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鄉村神算子的人,講述遇到的靈異事件

蔣敬 狼狗 風水 都市異類 2017-03-31

我二爺叫王守信,典型的北方農村人,皮膚被太陽晒的紅黝紅黝的,身高中等偏上,身材消瘦,但兩眼卻異常放光,走起路來利利落落,絲毫沒有上了年紀的樣子。是我們村子裡面大家公認的能人。

可能是因為我還比較小的緣故,雖然我們家跟我二爺家比較親,但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我二爺做的是那方面營生。

只知道他們家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去找他了,我們家跟我二爺家中間就隔了一戶人,每當這些人走過以後,二爺家就會有一堆好吃的,然後我就去蹭吃蹭喝,再加上我二爺二奶他們沒有兒女,所以他們都對我都特別親。

直到後來,當我長大後上初中了才漸漸知道,二爺做的是那方面的營生。而二爺的本事,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漸漸有名的。

無論是風水還是邪祟,只要我二爺出馬,基本上沒有解決不了的。這也直接導致了後來我也對這方面的東西如此感興趣的原因。

下面我要給大家講的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我二爺的親身經歷,或者我二爺死後,我二奶奶講給我的。有些不是的,也是發生在我二爺他同行朋友的身上的。

二爺這一生,光明磊落,揚善懲惡。做的雖然是鬼事,行的卻是人理。

但無奈的是老天不認,早早的就把我二爺帶走了。今天寫下此籍,也算是紀念他老人家了。願他老人家在天堂能夠看到,你做的這些事情,我永遠不會忘記。

02年左右的時候,那個時候記事的同學應該都知道,在那一年,我國的農村自上而下進行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平墳擴耕”運動。

國家的政策是非常好的,平掉高高隆起來的墳地,來增加我國本來就不充足的耕地。但是有些事情,並非表面上想的那麼簡單。

這件事情,就發生在這個時候。

我們村的西邊有一條河,同時也是我們村跟西邊鄰村的分界線。

從村口沿著這條河的防護堤向南走,大概走兩裡地左右的時候,在那裡有一片由河堤和一條田間小路組成三角地。

這片三角地就是我們村子裡面的亂墳崗,裡面坐落了大大小小的的大概有二三十座墳頭。所佔有面積加在一塊,差不多快有兩三畝地的面積了。

所以如果把這裡面的墳頭全都給平了,那差不多就一下子又增加了一口人的田。

當時村子裡面那些有家有姓的墳頭差不多都平完了。就剩下這一片雜草叢生沒人管的亂葬崗了,村長為了增加自己的“業績”,立刻就帶著村子裡面的領導班子和一幫壯丁們就過去了。

然而我二爺知道了之後,立刻一路小跑過去阻止道:“不能動,這一片野墳不能動,動了會出事!”

“咋地了守信叔,為什麼不能動?”村長聽我二爺這麼一說,立刻停了下來。

但是我爺爺並沒有給他解釋那麼多,而是直接說道:“大侄子,就算是我說了你們也不信,反正聽我的話就行了,這裡不能動,一動就會出事。“

村裡的人都知道我二爺的本事,所以我二爺這樣一說,村長立刻就收工了。畢竟這這種事情農村裡面流傳的多了,大家都是寧願信其有,也不信其無。寧願躲著,也不沾著。

但是跟著村長一塊的有一個新上來的村幹部助理,大家平時在村子裡面都叫他老三,論輩分,我也應該稱他為老三叔。

說是助理,但是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村幹部那一群人多了去了,就像是我國所有的官場特色一樣,哪怕是再小的地方,也要弄個領導班子。

可能是這個老三叔剛進入領導班子裡面的原因,急功近利,想要好好表現一下。不過當時他並沒有立刻就去動手平這片亂墳崗,而是不滿的嘟囔幾句。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這老三叔趁著地裡面的人還少,大家都還沒有起床在家裡休息,自告奮勇的領著自己一家人竟然私自過去把那些墳頭給平了。

當時我二爺還並不知道,因為他們一家人是起大早過去的。就在我二爺剛吃過早飯之後,村子裡面有個哥一邊跑著一邊衝著我二爺家裡道:”守信爺,不好了,出事了!”

我二爺臉色一變:“怎麼了娃子,不著急,慢慢說。”

“守信爺,快,快過去,老三叔,三叔他們一家出事了……”這個哥著急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是說老三?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也給你說不清楚,你現在趕緊跟我過去吧。好像是中……中邪了……”

“他們一家人現在擱二道河墳地那裡跪著呢,不是……也不能說是跪著,反正就是樣子特別嚇人的趴在那裡,像是某種趴著的動物一樣,樣子可嚇人了。”

他口中說的二道河墳地,就是亂墳崗那一塊。我二爺一聽立刻就明白了。趕緊問道:“孩子,你老三叔他是不是帶人去那裡平墳了?”

這位哥哥頭點的就像是搗蒜一樣:“是的,已經平過了。”

二爺頓時臉色驟變,趕緊進屋子裡面拿出一個布袋子跨到自己的身上道:“媽了個巴子,誰讓他動的!走,孩子,快帶我過去。”

我二爺到了地方一看,果然,他們那一片墳地已經平成一片平地了。原本是一片荒蕪的亂墳崗,在這一上午的功夫內,就變成了一片平整的耕地。

不過此刻我二爺已經沒有心情看這些了,而是急衝衝的朝著人群中走過去。

當我二爺一扒開人群看到裡面的情況時,連他這樣一個見多識廣的老江湖被被嚇的朝著後面退了幾步。他們一家人此刻的情形確實有些嚇人。

在他面前,老三他們一家三口確實跪在中間。

不對,準確的說不是跪著,而是像一種犬科動物一樣的趴在那裡。並且和那個去喊他的哥口中形容的一樣,每個人還都露出一種像動物一樣凶惡的眼神看著四周圍著他們的村民們。

每當有人想要靠近一點的時候,嘴裡面不時的發出一些嗷嗷的叫聲。

像是……三條趴在那裡的大狼狗。

對,就是狗,他們三個現在的樣子,活生生的就像是三隻惡狗的神態一樣。眼神、臥姿,活脫脫的就像是三條臥在那裡的大狗,只不過身形還是人的身形。

我二爺擦了擦頭上的汗,怒斥道:“原來是你這畜生,還一下子禍害了三個人,能耐了!”

村長也在人群裡面,就是村長叫人去喊我二爺的。一看我二爺來了,趕忙穿過去問道:“守信叔,怎麼回事,老三這一家到底怎麼了?”

我二爺沉浸了一會。

“撞皮家了。”

“皮家?你是說大黑狗?”

我們這裡叫黑狗精也是皮家。

“嗯,你沒看他們三個人此刻的樣子就像是三條惡狗一樣嗎?”

村長又朝著林面看了一下,還別說,經過我二爺這麼一點,這一家三口那趴在地上的姿勢,真的就像是狗一樣的姿勢。

此刻,旁邊正好又有個膽大的老鄉拿著鋤頭要過去想辦法制服一下,但是還沒有剛邁出去一步,裡面趴在地上的老三媳婦立刻就朝著那個人呼呼的叫了起來,一家三口同時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目光。

村長和村民們緊跟著後退了幾步。

二爺臉色一沉:“哼,我給你們說了這個地方的風水有問題,不能碰,咋還要來平這裡的墳地。”

村長一臉委屈:“守信叔,這事我根本也不知道的,我也是在看到之後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先想辦法救救這老三一家人吧。”

二爺沉默了一會,從兜裡面掏出五塊錢遞給村長道:“去,讓你媳婦買半斤血脖子肉蒸一籠肉包子然後拿過來。血脖肉腥,皮家子最喜歡的就是用這種肉蒸出來的包子。越快越好,我們先在這裡等著。”

這時候村長怎麼會要我二爺錢,雖然他還不知道我二爺到底要蒸肉包子幹嘛,但是還是趕緊從自己兜裡面逃出來五塊錢,遞給他媳婦讓他媳婦趕緊按照說的做了。

半個多小時後,村長他媳婦就提著一兜子熱騰騰的肉包子過來。

還別說,血脖子肉蒸出來的包子味道就是香,那種從包子裡面散發出來的肉香味,大老遠的都能夠聞到,香噴噴的瀰漫了整個田間。饞的大家都忍不住流口水。

但是血脖子肉是不能吃的,因為裡面的病菌和堆積的毒素重金屬太多,所以雖然香歸香,大家平時還是不要吃為好。

二爺上去接過肉包子。走到人群裡面只是微微打開袋子試探了一下,只見在裡面臥著著的老三叔他們一家三口,立刻就嗅著味道站起來了。

六隻惡狠狠的目光瞬間全都聚集到了我二爺手中提著的肉包子上面,滑溜溜的眼睛,直直的朝著我二爺手中的肉包子盯過來。但是又由於四周都有人群圍著,每個人手中都還拿著農具等武器,所以裡面它們三個也不敢直接衝過來。

我二爺一看這個方法可以,趕緊又扭頭背對著人群,從包裡面拿出來一些畫好的驅邪的符紙,一一塞進這些肉包子裡面。

塞好了之後,看了眼這些包子,從塑料袋子裡面拿出這一堆熱騰騰的肉包子,用力的朝著裡面中間的位置一扔。

霎時,“老三叔”他們一家三口在看到扔到裡面的肉包子,就像是看到了命根子一樣,四條腿蹬著地嘶叫著就去搶那些肉包子吃。

與此同時,我二爺這時候趕緊又從袋子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黃色的布袋子,指著自己身邊對大家道:

“大傢伙都趕緊抄好傢伙圍起來,只留我這一個豁口子,一會如果有個黑影出來了之後就掄著工具給我往死裡面揍。”

大家雖然都還不不知道待會會出現什麼情況,但是卻全都把我二爺的話當成命令一樣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農具。二爺的威信在村裡面還是很高的。

肉包子一丟進去,裡面老三叔他們一家三口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還正在瘋搶著低著頭吃著那些上面沾的全是土的肉包子。

一個個狼吞虎嚥的,跟家養的大狼狗吃東西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是模樣卻異常瘮人。我二爺卻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們。

吃著吃著,突然間,他們三個人全都停了下來。身體像篩糠一樣開始顫抖,面容扭曲,眼睛珠子大的似乎想要裂開一樣。

突然,全都仰著頭,像是癲狂了嗚嗚的叫了起來,聲音尖銳。

“要來了,大家都小心點!”我二爺趕緊說道。

剛說完,一道黑色的身影嗖的一下子就從他們的身體中竄了出來。然後交織成一個更大的黑色的動物形狀的影子,在人群中亂竄了起來。

“快,用鋤頭朝我這裡趕這個畜生!”我二爺一邊喊道,一邊趕緊把自己手中黃色的布袋子撐開擋在豁口處。

大家平時都沒有見過這種玩意,只看到了一條瘦長的像條細狗一樣的黑影子在裡面竄來竄去,緊張歸緊張,但是我二爺指揮的又很到位,所有人立刻就掄起鋤頭把這個黑影子趕來趕去。

一時間,這個黑影子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在裡面來回的竄來竄去。但是最後在鋤頭的亂打之下,走投無路,一頭就扎進去我二爺用手撐著的這個布袋子裡面了。

我二爺迅速就把袋子提起來,拿出一根紅繩就把袋口就給繫上了,速度之快,就像是流水線上那些封口的機器一樣。

而這個東西依然還在黃袋子裡面上躥下跳的來回竄著,就像是一隻剛被捉住的大老鼠。

我二爺緊緊的抓住口子,以防它跑出來。不知不覺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村長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看著我二爺手裡的袋子道,還有些畏懼的問道:“抓……抓住了?它還會不會跑出來了,守信叔。”

我二爺搖搖頭:“沒完,我們這才是只捉住了它的靈體!”

“難道,它還有屍體不成?”村長又緊張了起來。

“對!”

我二爺再次起身,手裡面一邊提著這個在裡面來回竄動著的布袋子,一邊朝著旁邊三角地最角落的那個地上走過去。也就是河堤跟小路的交叉點。

那裡一片荒蕪,雜草都有半米多高了。即使這邊墳地都已經被平成耕地了,但是那個角落裡還是荒草叢生沒人拾掇的樣子,可見這裡有多麼的不招人待見。

我二爺此刻正是站在那裡,用腳踢了下面的土地道:

“來幾個人,朝著這裡挖下去!”

於是村長又帶著幾個人,趕緊朝我二爺站的地方挖下去。

大家左一鏟子右一鏟子的下去,不一會,情況出現了。

大概挖了有四五十公分左右的時候,一股撲鼻的惡臭立刻就從泥土裡面竄了出來,味道非常濃烈,土壤裡還露出一些類似於毛髮一樣的東西,村長趕緊喊道:

“守信叔,快看,裡面……好像真的有具屍體!”

這時,我二爺手中的布袋子裡面又開始來回亂串了起來。看到這個情況,我二爺直接點頭道:“嗯,就是它了,把它挖出來,燒了。不然這個皮家子死不了”

“好,大傢伙快來挖!”

村長繼續帶人挖著,等挖出來一看,果然是一條大黑狗的屍體。

屍體這麼長時間竟然這麼長時間了非但還沒有腐爛。反倒是他身體裡面的那些組織液似乎比正常的狗的身體裡面還要充盈,似乎這百十年來一直在漸漸的生長著一樣,輕輕的按下去,那些東西就像是油水一樣的額從他的身體裡面溢出來。

村長帶著人把這個東西弄到小路上,按照我二爺的說法,烘了一堆火就把這個屍體給扔到裡面了。

說來也就是奇怪,和我二爺說的一樣,等這個屍體燒完以後,我二爺布袋子裡面的那個來回竄的玩意立刻就安靜了。

等完全燒完以後,打開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灘子子油膩膩的黃水,散發著像是腐屍一樣陣陣難聞的味道。

這件事之後,我二爺在我們村裡面的地位立刻就變成的神一般的存在了。

因為之前雖然大家也都知道我二爺會這方面的東西,但是那些都是模稜兩可的,從來沒有讓大家如此真切的經歷過,體驗過。

當時這件事情還在我們那一帶傳的沸沸揚揚,四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我們村子裡面藏了一個老皮家。

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對二爺在我們村裡面地位的轉變就像是一個里程碑式的存在。

尤其是當時被這種“皮家”上身的老三叔一家,從此以後,每到逢年過節的非要去我二爺那裡敘敘。而村子裡面的男女老少們,也都對我二爺變得更加敬畏。

不過這種小鬼小怪,對我二爺來說只是小事情而已,不足掛齒。

接下來的這件事請,才是在我二爺接的所有業務中的印象中比較深刻的一件。

之所以說這件事有代表性,是因為這件事是他在我們那裡漸漸有了名氣之後,辦的第一件比較大的事情。

是跟別人合作的,或者準確的說是他跟著人家一塊做的,一個人接不來這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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