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深山老林間,菩提無染靜如蓮
許我深山老林間,菩提無染靜如蓮繁華落盡塵飛揚,相思一縷緲如煙雲水禪心入心田,不惹紅塵阡陌情了卻塵世萬般緣,從此苦修佛堂前琴聲瑟瑟餘樑繞,木魚聲聲伴我心三千...
我一直在菩提樹下靜守三千痴纏。即使,我的瘦筆宣不可詩,舞成亂章,我照舊在文字裡為你蒸煮蜜意,任相思成灰,我照舊期待。想來,我定是你宿世那一朵解語花,開在你半掩的軒窗,待千帆過盡,把相望寫成永久,把懷念守成盤石,那一瞬間,我終於明白,原來,相望,也是一種暖。
棲於淺冬的眸底,撰一卷暖意的光陰,當那些錦繡的文字在紙箋輕舞飛揚,心語流淌,思緒翩躚。就這樣,坐在韶光深處,摹一錦落地生香的過往,繪一簾清風明月的愛戀。
一袖東風,雕琢影象,半盞落花,裝點已經。倚一樹冷落,看梅淺語,聽雪呢喃,頓感,繁榮事後,萬物皆歸於本真,鉛塵滌盡,愛恨情仇皆如雲煙。
這塵世的道場,有若干梨花帶雨的愁悵,又有若干人走茶涼的難過,美麗舊夢在季風裡落下,心纏綿成殤。東風舊道,塞上江南,若干好多離人淚,若干好多相思雨,霓裳勁舞,揮劍斬淚,若干蜜意葬天際,若干厚意埋灰塵。
笑談之間,已經是百年,誰還會記得誰,誰又是誰的誰,不外黃梁一夢,獨一份摯誠殘暴了影象,獨一襟純情輝煌光耀了性命,如斯,已經是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