僰人懸棺之開夜車撞見一對鬼母子,出車禍死了很久遊蕩在公路上

葫蘆 鬼故事 中國歷史 中國古代史 詭客懸疑故事 2017-05-11

僰人懸棺之開夜車撞見一對鬼母子,出車禍死了很久遊蕩在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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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僰人懸棺祕聞之僰人滅族原因及懸棺出現的靈異見聞

本故事的連續標記,開頭是僰人懸棺,相應章節上一章點擊上方文字鏈接。

沒一會兒,二舅向我招了招手,我下了車跟著二舅走到一棵樹下瀟灑的放水。

完了後,二舅提起褲子說道:“你是不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愣了一下,望向了二舅,“什麼意思?”

二舅回頭向著高月所在的地方,向我努努嘴,我知道二舅的意思。我說道:“沒有,只是好久沒見,有很多話要說,所以剛才有些激動了。”

二舅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挺想你們在一起,可是你別忘了,你是陰人命,跟她在一起,你遲早會害了她。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要為她著想。”

二舅那句:喜歡她,就要為她著想,深深的刺痛了我。我知道,我喜歡高月,她心裡也有我。但,我的命運不在我自己的手中,我是陰人命,註定要孤獨一身。如果真的和高月在一起,反而會害了她。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沒遇見柳師父,或者沒有跟隨二舅去跑車,興許我的命運又會不同。但,如果這樣我也不會遇見高月了。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可以讓我動心的女孩。

“二舅,我只有分寸。”我淡淡的說道。

回了車上後,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二局開著車啟程了。

沿著一路南下的國道和鄉道,要到烏蒙府,我們至少得五天。而這五天的路程,對於我卻是一種煎熬。

我坐在後車廂裡,高月坐在我的一邊,靜靜的望著我,她想跟我聊天來打發孤寂的時間,而我的心裡卻隱隱的刺痛,不知該如何改變這一切。

高月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一句也沒回答,只是閉著眼睛裝成打坐的樣子,以此來逃避現實的問題。

或許是問了太多,我一句沒有回答,高月有些生氣了。轉而和那邊葫蘆一夥人聊了起來。

這小姑娘倒好,跟誰都不生疏,聊的熱火朝天。聽著老七和老八吹牛皮,我心裡一陣好笑。

寂寞無聊的一天過去了,黑夜的降臨,讓我的眼前再一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本以為這是平靜的一夜,卻沒想到在深夜裡發生了怪事。

夜裡,我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陣吵雜聲驚醒。

我看到高月正躺在我的懷裡,睡著了。而那邊老七和老八,兩個人吵了起來。

黑暗中,我打開了電筒,老七和老八倆人一連焦急的模樣,吵得不可開交。而葫蘆此時卻不在了,這讓我覺得有些意外。

而在倆人吵架的旁邊,一個木箱子開著,裡面幾乎空蕩蕩的,只看到幾本殘破的書籍躺在裡面。書籍已經發黃,殘破的連扉頁都沒了。

只看到外面一堆小字,好像是篆體。

我把高月挪到了一邊,起身走了過去。問道:“你們倆大半夜的吵什麼?不睡覺啊?”

老七瞥了我一眼,回道:“葫蘆偷走了箱子裡的寶物,人不見了,我說要下去找。老八非不讓。”

老八也說道:“我相信葫蘆根本不是那種人。他不可能偷走寶物,丟下我們。他一定是被油爺安排出去辦事了。但,這小子就是不相信我。”

我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感情大半夜的葫蘆消失的無影無蹤,連箱子裡的東西都不見了,這不讓人懷疑那才有鬼。

我說道:“你們倆不用吵了,下去問問油爺不就知道了嗎!”

倆人一愣,點點頭。“對啊,這個我們怎麼沒想到那?”

說著倆人就使勁的敲打著駕駛室的後牆。那邊的二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沒一會兒車子就停了下來。倆人跳下了車。

而我拿著手電,在三人休息的地方搜尋著。忽然我發現了一灘淡淡的水跡,在七星棺的旁邊,那水跡中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我繞過那灘水跡,向箱子裡看去,只見箱子裡丟著幾本破書,書上還滿是灰塵,並沒有人動過的跡象。

突然,我覺得很是奇怪,葫蘆是怎麼出去的,或者怎麼消失的。夜裡的時候,車子還是開著的,況且速度那麼快,一般的常人是不敢跳車的。

我想了許久,百思不得其解。這葫蘆不可能憑空消失。我更不相信,葫蘆敢在車速那麼快的情況下,跳車下去。

正在我疑惑間,老油來了,老七和老八就站在他的身後。

老油望著車廂裡打開的木箱嘆了口氣。“真沒想到葫蘆是這種人,我真是小看他了!”老油一邊感概,一邊不悅的望著老七和老八,什麼也不說。

但就是這樣,老七和老八忽然變得驚悚起來,彷彿老鼠見了貓似的。

老油那眼神的可怕,彷彿能穿透人的心一樣。

二舅看了看車廂,沒有說話。倒是秦教授眼睛尖,看到了那個木箱,顯得有些興奮。跟我說道:“同學,你能把那個箱子給我看看嘛?”

我愣愣的點點頭,望向了老油。

老油忽然換了一副表情,笑眯眯的望了一眼秦教授,扭頭對我說道:“小子,把箱子拿過來給秦教授掌掌眼。”

我拿起木箱遞了過去。

秦教授接過箱子,拿在手上觀看著。我則站在車上,用手電給秦教授打著光。

那箱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呈現出一片烏黑之色,上面刻著金色的細細花紋。

片刻後秦教授說道:“真是好東西,這是上等的‘黑雞翅’,而且還是元朝的。這花紋和做工,真是太完美了!”

“黑雞翅?”我忽然愣住了,這秦教授怎麼還整一些什麼專業術語。

老油哈哈一笑,點點說:“不愧是歷史系的大教授啊!這的確是上等的黑雞翅。而且還是元朝的,很難求啊!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拿到。”

“油爺,什麼是黑雞翅?”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油笑著說道:“好小子,不恥下問。今兒,油爺就再給你上一課。在古代做木箱的材質中有好幾種。分別有紫檀、黃花梨、雞翅、鐵力、酸枝等。而紫檀木色正,不易變形;黃花梨次於紫檀;雞翅,鐵力硬度高,誇張的說法水火不侵;酸枝算是一般的木材。”

這是秦教授指著木匣子中的破書說道:“油爺,這個我能看看嗎?”

老油看了看匣子裡的書,不動聲色的說道:“可以,隨意!”

在經過老油的允許後,秦教授從口袋裡拿出了手套帶上手上,接著拿起那基本殘破不堪的書,仔細的把看著。

老油這時,扭頭望向黑暗中,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總是覺著,今晚的事情有些古怪,葫蘆這個人雖然我也只是短期的接觸,但我相信他的人品。所以,我覺得葫蘆的消失,多少帶點離奇的成分。而我的心裡總是有一種隱隱的不安,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老師,這本書是小篆,應該是道家的東西!”

這時一個人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個人,是高月的師兄,一個叫周正的人。

如果不是周正第一次開口,我也不會注意到他。這兩天的行程中,周正一直躲在那輛麵包車裡,不與人接觸,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來吃點。

起初我以為這傢伙是個不善言談的人,沒想到最後卻是我看走了眼,他居然把高月這姑娘給忽悠走了!

不管怎麼說,我看周正,這小子雖然稱不上帥氣,那他那張乾淨的臉上總是帶著點邪氣。

所以,我一直很牴觸周正,也很討厭他。而二舅卻認為我是在嫉妒,嫉妒他比我帥,嫉妒高月跟他關係好。

後來我只能淡淡的一笑。

周正的話說完,秦教授點了點頭,“沒錯,這書的確是道家的東西。根據上面小篆推測,這個應該是跟我研究過的一個門派有關。”

“老師,你是說詭道?”周正問道。

秦教授點點頭嗯了一聲。

聽到詭道二字,我的心頭一陣緊繃。急忙問道:“秦教授,這書是詭道的?”

秦教授笑道:“沒錯,的確是詭道的。我以前研究過野史,元朝的時候出現過一個獨特的門派,就是詭道。這個門派雖然也斬妖除妖,但並不是真正的道派,故而稱之為詭道。而當時的詭道開山祖師,卻很是厲害。詭道的詭字,就是詭道的傳承,所以詭道的法術詭異多變,不跟正統的天一道一樣。如果說天一道是個英雄人物,那麼詭道就是個梟雄。說白了,其實就是詭道不走正常的路線。”

“沒想到秦教授您對詭道還這麼瞭解。”我說道。

秦教授扶了扶眼睛,說道:“這些也都是我看一些野史記載知道的。”

“油爺,你這可是有點不厚道了!”我望著老油的後背說道。

老油轉過身笑笑。“小子,想要?”

我冷冷的回道:“油爺,你盜了詭道的墓,拿走了這些書,是不是應該物歸原主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語氣所驚住了。就連二舅也很少看到我發飆的時候。

老油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說道:“好吧,既然這樣。小子,這書就物歸原主了。另外一個木箱裡,還有一些法器之類的,也一併還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淡淡一笑,說道:“油爺,您真豪爽。我就多謝了!”

如果我不要回這些東西,讓柳師父知道,我至少的脫層皮。

“不過,你也先別謝。天門詭道跟你有沒有關係?”老油忽然問道。

“不過,你也先別謝。天門詭道跟你有沒有關係?”老油忽然問道。

我猛的一愣,老油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天門詭道這個詞我只知道,我在老油講訴的黑風山經歷中聽到過,說起人士來,我是一頭霧水。

身後秦教授,周正,老七和老八,幾人同時疑惑的望向了我。

只有二舅,搖搖頭轉過身去,望著遠處漆黑的公路,抽起了煙。

我望著幾張充滿亦會的面孔,心裡一陣糾結,詭道的事情,柳師父並不讓我告訴任何人,可二舅早已忘卻。我只好淡淡回道:“天門詭道,我好像不認識。不過,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我猜測應該是我師叔的徒弟,他叫凌楚。”我對著老油說道。

老油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小子,既然這樣,後面箱子裡的法器也都歸你了!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說完老油踹了一腳老七,自己走回了駕駛室。

愣在那裡的老七和老八見老油走了,嚷嚷著要睡覺了,各自爬上了車。最後剩下的只有秦教授、周正,還有抽著煙的二舅。

秦教授望著我,似乎欲言又止。周正,則是微微的笑著,儼然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

“秦教授,您有什麼問題嗎?”我先問道。

秦教授愣了愣,說:“我對元朝和明朝的歷史有研究,對當時的道派,特別感興趣,尤其是詭道。我想知道,詭道降妖伏魔在歷史上是否真的存在過?”秦教授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笑了笑,回道:“秦教授,您是研究歷史的。中國有五千多年的文明歷史,自然也有很多事情是歷史不記載的,但你並不能否定一些事物曾經存在過。”

秦教授點點頭:“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閱歷卻不淺。有機會,講講你們的故事!”

“會有機會的!”我平靜的回道。

秦教授轉身回了駕駛室。周正微笑著對我說道:“麻煩你照顧好我師妹!”說完周正回了麵包車裡。

而就在這時走了過來,說道:“小子,明心見性,守住自己的信念。”說罷,二舅嘆了口氣,回了駕駛室。

車子又一路開動了,向著南方,我們未知的目的地烏蒙郡而去。

高月還在熟睡著,躺在被子上睡的正香。

老七和老八睡在七星棺的另一頭一堆紙殼上。

我望著高月熟睡的身影,內心百感交集。二舅的話,彷彿一陣鐘聲敲響了我的整個內心,不時在我的腦海裡徘徊。

第一個深夜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我們失去了葫蘆。

第二天一早車子已經到了四川的邊境,雲霧繚繞,山風欲來。

中午時分,貨車停在了一處修理廠,秦教授的麵包車進行維修。大家都下車休息。

而我自從昨晚之後,就再也沒有搭理過高月。那個讓我深深愛著的女孩。我愛她的天真,愛她的可愛,愛她的單純,可這一切終究是徒勞的,我只能默默的愛著。

我想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我,忘記的更久。

高月沒有下車,一直坐在車廂裡,似乎在生我的氣。什麼也不說,只是望著我,靜靜的望著我。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知道,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於是我只好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感。

難道這就是陰人命的宿命嗎?一輩子都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

壓抑的氣氛,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扭頭跑下了車,企圖逃離這一切。一路狂奔著到了門口。我大口的喘著氣。

遠處高月站在車廂旁,靜靜的站著。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所有人都不解的望著我,他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人?

就在我苦悶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人抱著孩子走進了修車廠。如果在平時,我絕對不會去看一眼。可那天,我覺的奇怪。因為我看到,那女人的一隻手臂已經掉了,只是黏在上面,而她的左半邊腦袋已經全部碎裂。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陰天。

那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嬰兒,路過門口的時候,衝我淡淡的笑了笑。那隻剩下一半的臉,所發出的笑容,讓人驚悚萬分。

我看到她竟直的走進了修車廠的,廠棚下。

她竟直的穿過了老油的身體,又穿過了秦教授的身體,當到而酒店額時候,二舅象徵性的趕緊一閃開。

不明白原因的幾人,同時向二舅問道:“你幹嘛那?”

二舅搖頭苦笑:“沒什麼。”

我知道,二舅也看到了。

我走了過去,那個女人就抱著孩子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那個滿臉鬍子拉碴的男人修車。

我望著她,她仍舊是衝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那個男人繼續修車,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微笑。

老油和秦教授注意到了我的異常。

老油問:“小子,那椅子上有人嗎?你幹嗎一直盯著看?”

秦教授一臉疑惑的望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沒——沒什麼!”

車子修好了,秦教授跑過去和修車師傅結賬。

結完賬,秦教授向我和二舅道別:“不好意思,這兩天打擾你們了!車也修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要是到了烏蒙,就聯繫我,我在一朋友那兒!”秦教授客氣的說道。

二舅禮貌性的回道:“秦教授,您客氣了,說的哪裡話。出門在外,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周正一臉含笑,向我們道別。

高月的臉上充滿了悲傷,我知道因為我。她靜靜的站在車旁,動也不動,只是望著我,周正就站在她的身後。

我沒有回頭去看她,我知道我自己終究會忍不住,讓她留戀。

秦教授喊了幾聲高月。

“小月,小月,看什麼那?咱們該走了?”秦教授的聲音傳來。

高月沒有回答,我知道她在看著我。

那一刻對於我來說是煎熬的,彷彿過了幾個世紀,我聽見了汽車發動機高速運轉的聲音,我知道,高月要走了。

我轉過身,車子已經離開了修車廠。

我不知道高月是帶著怎麼樣的遺憾離開了這裡。

高月走後,二舅長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

修車師傅愣愣的望著我們。

老油帶著老七和老八,在修車廠的餐廳裡吃起了午飯。二舅聞見菜香,五臟廟也開始造反。

“走去吃點!”二舅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胃口不想吃!”

二舅衝我搖了搖頭,走遠了。

我掏出煙,扔給了修車師傅。扭頭望向那張椅子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坐在椅子上在逗著懷裡的孩子。

修車師傅接過煙抽出點了一根,扔給了我,對我說道:“年輕人,真的愛她,就要不顧一切,不要在乎太多,在乎的太多,你失去的越多。”

我點了點頭,知道他在說什麼。

“師傅,不說這個了。問你個事兒成嗎?”我岔開話題問道。

“你說,什麼事兒,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訴你!”師傅很豪爽。

我們坐在了棚子下的輪胎上。

“師傅,是不是經常有一個婦女抱著小孩在你們這裡玩?”我問道。

修車師傅想了想,搖搖頭,“沒有!這個沒見過!”

我嘆了口氣,忘記了他根本看不見這些。

“你怎麼問這個?”修車師傅問道。

我笑著搖搖頭,扭頭又望了望身後的那個女人。根據我的推測,這個女人死了卻不願意走,一定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而眼前的這個修車師傅,一定跟她有著什麼關係。

“對了,你們這兒附近,最近有沒有出過什麼車禍之類的?”我又問道。

修車師傅一臉疑惑的望著我,“這個沒有!好像最近這裡都挺安全,沒出過什麼事故。”

“師傅,問你個事兒,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說道。

師傅被我問的一頭霧水,愣愣的點點頭。

“你有老婆和孩子嗎?”我又問道。

修車師傅點點頭,十分的不解,我究竟要幹嘛。

“那她們還健在嗎?”我又一次試探性的問道。

這下修車師傅急了,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存心找茬不是?”

我尷尬的一笑,“我沒別的意思。麻煩您告訴我一下,我才好幫你找到她們?”

當修車師傅聽到找她們時,頓時眼睛一亮,瞬間便又蔫了下去。坐在輪胎上,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瞞你說,我確實有老婆孩子。我老婆長得挺漂亮的,跟我從小青梅竹馬,我們在一起長大。後來就結了婚,去年還有了我的孩子。”

“那不是挺好的嗎?”我說道。

“可是,去年中秋的時候,她說帶著孩子來看我,我等到最後也不見人。打電話也打不通,回家找的時候也不見人。有人說,她嫌棄我窮,抱著孩子走了!”說到這裡,修車師傅一臉的悲傷。

“師傅,興許她根本沒走,也不嫌棄你窮。只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那!”我安慰道。

“就算有什麼事兒,我們也可以一起扛。她都走了一年多了,為什麼還不回來。”修車師傅猛抽著煙。濃烈的煙味嗆得他不停的咳嗽。

此時我才算明白,原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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