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迎春的苦命

賈赦 迎春花 孫紹祖 美文 漪禾渡江 漪禾渡江 2017-11-01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迎春的苦命

01

王夫人一面解勸,一面問他隨意在那裡安歇。迎春道:“乍乍的離了姊妹們,只是眠思夢想。二則還記掛著我的屋子,還得在園裡舊房子裡住得三五天,死也甘心了,不知下次還可能得住不得住了呢。”

迎春素來不肯多言,這次主動求王夫人接回孃家,她的心中已存死志,只是記掛著眾姊妹和這紫菱洲的舊房舍。

正如迎春自己說的,“住得三五天,死也甘心了,不知下次還可能得住不得住了呢。”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迎春的苦命

02

迎春乃賈赦之妾所出,“從小兒沒了娘”,賈赦又是嬌妾美婢一屋子仍要尋花問春的人,哪有閒心疼惜這唯一的女兒。

在這賈赦心中,迎春不過就是個要貼補一副嫁妝的賠錢貨,幸好有人肯出五千兩銀子買去,正好可以拿去買六個十七歲的女孩兒作妾。

因此在迎春心內,最留戀的便是大觀園的日子。她對王夫人說,“幸而過嬸子這邊過了幾年心淨日子”。

可見這父親從小便指靠不上,繼母邢夫人也沒給過半點關愛。迎春之所以木訥寡言,也不過不想惹事的意思,一心想保住這安閒日子,省得又要回到那嘈雜尷尬的賈赦府中。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迎春的苦命

03

錯嫁的迎春,只想再回味幾天閨房的清淨滋味,感念一下最好的日子。她果然也只住得三天,迫於禮法,“才往邢夫人那邊去”,告別時自是悲傷不捨,但又不得不捨。

迎春“又在邢夫人處住了兩日,就有孫紹祖的人來接去”,迎春雖討厭回到夫家,但心下又知道是留不長久的,只得“勉強忍情作辭”。這邢夫人根本不關心迎春死活,“只面情塞責”而已。

便是這樣涼薄的家庭,將柔弱的迎春一步步地逼入絕境。雖說曹公沒來得及寫出迎春的未來境遇,但從第五回判詞可以推斷,“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結婚不過一年,便斷送了這“溫柔沉默、觀之可親”的“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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