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灌迷藥當成拍賣品,他買下她並打賣主,被她當成警察

服裝 小說 小米粥 發現佩奇 杭州輕漫 2019-05-05

小說:她被灌迷藥當成拍賣品,他買下她並打賣主,被她當成警察

“先生,這不合我們的規矩,您要是看不上我們給您安排的房間,樓上還有很多別緻的套房,可以任您挑選。”

經理猥瑣的朝著司睿誠挑了挑眉,另有暗示,他認為這些當兵的人都有些另類癖好,要把人帶走,不過是擔心暴露了醜事,將來耽誤官運。

“不必了,再加一百萬,合規矩了麼?”司睿誠不想廢話,在這種地方錢比說話管用。

經理驚得瞪了瞪眼,連忙點頭:“沒問題,先生稍等,我立刻把人帶到。”

“不必了,我自己去。”司睿誠邁開步子,直奔二樓。

二樓那間大宴客廳中,攝影機已經全部撤了,只有作為拍賣品的白錦愉還縮在廚臺旁邊等人來提取。

司睿誠看見那個瘦弱的身影,可憐兮兮的蜷縮在角落,一隻手死死的抓著衣服,一隻手握成拳頭,咬在嘴邊,纖細的手指都被咬出血來。

從她的臉色來看,那個經理只是用了迷藥,沒有其他成分,她只是害怕自己昏迷之後會被怎麼樣,所以才這樣一直苦撐。

再次見面竟然是這樣的情形,司睿誠轉身對著狗腿經理勾了勾手指。

剛拿到一百萬,經理還在竊喜中沒有緩過神來,看到財主叫他,二話不說就搖著尾巴過去。

司睿誠看都沒看他一眼,上前一擊勾拳,那經理慘叫一聲,身體不聽使喚的飛出去好遠。

“咣”的一下他撞到門上,又重重摔的摔下來,動彈不得,只有嘴裡面含糊不清的發出細微的哀嚎聲。

白錦愉聽到動靜,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大軍靴和包裹在迷彩褲中筆直修長的腿。

“你是什麼人?”白錦愉弱弱的問道,下意識的往後退縮。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司睿誠蹲在她身邊,將手中的外套抖開披在她身上。

外套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並不刺鼻,溫暖的氣息讓白錦愉恐慌的心生出一絲安穩。

她緩緩抬起頭,瞧著面前的男人,看他的裝扮,猜測道:“你是警察?”

司睿誠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對。”

警察來了,白錦愉鬆了一口氣,想要自己撐著廚臺站起來,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送你回去。”司睿誠上前一步,身體一彎,很輕易的就把她抱了起來。

“我可以自己走。”白錦愉想要和他保持開距離,可身體不聽使喚。

她緊貼在司睿誠結實的胸膛,感受著來自他的氣息和溫度,以及強烈的心跳,小臉逐漸變得滾燙。

“白小姐還是不要勉強了,你需要休息。”

司睿誠充滿磁性的聲音十分悅耳,白錦愉莫名有了一種被催眠的感覺,乖順的點了點頭,在他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幽蘭會館的時候,她也陷入沉睡。

與此同時,會館三樓的包房中。

雲京市隻手遮天的封凌宇封家大少站在窗前,骨節分明的大手優雅的捏著紅酒杯,望著停車場的位置:“沒想到他會跑到這來裡。”

司睿誠已經帶著昏迷中的甜點離開,他籌劃了那麼久,就是等著白錦愉走投無路上門來求他,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給他截了胡。

“封少,要不要去把人搶回來?”封凌宇的助理問道。

“搶?”封凌宇回頭,邪魅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房中數十名保鏢:“你以為就靠他們是他的對手?”

“那……”助理有些為難,揣測不透老闆的意思。

“一個女人而已。”封凌宇晃了晃酒杯,冷不防的丟到地上,紅酒和酒杯碎片散了一地。

……

白錦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太陽正足,透過玻璃窗照在她的臉上,晒得她暖意濃濃。

“嗯!”她坐起身來,感覺頭昏腦漲,好像十級感冒壓身。

也正是這種不適的感覺提醒了她,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只是她的一個噩夢。

身上還穿著那件令她討厭的白色旗袍,長髮散著,有些凌亂,手上被她咬過的位置上了藥酒,床邊放著那件曾經披在她身上的迷彩外套。

“你醒了?”司睿誠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小米粥。

白錦愉下意識的抓緊了衣服,尷尬的扯動嘴角:“你是昨晚那個警察?”

“對,”司睿誠坐到床邊,很自然的用湯匙舀著小米粥,放在嘴邊吹涼,遞到她的脣邊。

白錦愉蹙了下眉,這舉動不像是警察對待受害者,反而像是男友在照顧他的小女朋友。

“謝謝,我自己喝就行。”白錦愉接過小米粥,低頭喝了兩口,就放到一邊:“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家。”司睿誠大方的承認。

“你家?”白錦愉眉頭皺的更緊,聲調也抬高了幾度:“你怎麼會帶我來你家?你這是知法犯法麼警官?”

司睿誠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趕緊起身投降:“別誤會,我是覺得你昨晚那個情況不太適合直接送你回家,你家人肯定會擔心的,我也不能帶你去酒店,所以只能帶你回我家。”

好吧,人家是出於好心,如果昏昏沉沉,穿成這樣被送回家,估計也會被奶奶丟到大街上。

可是,白錦愉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不能把我放在警察局麼?為什麼非要是你家呢?”

“你很在意這個問題麼?警察局的同事大多都是男性,你穿成這樣也沒人給你換衣服,躺在警察局也不合適吧,何況我只是把你帶回家,照看了你一晚上,並沒有做什麼不規矩的事……”司睿誠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這話也沒錯。

白錦愉看他高高大大,帥氣有型,卻被她逼著舉手投降,站在床邊不敢動,心裡也委實過意不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是我反應過度了,不好意思。”她坦然承認錯誤。

“這沒什麼啦,說兩句而已,誰經歷你這樣的事都會有些反應過度的,小米粥剛熬的,你還是吃上吧,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這一套你勉強穿上,一會兒我帶你去買,我先出去了啊。”

門一關上,司睿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為什麼面對白錦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謊,他會有這麼深的罪惡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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