段閃過。

她瘋狂地擁吻著薄小叔……

她的脣,從他的脣間,臉上,脖子,還有胸口……繼續而下……

她用力地抱著他,不停地索-歡……

她只記得當時的自己,混身燥熱,一種莫名的空虛飢渴,渴望著那最原始的動作。

她甚至,用力地撒開小叔的衣服……

她還記得,自己的雙腿,被薄小叔,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結實而有力的身段,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逞能……

他們的姿勢,換了一次又一次。

總之就是,怎麼爽快怎麼來……

那畫面太美,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葉安然地抱著小腦袋瓜,把臉埋在雙臂間,不想面對眼前這一團糟的一切,索性裝傻充愣,裝著頭疼呻-吟起來:“頭好疼,頭好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我記得,需要我幫你忙忙回憶一下嗎?”薄靳煜淺淺含笑,溫潤的聲音,清澈好聽,黑亮的眸底,閃著戲謔。

尤其說到‘回憶’二字時,明顯舌頭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意味深長。

葉安然把臉埋得更深,好悲催。

她怎麼就跟小叔上了床呢!

蒼天啊,大地啊,這麼是怎麼一回事呢!

什麼人不睡,偏偏睡了薄小叔呢!

聲音裡,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不不不!

至少薄小叔長得帥氣,人品也好,睡了他明顯自己是賺大發了,所以她應該應幸是薄小叔,要是李銘那個二混子……

她才要一頭撞牆……

噢不不不,葉安然你在想什麼,這不是睡了誰的問題,這當中最主要的是,她應該找李雪文還有葉柔心算帳!!

想到這裡,葉安然終於是找回了一丟丟理智。

她開口問道:“薄小叔,你是怎麼……跟我在一起的呢?”

薄靳煜看著她小臉故意裝得一本正經,心底發笑,臉上也學著她一本正經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你是特意趕過去救我?”葉安然,眼底閃著感動。

“你不接我電話,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薄靳煜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葉安然頓時有一種羞愧,無地自容的感覺。

瞧瞧,薄小叔多好一個人,人家在得知你有危險的時候,打電話給你,你個傻冒兒竟然不接電話,差一點兒毀了自己!

多虧了薄小叔不是那種冷漠的世人,還跑到酒店救下了你,為了給你解毒,竟然還……奉獻了自己的身體!

多麼偉大的人啊!

“多謝薄小叔,我昨天,我昨天手機設了靜音,所以,沒有聽到你的來電。”葉安然咬著手指頭,艱難地撒了個謊。

她沒臉告訴薄小叔,她是故意不接電話啊!

薄靳煜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她這等級太低的謊言,只薄脣勾起淺笑:“算了,至少沒有築成大錯!”

“呃……”這還不算大錯嗎?

葉安然好無語,可是又不敢表現出來,而且她突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正常人在酒店救了她之後,不是應該把她送去醫院嗎?

薄小叔為什麼把她送到了別墅裡來呢?

糾結了半天,葉安然還是沒心沒肝地問了出來:“呃……薄小叔,你當時,為什麼不把我送醫院呢?”

“你覺得我是故意要睡你?”薄靳煜,挑眉,細長的眸子底,透著幾絲失望與無奈,還有一抹,複雜到了極致的委屈,就彷彿他做了那麼多好事,結果還被對方誤解了。

葉安然被那樣的目光盯著,頓時有種自己就是大惡人的感覺,趕緊搖頭:

“啊……不是不是,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就是隨口一問,小叔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啊,我又不是什麼傾國之花!”

薄靳煜眼底閃過絲絲笑意,臉上卻十分認真:

“你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中的是助興的春-藥,如果帶你去醫院的話,若讓有心人看到的話,不管事情有沒有發生,總是對你的名譽有所影響,所以我本意是叫了家庭醫生,打算帶你回別墅治療。”

然後呢?

是家庭醫生沒辦法治療嗎?

為什麼最後,變成他是解藥了呢?

“不過,是我估計錯誤了,我真的沒有想到那藥性那麼強大,還沒有等到家庭醫生來,你在車上就……就把我給強了!”

“噗……”

葉安然一口老血直接噴牆。

她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丟人。

滿腦子都是‘強了'這兩個字。

完全不知道怎麼迴應薄小叔的話。

因為記憶的片段,確實她好更主動更凶猛,簡直就是一隻女版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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