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陸軍 朱可夫 日本 武器 半壺老酒半支菸 2017-06-09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上回咱們說到1939年的第一次諾門坎戰役中,蘇軍不但把日軍打得滿地找牙,還把當地日軍的軍事倉庫全給炸碎了,連同軍用物資一起炸碎的,還有數量可觀的日本守軍。

是被蘇軍打掉牙往肚子裡咽,還是再賭一把找回場子,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陸軍省和參謀本部吵得臉紅脖子粗。

陸軍省的意見是:這事還是算了吧,我們沒那麼多人馬刀槍去跟蘇聯開幹。

但是日本關東軍不答應:我們從1871年開始,對外戰爭從來就沒吃過虧,沙俄更曾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他們剛踢了我們一腳,我們回過頭來就該咬他一口!這裡面叫得最歡的,就是那個瘋狂的瞎參謀辻政信。

陸軍省那幾個聰明人看著辻政信通紅的眼睛,只好同意:那就打一下看看吧。

結果又打出了一個大笑話。

辻政信不是一個稱職的參謀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歷史證明,辻政信雖然與石原莞爾、瀨島龍三並稱為“昭和三參謀”,但他除了瘋狂的大忽悠之外,也就剩下狂傲殘暴了,他主導的日軍行動,幾乎毫無例外地失敗了,這可能也是他戰後只被判了六年徒刑的原因。

按照辻政信的說法,只要出動一個日軍師團,再多帶點炮彈,找回第一次諾門坎戰鬥失利的場子,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時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沒有全面開打,日本總共才二十個師團,辻政信一個小小的關東軍少佐作戰參謀(後來升為中佐),也就是個營級幹部,開口就要動用一個師團,足見其狂妄程度。事實上辻政信就是個瘋子,不但敢假冒關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大將的名義下命令,還經常大罵海軍派的山本五十六,當然,在山本五十六眼裡,辻政信就是個“上躥下跳的小丑,不是東西”。

就是這個上躥下跳的小丑辻政信,卻得到了當時日本海軍省大臣阪垣徵四郎的支持:不就是一個師團嗎,那就讓關東軍去吧!

阪垣徵四郎的這句話後來成了日本軍界的一笑句話:陸軍大臣真大方,全國軍隊的百分之五,說不要就不要了。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在辻政信與阪垣徵四郎支持下,日本關東軍搞了一個突然襲擊,幹掉了蘇軍一百五十架飛機(地面上炸燬的),結果惹惱了日本參謀本部:誰讓你們去打的?你們不知道轟炸外國是要我們最大的老大批准嗎?

結果接電話的辻政信嗤之以鼻:這點小事兒沒必要驚動老大,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

奇怪的是辻政信的“大不敬”居然沒被追究,不禁讓人懷疑:這還是傳說中的那個“紀律與等級制度嚴明”的日本嗎?

直到二戰結束後,盟軍才從繳獲的日軍文件中得知,那個空襲命令裡,作戰課長、總參謀長、司令官三個人的簽名,居然都是辻政信的圖章,也就是說,那個命令實際是辻政信“假傳聖旨”,但奇怪的是這個明顯不合程序的命令居然被不折不扣地執行了。

辻政信的瘋狂行動提醒了斯大林:要是不把日本人打死打殘,他就不會消停。

於是斯大林派出了他最有能力的將領朱可夫去對付東南面的日本人。

熟知二戰史的人都知道,朱可夫那可是蘇軍第一名將,辻政信給朱可夫舔腳趾頭都不夠格。

一個小軍醫的恐懼和悲哀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參加過第一次諾門坎戰役,並在蘇軍漫天炮火中倖存下來的日軍23師團軍醫松本草平這次又倒黴地被選中隨軍出征。

本來第一次在彈片中撿回一條性命的松本草平,一直在向他們的天照大嬸禱告:可別再派我去諾門坎了。

只可惜他的天照大嬸聽錯了,以為他還在請纓出征呢,於是悲催的松本草平跟其他倒黴蛋一樣,揹著三八大蓋和二百四十發子彈出發了。

特別是松本草平得知二次進攻的計劃是辻政信制定的,一下子就懵了:這下玩兒完了,回不來了!

要說當年的日本兵還真都是屬驢子的,他們每個人隨身要背的裝備重達三十七公斤,除了步槍和子彈,還有手榴彈和燃燒瓶,那個燃燒瓶其實就是個裝滿了汽油的飲料瓶子,日軍就想用這個來對付蘇軍的T34坦克。

那些驢子一樣的日軍在草原上走了整整一天,晚上宿營的時候回頭一看,馬上哭的心都有了——出發地的房子還在視線之內呢!

去過呼倫貝爾的人都知道,那裡的蚊子真的能吃人,但是因為地廣人稀,蚊子們一直在捱餓,大隊的日軍露營,終於讓它們填飽了肚子。日軍的第71連隊,出發的時候滿員2400人,走著走著就走丟了一半,只剩下一千人了。

但是負責戰役指揮的瘋狂小參謀辻政信是有馬可騎的,馬上的辻政信還在做著美夢:度過哈拉哈河,趕走蘇軍,建立基地,再次進攻……

蘇軍讓沒見過坦克的日軍“大開眼界”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辻政信的夢想第一步實現了,部隊過河了,正在集結,只要集結完畢,就可以發起攻擊了。

但是朱可夫並不是一個喜歡成人之美的對手,辻政信嘴角的哈喇子還沒流到胸口,蘇軍坦克就衝上來了。

上一篇文章咱們說過,1940年,日本全國才有五百輛坦克,別說普通士兵沒見過坦克,就是所謂的坦克兵,也捨不得拿鐵皮鉚釘做成的寶貝疙瘩坦克訓練,只是拿裝甲車練練手。

這下日軍是大開眼界了:密密麻麻的蘇軍坦克就像遮天蔽日的蝗蟲一樣從三面壓了過來,那炮彈打得比三八大蓋的子彈還密集,眼看著自己的部隊就要被碾成肉泥或者趕下河餵魚,辻政信也急眼了:給我衝上去肉搏!

其實辻政信當時只有三個聯隊的步兵和一個野炮大隊,面對蝗蟲一樣湧上來的蘇軍,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雪上加霜的是,日軍偵查員報告:七公里外,又有四百輛蘇軍坦克殺過來了。驕傲的辻政信根本就不相信:我們全國才五百輛,蘇軍這一仗動用的坦克比一個國家的還多?

越來越近的坦克給日軍開了眼,也給辻政信上了課:腳盆雞是沒辦法跟北極熊比壕的。在留下一千多具屍體後,辻政信下令逃跑。

土豪朱可夫的大手筆:日軍的全部炮彈只夠他打十分鐘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跟摳摳搜搜的辻政信相比,朱可夫那是真土豪,他向國內要了六千五百噸飛機炸彈,一萬五千噸油料還有動輒幾千噸的其他物資,光是運送這些東西,就需要三千五百兩卡車和一千四百輛油罐車,然後抱怨國內少給了他五百輛卡車和一百輛油罐車。

而那個據說能調動整個日本關東軍全部資源的辻政信,連開不動的算在內,手裡也只有七百五是輛卡車。

但是窮小子辻政信非得要跟大土豪朱可夫比闊,他在植田謙吉的支持下,弄到了八十二門75毫米口徑的大炮,準備了五個基數的炮彈(一般每門炮50發為一個基數),辻政信有了一萬發炮彈,覺得自己底氣足了:這些炮彈夠打三天的!

真正的決戰開始了,日本人按照慣例還是搶先動手,“極其奢侈”地把一萬發炮彈都打出去了,從未見過一萬發炮彈亂射的日軍步兵,一看蘇軍陣地硝煙瀰漫,以為可以發起衝鋒了,而這時候蘇軍不緊不慢但更加持久密集的炮火反擊才剛剛開始,連辻政信在回憶錄裡也哀嘆:我們打了一萬發炮彈,敵人打了我們三萬發!

但是辻政信不知道,朱可夫不但重炮比他多得多,炮彈更是多得不限量,他那全部五個基數炮彈,只夠朱可夫打十分鐘的。

被打懵的辻政信開始選擇固守對峙,但是他不知道,停手的朱可夫正準備跟他玩兒一把大的,而辻政信手裡已經沒有啥籌碼了。

最終的攻擊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1939年8月20日,朱可夫選在日軍軍官星期天休假這一天向諾門坎發起了總攻,那一天,成了許多幸存日軍畢生的噩夢。

朱可夫完全是按照蘇軍操典來打的:先是向轟炸目標投下煙幕彈,給轟炸機指示目標,然後一百五十架重型轟炸機和一百架殲擊機遮天蔽日地飛了過來,用了三十分鐘,就把日軍高射炮全部消滅了,沒了高射炮的日軍可不像現在某胖子的爺爺那樣能“用步槍打飛機”,就是剩下了捱揍的份兒。

日軍好不容易盼著蘇軍飛機扔光炸彈回去了,一口氣還沒喘上來,蘇軍的大炮又打過來了,炮轟了兩個半小時,火熱的炮管要涼快涼快,於是轟炸機又來了。

轟炸機扔完炸彈回去了,炮彈又打過來了——這不是筆者打字重複了,而是蘇軍就這麼幹的,轟炸機和大炮輪番往日本人頭上下鋼鐵雹子,把辻政信等日軍氣得手腳亂顫:八格牙路,你們的炸彈不要錢嗎?怎麼還他天照大嬸的沒完沒了了?

可能是朱可夫聽到了日軍的抱怨,不轟炸也不打炮了。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耳骨轟鳴的日軍好不容易抬起頭來,卻看到了讓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看不到邊際的蘇軍坦克衝上來了,不但數量多到數不清,那個頭也比日軍坦克大得多。

那些蘇軍坦克居然“囂張”到架起了高音喇叭,放著國際歌,後面是喊著端著捷格加廖夫輕機槍(1927年裝備的,我們叫轉盤機槍)和莫辛納甘步槍(1891年裝備,我們叫水連珠,上甘嶺狙擊英雄張桃芳用的就是),喊著“烏拉”的壯碩身影。

打是打不過,但是既不肯撤退又不會防守的日軍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玉碎”。其實也不能叫“玉碎”,因為日軍的品行,就像茅坑裡的石頭,跟玉是扯不上關係的,而在蘇軍的炮火下,平均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軍士兵只會變成粉末,是找不到碎片的。

前面說過的那個軍醫松本草平活了下來,他是當時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軍醫,當然,辻政信也活下來了,後來還被某些人至今稱為“蔣公”的那個人重用,進了國防部二廳,成了第一個為國軍效力對中國人民繼續犯罪的日本軍官。

日軍在諾門坎被蘇軍暴捶,德國又在背後捅了日本一刀——跟蘇聯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軸心國老大都跟人家套近乎,小日本傻眼了。這回不管辻政信怎麼忽悠,日軍最高層抱定了一個信念:不打了,堅決不跟蘇聯人打了,跟那土豪,咱打不起!

從那以後,日本再也沒敢動打蘇軍的念頭,知道1945年,蘇軍主動進攻,把日本關東軍打了個“團滅”,那就是後話了。

辻政信的全部炮彈只夠朱可夫打五分鐘 諾門坎二次戰役日軍被虐慘

筆者之所以連篇累牘地寫了這麼多話,只想說明一件事,當面我們比日本人落後,所以我們看他們是土豪,所以我們要捱打;而當年日軍裝備比蘇軍差,所以被打得暈頭轉向。

在戰爭中,是否正義似乎倒在其次,關鍵比得的是誰的錢多槍炮好拳頭硬,那才是底氣,那才是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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