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 弗蘭 那個夏天的金髮傳奇

當美洲盃的腳步日益臨近,伴隨著夏日的陽光和清脆的風鈴聲,那些往昔中陪伴我們走過青春時光的畫面,也重新走進你我的生活。每每回憶起與美洲盃有關的日子,我們總是那樣感慨萬千,激昂澎湃,那些鏡頭,那些進球,那些或歡樂,或憂傷的故事,陪伴我們一同成長,一同走過自己的青春。而今,站在馬拉卡納體育場的入口處,輕撫歲月斑駁,回望時光迴廊,記憶裡模糊的畫面似乎又清晰起來,鏡頭閃過,滄桑中讓你我共同去感受時光的流逝和足球之美。那年夏天,風鈴清脆,我們愛上了足球,愛上了鏡頭中奔跑的你。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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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24日,阿根廷首都宏偉的紀念牌球場內,人聲鼎沸,銀白色的紙屑飄落,金髮飄逸的迭戈 弗蘭縱情奔跑在球場上,這一天,32歲的弗蘭用兩粒金子般的進球成為了這場比賽的英雄,烏拉圭隊時隔15年後,第15次把美洲足壇最高榮譽攬入懷中。賽後的喧囂中,迭戈弗蘭面對記者的話筒說,美洲盃奪冠如同神話,而在所有烏拉圭球迷的心中弗蘭這個名字,這個家族的名字已經在這個夜晚幻化做烏拉圭足球神明一般的符號,因為那是一個家族足球記憶的傳承,那是一條連接家與遠方的路。人一旦忘記自己的名字,也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弗蘭的故鄉是烏拉圭首都蒙得維的亞市,他32歲時所走過的路他的外祖父和父親都曾經經歷過。弗蘭的外祖父胡安 卡洛斯 科拉索曾經在遙遠的1959年和1967年先後以球員和教練這兩種不同的身份贏得美洲盃冠軍,在那個巴西足球因為擁有貝利而統治世界的年代裡,弗蘭的外祖父用美洲盃詮釋著烏拉圭足球那漸行漸遠的榮耀。

同樣在1967年美洲盃,烏拉圭奪冠的陣容裡,迭戈 弗蘭的父親巴勃羅 弗蘭已經是不可或缺的一員,父親巴勃羅 弗蘭曾先後在佩那羅爾、聖保羅和克魯塞羅等南美豪門效力,也曾把自己的名字鐫刻在烏拉圭足球的歷史長河中。

現在,迭戈 弗蘭成為了家族的榮耀的傳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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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2004年美洲盃上,迭戈 弗蘭就曾經留下過自己的名字。遺憾的是與兩年前的日韓世界盃一樣,弗蘭和烏拉圭所扮演的角色依舊是失敗者。在那個夏天,弗蘭留下的只有一個進球,和無盡失落的背影,那段歲月25歲的弗蘭正在經歷著曼聯俱樂部和烏拉圭國家隊的雙重低谷,在夏天接近尾聲的時候,弗蘭才發覺,或許除了擁有青春的尾巴,他已經一無所有。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2006年世界盃預選賽,烏拉圭在附加賽中意外的輸給了澳大利亞,世界盃的夢想破滅之後,翌年的委內瑞拉美洲盃上,烏拉圭足球藍色的夢想再次被時間埋葬,“中國男孩”雷科巴也在季軍爭奪戰後,宣佈從國家隊退役。在烏拉圭足球最為恐慌的年代裡,美洲盃上打入三粒進球的迭戈 弗蘭已經成為了烏拉圭球迷唯一的期望。彼時,已經從曼徹斯特灰暗的歲月裡走出,重新成為維拉利爾第一射手的弗蘭承載著烏拉圭足球復興的全部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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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2007年這個時間節點,卡瓦尼還在意甲帕勒莫為主力位置而戰,而蘇亞雷斯也剛剛登陸荷甲豪門阿賈克斯。弗蘭,也只有弗蘭才是烏拉圭足球真正的現在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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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的南非,你成為了世界盃舞臺上的孤膽英雄。在那個功利主義和集體主義盛行的時代裡,只有弗蘭用他石破天驚的遠射和瀟灑的背影呼喚著人們心底裡對於英雄的最後記憶。在弗蘭的身上,我們看到了馬拉多納和羅納爾多之後,世界盃舞臺上最後的英雄主義,直到曼德拉海灣球場蒼茫的夜色下,你的射門擊中德國隊的門柱,那個10號背影也在南非的那個寒冷的夜晚就此定格。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直到那一刻人們才由衷地願意把掌聲獻給弗蘭,因為在他的帶領下烏拉圭足球40年後重返世界盃四強之列。烏拉圭足球往日的榮耀也就此熠熠生輝。

一年之後,出現在美洲盃舞臺上的弗蘭已經逐漸褪去了他的風華,或許是南非世界盃耗盡了他太多的能量,美洲盃上,儘管弗蘭依舊是烏拉圭的核心,儘管他依舊在奔跑,儘管那飄逸的長髮依舊迷人,但是直到最後的決賽來臨之前,直到踏進紀念碑球場的那一刻,弗蘭沒有取得進球。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2011年7月24日,紀念碑球場的陽光下,弗蘭心底的那個聲音在呼喚,家族三代人的名字彙聚在這裡,這一天,32歲的弗蘭用兩粒金子般的進球成為了這場比賽的英雄,烏拉圭隊時隔15年後,第15次把美洲足壇最高榮譽攬入懷中。你的進球依舊是那樣的致命,依舊是那樣的優雅。

迭戈弗蘭,飄逸的長髮和抹不去的美洲盃冠軍記憶

2011年美洲盃決賽,最後的,也是最完美的迭戈 弗蘭。你的身影和飄逸的長髮永遠停泊在我們的記憶裡,那些曾經發生過的故事是不會被遺忘的,只是會偶爾想不起。就像那夏日的風鈴聲,總會在悠遠的時光裡,喚起你對於曾經的記憶。

那個夏天,我的指尖觸碰著永不消逝的夏日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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