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比伊藤更火更狂,如今已“佛系”,其中國主管教練很感慨很憂傷

日本似乎盛產“佛系”球員,前有丹羽孝希——著名的泥窪老師,比賽不苟言笑,打法隨心所欲,常有神球天外飛仙,對勝負似乎很淡然。而如今日本女線再添新“佛系”球員——

她就是也曾著名一時的平野美宇。

在剛不久前結束的中國公開賽上,平野在第二輪被中國丁寧四比零橫掃。平野和其來自中國的主管教練張成在接受澎湃新聞採訪時,張成無限憂鬱地看著兩年前曾經意氣奮發、對所有比賽都有著旺盛的求勝欲,但如今卻越來越失去了那種銳氣、變得不具備強大競爭力的愛徒,發出了這樣的無奈的感慨。“她現在就是沒有了那種非去(奧運)不可的態度了。”

曾比伊藤更火更狂,如今已“佛系”,其中國主管教練很感慨很憂傷

平野兩年前創造的轟動效應和現在日本當紅球星伊藤美誠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平野不僅奪得2016年世界盃單打冠軍,更是在2017年中國無錫亞錦賽一人連闖中國主力三關奪得冠軍,震驚了世界乒壇。從成績來說遠大於僅僅獲得兩站公開賽冠軍的伊藤。即使2017年世乒賽輸給丁寧,但平野還是獲得了銅牌,成績也是不錯的。

但是,在平野的打法被中國研究透以後,她對中國選手一勝難求。從2017年世乒賽開始至今,在與中國隊的交手中處於1勝35負的絕對劣勢。最近與丁寧兩次相遇,一次比一次輸得快、輸得慘,平野說:“就像丁寧說的那樣,我的球已經刻在她腦子裡了。”不只如此,平野也開始不斷地輸給其他國家的選手。這讓她一度曾經接近崩潰,不想打球了。“我再也不想碰乒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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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平野試圖使自己振作起來,她為此解釋是:“我其實還是喜歡乒乓球的,只是在奪冠後再也找不到繼續打下去的動力了。作為一名外國人,能拿到乒乓球項目的冠軍,我就已經就很滿足了。所以之後的贏球或輸球,都不能讓我再感受到快樂了……”

平野認為自己最大的貢獻是:“在我贏完中國選手之後,日本選手在面對中國隊時就不像原來那麼恐懼。大家都想去戰勝中國隊,他們現在不僅敢贏,而且都有了贏的意識,以前是完全不敢去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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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樑也說過類似的話。意思是在過去,日本選手看到中國選手都不敢想能贏,想都不敢想。後來是想贏了,現在是想贏而且有時還真能贏。從這一點來看,日本選手的確是有進步的。不得不說平野扮演了所謂的開拓者的角色吧,我們客觀上承認這一點。

也許從這個角度來說,平野是對現代日本乒乒作出貢獻最大的一個人吧。伊藤的崛起以及與現在與中國選手不斷纏鬥,除了從小母親的嚴厲教育外,從精神層面也是受到了平野美宇的鼓舞與影響吧。

雖然贏過了中國選手,但失敗卻更多。由於不斷地失敗,不斷地輸球,平野再看不到希望。雖然這兩年伊藤和張本在不斷地突破中國選手,勝利的場次也越積越多。(統計資料:從2017年到2018年,平野美宇、伊藤美誠和張本智和三位“00”後小將加起來一共戰勝過國乒主力12次。再加上今年的戰績,這一次數已經上升到15次。),然而這卻基本上與平野再無關係,她依然是不停地輸、不停地輸,看不到什麼希望,她似乎成為了過去式。

中國新生代的進步速度也讓平野感到恐懼。雖然張成一直在鼓勵她,認為現在平野對國乒雖然毫無勝算,但在技術上平野還是有先進性的。張成說:“因為她有一些男子化的技術,只需要增強接發球練習,以及前三板上的攻擊性。”

我個人對這個叫張成的中方教練印象不是太好。這並非因為他是一箇中國人去幫助日本人,而是我見過他多次的採訪錄,感覺他是一個愛說大話、好大喜功的人。包括前一段時間也曾說過:“中國隊實力很強大,想用實力去戰勝幾乎不可能,但明年的奧運會因為在東京,所以存在中國隊發揮失常,日本也是有很大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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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教練指望對手發揮失常來拿到冠軍,而不是靠著隊員自身的實力,個人認為是可笑的思想。

張成對於明年的奧運會,對平野顯然依舊抱有很大期望的,所以儘管張成一直在鼓勵平野。可惜他說的話就連平野自己都不會真正相信。“我很難再戰勝中國選手。中國後輩人才的成長速度太快了,一批接一批源源不斷湧現出來。像孫穎莎、王曼昱她們也是一下就冒出來了,之前可能也沒有太大的名氣,但打了一兩站公開賽後就出來了。也許這一批退下去後,會有比他們更優秀的人才出現。”

這讓平野感到實實在在的恐懼和為難情緒。對於這一點,張成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的,因為他個人的前途與運命現在就寄託在平野的身上啊。

平野目前的世界排名不足以讓她能夠參加東京奧運會,石川和伊藤的世界排名排在她的前面。平野這段時間頻繁參加比賽,包括低級別的挑戰賽,希望能夠增加更多的積分,這一點早田希娜與她相同。但是對於東京奧運會,平野並沒有勢在必得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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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會加油,我想去奧運會,但我不會說我一定要去奧運會。現在日本選手的水平都很高,我也不是一定就能去。今年下半年很關鍵,因為這段時期將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去,所以我還是要加油。”

張成此時不由發出了感慨:“她現在就是沒有了那種非去不可的態度。她已經和兩年前不一樣了。在剛剛成名那會兒,她的心氣很高,對所有比賽都有著旺盛的求勝欲。但現在她已經變得很佛系。”

張成說到這裡,望向平野,眼神里布滿了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