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朝廷派下重兵,只為圍剿一名文官,結果被劉玄辰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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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朝廷派下重兵,只為圍剿一名文官,結果被劉玄辰所救

雨下的很大,馬跑的很急,突然騎馬人緊急拉住馬韁,馬兒在急速中快速停下,前蹄抬起的高度濺起的水花足有人高,此時才能看清這是一群官兵,領頭的著窄袖長紫袍,官職應該居五品以上,腰間別著一把大刀,頭戴粒子帽,特別是耳朵上的那兩個大圓圈,正規的元庭鷹犬裝扮,在劉玄辰看來盡是格外的不搭。

官兵在離他們不遠處停了下,劉玄辰這才看向身旁的男子,輕聲道:“這是抓你的?”那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他表情,顯然有些痛苦,但他還是強撐著,不敢亂動,劉玄辰只能靠手抓住那男子的衣服按住其傷口部位,儘量止住流血。轉身看著眼前這條十字路口,只見一副官跨馬上前大聲說道,“薛大人,這是條十字路口,我們應當如何追擊”?

這條十字路口是劉玄辰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對於薛統領來說卻很難在短時間抉擇,而抓住那男子又是他必須要完成的任務,看著薛統領為難的樣子,劉玄辰內心竟然有些莫名的刺激。

正當劉玄辰以為危險已經過去時,接下來薛統領的一個決定讓他們傻眼了,甚至連後背都能感覺有些發涼,薛頭領居然叫手下全部下馬,併發號施令說, “一個受傷的文官,不可能跑出去多遠,都給我下馬,以此地為中心全面搜索,他定是躲在此處,一定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劉伯溫給我找出來,誰先找到賞銀1000兩。”

聽到“劉伯溫”這個名字時劉玄辰驚呆了,心裡嘀咕著,“難道說自己救下的正是大明的開國軍師?這運氣還真是說來就來啊,擋都擋不住,昨天遇見皇后,今天遇見祖先”?

“您是劉伯溫?”劉玄辰小聲的向一旁男子尋問道。那男子又是輕輕的點點頭,而劉玄辰卻顯得異常興奮,臉上的笑容合不攏嘴,劉伯溫有些不解,問道,“恩公為何而笑?”

劉玄辰忙解釋說,“沒有,沒有,只不過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和你可是有很深的關係,還是等我們逃過此劫,我在與您細說。”

與此同時危險也正一步步逼近,眼看著就要被發現,劉玄辰甚至都準備好與他們決一死戰的準備,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不過他們是幸運的,死神似乎也優待他們。就差一步,如果那小兵的刀,在往前插一下,他們可能就暴露了,慶幸的事小兵突然被招了回去,這或許跟新來的傳令兵有關係。只見他往薛統領耳邊說了些什麼話,搜尋的兵力便都收了回來,或許是因為作戰的需要,如此戰亂的年代,花費大批人力來追殺一個文弱文官對於穩定元朝江山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全力鎮壓各地的義軍。

等官兵離開之後,說也奇怪,雨也就停了,劉玄辰這才攙扶著劉伯溫從草堆裡鑽了出來,這時他們才敢稍微放鬆一下,癱坐在草地上,劉玄辰說道:“可算是躲過一劫,剛才真是太危險了,”說話時不停的用手按摩自己的胸前。劉伯溫也是一樣,他在感謝劉玄辰救下他的之餘又問向了之前的問題,說道:"恩公為何說與我有很深的關係,”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對劉玄辰顯然是一張空白紙。

劉玄辰此時在腦海裡盤算著,思慮再三後還是覺得此時不宜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仔細思索後,想到了一番說辭,笑著說道,“當然啦,因為我也姓劉嘛,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人呢,所以你說我們的關係能不深嗎。”

劉伯溫有些遲疑的看著我,顯然,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到也沒有刻意追問,只是略帶微笑淡淡的說道,“也對,五百年前是一家,不管怎麼樣今天真的謝謝恩公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暴屍荒野了”。

本是祖先與後代的關係,這一下子又成了兄弟,讓劉玄辰很是不舒服,臉色立馬紅了起來,說道“沒有,沒有,您可莫要在叫我恩公了,您就叫我玄辰好了,”

“那怎可以,不管如何,救命之恩是大恩,必定終身不敢相忘。”劉伯溫堅持著,這讓劉玄辰更加尷尬,“那您如果要叫我恩公,就是打我的臉,且不說歲數,就是我們這關係我也不能讓您叫我恩公,您就聽我的叫我玄辰便好,剛才之事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劉伯溫這才答應下來,說道:“也好,那我便僭越了,”說著便從腰間拿出一塊自己的木牌,那上面刻有他的名字,接著說:“這塊木牌你拿著,上面刻有我的名字,陪了我幾十年了,就當個念想吧。”

劉玄辰雙手接過木牌,隨後又放入腰間,劉玄辰本想為劉伯溫處理一下傷口,但是他堅持不用,說道:“沒事,都沒有傷到要害,我自己能處理的來。”

基於對歷史的瞭解,劉玄辰說道,“我看您是時運還未到,最近幾年,您不妨在家好好韜光養晦,養足精神,數年後定有明主向您邀約,到那時您便可一展才華,千古留名,現今這個朝廷我想你也已經寒心了吧?”

劉玄辰的話讓他大吃一驚,他不解的向我問道:“你為何有如此一說?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劉玄辰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簡單的說了說,“因為我會看相我,您相信我就沒錯,因為你現在不管多麼的努力都不可能有一番屬於自己真正的事業,你的事業必定在數年後,而且數年之後你也一定會在歷史的舞臺上大放異彩。”

他顯然還是不相信劉玄辰的話,“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在過數年就50多了,到那時候還有人能賞識我,你不要安慰我了?”

劉玄辰說道,“您也別太悲觀,姜太公八十歲都還在釣魚,不一樣千古留名?您要相信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一個人有沒有學識,您就是屬於那種有學識的人”。

“您也別太悲觀,姜太公八十歲都還在釣魚,不一樣千古留名?您要相信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一個人有沒有學識,您就是屬於那種有學識的人”。【九金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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