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羅章龍 中國近代史 政治 詩歌 紅色收藏家姜小平 2017-05-08

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羅章龍著《椿園詩草》,是嶽麓書社1987年印行的他的詩集。他喜歡詩,喜歡李白、杜甫的詩,也喜歡歌德、海涅的詩。他喜歡寫詩,他的詩記錄了他的人生腳印。所以,他的詩集,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部回憶錄。書中收有他和“二十八畫生”互贈的詩。此外,書中還收入他答董必武的詩、何叔衡贈詩,他贈劉志丹、鮑羅廷、俞秀鬆、蕭楚女、張太雷、向警予、蘇兆徵、惲代英、方誌敏的詩,展示了作者漫長的革命經歷和廣泛的交際面。

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羅章龍(1896年11月30日—1995年2月3日),原名羅璈階,湖南瀏陽人。傑出的政治活動家,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中共早期領導人之一。早年就讀於北京大學,曾參加五四運動,是中共創建時的黨員之一。在擔任中共北方區委和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負責人期間,先後組織領導了隴海鐵路、長辛店鐵路工人大罷工、開灤五礦工人大罷工及京漢鐵路工人總罷工,是中共早期著名的工人運動領袖。在中共三大、四大、五大、六大上連續被選為中共中央委員或中央候補委員,是中共第三屆中央政治局委員。1928年後,歷任中共中央工委書記,中華全國總工會委員長、黨團書記。1931年初,圍繞著中共六屆四中全會,他策劃了中共黨史上的第一次“大分裂”。1934年起,任河南大學經濟學系教授。建國後,先後在湖南大學、中南財經學院、湖北大學任教。先後被選為第五、六、七屆全國政協委員。1979年起,任中國革命博物館顧問。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如今收入《毛澤東詩詞選》中寫於1918年4月署名“二十八畫生”的七言古風《送縱宇一郎東行》,就是寫給羅章龍的:

雲開衡嶽積陰止,天馬鳳凰春樹裡。

年少崢嶸屈賈才,山川奇氣曾鍾此。

君行吾為發浩歌,鯤鵬擊浪從茲始。

洞庭湘水漲連天,艟艨鉅艦直東指。

無端散出一天愁,幸被東風吹萬里。

丈夫何事足縈懷,要將宇宙看稊米。

滄海橫流安足慮,世事紛紜從君理。

管卻自家身與心,胸中日月常新美。

名世於今五百年,諸公碌碌皆餘子。

平浪宮前友誼多,崇明對馬衣帶水。

東瀛濯劍有書還,我返自崖君去矣。

羅章龍來到上海,預訂了去日本的船票,一樁意外的事情發生了:1918年5月7日,日本政府軍警在東京毆打中國留日學生,並要他們回國。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毛澤東青年時期(左四)與羅章龍(左六)

羅章龍打消了赴日的念頭,在上海尋找《新青年》編輯部。到了出版《新青年》的群益圖書公司,才知編輯部已遷往北京大學。

羅章龍帶了好多冊《新青年》雜誌回到長沙,見到了毛澤東。他們在《新青年》上見到華法教育會登的文告,鼓勵青年們到法國勤工儉學。於是,毛澤東率20來位湖南青年前往北京,準備赴法勤工儉學,其中便有羅章龍。這批青年,大部分進入北京的留法預備班,而毛澤東則在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羅章龍進入北京大學學習。這麼一來,羅章龍成了北京大學預科德文班學生。

毛澤東與羅章龍(來源:生活時報摘自《百年潮》)

1915年的夏秋之間,長沙的數所學校門前出現了一則“徵友啟事”:“願嚶鳴以求友,敢步將伯之呼”,文情真摯地尋求志同道合的朋友。徵友人醒目地寫作“二十八劃生”。數“毛澤東”三字繁體的筆畫,恰是二十八劃,故以此署名。當時的毛澤東,是湖南第一師範的學生。入學兩年,課內成績出眾,課餘酷愛讀書,常以天下為己任,今番出此妙舉,意在高山流水間。那一紙文字,貼到女校門前,曾引起校監的疑心,擔心這外校學生對女生圖謀不軌,差點鬧出笑話。

不久,毛澤東就收到了數封回信,其中最令他注意的是一封署名“縱宇一郎”的,文辭別有風度,署名同樣不凡。毛澤東一見欣喜,立即復書約晤,稱“空谷足音,跫然色喜”。這位“縱宇一郎”,就是當時頗有名氣的長郡第一聯合中學高班學生羅章龍。第一次見面,就相見恨晚地敞開心扉:憶屈原賈生,談詩韻曲譜;窮究宇宙源起,探討人世曲折。不知不覺竟是二三小時過去,直到圖書館午休。臨分手時,毛澤東脫口而出:“願結管鮑之誼。”

自春秋時管仲和鮑叔牙風雨莫逆,遂有“管鮑”佳話以來,千百年間,堪稱“管鮑”者可謂寥寥。而毛澤東一向騖高遠,卑俗流,擇友甚嚴,此刻一句“願結管鮑之誼”,表白了他對羅章龍的看重,道出了心底的真切。觀毛澤東的一生,所結“管鮑之誼”者,羅章龍一人而已。

風流共賞,情誼同證。“管鮑之誼”此結,似一發不可收。每逢週末,兩人常相約出遊:東城古堡天心閣,辛棄疾練兵的飛虎營……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他們曾一起步行去了毛澤東的家鄉韶山沖,又常去板倉的楊昌濟先生家,在這裡,羅章龍遲於毛澤東結識了楊先生的女公子楊開慧。他們也曾相約同遊衡山,但羅章龍因家人告病回了瀏陽,毛澤東便獨自遊覽衡山,登上了祝融峰。

最令他們難忘的,恐怕是1915年深冬的嶽麓行了。一日,毛澤東忽邀羅章龍共攀嶽麓。清晨,出長沙南門,到朱張渡泛舟過江,在茶亭討論朱熹、張木式二人在湖南留下的學術影響。至自卑亭稍事休息後,二人議定:從鳳凰山、天馬山分南北兩路登雲麓宮,先到為勝。當時正值大雪封山,冰凌嵯峨,不見鳥跡人蹤。兩人在凜冽的朔風中,踏著積雪冰泥,艱難前行。足足有兩個來小時,羅章龍登上了北海碑亭,從樹叢間隙看見毛澤東還頗為艱難地在印心小屋的小路上行。二人會合後,一同登上了山頂的雲麓宮,自是一番指點江山,良多感慨。至80年代初,已是八十高齡的羅章龍在《亢齋汗漫遊詩話》中,還記憶猶新地說,當時“我們”留下了一首詩:

共泛朱張渡,層冰漲橘汀。

鳥啼楓徑寂,木落翠微冥。

攀險呼儔侶,盤空識健翎。

赫曦聯韻在,千載德猶馨。

——《初登雲麓宮》

既有詩意浪漫,更是壯懷激烈。

二十多年後,毛澤東在陝北的窯洞裡,向新結交的朋友、來自大洋彼岸的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回憶起自己的學生時代,饒有興致地講到那次“徵友”,因擇友甚嚴,雖大膽尋覓,卻所得寥寥——僅“三個半”。其中兩個均已淡忘;而同是長郡聯中、也可算作一名人物的李立三,卻也只被視為”半個”;唯羅章龍,在毛澤東眼裡是實實在在的“一個”。

1927年5月,中共五大在武漢召開,毛澤東和羅章龍都到會。會議間隙,兩人同登黃鶴樓,面對煙雨蒼茫的形勢,毛澤東吟成《菩薩蠻·登黃鶴樓》,“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羅章龍可謂心領神會,稍後便有《感事》二首與之呼應,期盼著“江漢滔滔據上游,棋先一著便千秋”。同年七、八月間,毛澤東接受中央命令,羅章龍則主動請纓,相約回到湖南,意在重整旗鼓,再開局面。羅章龍坐鎮長沙,負責湖南省委,組織市內和鄰郊的工農武裝;毛澤東在湘贛邊界調遣主力部隊,裡應外合發動秋收起義。孰料這一對忘形摯友,戰亂中匆匆一別,竟再未會面。歷史真是給人留下了太多的遺憾。

1930、1931年之交,當時的共產國際代表米夫祕密來到上海,直接插手中共內部事務。在突然召開的六屆四中全會上,操縱並扶植王明等進入黨的中央領導機構。身為六屆中委、中央工委書記、全國總工會黨團書記的羅章龍,在會上拒絕認同,堅持另行其是。其後事態急轉直下,終使羅章龍結束了他作為職業革命者的政治生涯。毛主席好友著名政治活動家羅章龍親筆籤贈其著作《椿園詩草》

於其後六十多年的逆境中,顛沛輾轉,隱姓埋名進入高校著述教學。他雖已推秤撒手,淡出政治,但多年來,作為黨的叛逆者,仍入了“另冊”,被斥為毛澤東的對立角色。其實,毛澤東這一生,與天鬥,與地鬥,尤其是與人鬥,倍感“其樂無窮”,卻從未與他的這位忘形之友鬥過。還是那次在陝北與斯諾的談話中,話及羅章龍的近況,毛澤東是這樣說的——“後來轉向了”。不知是他表述得巧妙,還是斯諾記述得巧妙,或許是翻譯得巧妙,總之,“轉向”的言外之意耐人尋味。

儘管時勢劃開了“人民救星”與“齊民教授”,但無論是誰,那份私交依然深藏心底。1949年以來,毛澤東先是通過湖南省委的負責人問詢羅章龍的近況。高校院系調整後,羅章龍去了湖北的高校,毛澤東幾次經留武漢,都向當地負責人說起羅章龍,其間也不無問訊,有一次還認真向省委負責人提出,要為羅章龍蓋樓度晚年。可好事偏逢六十年代中期,毛澤東自己掀起的政治風暴,又吹散了他作為老朋友的一片好意。

羅章龍也是有心人。毛澤東的晚年,如日中天,被崇拜為神偶,羅章龍不願以帶“罪”之身,徒給“太陽”抹黑,所以他始終把這一段相知相交的“管鮑”之情深埋於心底,多年來守口如瓶,從不同外人提起。他周圍的許多教師、學生,都不知羅仲言教授就是當年風雲一時的羅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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