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最殘忍的連環殺手之一，但同時，我也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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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俄羅斯前警察波波科夫被指控，不只殺了20個女人，這一數字很可能上升到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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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身份，雙重人生
停下警車，探出頭，1998年1月26日，波波科夫如之前的很多次一樣，把自己駕駛的警車停到一個獨自走在街上的女孩身邊，“要搭車嗎？”波波科夫問，女孩看是警車，放心大膽地坐了上去，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前方等待她的，是一場喪命危機。
警車緩緩行駛，開向了未知方向。波波科夫將女孩帶到一片林地，瞬間從一個樂於助人的好警察，變臉為殺人暴徒。
▲波波科夫
“把衣服脫了！”波波科夫說，女孩顫抖著照做。波波科夫拽起她的頭髮，一下、兩下、三下，撞向樹樁。
一系列動作完成後，波波科夫開走警車，留下女孩全身赤裸躺在枯草樹葉中。
這個女孩叫斯維特拉娜，事發的時候年僅15歲，但是警察說：“她看起來老一點，不像15歲。”斯維特拉娜第二天被發現送醫，活了下來，她的指認成為波波科夫殺人的關鍵證據。
多年來，警察一直在猜測，這個專殺女人的連環殺手的職業：司機？鐵匠？鐵路工人？或許可能是守墓人？他們不知道的是，連環殺人竟然就在自己身邊——同是警察。
▲波波科夫早年身穿警服的照片
波波科夫自認在警局工作出色。他的妻子同在警局任職，兩人的女兒是一名教師。在她們眼裡，波波科夫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她們甚至至今都非常愛他，並且不相信他曾犯下的罪行。
據媒體報道，波波科夫的妻子和女兒都已搬到其他城市居住，但一有波波科夫的消息，她們仍會跑過來看望他。
▲波波科夫的妻子和女兒
妻子曾面對公眾說：“如果我察覺到任何不對勁，都會跟他離婚的。”女兒則表示：“自己現在仍是‘爸爸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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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波波科夫在行凶中，專挑微胖、不高的女性下手，用警察的身份騙取信任，再將受害者拉到荒郊野外，用斧子、刀、墜子等武器將受害者殺死。
據外國媒體報道，波波科夫一般會先用凶器將受害者打傷，再強姦她們血淋淋的身體。他至少砍下了一名受害者的頭，並且曾將受害者的心臟挖出來。
但波波科夫自認“有義務”這樣做，死於他手下的女人，“通常是那些夜間遊蕩接頭的孤身女性。她們行為不檢點，也不害怕與我搭訕，願意上我的車，還隨時準備喝一杯，與我發生性關係。”波波科夫說，他認為自己是在“清理妓女”。
在波波科夫眼裡，第一次殺人“自然而然”就發生了，“一個女人搭上了我的車，我當時就只是覺得我要殺了她。”
一些媒體報道稱，波波科夫肆無忌憚殺人是在報復妻子，另有一些則提到波波科夫的悲慘童年——酗酒的母親經常虐待他。
▲波波科夫的妻子
很多人認為他有精神類疾病，但精神檢查表明，波波科夫並沒有“長期或暫時的”精神疾病，並且“完全能夠認識到自己的行為對社會造成的危害。”
此外，波波科夫在任警察期間，曾做過身體及精神檢測，均未發現其有精神問題。
▲波波科夫早年與女兒的合影
波波科夫的同事說：“當我看到新聞報道的時候，差點被噎死過去。我們曾經一起執行任務，他向強姦犯開過槍，警局領導還誇獎了他判斷準確。”
另有一位前同事表示，自己曾經和波波科夫做5年搭檔，他會講很多笑話和故事，是聚會裡的靈魂人物，完全和平常人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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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2到82
早在1998年，倖存者斯維特拉娜就曾指控過波波科夫的照片，但當時，波波科夫的妻子為他做了不在場證明。
另外，波波科夫與一名受害者發生性關係時，被傳染上了梅毒，警方發現蹊蹺後，匹配DNA，發現完全一致。但再一次，妻子為他做了不在場證明，“自那以後，波波科夫沒有停止行凶，反而更加謹慎了。”
屢次調查失敗後，警方收到廣泛批評，該案由新團隊接手。2012年，事情敗露，波波科夫試圖逃走，但被警方逮捕。
隨著波波科夫招供細節越來越多，往事逐漸浮出水面。在波波科夫自己的指認下，警方找到大量屍體，有些已被藏匿20多年，死狀大多悽慘。
▲被波波科夫殺害的女性
一位死者的家屬說：“在網上看到妹妹的屍體時，我恐懼極了。我恨透了凶手，他被抓之後，我甚至拿刀瘋狂地劃報紙上他的那張臉。“
▲受害者親人展示受害者生前照片
2012年被抓時，警方認為他殺了22名女性。當時，波波科夫稱，自己在感染上梅毒後就再沒繼續殺人了。但今年，警方否認了他的說法，認為他在2000年後又先後殺了60名女性。這一數字，有可能還會繼續增加。
文/馮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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