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彼岸愛無痕
每一下都讓她原本白皙如牛奶的皮膚上留一下道紅痕甚至是淤青。
她因為疼痛過度繃緊的身子,讓原本就幾乎沒被開墾過的深處緊的讓隗子煜前進的時候困難重重,在她身體裡幾乎動都動不了,太過乾澀的窄壁磨的他都有些發疼。
他不滿的皺著眉,更加粗暴用力的撞擊。
唐洛疼的瑩潤的額頭上都沁出了冷汗,過度用力的掙扎讓布條深深的勒入嬌嫩的皮膚,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印。
可比之更疼的是身體深處,他每進入一下,就好像在她最嬌嫩腔壁上狠狠的颳了一刀,疼的她不由自主的發顫。
唐洛咬著牙躬起身子僵硬的承受著他的肆虐,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一切早點過去。
然而隗子煜並不滿意她如同木偶娃娃似的僵硬,用一隻手伸到兩個人結合處輕揉慢捻,或者殘忍的拉扯她隱藏很深羞於見人的嫩芽,直到她的身體出於本能分泌羞人的液體,好方便他進出。
聽到兩個人結合處傳來的嘖嘖水聲時,他還不忘附到她耳邊羞辱她:“唐洛,你看你多下賤
!這麼對你都能流這麼多水。”
備受屈辱卻無法辯駁的唐洛唯一的迴應就是眼角滾落的淚水越來越密集。
對每一秒都是煎熬的唐洛來說,仿若過了一個世紀,才聽到隗子煜低吼一聲,結束了對她的懲罰。
唐洛睜開眼,絕望的問他:“孩子,是不是沒了?”
隗子煜低頭看了下,見沒有預期中的紅色液體流出來,原本就冷峻的臉變的更難看了,用帶著性事後特有的黯啞嘲諷她:“要不說你下賤呢!這麼折騰孩子竟然都沒事。”
唐洛自動忽略他話裡的嘲諷,眼裡漾出一抹喜色:“孩子還在,真好。”
隗子煜就見不得她開心的樣子,沉著臉一聲不吭的解開束縛著她四肢的布條,然後一把拽起她。
身體還在發抖的唐洛,抬頭看著他驚恐的問:“你還想怎樣?”
“去醫院流產。”
“不,我不要!求求你了,別這樣,孩子是無辜的。”唐洛不顧身體的疼痛掙扎著。
“就因為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才不應該被你這種女人生下來。”
可已經沒什麼力氣的她更不是隗子煜的對手,他不耐煩的拿起布條重新束縛住她的雙手,把她抱進浴室沖洗後,強制著她穿好衣服,拉著她去了醫院。
“隗子煜,我答應跟你離婚,你放過孩子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眼看就要被拖進手術室的唐洛拉著隗子煜的衣袖做最後的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