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丐向公子哥乞討,竟被打斷腿而死,閻王醉酒判他當野鬼

故事 俗世琴音 俗世琴音 2017-09-08

荒誕故事:小丐向公子哥乞討,竟被打斷腿而死,閻王醉酒判他當野鬼

作者:樑永逸(原創作品,歡迎轉發,謝絕抄襲搬運!)

很久以前,有個小村。有一天發大水,從遠處衝來一隻水盤,盤中坐著一隻嬰孩。有好心者攔下水盤,將他抱到一間破廟前放下。

那年月,天災人禍不斷,人人自危,因此,也沒有人家收留這孤兒。這孤兒就在這破廟裡,靠著偶爾的幾個供品,勉強留得一條性命。原本姓什麼,爹孃是誰,他自己都一概不知。他長到五六歲,坐在廟前發呆,忽有人手拿果子問他:“告訴我,你叫什麼,就給你一隻果子。”

孤兒灑笑一聲,又見旁邊有一條小狗,便自稱是廟狗兒。

廟狗兒自此開始四處流浪,以乞討為生,受盡世人白眼,又常遭人欺辱。十五歲那年,因向一個富家公子哥乞討一個銅板,竟被那公子哥當猴兒一樣羞辱,廟狗兒不堪忍受,啐了那公子哥一泡口水。那公子哥大怒,喝令隨從家丁,當街打折廟狗兒一條腿,最後將廟狗兒扔在城外一條河溝裡,揚場而去。

小丐向公子哥乞討,竟被打斷腿而死,閻王醉酒判他當野鬼

(圖片來源於網絡)

可憐廟狗兒躺在河溝裡,無法爬起,一動,斷骨處就傳來錐心疼痛。就這樣躺著,也不知過了幾天。夜色再次降臨,廟狗兒飢得肚子直叫,斷腿處一日比一日疼,想是已經化膿。

“難道我要死了嗎?為何世間會有如此惡毒之人?”想到傷心處,廟狗兒忍不住落下淚來。

“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廟狗兒想得心灰意冷,尋死的心一起,人便失卻了活的意志。他定眼一看,發現離腳不遠處有一棵毒草,便挖出來含淚吞了。隨後口吐白沫,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廟狗兒悠悠醒轉,四下裡已經黑了。他爬出河溝,晃晃蕩蕩朝前走,只覺得身體輕了許多。走出不多遠,一個黑衣大漢與一個白衣瘦子匆匆追來,一拍廟狗兒肩膀。

“你們是誰?”廟狗兒叫道。

黑衣大漢笑了一聲,指住自己道:“小子,我乃陰曹勾魂鬼差黑無常。”又一指旁邊的白衣瘦子:“他呢,就是白無常了,今兒我哥倆是來拘你魂兒的!”

廟狗兒方知自己已死,不覺悲從中來。黑無常問道:“小子,你若有銀兩,趕緊拿出來,我哥倆便對你客氣些。”

廟狗兒原就是個乞丐,哪裡有錢?只得搖搖頭。

“窮鬼?那就不客氣了!”黑無常舉起手中烏棒,一棍打在廟狗兒腦頂上,直打得廟狗兒頭破血流,跌倒於地。

未等廟狗兒緩過勁,白無常已拿出鐵鉤和鐵鏈,先用鐵鉤猛地鉤穿廟狗兒胸前鎖骨,把鐵鏈穿在鎖骨上,像拖死狗一般,拖著就走。

到了陰曹閻羅殿,閻王剛好喝多了,隨便問了廟狗兒幾句,便打開生死薄。哪知他此時酒力發作,竟錯把一個上吊自盡的女子看成了廟狗兒。一拍桌子就判道:“你此時怨氣太重,暫令你回陽間做野鬼,消了怨氣後再準你轉世輪迴。”

一旁的師爺急忙提醒:“大人,是否……”

“怎麼?你覺得本王弄錯了嗎?”閻王嫌師爺羅嗦,一拳打得師爺鼻子開花:“黑白無常,還不快快執行我命!”

小丐向公子哥乞討,竟被打斷腿而死,閻王醉酒判他當野鬼

(圖片來源於網絡)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將廟狗兒帶回到那片河溝邊。白無常解開拘魂鎖,叮囑道:“廟狗兒,你是在此處喪命,只可在方圓一里內活動,不可隨便越界,等你怨氣消後,我哥倆再來接你。”說罷,黑白無常回陰曹交差去了。

廟狗兒回過神來,忽聽幾聲野狗吠叫,只見不遠的溝裡有一具乞丐屍骨,那屍骨無人撿拾,已經開始腐爛,三條野狗正在那爭相吃食。這一具屍體正是廟狗兒的肉身,廟狗兒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屍骨被野狗啃食,心中痛恨之情油然而生。他此時是野鬼孤魂,陽間的人畜看不見他。他搬起一塊大石頭,冷不防將一條野狗砸了個腦袋稀爛,剩下兩條驚惶四顧,連忙逃命。有一條逃得慢了,被廟狗兒撿起木棍,一棍捅去,把一對狗卵子捅破,血濺一地,那狗也掙扎一陣,死了。

廟狗兒從此性情大變,盤踞在河溝附近,夜間出來殘害過往路人,僅一年時間,已令數十人喪命。

這夜,月色無光,廟狗兒又在河溝附近飄蕩。忽見不遠處的草叢邊,有個人影趴在一棵樹後,正往草叢裡觀瞧。廟狗兒奔過去,見這人是個中年漢子,瞧身上衣著,乃是一個窮人。廟狗兒輕輕捅了捅窮漢的後背,窮漢回過頭來卻什麼也看不見,只嚇得心裡發毛:“誰誰?誰捅我?”

廟狗兒只覺得有趣,便出聲戲耍。窮漢更是嚇得跪倒在地,向著四周頻頻磕頭。

廟狗兒瞧得心中莫明一酸,心道:我生前何不是如此這般被人戲耍欺凌到死?心一軟間,便問窮漢為何深夜到這野外河溝來?窮漢又怕又氣地告訴廟狗兒,說他原是城中一個小販,做的是小生意。前不久,城中一個富家公子哥竟與他妻子勾搭成奸。窮漢為了捉到證據,便暗中盯著妻子,就在剛才,他見妻子和那公子哥相見,兩人竟是來到這河溝邊的草叢裡幽會。

窮漢講到這,氣怒交加,連連頓足。廟狗兒心道:我已害人無數,今日就放這窮漢一條生路吧。

小丐向公子哥乞討,竟被打斷腿而死,閻王醉酒判他當野鬼

(圖片來源於網絡)

想罷,廟狗兒不再理會窮漢,輕飄飄向草叢中蕩去,草叢中果然有一對男女在野合。廟狗兒仔細辨看,那女的生得幾分姿容,想必就是窮漢的妻子。再一看,那男的竟是以前打折他腿,害他喪命的那個富家公子哥!

“好你個畜生!”廟狗兒真個怒火燒心,舉起地上一石,砸在公子哥後腦上。

那公子哥被砸得頭破血流,滾落一邊。他驚惶四顧,卻看不見廟狗兒:“他奶奶的!什麼鬼東西!”

廟狗兒冷笑一聲:“你可記得,一年前,你曾打斷過一個小丐的腿?”

公子哥乍聽到空氣中的聲音,嚇得臉色蒼白:“我不知打斷過多少人的腿,什麼小丐,我早已不記得!”

“看來,你這畜生無法無天慣了!”狗廟兒冷不防一石頭先砸斷公子哥一條腿:“現在,也讓你嚐嚐被活生生打斷腿的滋味!”

公子哥痛得狂呼饒命,廟狗兒不理,又砸斷其另一條腿,最後砸爛其狗頭。一旁的女人看著一塊石頭砸死了相好,早嚇得渾身哆嗦,屎尿失禁。廟狗兒原本想將這女人也一併結果了,但他大仇得報,心中怨恨一下子消解,反而不願再造殺孽,於是,丟下女人,晃晃蕩蕩向別處飄去了。

廟狗兒怨氣已消,過不到半月,黑白無常便來拘他。在經過河溝邊時,見那窮漢帶著妻子在燒紙,窮漢一邊燒,一邊說著感激話。廟狗兒走近一聽,沒想到這窮漢竟是在感激自己。窮漢的妻子舔著一根手指,時不時發出一聲傻笑,竟被嚇成了痴傻。

廟狗兒極是好奇,便出聲問:“你妻子都這樣了,為何你不休了她?”

窮漢聽出廟狗兒的聲音,倒頭又拜。拜罷,轉頭瞧著自己的女人,自語一般道:“這樣好,這樣好,起碼她不會再偷人……”

廟狗兒聽罷,一聲嘆息,不再逗留,隨即和黑白無常往陰曹去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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