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閬中古城筆向街上這個大院的主人被清咸豐皇帝下詔封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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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巴蜀第一院'的的位於閬中古城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尚有姊妹院.這個孔家大院的姊妹院位於筆向街34號(現為國家公管房,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楊家大院對面),這個筆向街上的孔家大院,院子的面積比白茶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面積要大些,院子的主人跟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主人不但同是孔子的後裔,而且兩人尚是兄弟關係.筆向街孔家大院的主人:孔繼楷,民國15年和解放後,其姓名曾編入縣誌.其條目主要內容是:'孔繼楷,字子清,邑庠生,性友愛,昆仲五人已析居,迨兄弟俱殆,繼楷為之主持家政,教子成名,閭里稱之'。其子孔廣澤在清咸豐年間曾任四川瀘州江安縣教諭,由於工作卓有成效,人品高尚,咸豐三年三月初三(1853年4月10日),皇帝特下詔書封贈其父孔繼楷為八品銜修職郎,其母王氏為八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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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巴蜀第一院'的的位於閬中古城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尚有姊妹院.這個孔家大院的姊妹院位於筆向街34號(現為國家公管房,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楊家大院對面),這個筆向街上的孔家大院,院子的面積比白茶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面積要大些,院子的主人跟白花庵街上的孔家大院的主人不但同是孔子的後裔,而且兩人尚是兄弟關係.筆向街孔家大院的主人:孔繼楷,民國15年和解放後,其姓名曾編入縣誌.其條目主要內容是:'孔繼楷,字子清,邑庠生,性友愛,昆仲五人已析居,迨兄弟俱殆,繼楷為之主持家政,教子成名,閭里稱之'。其子孔廣澤在清咸豐年間曾任四川瀘州江安縣教諭,由於工作卓有成效,人品高尚,咸豐三年三月初三(1853年4月10日),皇帝特下詔書封贈其父孔繼楷為八品銜修職郎,其母王氏為八品夫人'

閬中古城筆向街上這個大院的主人被清咸豐皇帝下詔封贈過

孔繁有:回憶閬中筆向街孔家大院-我的老屋

藝術家孔繁有簡介:孔繁有,1931年農曆4月初1出生於閬中,弟兄四人中排行第二。1950年2月參軍,加入解放軍61軍183師547團宣傳隊,3月調達縣軍分區文工團。1952年3月調川北軍區文工團,當年11月參加抗美援朝,12月12日跨過鴨綠江,到志願軍後勤部文工團,從事舞臺美術和攝影工作。1955年3月文工團撤銷後,分配到後勤部五分部作攝影工作。1957年6月26日回國,到遼寧省軍區宣傳處繼續從事攝影工作,1959年參加省攝影家協會。1962年10月調遼寧省阜新軍分區,任宣傳幹事、科長等職。1975年3月調阜新市細河區武裝部任政委,1986年12月在部隊退休。後應邀去區委主辦的《細河報》工作,直至1997年。BR在三十多年的軍旅生涯中,有一千多幅攝影作品在報刊上發表,其中省和中央報刊上發表三百多幅。《童年》、《梅蘭芳在朝鮮》、《牡丹峰兒童塑像》、《嘉陵江之晨》、《政策到家》、《雪地練兵》、《在課堂上》、《白衣戰士》等幾十幅作品參加全軍、遼寧和東三省等攝影展。其中《政策到家》先後在人民日報、人民畫報、解放軍畫報、中國攝影等十餘家報刊發表,1986年在遼寧舉辦個人攝影展。BR他不僅是一位資深的攝影家,也是一位融金石、書畫於一身的書畫藝術家。他熱愛家鄉,經常傾注文化關愛。1957年回閬探親,所攝"張飛廟、鳳凰樓、縣文廟、白巖寺"等四幅作品被閬中縣誌(1982年帝制時期)採用,同時他的水彩畫《縣文廟》被閬中市收藏,國畫《故鄉玉臺山遠眺》入選重慶出版社出版的《閬中丹青集》,他的一百多幅素描、速寫、水彩畫收入個人選集,他的木刻和篆刻作品金石,經常在報刊上發表。被載入《中國攝影

家大辭典》、《中國當代藝術家名人錄》孔祥孜撰文

注:轉帖時標題有改動

位於古城南面鋪滿石板路的筆向街原10號老屋(現為34號),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曾在這裡渡過了難忘的童年和少年,直到1950年2月我19歲那年參軍離去。

10號老屋坐南朝北,是一座典型的南方明清時代的古民居。整個老屋建築是兩進四合大院,全是磚、石、木結構,古色古香,佈局合理,別具一格。

臨街對開大門有三層,每層都有結實的門扇、門槓以及高高的門坎。每扇門上繪有色彩鮮豔、手持吉祥器物、雍容華貴模樣的門神,寄託主人祈望升官發財、福壽延年的美好願望。

平時第三層大門不開,由兩邊小門出入。若是大門層層打開,從街上便可看到鋪滿石條、石板的前院。大門左右兩側一字排開各有四間和兩間鑲嵌木地板和扎有頂蓬的臨街下屋。前院上方是寬敝的大廳,廳前有兩根油漆的大木柱及下面墊的腳石,兩邊各有一間廳房和書房。

廳房屋內均有樓梯可登二樓。東廳房是祖父母的臥室,樓上保存有祖父生前閱讀的許多古線裝書。每間書房的四扇大門都有技藝精湛的民間藝人浮雕的象徵吉祥的花鳥圖案,以及做工精細的縷空窗花。大廳正中上端高懸一匾額,上書蒼勁古樸的四個大字"孝友儀型",這是前督學王篤試士川北時題贈先祖孔繼楷的。

民國15年和解放後,孔繼楷曾編入縣誌,其條目主要內容是:"孔繼楷,字子清,邑庠生,性友愛,昆仲五人已析居,迨兄弟俱殆,繼楷為之主持家政,教子成名,閭里稱之"。其子孔廣澤在清咸豐年間曾任四川瀘州江安縣教諭,由於工作卓有成效,人品高尚,咸豐三年三月初三(1853年4月10日),皇帝特下詔書封贈其父孔繼楷為八品銜修職郎,其母王氏為八品夫人,這是先祖及其後代的榮光。

這座10號老屋,可能是他老人家苦心籌資修建的。老屋大廳正中還擺有一個製做考究的長條桌以及兩對雕刻精細的圓石凳,聽老一輩的人說,曾祖父母在世時,每逢年節,廳前都要高掛大紅宮燈,把院子照得一片通紅,孩子們結伴在燈下嬉戲,顯得喜慶、祥和、熱鬧。

平時,大廳四扇屏風大門緊閉,進出後院均走兩邊側門。後院仍是一個四方天井,天井中央與前院一樣有一個蓮花缸,裡面還養過金魚。後院上房正面是堂屋,裡面正中是古樸的神龕,上面供奉著有幾代先人的靈牌,每逢農曆初一、十五或年節,晚輩們都要來這裡燒香、點蠟、擊磬、作揖、磕頭,虔誠祭奠先人保佑家人平安。堂屋內還擺有水磨漆的桌椅,長輩有時在這裡接待至親和族人。堂屋兩側是東西兩間正房,也是上樓下地板的建築。慈祥的曾祖母廖氏晚年就住在東正房,聽說她老人家經常在堂屋前逗重孫女繁翠大姐和重孫繁桂兄玩耍,享受天倫之樂。正房下面還有東西廂房各一間,門窗也很精細。老屋除前後兩進大院的主建築外,前院東側後面,還有一個天井,自成院落,這裡是祖父母、父輩和我們多年生活的小天地。此外,老屋四周還有幾處小天井和廚房,真是風格迥異,大院套小院,天井連天井,大門通小門,使人彷彿置身於意味無窮的畫卷之中。特別是我們那間面積有20多平方米的廚房與東廳房之間的長形天井,由於這裡通風好,陽光直射時間少,每至盛夏,是我們全家吃飯和乘涼、"擺龍陣"的好地方,記得小時我們在夏天晚上常常搭個長條床板在這裡睡到半夜,直到母親怕我們兄弟受涼把我們叫回屋裡睡覺。

後院東側有一小門,出去可以看到一座磚石結構的"窨子屋"。為什麼叫"窨子屋"?至今我也沒有弄清何故叫這個名字,恐怕這就是能防火防潮的倉庫。聽老一輩人講,當年曾祖父健在的時候,"窨子屋"內存放過許多傢俱以及鑼鼓、燈籠、龍燈之類的物品,據說父輩兄弟姐妹在孔子八月二十七日誕辰那天還在這裡辦過"夫子會"。到我開始懂事時,裡面存放的東西已經很少了。

1941年,正是抗日戰爭時期,日本飛機曾在7月28日、8月26日、8月29日三次轟炸閬中城,我們全家還在"窨子屋"躲過"空襲",現在想來,當時到那裡去躲避並不是安全之策,要是炸彈落在屋頂上,恐怕同樣會有傷亡。有一次,就有一枚炸彈落在距我們家只有十幾米外斜對面蒲家院內,真是危險。記得那天轟炸過後,我還去蒲家院內看到一個大炸彈坑。據八十年代出版的閬中縣誌記載,日機那年轟炸閬中城,造成255人死亡,329人受傷,這是日本侵略者犯下的罪行。自閬中城三次被炸以後,為了躲避"空襲",父親帶領我們全家一度到塔子灣一戶姓何的農家和巴巴寺上去的名叫二道溝的一戶農家住過一段日子。

"窨子屋"前面是一天井,正中有一株筆挺的高達數丈的古柏樹,恐怕到我們這輩時樹齡已有百年以上,老輩們習慣的稱為扁柏、藥柏,據說柏樹葉作"藥引子"能治療吐血等疾病。四十年代,柏樹葉只剩下樹頂的一部分,親友每來索要時,只好用竹竿往下打才能得到少許。"窨子屋"後面是廁所和又一小天井,這裡一片芭蕉樹終年鬱鬱蔥蔥。

10號老屋還值得記述的是前院點綴有擺放有序的花臺和盆花,常年有蘭草、寒香梅等花卉發出陣陣的清香,使古樸的庭院顯得既恬淡雅靜又充滿生氣,真是別有一番韻致。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祖父母大概在二十年代親手在東書房前和廚房後院栽植的兩棵葡萄樹。這兩棵葡萄樹是祖父的一個姓侯的學生送的,由於精心栽培、蒔養,葡萄樹藤越長越大,每年結果也越來越多,十分喜人。到四十年代,葡萄樹順著兩個大架爬滿了前院半個天井及廚房後院整個天井,一直爬上了一大片房瓦,葡萄樹葉就成了盛夏遮陽的好綠蔭,站在葡萄樹下,感到綠意融融,格外涼爽。每年結果達數百斤,除自吃和送給親友部分外,大部分賣給商販,由商販找人去架上的房上打摘。兩樹又大、又紅、又甜的葡萄,要裝若干揹簍,每次所得收入,可用於家人添件衣服或補貼家庭生活零用。

那些年,孔家大院的葡萄,在筆向街可以說是出了名的。解放初,由於葡萄樹越來越老化,再加上缺少雨水,聽說在1951年先後枯死。整個老屋雖然共有20餘間房屋,但到我祖父輩分家時,我家只有這套大院的一小部分,大約有四分之一的面積和房產,原因得從曾祖父談起。曾祖父名孔昭堃,早年曾幫閬中做絲綢生意的字號叫"德順謙"的劉恆平家做事,經常去湖北沙市等地當莊客,後年老歸家,在下新街一帶開過叫"祥發公"的鋪子,還請了個掌櫃先生叫殷士根。曾祖父膝下有五個兒子,即老大憲樞、老二憲棟(我的祖父)、老三憲桐、老四憲椿、老五憲培,有七個孫子和七個孫女一大家人,到曾祖父晚年,又陸續有了重孫女、重孫子。曾祖父還有一胞弟,因無子,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三祖父憲桐小時過繼給二曾祖父昭寬為子,在加上三祖父的兒子慶喜從小也過繼給無兒的大祖父憲樞(二曾祖父、大祖父和曾祖父過世較早,四祖父憲椿和五祖父憲培尚未娶親也相繼過世),所以三祖父一家就擁有10號老屋的大部分財產。聽母親說,他們將近有全院的四分之三,我們只有前院的東廳房、書房和臨街東邊四間屋子及一廚房和側院。

四十年代中期,此時三祖父早已過世,三祖母一家因生活困難,把他們擁有的房產全部賣給了李旭東一家。聽母親說當時才賣了五塊大洋,恐怕實際不是這個數字。在這以前,三伯父慶喜已把"窨子屋"拆毀,將磚、瓦、石拿去賣了錢,可能也解決不了他根本的生活問題。三祖母賣掉房屋後,她和兒孫輩便分別搬到她朱氏孃家和大媽葛氏孃家去住,從此離開了老屋。解放後不久,李旭東又將他們原來買的孔家那部分房屋賣給了縣絲廠做了多家工人宿舍,這樣我們家就和該廠職工住在同一個院子,有時給雙方生活都帶來不便。

1952年,縣絲廠通過中間人多次動員父母賣掉先祖留給我們的那份房產,經過多方考慮以後,父親同意把我們這份房屋賣掉,並於當年8月以220萬元(賣房款,系舊人民幣,摺合新人民幣220元),買了筆向街一號秦又新家的四間房屋及部分庭院。從此,我們孔家就結束了多年在10號老屋居住的歷史。1956年,我參軍第一次回故鄉探親時,住的就是買的秦家的房屋。以後我又幾次探家,聽說原10號老屋院內多家職工住戶已對大院各自進行了大的改建,但始終沒有機會進去看個究竟。

1985年初我再次返川,在時隔30多年之後,終於有機會到10號老屋看看,我從大門一直進到後院,但見院內房屋已多處改建,面目全非,聽說有10幾戶人家居住,顯得十分擁擠,如今大院雖然換了主人,但見此情景仍倍感親切,兒時在這裡度過的難忘歲月好象就在昨天,同時又使我這個多年在外的的遊子見到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屋頗有感慨。

1989年2月我又一次返川回到閬中時,曾陪同哥哥繁桂和弟弟繁勝以懷舊的心情再次踏進了10號老屋。這一次我還趁機到附近的一處樓房頂層,俯拍了老屋的黑白照片。

1991年12月,我按照片畫了一幅《古城閬苑筆向街10號略圖》,並複印給哥哥和繁德、繁勝他們作紀念。

2000年5月,我第十二次返川又回到閬中,30日那天,在親屬賴利清的陪同下,我們利用隨身攜帶的攝像機,將10號老屋前院和大門外拍入了鏡頭。現在,每當我看到照片、畫稿或錄像時,童年在老屋的一幕幕又映入眼簾BR光陰漸逝,物換星移。故鄉老屋對筆向街孔氏家族來說已經成為過去,在這個大院生活過的老一輩人,除七姑移居澳大利亞外,都已作古,一代代晚輩也都先後離它而去,如今天各一方,但老屋那記錄過我童年、少年生活的歲月,在我的記憶中永遠不會消失,它將長留在我的心中。

位於筆向街上的孔家大院的原主人,跟白花庵街上號稱為"巴蜀第一院"的原主人是兄弟關係,都是孔子的後裔,建議可考慮將筆向街上的孔家大院列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筆向街上的孔家大院,一度時間曾是閬中絲綢廠的職工宿舍,後閬中絲綢廠破產倒閉,該院現應屬於房產局管理的國家公管房,該院位於筆向街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李家大院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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