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起之秀伍德蘭德脫胎於籃球 自信技術剛剛完善

伍德蘭德

北京時間6月18日,這是陸地上最棒的舞臺之一。成千上萬人關注著他。勝利在他掌握之中。加里-伍德蘭德從沒有夢想到這樣一個時刻,可是他真切地預期到會發生。

只不過不是以這種方式發生。

伍德蘭德總是設想在艾倫體育場(Allen Fieldhouse),而不是圓石灘。

他手裡拿著籃球,而不是推杆。

“我一直相信我能取得成功。我相信我可以參與職業體育。我相信我可以來到這樣一個時刻,”伍德蘭德星期天晚上,當美國公開賽的銀質獎盃在他身旁的時候說,“你問我小時候夢想過在美國公開賽最後一個洞推入那樣一個推杆嗎?不,我沒有。可我小的時候在籃球場上投入了許多制勝的球。那就是我以前的夢想。”

他在圓石灘的致勝一球很像戰果已經確認時倒數幾秒的大力灌籃。

伍德蘭德在兩杆已經永遠伴隨他的情況下做到的這一點。其一是263碼之外三號木擊球,球童布倫南-利特(Brennan Little)給了他擊球的自信,儘管偏離他瞄準的方向,一切都會出大錯。

這為他抓到小鳥,取得兩杆領先做好了鋪墊,也給了他自信,去執行另外一個看上去同樣危險的球。在17號洞,沙漏狀果嶺的右邊一側,他距離左邊的旗杆還有90英尺,更重要的是中間有個山包,伍德蘭德拿出64度挖起杆,完美地擊出一球。小球差一點直接進洞,給他留下了一個免推的帕。

那是致勝的擊球。

那是堪薩斯大學贏得NCAA錦標賽桂冠,在這個過程中戰勝一個王朝的時刻。

伍德蘭德關鍵時刻的表現——整個星期只吞下4個柏忌追平美國公開賽紀錄——足以遏制住科普卡,以及他從4杆之後殺上來,連續第三次贏得美國公開賽,追平威利-安德森(Willie Anderson)1905年創立的紀錄。

由科普卡發起最後的反擊是合適的。

科普卡已經成為大滿貫之中最大的威脅,甚至亞軍也不會改變這一事實。他連續第二年贏得美國PGA錦標賽,在美國大師賽和美國公開賽獲得第二。自從2016年腳踝傷勢以來,他在11站大滿貫中獲得8站前十,其中4站為勝利。

可是科普卡面對著伍德蘭德這樣一個同樣打不垮的運動型人物。

伍德蘭德在機會眾多的一個星期中很少流露出情感。他對第二輪八號洞的一個保帕很激動。當第三輪13號洞,他切球進洞保帕的時候猛揮拳頭。他的情緒最終全部宣洩出來,不過是在30英尺小鳥推進洞,完成美國公開賽勝利之後。除了69杆,他四輪還打出271杆,低於標準桿13杆。這是六屆圓石灘美國公開賽的最低杆。


後起之秀伍德蘭德脫胎於籃球 自信技術剛剛完善


這樣做是預先設計的。他從對抗性體育運動中——籃球和棒球——學習到情緒是有助戰鬥的。可高爾夫?卻沒有那麼多。

“在這裡,當我有點小激動的時候,我需要找到辦法鎮定下來,”他說。

伍德蘭德仍舊會與籃球聯繫在一起,他對此不介意。這是真實存在的。高中三年級的時候,他是整個州的明星運動員,可是當他未能獲得一級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他與渥西本大學(Washburn University)簽約。而他的第一場球在艾倫體育場展開。

“他們是一級大學中排名第一的隊伍,我們是二級大學排名第二位的隊伍,”伍德蘭德說,“我在防守科克-亨瑞克(Kirk Hinrich)。我心想:‘OK,我需要找到點別的什麼東西,因為這樣可不成。’那是我大學聯賽中的第一場球。”

他後來轉到了堪薩斯大學,那也是他第一次完全專注於高爾夫。

伍德蘭德35歲了,可是你可以稱呼他為“後起之秀”。他總是能將球擊到很遠的地方——那來自於他打籃球的日子——可是精細化卻出現在最近幾年。他在美巡賽的第一年因為肩膀受傷而中斷。

“我不覺得我的球到了需要的水平上,可是它正在接近,”他說,“我正在成為一個越來越全面的球員。我有更多種技法。我可以更多依賴推杆,依賴短杆,那些去年我還做不到。”

可他並不想以此為藉口。

伍德蘭德感覺在美國公開賽奪冠之前他的勝利數應該多於3場美巡賽——這其中還包括一場附加賽,因為當時他不具備世界高爾夫錦標賽的資格。

他肯定沒有一些球員的那種血統,他們從脫下尿片開始便打高爾夫了。可是他知道如何爭取勝利。

“整個一生,我在各種體育運動,各個層面上都在競爭,”伍德蘭德說,“我剛剛在學習如何打高爾夫,剛剛在完善我的球技,擁有短杆技術,擁有推杆技術,讓開球開得直一些。那是非常重要的。從高爾夫的角度而言,我有點落後了,在某一點已經變得有點沮喪起來,因為整個一生,我都很有競爭力,贏得了各種賽事。可是在高爾夫之中我卻未能做到多少。

“這需要花一段時間,可是我覺得我們正在朝正確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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