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婚外情 婚姻 文章 佛教 陳嵐的女拳 陳嵐的女拳 2017-10-27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過去一週,有很多人過得不好。也有很多人過得很好。

在我看到的人間悲歡裡,把心剖出來,血淋林直播的,是我的一個朋友蔓殊菲兒。

她離婚了。37歲。一對龍鳳胎孿生孩子的媽媽。

男方當年家庭遠不如她,藉由她,在省城紮根,逐漸有了一點事業。一個小小公司,剛剛掙錢了,有發達的勢頭了,帶了一個酒吧認識的兼職陪酒女,與她攤牌,仁慈地說,她願意做小,你可以願意安心做大?

終於她不能忍了,斷然離婚。渣男一開始不允,他要坐享齊人之福,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蔓殊急了,操起一鍋火鍋湯,怒吼:離不離?不離就同歸於盡!

終於離了。算是離得不算吃虧,也還體面。

只是過去一週裡,她在痛苦最深處,透過微博直播自己的心境。照實說,真的慘不忍睹。加上她母親昔年因為情感糾葛,而跳江自殺,我實在是擔心她,所以一直密切地看她的微博,半夜醒來,也要去留言安慰一二——雖然沒甚用,也聊甚於無。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前不久有一個讀者在悟空問答給我提了一個很凶殘的問題:

“在婚姻中非常恨對方,又不想跟他過又不能離婚,怎麼辦?”

起初覺得這樣的問題是個案而且很無聊。

回答了,卻不以為然。

這是我當時的回覆:

人生苦短,一共就幾十年,婚姻是人最重要的關係,佔據你一天至少20個小時的相處,你恨著婚姻中也是你生命中應該最重要的最親密的人,這樣耗費自己的生命(顯然也耗費著對方的生命),有意義嗎?

花開很美,世界很大,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精彩的事情,你為什麼要耗死自己呢?

佛教所說的人生疾苦中,愛別離,怨憎會,最大的痛苦之一:相愛的人讓他分離,互相討厭的人讓他們綁在一起。

現在你就是和自己最討厭的人牢牢地綁在婚姻這個枷鎖裡面,一邊互相憎恨一邊還要互相一起生活,也許還要上床。你聰明的,你到底是有多想折磨自己,才這樣安排自己的生活啊!

所謂“但是又不能離婚”,是為什麼不能離婚啊?為了父母?為了孩子?為了財產?為了面子?

父母歸根結底是要你幸福的,如果你這樣憎恨自己的伴侶,就算不作出悲劇的舉動,也可能會早早因恨致病啊...

為了孩子?就算你不說,孩子也能感受到緊張和仇恨的氣氛,這樣下去孩子會長成一個心理扭曲虛偽的人。

為了財產?財產,只要做好充分準備,哪有分割不了的呢.....

為了面子?你是要自己好好活著,還是隻是為了在別人眼裡,看起來你活得不錯?

直到看到蔓殊菲兒這樣文筆外貌都挺出色的女子,也困守於情韁愛鎖,痛苦不堪,才明白,“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真的是世間最常見的苦。

尤其是女人。沒有智慧的,在不被愛、求愛不得的苦裡,撕心裂肺。有一點智慧的,拿的起,放不下,苦別離,患得失,也是撕心裂肺。

關注我公眾號的多數是女生。可是,這麼多女生,很多時候,最關注的關注,是周圍的男人會怎麼對待她們

為什麼女人更難割捨情愛婚姻?

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從小缺愛

從小缺愛的女孩,就如沙漠裡旅人,驟然看到一汪清水,撲上去就喝,那水是毒藥也好,是馬尿也罷,統統顧不得了。而且她渴的太久,無論你怎麼勸說,哪怕是揪住她打嘴巴:放手、放手,抬頭看看遠處,那是你生命的綠洲!那裡有很多的水,清澈乾淨無毒甘甜,她也不丟。

“我都快渴死了,說不得了!

從小被貶低、打擊的女孩,內心處於低自尊的狀態。她高看不了自己。一點點的愛意,哪怕朝露般轉瞬消失,她也會抿著乾涸的嘴脣,拼命去追逐。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之前有這樣一個案例。

上海早年間的一個女子,是會計。

她結交了一個外人看起來高大帥氣,體貼溫柔的男朋友。在男朋友的教唆下,她開始挪用公款,漸漸的上百萬的公款被她偷渡出去給了男友,賭博,揮霍一空。

案發,男友堅稱不知情,逃脫了法責。

她,在經濟案件還會被重判的年代裡,被判了死刑。

父母不敢相信,說,我們在家過得都是什麼日子的?每天工廠裡上班,午飯小菜捨得帶一隻鹹鴨蛋,就覺得老奢侈了。

對於自己犯下的罪行,她沒有過多辯解。

大家都覺得她簡直是愚蠢到瘋狂了,這是用生命在討好男人啊!

再後來,這樣的經濟犯罪案例越來越多,女性涉案的,多為財務人員,而背後,都閃現著一個渣男。

她們不知道自己是飛蛾撲火嗎?

我想,是知道的。

但是渴啊。

那一點點的愛,就算是毒藥,也迫不及待地搶奪朝嘴裡倒啊!

原生家庭中母愛缺失或整個家庭的漠視,讓女人在成年(甚至)未成年時,就會利用一切力量外求,而她們往往除了自己的肉體,什麼力量也沒有。

給出肉體,籠絡男人。

並且因此發展出一些非常絕望而激烈的“綁架”,綁架自己和親密關係。

“不管怎麼樣,我是予了你了,我是你的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就算是當奴隸,當牛馬,都行,但你必須在繩子的另外一端。”

“只要不離婚,什麼都可以!”

其實婚姻或親密關係已經帶不來任何正面的東西,雙方都在你死我活。

男人往往更狡猾,會去偷情,用偷情的方式,去滿足身體或情感的渴望。

女人呢,還吊死在樹上,同時不停地問:“我既不想跟他過,又不想離婚,怎麼辦?”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我經常會勸那些對自己女兒刻薄的人,尤其勸那些苛待自己女兒、不給予陪護和愛的父親。

  • 你想讓你女兒,在未來,變成一個任由賤男作踐的怨婦,你就在她童年忽視她、慢待她好了。

  • 你想讓自己兒女生活不幸福,就帶著他們過一段很糟糕、很虛偽、很扭曲、很卑微的婚姻好了。

你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們:“自我和真愛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形式。”

所有的被壓制在關係枷鎖裡的本相,就跟端午節的白娘娘一樣,一有機會,就要露出真容的。你抗拒不了。只是,沒等到,喂到脣邊的那杯雄黃酒,而已。

你越想做個好人,當個賢妻,你越離不開那個興風作妖的浪子。因為你生命的活力、慾望、陰暗面,都寄託在他的身上了。

他是你的毒藥。也是你的毒癮,因為從他的幻影裡,你觸摸到一絲生命的真相,哪怕是猥瑣的、骯髒的、汙濁的,也是真相。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人世間我最喜歡兩種地方。

與世隔絕的島嶼,和熙熙攘攘的菜市場。

菜市場是人間最有煙火氣的場所,其中潑婦的叫罵,販夫的計算,屠宰的血腥,魚蝦的腥氣,都是生活最鮮活的擺動的觸鬚。

最讓我看得帶勁兒的就是狡黠的潑婦,為一兩片菜葉子,幾根蔥,一頭蒜,和販子脣槍舌劍,邊大聲笑罵,邊利落地掐頭去尾,藏掖到自己的籃子裡,手裡還能緊緊揪著兩個伶俐精怪的童兒。

這樣的女人,往往健康碩大,或精悍短小,神氣大六穀,共同的特點是,把別人氣的要死,而自己絕對不會氣得要死。

而生活中,和我交流起來最消耗我心力的,書和教養都不算低的一些女人。她們的教養,和書,把她們真實的自我和生命,都殺死了。

往外,不敢得罪社會和家族,甚至左鄰右舍的眼光都在她無限誇大的考量中。

往內,饒不了自己,一件小事顛來倒去掂量幾十個個兒,既恨自己的處境,又無力掙脫或不想掙脫。

學歷和素養讓她們看到了遠方和綠洲,但裹廢了的“腳”,讓她覺得,這輩子,是爬不到下一個水井了。於是就奄奄一息地釘在一段關係裡,如釘在畫屏上的鮮豔的鳥。

最後一個故事。

正在走向生命末路的一個女人。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大學畢業嫁給了班級上她本最不看好的男生,只因為對方“對我好”

為了“對我好”就能嫁給一個矮挫窮?用腳趾頭也能想出其中的合理性:她在原生家庭裡沒有得到足夠的愛——進入了我今天文章一開始的“人生設定”。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結婚後,相夫教子,不斷被家公家婆和七大姑八大姨挑剔(我一直認為族居生活裡的八公八婆、七大姑八大姨,伯伯叔叔啥的,往往都是這類悲劇裡的絕對反派,可是他們似乎就是斷不了去幹預別人生活的滿懷熱情)。她遠嫁到夫家,日常生活就是被一圈丈夫家的親屬包圍,不斷被評價被貶低。當然,她得病後,七大姑八大姨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有問題。

她出去工作,處境可能就是:你連孩子都不帶?女人是工作要緊還是孩子要緊啊?

她不出去工作,處境則是:要死哦,讓你老公那麼苦,一個人養三個!

她又不是一個潑婦,在這樣的環境裡節節敗退,種種怨懟,都毒氣攻心。

幾年前,她被查出了肝癌。如今已經是晚期。女兒才四歲。

到了生命的盡頭,所有的語言都變得蒼白,無可安慰。

我知道她只是其中之一,如蔓殊菲兒四十多歲就自殺的母親,如這位女兒才四歲、自己就得了癌症的女子。

“你所有的攻擊性,如果不能釋放,就會轉為攻擊自己的身體。”

當然,最好的表達是,優雅地拿起風衣,彈落灰塵一樣彈去不適合你的那段關係,宛若一個退位的王。

但有很糟糕的童年的女孩,很難做到。她們,要麼萬箭齊發,要麼萬劍穿心。

好吧!

女人,在癌症和潑婦之間,我寧願你是那個潑婦,拍著屁股一跳三丈高,叫嘎嘎地罵,叫嘎嘎地活,但,也要叫嘎嘎地笑。只要,你別傷害自己。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歡迎大家在微博上關注 @蔓殊菲兒本尊

她家精美的旗袍我就不多說了,直接上圖!

在絕症和潑婦之間,寧願你是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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