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法之名15、16集:誰是那片無辜的雪花

歷史 王守一 烤春 2019-04-26
因法之名15、16集:誰是那片無辜的雪花

昨天鄒雄口中的「時代原因」在葛大傑嘴裡變成了「歷史問題」,這二人不愧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果然心有靈犀。

從王守一的「疑罪從輕」到葛大傑的「基本證據確鑿,基本事實清楚」,從鄒雄的「時代原因」到葛大傑的「歷史問題」這裡面有太多值得討論的東西。

比如責任虛榮。警察破案是分內之事,但不能為了嘉獎錦旗社會美譽過分追求破案率,否則原來很神聖的職責很容易變成虛榮。條件不具備,案子破不了,群眾不理解,輿論壓力大,那也只能承受。不能為了化解壓力就不擇手段,鄒桐不理解許志逸的口供為什麼老是前後矛盾,又在矛盾中逐漸與事發現場與吻合。很明顯這就是一個勾兌的過程,不符葛大傑要求的口供通不過,什麼時候符合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小步迭代,這就是。作為一個老檢查官王守一不好意思直接告訴鄒桐答案。

比如個體虛無。葛傑和仇慕是刑警隊的成員,鄒雄是檢察院的成員,他們合起來又是分工不分家的公檢法這個大集體的成員。他們把榮譽歸於集體,把錯誤歸於時代,個體的責任就這樣虛無掉了。就像斯坦尼斯洛那句話,「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覺得自己有責任」。這正是葛大傑敢於支持鄒桐複核許案的原因,他真的覺得自己沒問題。

葛鄒二人不但把自己當雪花,也把自己的女兒當雪花,他們覺得自己認為對的,女兒就應該認為對,女兒不應該有自己的意見,哪怕是女兒嫁人而不是他們嫁人。這和個體虛無是一致的,他們缺乏對個體的尊重。這兩人都是女兒,應該不是巧合,而是編劇故意安排的,給女主一個參照。葛晴這個角色太悲情了。

鄒桐終於決定接下許母的申訴,許案看似有了轉機,其實困境剛剛開始。鄒桐即將經歷的是這十七年來那些負責的律師都曾遭遇的:明明門在那裡,推開才發現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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