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兩房小妾離奇死亡,無人敢再嫁,貧女入狼窩發現真相

故事 午夜聊詭事 2017-04-11

宋時,臨安朱廟大街有個朱少棠。朱少棠年少時倒也平常,守著一家布莊過日子。誰知陡然運起,財源滾滾而來,不到三十歲就田產百頃,僅是店面就佔了半條街。美中不足的是這朱少棠生性偏愛女色,夫人卻姿色平庸。朱少棠託媒婆滿城裡張羅納妾,奇怪的是雖然家財萬貫,卻沒人肯把女兒嫁給他。

原來這朱少棠已經納過兩房小妾,都沒過滿三載,相繼離奇病逝。眼下第三房小妾又已經病入膏肓,眼看就活不得了。大家有說風水不好的,但三房妾室都沒留下一兒半女,更多的人猜測是朱夫人量小歹毒不容人,一時眾說紛紜。他便肯出錢,哪家捨得女兒送死?媒婆張羅了幾日,一無所獲。恰好這天有對外來的父女,女兒叫做柳芸,清秀可人。趕上老父親病倒在這裡,無錢救治。聽了媒婆的一番花言巧語,再看這朱少棠儀表堂堂,就嫁進朱家做了第四房小妾。

柳芸一嫁進朱家,立刻身價倍增。不但她自己錦衣玉食,連柳老頭也另置一處院落住著。只是有一樣,雖然成親已經半個月了,朱少棠只在她房裡聊天吃茶,卻從未留宿。柳芸正在詫異,這時柳老頭在外面聽到了風聲,提醒女兒道:“孩兒多當心大房奶奶,咱們被人誑了。”柳芸聽父親說了緣故,這才明白怎麼回事。暗想這朱夫人看著也是慈眉善目的模樣,卻是這麼歹毒的人。

朱夫人初一十五都要去上香,這天逢初一又早早出門了。朱少棠悄悄溜來,帶柳芸在花園閒逛。來到鞦韆架旁邊,朱少棠道:“你坐上來,我送你打鞦韆!”柳芸自從嫁進來,很少有機會和朱少棠獨處,不免有些羞澀。朱少棠握住她的手,牽過來讓她坐在鞦韆上,輕輕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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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欣喜不已,慢慢鞦韆越飛越高,耳畔呼呼生風,這才感到害怕。柳芸大聲要停下來,忽然一個不妨跌了下來,登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柳芸再次醒來,已經躺在自己的臥室裡。臉上擦傷了幾塊,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隱隱作痛。朱少棠正守在床邊,朱夫人見她醒來,道:“既然醒來就沒事了,以後玩耍要留心。都是做姨娘的人了,看讓人笑話!”柳芸不敢分辨,只得答應著。朱少棠偷偷向她使眼色,似乎是感激柳芸沒有供出他來。柳芸頓覺哭笑不得,朱少棠既然這麼怕夫人,何苦一個又一個納妾?難道就為養著早晚看看?“回老爺,夫人,三姨娘過世了!”下人進來稟報。柳芸吃一驚,她會成為下一個嗎?

柳芸的手臂劃傷很厲害,過了月餘才養好。痊癒後傷疤下面有個圓珠樣的東西,用手按之則動,不知為何物。從那開始,柳芸飲食也開始減少,漸漸懶得動彈,逐日消瘦。柳老頭見她這樣,只當她有了身孕,叮囑好好保養。柳芸臉頰緋紅,有口難言,她怎麼能告訴父親自己尚是處子之身?

這天外面有人吆喝磨鏡子,柳芸想起自己的銅鏡模糊了,就拿到外面磨。柳芸倚著門首等候,不多時又過來一個穿著補丁道袍的老道。老道看了柳芸一眼,面露詫異之色,停下來道:“這位女施主,貧道討碗水喝,可否行個方便?”柳芸聽了,連忙回去端了一碗水出來,順便拿出兩塊素糕給他。

老道面露讚許之色:“女施主宅心仁厚,老道有一句良言相勸,休怪唐突。”柳芸聽了好奇,笑道:“道長有話請講。”老道壓低聲音:“富貴天定,不可求強,女施主何苦為了身外之物捨命?”柳芸懵懂不解,老道更驚異:“女施主身為珠娘,難道竟不知養珠之害?”柳芸正要答話,朱夫人這時走了出來,笑眯眯道:“是哪裡雲遊的道長?我們朱家一貫施僧佈道,最是愛積功德的,請道長宅內歇息片刻。”老道看她一眼,呵呵笑道:“那就有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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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在朱家吃完素齋,朱少棠就回來了。朱夫人與他耳語幾句,朱少棠聽了面色有異,隨之笑容滿面,殷勤留老道住宿一晚。柳芸暗暗詫異,往日並沒見朱少棠夫婦這般樂善好施,怎麼今日卻這般殷勤?老道欣然接受,當晚老道留宿在後院茶房裡。

柳芸氣血兩虧,夜裡經常睡不著。這晚又白躺了半宿,剛要朦朧入睡,聽得窗外有腳步聲經過。“老爺吩咐結果了那個道士,難道素日有仇?”一個聲音壓低問,另一個答:“做得乾淨利索點就好,不要多問!”柳芸吃一驚,朱少棠要殺那個老道?柳芸隱約覺得和他說的什麼養珠、珠娘有關,當下穿衣下床,悄悄往後院走去。

柳芸看到那兩個身影閃進茶房,少時就扛著一個布袋出來。“這麼沉,抬到哪裡去?”“弄到亂葬崗上,隨便埋了就是了!”兩人悄聲議論,從後門出去了。柳芸想多半是那老道遇害了,心內驚疑不解。朱少棠為什麼要殺一個素未相識的老道?如果是因為他說的養珠,那麼養珠又是什麼?老道為什麼說她是珠娘?柳芸滿腹疑問,唯恐被人發覺,悄悄回到房裡。

第二天一早,柳芸有意道:“昨日留宿的道長在哪裡?我想請他為我亡母念些經文。”朱少棠平靜道:“道長一早就要啟程,我為他準備了佈施盤纏,想必已經走得遠了。”柳芸趁勢道:“也罷了,我再找僧侶唸經就是。今日是個吉日,我就和父親去寺院看看吧!”朱少棠並沒起疑,柳芸盛裝打扮,穿戴一身金銀珠翠,順利出門。

柳芸一見柳老頭,急忙說了昨晚的事。柳老頭駭然:“若果真如此,我兒豈不是身處虎狼之側?”柳芸一心要查看究竟,父女來到亂葬崗。看到一片新土痕跡,父女合力挖掘,很快老道的屍首就顯露出來。柳芸大驚,隨之垂下淚來:“不知養珠究竟為何物,道長竟為我白白送命!看來禍事上身,父親儘快離開此地,到別處逃生去吧!”說罷摘下身上的金飾,盡數交給柳老頭。

“我兒有何打算?難道還要回去那個虎狼之地?”柳老頭惶恐問道。柳芸抽泣道:“道長為我送命,我豈能苟且偷安?便拼得一死,也要報官嚴懲朱少棠夫婦!”“貧道果然沒有看錯,好一個肝膽俠義的女子!”老道忽然出現在身後,哈哈大笑。柳芸父女大吃一驚,再看老道屍首,居然是一具紙人,這才得知老道非同凡人。柳老頭一見,跪地就拜:“老神仙,請指點搭救我們父女!”

老道問了柳芸父女近日遭遇,吩咐柳芸挽起衣袖,露出當日留下的傷疤。柳芸依言而行,老道拿出一柄鋒利薄片金刀,迅雷不及掩耳地一劃一挑,一顆血淋淋的珠子被剜了出來。這顆血珠離開人體,好像魚兒離開水一樣,掙扎跳動,很快動彈不得了。老道為柳芸包紮傷口的功夫,那顆血珠已經乾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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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說這種血珠是千年靈龜腹內的靈丹,又叫聚財血珠。能擁有聚財血珠的人家,必定天降橫財,大富大貴。朱少棠不知有何奇遇,竟然得了這樣一顆血珠。但這種血珠一離了靈龜,就要埋進處子體內,作為寄體的處子被成為珠娘。血珠靠吸食珠孃的血脈精華為生,一旦血脈枯竭,珠娘也就枯槁至死。而血珠一刻不能離開處子之血,在現任珠娘殞命之前,血珠必須找到新的珠娘。

柳芸恍然大悟,怪不得朱少棠一直不碰她,朱少棠娶妾就是為了給血珠找處子珠娘。那次從鞦韆架墜落,應該就是朱少棠處心積慮籌劃的,藉機把血珠移進她體內。第三個小妾的珠娘使命完成,也就香消玉殞了。老道洞悉這種異術,對柳芸點明時被朱夫人撞見,這才被殺人滅口。柳芸明白了這一切,義憤不已:“朱少棠為了自己的富貴,已經害了三條人命,難道就由著他逍遙法外不成?”老道笑:“血珠聚財容易,散財更易。此時血珠已死,朱少棠所得富貴也當如雲煙散盡。他欠的血賬,自然由他償還。”

柳芸父女依老道之言,沒有再回朱家,連夜回原籍去了。朱少棠先是生意虧損,家中失竊,而後得罪了一位官府要員,被人設計陷害入獄,家產盡數罰沒。朱少棠夫婦貧困潦倒,不久就病死街頭。可嘆滔滔流水進財,終究煙雲散去,只落得一場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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