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消費,高貴生命的仰望

美文 景賢國學 2019-02-02

仰望星空,不僅是個深情的動作,更是一束信仰儀式。他教會了我迷戀和感恩,教會了我如何守護童年的品行,如何小心翼翼的以虔敬地之心看世界,向細微之物學習謙卑愈忠城。

謙卑,人只有恢復到謙卑,生命才能獲得神性的支持,心靈才能生出竹節的高度與尊嚴。

如果說“仰望”有著精神同義的話,我想,那位是“ 憧憬,虔敬,守撲,尊諾,履約皈依,忠誠。

“仰望”——讓人端直和挺拔!它既是自然意義的翹首,又是社會屬性的膜拜;他可形容一個人的生命動作,亦可象徵一代人的文化品行的精神姿勢。

因此多年來,我養成了一個觀察的習慣:看一個人對“星空”的態度——有無“仰”之虔敬?有無和“仰”相匹配的氣質。

某種意義上,看一個人如何消費星空,便可出略判斷他是如何消費生命的。對於一個時代的整體人群人而言,亦如此。

日月交迭,星轉鬥移,陰晴虧盈,風雲變幻,文化與天地共棲,人倫與神明同息,銀河璀璨之時,也是人文潮汐高漲的季節。

星空,對地面爬行的人來說,不僅是勝生理的依賴,也是精神的依賴;不僅僅示光線來源,也是詩意於夢想,神性於理性的來源。

失去星空的籠罩的滋養,人的精神夜晚該會多麼黯然於冷寂。生命之上,是山頂;山頂之上,是“上蒼”。

對星空的審美態度和消費方式,往往可見一個時代的生存品格,文化習性和價值信仰。

應該說,半世紀之前的人類,在對星空的消費上,基本是一種純真的,童年式的文化和精神消費——幻想式,戀曲式,更多地,人們用一種唯美和教宗的視線凝視它。

但現代以來,隨著技術信心的膨脹和飛行工具的擴張,人們變的實用了,貪婪了,開始用一種急躁的物理的方式染指她手足代替目光,觸摸代替表白。

這有個標誌點:公元1969年7月20日,隨著“阿波羅”登月艙啟開,一個叫阿姆斯特朗的地球人,在一片人類從未涉足過的裸土上,插下了一面星條旗。

當星空變成了“太空”,意想變成了領地,當想象力變成科技力生產力,“嫦娥奔月”變成了“太空競賽”和“星球大戰”——人類對星空的消費,也就完成了由“愛慕”向“佔有”的偷渡,對它的力量也就從“戀情式”進入了“科技式”和“政治式”,膜拜變成了染指和竊取。不僅戀曲結束了,戀愛情也一併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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