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和舊徒何偉的故事:只捧紅不管人品,最後為自己埋下了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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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這個孩子有印象,還是在03年的一場德雲社演出。當時,他唱一段《小寡婦上墳》當時就以為他是一個“丐幫弟子”。因為他演繹的太好了,簡直是本色出演。現場的觀眾明顯對他也非常熟悉。雖然是一段快板演出,但是觀眾互動很強烈。很自然我記住了他的名字,當時他叫---何雲偉。

之後就是他和李菁合作說相聲了。主要是仿學類和戲柳兒。其實,筆者都不是特別的喜歡。只是,作為普通觀眾嘛,人云亦云的事情還是有的。也不知是誰說他好,作為那時聽相聲不是特別多的筆者,也就認為他不錯。究其原因,還是老郭臺上臺下的捧。說他是大師兄,說他用工。畢竟那個時候演員少,這孩子有時還要上兩個節目。一個不大的孩子,能對相聲有這樣的痴迷和追求,讓人佩服。雖然,筆者很快就不喜歡了,但是還是佩服。

說說為什麼不喜歡吧!

首先是“範兒”,就是行動做派。太像老頭兒了。而且明顯是看出在模仿老頭兒。我不相信一個年輕人那麼說話,那麼鞠躬,那麼走路。給筆者感覺是彆扭。明顯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簡而言之就是裝的。裝的自己老成持重,裝自己是藝術家。估計臺下是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甚至是給自己催了眠了。“我是老先生,我是藝術家,我已經85歲高齡了”這樣的靈魂在那樣一個軀殼裡,讓人有點“晃範兒”

其次,可以說是表演風格吧!這點倒是挺符合他的個人形象——“卡通”。這一點與他的行動做派,構成了鮮明的反差。在進入表演狀態時,他太小了。就像你家門口那個熊孩子在你車上劃道道兒一樣。什麼活到他這都是一套湯。準能給你帶上擠眉弄眼的倒黴孩子。這也可能是人家能力吧!什麼段子都能毀成自己的。這個時候老郭還是捧。我們孩子有出息,確定了自己的表演風格。德雲社的巨人,土地當眾的最優出息的,最能給師父撐場的。

有句俗話說的好,叫“偏疼的果子不上色”。可能是寵慣了,真的是寵慣。據曹金說,郭德綱不論臺上臺下都沒罵過這個孩子。都是誇,都是讚美。按照現代兒童教育專家的說法,這是鼓勵型成長。結果會是兩個方面。其一、自信心爆棚,往往會做出有悖常理和公共的認知的事情。其二、孩子會遇到挫折,自信心受到打擊,而消沉變態,甚至會有精神疾病。事實證明,科學的兒童教育學說的還是有道理的。這個孩子在以後的路上,這兩點都顯現出來了。

德雲社與北京颱風波。何李生怕影響自己和北京臺的關係,忙不迭的背棄師門。這孩子肯定是相信自己離開郭德綱必然大展宏圖。我的能耐已經到天上去了。該上一個新的臺階,到電視上去當人民藝術家了。為了這些,這個孩子哪怕是欺師滅祖在所不惜。他很幸運,也很悲催,在各種的“漢奸式”操作之後,也確實做到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據說現在是一級演員了。只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卻失去了所有,包括觀眾的喜愛和同行內心的認同。如果說這是我們上文提到的“其一”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操作就是“其二”了。

給自己改了名字,臭不要臉的給自己加了三點水,然後每天各種指桑罵槐的罵郭德綱和德雲社,這不是一個跳樑小醜是什麼?挖空心思上下求索的讓人反感討厭。罵郭德綱已經成為他的職業。無理由的罵,毫無來由的罵。他到底為什麼?又在討好誰?當然,這裡邊還是有人“慣著”他的。而這個“慣著”就要有條件了。你罵到什麼程度就給你什麼待遇。你叫到多高的分貝,就給到大的骨頭。按照相聲界規矩,師徒反目退出師門,師父有權收回賜下的藝名,這就像古時的武林門派,逐出師門是要廢除武功的,現在僅僅是收回你的“雲”字。最關鍵的是,作為一個相聲演員,每天想到的不是創作表演相聲,只想著蹭原單位的熱度:何沄偉直播稱曾經的師父“郭綱”;在拜師侯耀華時,記者採訪何沄偉直接說道:告訴郭綱先生,我的師父是侯耀華;自己開直播,大喊“雲”字還回去了,我叫何偉;“公式相聲”李宏燁怒懟郭德綱之後,何沄偉鼓勵:你們的相聲肯定能火。這就是這個姓何的孩子受到挫折了,“背叛”沒有他當初想象的那麼名利雙收。現在就是消沉瘋狂的神經病階段了。

文末,筆者想對郭德綱先生說幾句。姓何的這個孩子,他所有的墮落都是因為你。是你教給他能耐,然後又“捧殺”了他。這些都是你郭德綱的問題。你得對這個孩子負責,當他可憐到沿街乞討唱《小寡婦上墳》的時候,你得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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