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揭下李紈的偽善面具:討厭妙玉卻原來大有隱情

李紈 妙玉 賈蘭 林黛玉 名著那些事兒 2017-03-28

李紈在《紅樓夢》中一直是以賢良異常的形象存在的,在丈夫去世之後,她心如“槁木死灰”,一心一意,恪守本分:

“惟知侍養親子,閒時與小姑針黹而已”

也因此她才有資格搬進大觀園同姑娘們一起生活。

然而這樣一個賢惠的娘子,她的判曲卻是:

“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

似乎有點匪夷所思。

一句話揭下李紈的偽善面具:討厭妙玉卻原來大有隱情

小編也在其中找到了幾個疑點:

儘管李紈一開始就被冠以“槁木死灰”,又被家裡下人說是“大菩薩”、“第一個善德人”,但在前八十回中卻沒有看過她做過一件真正善德、救人的事情,頂多不像鳳姐那樣輕狂罷了。

而妙玉,看起來與李紈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此前也沒有什麼交集。可是從蘆雪庵聯句那回裡,李紈卻說

“可厭妙玉為人,我不理他”

咋一看,大多數的人都會覺得那是因為妙玉的確是過分高潔、自負,以致令李紈這樣“菩薩一樣”的人都覺得她可厭。

但我們仔細一想,這恐怕只是膚淺的原因之一。

往深了想,妙玉只是深居於櫳翠庵的尼姑,與眾人往來不多,參與的活動亦寥寥無幾。

即使她再孤傲也犯不著李紈些什麼,為什麼李紈會當著眾人說出“可厭”一話來?

小編以為這與李紈的追求有關。

一句話揭下李紈的偽善面具:討厭妙玉卻原來大有隱情

養育兒子賈蘭、待他成材是李紈的人生意義。但這並非是唯一的。

人是有慾望的動物,不可能只為一個人或一個單純的目的而活著。在大觀園詩社成立之日起,她慾望的齒輪便開始轉動起來。

探春邀請眾姊妹建詩社,她一進門便叫著“自薦我掌壇”,又道:

“序齒我大,你們都要依我的主意”

李紈的意興之濃、態度之積極,並非“槁木死灰”之態。

而在之後數次對眾人詩詞的評定中,李紈的態度也令人玩味。

對待有異議的寶玉之流,她竟擺出從未有過的強橫姿態。

“原是依我評論,不與你們相干,再有多說者必罰”

詩社原是眾小姐哥兒深閨無聊而舉辦的活動,各人藉機作些文學上的交流。是李紈,把這個雅緻的活動變得如競賽一般。可見,這個人謂賢良的婦人真有細品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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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到與小姑子、小叔子的聯繫,鳳姐一定不如李紈親密。

首先,李紈佔了地理的優勢,與寶玉他們同居於大觀園。與鳳姐日理萬機不同,她平日只需照顧兒子就可以,空閒時可以隨時找他們聊天、又有了詩社,所以往來更多。而她又知書達禮,比鳳姐更勝一籌。要不是丈夫早亡,當家的大權一定不會落到鳳姐的手上。

也許是在處理家事上不能爭鋒的她,一直以來默默承受著命運的不公。所以當詩社倡議之時,她強壓的好勝心理便由“死灰”變“復燃”了。

失去丈夫的李紈是寂寞的。公婆雖在錢財上關照著,情感上卻是不聞不問;而兒子尚小還不懂母懷,所以李紈希望從園中的眾人身上尋求尊敬與重視。

詩詞雖不擅作卻擅評,她以此作為威信建立的資本。

從不與人爭鋒的寶玉、大度溫和的寶釵、小性卻不屑爭辯的黛玉、不拘小節的湘雲、木訥的迎春、知深淺肯服輸的探春、無爭的惜春,彷彿都在她掌控之內。大小事宜,姊妹們都會先與她商議。她不只是詩社、還是大觀園裡的長輩、領頭的人物。

而園裡唯一不由她說話的只有“櫳翠庵”。

一句話揭下李紈的偽善面具:討厭妙玉卻原來大有隱情

妙玉有才亦有財,為人孤高自傲,“萬人不入她眼”。偏眾姐妹讚賞她的才華也肯忍耐她的脾氣,別說是李紈,連才華橫溢的黛玉也要讓她三分。李紈不免對她生出氣惱,稱之“可厭”了。

李紈的價值觀和妙玉也有很大不同。

書第二十六回寫道:

“山坡上兩隻小鹿箭也似的跑來,寶玉不解其意。只見賈蘭在後面拿著一張小弓追了下來,見寶玉在前面,便站住了,寶玉道:“你又淘氣了好好的射他作什麼?”賈蘭笑道:“這會子不念書,閒著作什麼?所以演習演習騎射。”

可見李紈對賈蘭的要求還是很高的,不僅要求能文還要會武,這些也是她對於兒子能夠通過仕途成功的期許。

而妙玉對於這些卻不屑一顧,她和李紈的價值觀是相悖的。前文我們也提到了李紈作為一個掌控欲爆棚的女人,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妙玉的。

書中提到妙玉時用了一句話:

“卻不知太高人愈妒”

那麼是誰在嫉妒呢?小編以為就是李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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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紈妙玉二人皆有一顆孤寂的心,且又同為塵世寂寞人,可妙玉雖寂寞卻能隨性,李紈亦寂寞卻要壓抑自己的性子。雖然同病相憐,卻不能相互理解,最終居然落得個相看兩厭的結局,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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