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贊撲街驚隊差評,漫威DC的最大危機,在這部電影裡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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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贊》票房撲街了。
看起來似乎意料之外,卻又理所當然。
畢竟超英電影前後拍了十來年,所謂的套路已經用之殆盡,來來去去都是三板斧。
如何找到新的出路,大概是漫威跟DC要思考的問題。
只不過,它們想沒想不知道,茄叔卻發現有部電影找到了——
玻璃先生
先不說其他,海報上的陣容已經夠吸引人了:
塞繆爾·傑克遜
局長拋棄神盾局和水深過熱的復仇者聯盟,過來演了個“玻璃人”。
詹姆斯·麥卡沃伊
一美也不做教授了,學著局長放下X戰警,飾演一個具有多重分裂人格的角色。
布魯斯·威利斯
上世紀好萊塢動作電影的超級明星,演過太多太多熱門高分電影;
《虎膽龍威》系列,《低俗小說》《十二猴子》《第六感》《第五元素》等等...
能湊齊三個大咖一起飆戲,故事肯定也不簡單。
事實上,《玻璃先生》不是一部單獨的電影。
加上導演M·奈特·沙馬蘭20年前的《不死劫》,三年前的《分裂》,三部電影組成了一個屬於他的「超英世界」。
只是不同於漫威和DC,沙馬蘭的這個超英世界是“低魔”的;
沒有漫天神魔,也沒有高新科技。
他的整個「超級英雄」概念,可以追溯到1999年的《不死劫》中,起源於塞繆爾傑克遜扮演的角色伊利亞•普萊斯。
這個人物從出生開始,就不是個普通小孩。
不是有超能力,而是有病。
他患有先天性“脆骨病”,別人摔一跤沒什麼大事,他摔一跤,渾身的骨頭就碎了個遍;
異於常人的身體狀況,讓普萊斯深受孤立。
沒人願意跟他玩,也沒人能理解他,連他自己都在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直到,媽媽給他帶來超級英雄的漫畫。
在漫畫書中,普萊斯找到了出口。
尤其聰明的他,把所有不解、不甘還有怨念統統變成一種訴求:
“如果有像我這麼脆弱的人,那一定會有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吧?”
甚至成為他一生的執念,不斷為之追尋。
“我在極端值的一端,會不會有人是在另一端,一個不生病、不會受傷的人。”
聽起來荒誕,但似乎有潛藏的邏輯所在。
實際上也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他叫大衛(布魯斯·威利斯飾)。
表面上的大衛,是一個loser;
活了半輩子還是個體育館保安,感情上和妻子貌合神離,火車上想跟妹子搭訕還遭嫌棄...
生活本該如此一成不變地沉淪下去,但這時,上帝給大衛開了個玩笑。
他乘坐的177號火車,發生了事故;
兩車脫軌相撞,死了131個人。
但更大的玩笑是,大衛是唯一的生還者;
而且全身毫髮無損,連擦傷都沒有。
也就是在這個時刻,大衛才逐漸發現自己異於常人的地方。
他從來沒生過病、可以輕易舉起350磅(37KG)的重物、有預知危險的能力...
甚至只要觸碰到別人的軀體,就感知到他生命中的所有過往。
一個超級英雄的起源就此完善,似乎要開始行俠仗義的下一階段...
但別忘了,這可不是漫威的英雄宇宙。
在導演沙馬蘭的地盤裡,沒有純粹的正義,沒有純粹強大的「復仇者聯盟」;
他的世界是二元對立的、平衡的。
有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就有窮凶極惡的超級魔頭。
英雄是大衛,魔頭是誰?
沒錯,是「玻璃先生」普萊斯。
執著於找出“世界上另一個超級英雄”的他,手段並不單純。
因為災難不常有,但時間不等人。
怎麼辦?那就製作災難。
普萊斯雖然身體極端脆弱,但他的大腦卻是相當聰明;
蓄謀過空難,燒過一整個旅館。
甚至大衛出事的那輛列車,也是因為他事先製造的機械故障導致。
而這一切,只為尋找那個本來虛無縹緲的“超級英雄”。
看起來同樣荒誕、不可理喻。
但對於普萊斯來說,卻是尤為重要;
因為找到了超級強壯的英雄,也意味著他接受了超級脆弱的自己。
他承認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現在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我是誰了,我不是個錯誤,一切都很合理。”
這是導演沙馬蘭在第一部《不死劫》中,所要表達的東西。
他描述的是一個「超級英雄/魔頭」的自我認知的過程;
如何從混沌到覺醒,再到承認自己存在的意義。
這個點在系列第二部電影《分裂》中,也是一以貫之。
這部電影裡,主角凱文(詹姆斯·麥卡沃伊飾)是一個多重人格患者。
他擁有23個人格,全都是因為凱文童年所受的虐待,分裂出來“保護”他的,
而每個人格浮現的時候,生理也會隨之變化。
這是屬於他的超能力。
“不同的人格有不同的智商,有不同的體力”
比如當“野獸”這個人格主導的時候,凱文甚至可以刀槍不入。
但這23個人格其實並非一致,他們有善有惡。
當惡的人格主導身體時,他甚至會做出相當可怕的事情。
《分裂》講的,同樣是凱文尋找自我。
他在撕裂與自我矛盾中,找到自洽的方式:
“我們相信自己是什麼,就是什麼”
但這種個體層面上的探究,顯然還不滿足沙馬蘭的胃口。
他想探究更深層次的東西——
嘗試去嚴肅地思考、超級英雄在真正現實中生存境地,將這種平衡延伸到整個社會當中。
於是有了系列新作《玻璃先生》。
在這一部電影裡,大衛開始用自己的超能力幫助他人;
像真正的暗夜英雄一樣懲奸除惡。
凱文邪惡的人格主導著他的身體,綁架了幾個少女。
準備獻給其他最可怕、也最強壯的人格“野獸”,作為他的食物。
一個魔頭、一個英雄,
自然不可避免地會相遇。
他們也按照傳統的套路,來了場正邪之爭。
但結果,卻不是老套的正義戰勝了邪惡;
因為有第三方勢力加入了戰場。
這個新勢力用閃光壓制了凱文的人格突變,用高壓水槍限制了“超能力者”大衛(水是他唯一的弱點);
輕而易舉地降服了兩人。
新勢力的代言人,是神祕的埃莉醫生(莎拉·保羅森飾)。
但可別誤會,這可不是什麼神盾局收攏英雄保護地球...
埃莉醫生所代表的人類勢力,某種意義上是個治療組織。
他們認為,這個世界沒有超級英雄。
所有認為自己超級英雄的人,都是精神病患者,都是因為悲劇的過往所引發的癔症。
換句話說,
超級英雄,本質上是瘋子。
埃莉醫生的任務,是治療他們;
幫助他們認清自己的存在。
大衛是普通人。
他強壯的身體,每個正常人通過鍛鍊都能達到。
而他所謂的感知,其實是建立在信息採集上的猜測;
通過觀察、推理能組合的一種思維。
厲害,但還屬於常人的範疇
凱文也是普通人。
他的精神分裂是病,但刀槍不入卻是偶然;
因為打中他的散彈槍老舊受損、還一大部分打在了欄杆上。
至於被關了十幾年的「玻璃先生」。
他只是一個幸運的壞蛋,所做過的壞事碰巧逃過刑罰而已。
甚至在一切的推斷與調查之外,下了最終的結論:
“你所相信的事實是錯誤的,如果超級英雄存在,為什麼只有你們三個人”
沙馬蘭在前兩部電影中所拋下的「超英」概念,似乎在《玻璃先生》前半段裡,全然推翻。
但看過這位導演電影的,應該知道他的尿性。
反轉再反轉,從來都讓你意想不到。
《第六感》裡戒指掉落之後的劇情、《不死劫》裡握手之後的感知..才都是電影的精華部分。
《玻璃先生》也不例外。
被“下定義”的凱文和大衛似乎開始被影響,開始再次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但「玻璃先生」不是。
普萊斯強大的精神世界,讓他對自我價值的存在尤為堅定。
他知道三人都是超能力者,但他脆弱的身體承載不了這種表達。
怎麼辦?讓大衛和凱文去證明。
有什麼比超級英雄之間真正的戰鬥,更能證明超級英雄的存在呢?
「玻璃先生」帶著凱文逃離了監禁,給大衛下了戰書,選定了萬眾矚目的決鬥地點,還邀請了埃莉醫生。
他想讓所有人,見證超級英雄的存在。
但決鬥卻提前開始了。
大衛和“野獸”凱文在監禁的醫院意外相遇,進行了一場沒什麼觀賞性的戰鬥。
兩人的能力在搏鬥中展現地淋漓盡致。
故事發展似乎朝著「玻璃先生」的想法前進,但結果卻不盡然。
兩個“力量型”選手在搏鬥之後精疲力盡,卻被埃莉醫生撿了便宜。
她誘騙了“野獸”變回主人格,殺死了這個不再刀槍不入的病人。
受創的大衛被士兵按在水坑邊,活生生地溺死。
片尾的第一個反轉就在這裡。
埃莉醫生讓瀕死的大衛握住她的手,屬於她的一切過往瞬間衝進大衛的腦子裡。
原來,埃莉醫生並不是什麼治療醫生。
她隸屬於一個存在萬年的古老組織。
這個組織一直知道“超能力者”的存在,而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超能力者”的誕生。
因為人類已經和平走過了幾萬年,不需要神的誕生。
也不允許神的誕生。
保持平衡、維持秩序是唯一的底線。
這是沙馬蘭在《玻璃先生》裡真正要講的東西。
不僅僅表達“超級英雄”本身存在的意義,也從社會角度,從更宏大的文明角度入手。
去探討大眾的接受邊界,什麼是所謂的平衡與秩序。
這也是茄叔覺得,沙馬蘭的「超英世界」精彩的地方;
它在漫威和DC走過的大道旁邊,找到一條新的出路,在這裡嚴肅地探討「超級」的話題。
英雄是悲劇的、是異類的,可以死得毫無尊嚴;
因為在龐大的人類面前,他們只是“少數族群”。
少數族群如何融入整個人類社會,才是「超級英雄」真正的起源故事。
也是這個類型故事的現實意義所在。
《玻璃先生》在整個觀感上來說,其實是偏慢而且平淡的。
這也是導演沙馬蘭的通病。
用了太多太多的臺詞和橋段去鋪墊、營造整個故事的情緒,而最後的大戰也並沒有找到出口。
這也是《玻璃先生》口碑兩極,評分不高的原因。
但如果你耐下心看,一定能夠感受到電影最後的情緒釋放。
畢竟除了埃莉醫生的身份反轉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反轉在片尾。
所有一切情感的爆發,在配樂和劇情的烘托下,達到頂點。
而這個茄叔也就不劇透了,留待大家在影片裡解惑吧!
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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