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拒絕女同學表白,我看好戲時他拉住我:這是我正追的女孩(下)

籃球 拳擊 登山車 深夜有情 2019-04-07
校草拒絕女同學表白,我看好戲時他拉住我:這是我正追的女孩(下)

校草拒絕女同學表白,我看好戲時他拉住我:這是我正追的女孩(上)

“嘿朋友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啊。”祁菘藍無語皺眉,還想說什麼來著,就被景佑拉到後面。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覺得她挺好。再說,她也不是男人婆,她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大家還沒有發現她的美而已。”

景佑一字一句跟對方解釋,左手一直拉著祁菘藍,說出來的話真摯又認真,把祁菘藍說得一愣一愣的,她就這麼看著景佑的嘴巴一張一合。

這是第二次,景佑誇她。

女孩走後,景佑才呼了一口氣,手放開了祁菘藍。

“小徒弟,拿你做擋箭牌,不會生氣吧。主要是,真的感覺有些困擾了。”

祁菘藍撓撓頭,“沒事,只是……你真覺得我不是男人婆啊?”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個漢子了。

“你怎麼會是?女孩子不一定只能喜歡洋娃娃呢,你喜歡拳擊,喜歡運動,我覺得都很好。”

祁菘藍有些感動,就連她爸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呢,“師父,你把我說感動了。”

景佑笑,“週末有空嗎,教你格鬥去?以後可能還需要你給我擋一擋,在學校裡,我也只有和你關係好一點了。”

祁菘藍搗蒜般地點頭,說到格鬥她就興奮不已,終於是讓她等到了這一天,於是她抱拳,“好嘞好嘞!師父說什麼,徒弟我必將肝腦塗地給您擋在前面!”

4

景佑和祁菘藍約在兩家人折中距離的一家公園。公園裡有一大片空地,還有室外開放的籃球場。

祁菘藍到的時候,景佑正躲開一個人的防守,投擲了一個三分球。

祁菘藍將車停在籃球場外,也沒著急叫他,就站在外面無聊地刷著手機。球場有些年頭了,剛下過雨,塑膠地面上有幾個水坑,籃球鞋踩在上面,噗嗒作響。

景佑犯規,罰了一個球,他在地面上拍了幾下籃球做準備,一男生注意到球場外高挑的身影,“哎,那兒有個妹子站好久了。”

景佑手一頓,回頭便瞧見了祁菘藍懶散地靠在車旁,因為要練格鬥,她特地穿了一條運動型的緊身褲,筆直的兩條長腿隨意地抵著地面。

“不來了,有事。”景佑沒有猶豫地將籃球拋給方才說話的男生。

眾人起鬨,“有情況啊景佑,鐵樹開花了?”

景佑一拳假意地捶在說話男生的肩頭,跟著嗤笑,“別貧,朋友而已。”

“有沒有機會發展成女朋友啊?”

回答他的,只是景佑揮手告別的背影。

祁菘藍聽到有腳步聲,她抬頭,走近才發現,他剪了頭髮,現在的男生很少見乾脆利落的板寸了,景佑算是其中一個。

她收了手機,“不打了?反正我不急。”

景佑走近,替她推著山地車,“怎麼能讓女孩子等?”

祁菘藍嘿嘿笑了兩聲,不置可否,“師父,可能說出來不信,你真的是第一個把我當成女孩子的男生。我的愛好裡,雖然大部分都是男生喜歡的,不過我碰到好看的裙子也會喜歡。有一次我穿著裙子去上學,大家都讓我脫掉,說男人婆才不穿裙子的。慢慢地,我自己都覺得我不適合穿這樣的衣服,等到我再想起那一條裙子時,我已經穿不上了。”

景佑靜靜地聽著祁菘藍的話,他時不時看一眼她有沒有小情緒。祁菘藍其實長得很漂亮,只是皮膚晒得有些偏小麥色,但在高中生的圈子裡,長得漂亮應該是和白皙掛鉤的。

祁菘藍長時間運動所鍛煉出來的運動線條在景佑看來,才是健康的狀態。

“我之前就說了,是別人沒發現你的好。菘藍,你不用這麼唯唯諾諾的,喜歡什麼就去做。”景佑將山地車停在空地周圍的一條長凳邊,又脫了外套,把坐凳蓋上。

祁菘藍再怎麼漢子,終究是個青春期的女孩,聽到景佑給予她這麼高的評價,難免有些羞澀,這胸腔的起伏好像也急促了一些。

她快速偷摸瞄了景佑一眼,“那你發現我的好了?”

景佑似乎是沒想到祁菘藍會這麼問,他停了兩秒,然後點頭,“從你那天不顧危險幫我一把那刻開始,我就知道我們倆會是朋友。”雖然其實是有點多管閒事,但這句話,景佑沒有說出口,這不重要,也沒意義。

因為祁菘藍有拳擊功底,所以景佑教的格鬥技巧她很快就融會貫通,只不過她出手總是能被景佑猜到,他一別腳,祁菘藍就站不穩要倒地。

景佑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腰,地面溼漉漉的,不能讓她真摔在地上了。

而祁菘藍卻渾身一震,這是第一次有男生和她近距離接觸,因為猛然間湊近,她除了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氣,甚至還聞到了景佑身上時有時無的汗味,不難聞,因為還混著沐浴露的味道。

祁菘藍的頭髮今日扎得有些鬆,扶腰起身時,景佑不小心勾到了頭繩,長髮整片就散了下來,覆蓋在了景佑的手臂上,暖乎乎的。

又因為下意識怕祁菘藍摔倒,將她往懷裡帶。

在兩人還沒有碰到對方的臉頰時,祁菘藍硬生生定住了步子。她想,她的臉現在一定能在上面煎個荷包蛋,燙得不行。

景佑也有些怔然,祁菘藍只比他矮半個頭,她沒有抬頭,或許是不好意思抬頭,因為眼睫毛顫抖得有些厲害,高挺小巧的鼻樑上點綴著幾顆淡淡的雀斑,倒是顯出她不一樣的俏皮和可愛。

尷尬的氣氛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陣雨打斷,兩人皆是一驚,突然分開來。

“那個,我……我沒帶傘。”祁菘藍慌忙地捂住頭髮。

“別急。”景佑快速扯過車上的外套,蓋在祁菘藍的頭頂。

“你也一起吧,不然得感冒了。”祁菘藍分了一半給他。

景佑沒拒絕,他也鑽進外套底下,推著車,和祁菘藍一起進入了雨裡。

雨勢沒有減小的趨勢,反而因為斜風,雨絲全部飄在了他倆的身上,即將入秋,溫度也驟然下降。

祁菘藍的手臂不時蹭到景佑的胳膊,肌膚溫暖。

景佑沒有退後,彷彿沒有感覺到似的,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腕早就讓雨水在上面跳起了舞,“大珠小珠落玉盤”,祁菘藍的腦子裡又詭異地蹦出了這一句古詩。

除了師父這個身份之外,祁菘藍突然發現,景佑也是個特別好看的男生誒。

5

自從經歷過雨中一同淋成落湯雞以後,祁菘藍隱約覺得她和景佑之間有一絲不一樣的變化。

他似乎對祁菘藍的學習格外地上心了。他總是會提醒祁菘藍抓緊點,祁菘藍上課開小差打瞌睡,他總是會拿筆戳戳祁菘藍的後背,不重,輕輕地,但足以讓祁菘藍清醒過來。

祁菘藍總抱怨,“師父你別總撓我癢癢,睡得正舒服呢。”

景佑無奈:“你在打瞌睡。”

“我困……”

“下課再睡。”

景佑的同桌是個小胖子,他用小肉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然後偷偷寫了一張紙條遞給景佑,上面寫道:“你們倆不會假戲真做了吧?”

景佑笑,和“不懷好意”的小胖對視一眼,用嘴型無聲說道:“好好上課。不然我帶的零食你沒份。”

小胖立刻做了一個嘴巴上拉鍊的手勢,民以食為天。

祁菘藍的成績目前在班級中上游,理科比文科好,但化學還差點,英語是弱項,要是不抓緊點,進尖子班是別想了。

在高一第一次期中考之後,祁菘藍從班級前十五掉到了二十名開外,倒在英語上。隨之而來的是家長會。

但祁菘藍邊哀嘆英語不好是遺傳自己老爸,又擔驚受怕地躲在課桌底下看著小說,還不忘時不時回頭和景佑搭著話,“哎景佑,這次家長會是你爸來還是你媽來啊?”

景佑寫作業的手沒有停頓,“這次我阿姨。”

祁菘藍“哦”了一聲,想當然以為是他爸媽忙得沒時間。

因為家長會的事情,她打開了話匣子,“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爸給我來開家長會,次次睡著,有一次還打呼了。我媽嫌他丟人,小學三年級以後,不論我爸在不在家,我媽有多忙,凡是開家長會,都是我媽來的。所以都說世上只有媽媽好呢,我爸也太不靠譜兒啦,我也總說他。哎景佑,以前是你媽媽來還是你爸爸來啊?”

景佑好長時間沒有說話,沉默的時間讓祁菘藍都覺得奇怪。她轉頭,似乎有些不滿景佑沒認真聽她在講些什麼,“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哎。”

“啪——”景佑突然合上書,兩人之間的氣氛就這麼降到了冰點。

祁菘藍看著景佑臉上雖然沒什麼多餘的情緒,可眉間微擰,他是不高興的。

“菘藍,我從出生,就沒有見過我的媽媽。我沒有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概念,所以,從小到大的家長會,除開我在爸部隊裡走不開,基本上都是我姑姑來代開的。這一次開家長會,是我繼母來開。以後,希望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挺難受的,而且我也不能感同身受你所經歷的這一切。”

景佑說完就抱著書走向了閱覽室的方向,留下祁菘藍一個人茫然地坐在位子上,除了羞赧,還是羞赧。

這是景佑第一次對她生氣,好像也是開學以來第一次對人生氣。

景佑回來的時候,看見桌上放著一盒酸奶,黃桃味的。

他喜歡吃黃桃,只對祁菘藍說過。

誰放的,不言而喻。

祁菘藍聽到身後有凳子拉開的聲響,猛地從桌上彈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甩著頭髮就轉到後方。她祁菘藍這人就是一點好,行得正坐得直,歉該道就道,臉皮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寫。

剛剛景佑不在時,她偷摸用手機查了一下“怎麼哄男生”,開頭第一個詞語就是“撒嬌”。

祁菘藍第一秒是感受到惡寒,後一秒:唉算了算了,誰讓對方是自己師父呢。反正以後都不會再做。

於是乎,祁菘藍雙手撐在景佑的課桌,下巴抵在上頭,糯糯叫了一聲:“師父。”

景佑安靜坐下,儘可能讓自己去忽視祁菘藍那雙此時有些攝人的眼睛,“怎麼了?”

“能原諒徒弟的口誤嗎?原諒的話,請收下我特地給您去買的黃桃酸奶,請笑納。”

“我現在不想吃,你拿回去吧。”景佑的心有些亂,翻開課本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剛巧小胖抱著一堆零食從教室後門走進來。

“胖,我這兒有盒多餘的酸奶,你拿去喝吧。”景佑低頭將桌角的酸奶遞給了小胖。

“好嘞,謝謝謝謝!”

景佑沒有抬頭,但他感覺到前面的影子離自己遠了些。

打鈴,上課了。

這場景佑單方面發起的冷戰持續了不少時間。

在高一年段裡,因為之前景佑說起自己在追祁菘藍有不小的轟動之外,除了倆人的同桌之外,知道點風言風語的,都默認倆人是一對,畢竟有時候吃飯、去小賣部兩人都一塊。

祁菘藍有一段時間除了同桌,便是一個人,班裡一些眼睛尖的,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有人傳出來,景佑和祁菘藍分開了。

一傳十,十傳百,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祁菘藍長得高,剛開學沒多久就被校女籃給招進去了,男籃隊隊長的陳弋遨某天發現,其實祁菘藍相貌很不錯,就是黑了點,和隊裡的隊員一討論一琢磨,想著要不要去追追看。

“真和他們班的景佑分了?”陳弋遨有些不確定地問著祁菘藍班上同在籃球隊的張正,這要是變成挖牆腳,陳弋遨多少還有猶豫。

張正摸摸鼻頭,“八九不離十吧,這段時間就沒看到他倆互動過。要不我去問問?”

來到教室的時候,適逢祁菘藍不在,四個角落就景佑一個人坐著在寫東西。張正清咳兩聲,景佑抬頭,“怎麼了張正?”

張正拉過自己的凳子在景佑旁邊坐下,攀上他的肩頭,“那啥,陳弋遨知道吧?我們校隊隊長。”

“知道。怎麼了?”

“就他挺喜歡祁菘藍的,想追她來著,這不要我來問問你麼,你們倆是不是真歇了?我們隊長也說了,君子不奪人所好,要是分了呢,他就追,如果你對她還有意思,那你倆公平競爭?”

景佑沉默,腦海裡就想起了那日祁菘藍朝自己示軟的模樣,那是他記憶裡,祁菘藍唯一一次示軟,像只委屈的小貓。

如果小貓的模樣對其他男孩子,光是想想,就覺得窒息。

於是,景佑停筆,臉上浮現奇怪,“誰說我們倆分手了?”

6

而祁菘藍和景佑說上話,是在陳弋遨事件的兩天後。

這幾天她挺難熬,因為習慣了和景佑在一塊,突然一下子冷卻,她發覺什麼事都做不好,打瞌睡也沒人來戳自己的背。每次下意識回頭去找景佑問問題,他十次裡面八次不在,其餘兩次,祁菘藍見他完全沒有抬頭的意思,也就作罷。

“媽的怎麼感覺好像失戀了一樣?”祁菘藍揚天長嘆,隨即像只青蛙趴在課桌上,又拿手指頭戳了戳同桌郭麗莎的胳膊,“麗莎,我這情況怎麼回事啊?”

郭麗莎看少女漫看得正歡,隨口說了一句:“你喜歡景佑唄。”

祁菘藍猛然間坐起,“啊???不會吧?”

郭麗莎津津有味翻到下一章,抬頭瞥她一眼,“怎麼不會,自從你和景佑鬧矛盾以後,你哪天不是唉聲嘆氣?明明那麼在乎的,不過我也是頭一次看景佑對人這麼冷,就算拒絕別人,也都是笑吟吟的,姐妹,你怎麼得罪他了?”

“反正就……我覺得挺嚴重的。”

“那該。”

祁菘藍:“???”

“咚咚咚——”有人叩自己的課桌,祁菘藍餘光瞥了第一下,沒反應,下一秒,等等?這人怎麼這麼眼熟?接著一秒彈起。

郭麗莎憋笑,小聲道:“得,說曹操曹操到。”

“老班讓我統計期末考試之後的冬令營名單,就差你了,你去嗎?”

祁菘藍小聲嘟囔:“哼故意留我到最後吧……”

景佑眉眼挑動,“嗯?”

祁菘藍又是撥浪鼓似的點頭,“去的。”

景佑說了一句“好”,在表格上打鉤,回到了座位。

祁菘藍躊躇一會兒,試探地回頭,卻見景佑早已看著她許久,這讓祁菘藍老臉一紅。

“那個,師父,冬令營你去嗎?”

景佑反問:“你想我去嗎?”

祁菘藍老臉又紅了一度,點頭。

“去的。不過前提是要看你這次期末考試的英語有沒有進步。”

打鈴,上課了。

小胖偷偷頂了一下景佑的胳膊肘,“我靠,你小子欲擒故縱這套哪裡學的?”

7

因為過年有些早,一中的期末考提前了一週,但這並不影響高一八班學生的積極性,因為成績出來的第二天,就要去參加冬令營,地點在臨市的一家溫泉度假村。

祁菘藍是真的下了苦功夫,課桌上,鉛筆盒上,都貼了英語必勝,就差沒在腦門上刻字了。

景佑去拿英語作業本的時候,習慣性會先把祁菘藍的本子先抽出來,看看她的錯題,然後用筆戳祁菘藍的後背,“轉過來。”

祁菘藍便狗腿似的像個店小二,“來嘞。”

景佑講題時,會時不時注意祁菘藍,看她有沒有開小差,她認真想問題的時候,會習慣性地咬筆頭,眼睛會多眨幾下。

這段時間,她的筆頭快被咬爛了。

考出來的成績,雖然沒有很好,但至少比上次有進步……了幾分。

祁菘藍雙手托腮,又哀嘆,“遺傳基因真是強大。”

看來景佑是不去了。

真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還是雙重悲傷。

翌日清晨。

去參加冬令營的學生要趕早上八點的高鐵,祁菘藍早早起床,拉開窗簾,天還矇矇亮,小區的路燈還閃著朦朧的暖光,燈罩下飄過雪花,一片又一片。

今年的雪來得好早。

祁菘藍打開微信,找到“景佑師父”,發了一條語音過去,語氣興奮,“師父師父,下雪了噯!”

景佑很快回復,也是語音,“嗯,我看到了。我已經出門了。”

祁菘藍到高鐵站才明白,景佑說的出門是指什麼。

他是領隊。

景佑沒錯過祁菘藍眼裡陡然間燃起的興奮之喜。他自然地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不瞞著你,怎麼讓你進步?”

祁菘藍吐吐舌頭,“果然是師父,老謀深算。”

景佑的位置在祁菘藍的前面一排,都是雙排,旁邊的乘客在高鐵開動後都不見有人。

祁菘藍閒著無聊,東張西望,餘光瞥見景佑打開了平板,她好奇站起來趴在椅背上,“你在看什麼啊?”

“《傲慢與偏見》,要一起嗎?”

祁菘藍當然是抱著書包,屁顛屁顛,坐在了景佑的旁邊,拿過景佑遞給她的耳機,塞進耳朵裡。

下一秒,祁菘藍有苦說不出,嗚嗚嗚嗚,沒有中文字幕嗎?欺負人。

但不管怎麼樣,硬撐也要撐下去。好不容易有坐在一起的機會,好不容易有小鹿亂撞的感覺,怎麼能說走就走?

但祁菘藍什麼時候睡著靠在景佑肩膀上的,她也不知道,反正聽著英文就讓她昏昏欲睡。

列車停靠在下一站,祁菘藍迷迷糊糊有點醒了,她半眯著眼,好像看到有人朝他的位置走過來。

要不要起來?

可是好不想起來噯。

憂愁。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在詢問景佑,語氣很是為難,說祁菘藍的位置是自己的。

“完了完了,好尷尬啊。”祁菘藍心中哀嚎。

景佑看到祁菘藍絞動的食指,莞爾一笑,接著和善回答:“不好意思叔叔,我女朋友睡著了,我不忍心吵醒她,她的座位就在您正後面,您介意換個位置嗎?”

天色漸漸明朗,火車飛快駛出渝城,外面的風景一片白茫茫,就連電線杆上都沾上了積雪。景佑看著車窗的倒影隱約透出身旁女孩的模樣,祁崧藍今天穿的毛茸茸,整個人都縮在羽絨服裡,景佑望著她許久,閉著眼睛的女孩,她在笑呢。(作品名:《少年是你》,作者:不喜蘆葦。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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