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夜裡提著紅燈籠,最後的目的地竟是祖墳!

風水 故事 小溪故事集中營 小溪故事集中營 2017-10-28

接上篇《夜裡老槐樹下,寡婦二嬸叫出“黃大仙”,謎團漸漸揭開》

繼續我們的故事吧!

二嬸提著燈籠,在幢幢屋影之間穿過。村子裡的大路也就兩條,橫豎穿插,更多的是衚衕巷子,基本上住在一條衚衕裡的都是本家。

出村的路在村子西頭,兩丈來寬,直通南北。平時走人過車,倒也平坦。

出了村子,順著大路往南走個兩三裡,便會看見一條小道往東拐去,順著小道再走個百十米,便是南老塋了。

這一片全是田地,南老塋又在一個土坡上,站在這地方四下看去,卻也沒什麼擋眼的,遠山近水,也算是個不錯的風水地。

二嬸夜裡提著紅燈籠,最後的目的地竟是祖墳!

要說南老塋這片墳地,倒也有些年頭。再退回個二三十來年,也就是劉二嬸的老頭子還在世的時候,這片墳地就已經存在了。那時候村裡人還沒現在這麼多,吃喝條件也有限,再鬧個饑荒啥的,很多人都活不長久。特別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那場自然災害,餓殍滿地,死人無數。

那時候哪像現在,人去世了火葬,就那麼一撮灰一個木頭匣子,要埋起來也不佔地方。老祖宗一直忌諱火葬,都說一把火燒了算死無全屍,得訂棺材,穿壽衣,完完整整的殮葬才算功德圓滿。各位看官可想而知,每個人都一個碩大的棺材,去世的人又多,哪有那麼多地方埋?這地還得種糧食,埋上了人,誰還敢在死人腦袋上動土收糧?

圈塊地把去世的人都葬在一起,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這也就是自古以來,人們很看重的“祖墳”。

南老塋就是祖墳圈子,是很多家的祖墳圈子。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就算是擱陰間也是嘎嘣脆的實在理兒。你要是把自家人埋到別人家祖墳圈子裡,怕是不光自個兒祖宗不樂意,別人家也不會給好臉色看。

說墳葬,就難免要提到風水,老話說的好,叫“藏風聚氣,風水寶地”。找得到一塊好地方下葬,可福廕子孫後代。這下葬就最忌諱自家祖墳的地氣被別家佔了,這跟刨人祖墳一樣大的罪過。所以在我老家就有這麼一句罵人的話——

“那誰誰,你真是一隻刨祖墳的兔!”

書歸正傳。二嬸聽六百萬說,他家祖墳在南老塋,這心裡就覺得頗不對勁。

二嬸夜裡提著紅燈籠,最後的目的地竟是祖墳!

南老塋自幾十年前,就是張、王兩家的地界,兩家各自墳頭十幾座,也沒聽說有別家的老人葬在那裡。這要真有別家的孤墳,可真不是件好事,要知道人活著爭強好勝,死了到陰間也互相掐架。

興許,老陸家的墳頭真受了張王兩家的氣,才鬧的子孫不寧。

二嬸想到這,心裡便有了打算,看來真得去瞧瞧了。

夜風吹涼,黑月朦朧,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嗚嗚咽咽,讓周圍的寂靜顯得分外神祕。

紅燈籠隨著沙沙的腳步,輕輕地晃來晃去。

一袋煙功夫,南老塋便在眼前。二嬸卸下胳膊上的籃子,取出黃香來,先挨個墳頭點了。

東面的十二座墳,應該是張家的,西面的十座是王家的。兩家大有對陣之勢。

這兩家都是村裡的大戶,原本張王倆老爺子都看好這片地,都想百年之後葬在這裡,所以是兩不相讓,你說地是你的,我偏說是我的。就這麼爭起來,鬧得直到現在兩家人都不和。後來,還是在村長的調解下,兩家各退一步,張家在東,王家在西,中間留了個一步寬的過界。

懂點風水的人都看得出,南老塋這片地,東缺風,西缺水,就中間這一步見方是個良穴。

兩家都感覺自己吃了虧,但也知道對方沒佔便宜,所以也罷了,南老塋這點地氣,也算是平分了。

時間一長,幾十年過去,兩家葬在南老塋的人也多了,逐漸就成了兩家的祖墳圈子。

卻說劉二嬸來到南老塋,分別給兩家的老人填了點土,上了柱香,也算是對驚擾的一種補償。

二嬸把紅燈籠插在塋頭,遠遠看去,像半空飄著一隻血紅色的眼睛。

要是這時候有人打這裡路過,肯定會嚇的屁滾尿流。深更半夜,墳地裡一盞詭異的紅燈籠漂在半空,旁邊跪著一個老太太,嘴裡咕嚕嚕的碎碎念,隔一會兒,老太太便一揚手,點著的符紙飄飄搖搖,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任誰見了都得嚇一跟頭。

二嬸夜裡提著紅燈籠,最後的目的地竟是祖墳!

“紙燈籠,紅彤彤,照陰路,引往生……”

二嬸跪在地上,半眯著眼睛,身子前仰後合晃來晃去,嘴裡細細地念叨著這幾句話。而隨著她的唸叨,旁邊插著的燈籠卻越發的紅亮起來,隨著陰風陣陣晃動,裡面搖曳的火苗,越發的像滴了血,隱隱的,還能聽見簌簌的響聲!

二嬸挑了挑眉頭,抽出張黃紙來,又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細長的木棍,細看去,卻正是家裡那棵老槐樹上的枝條!二嬸手掐槐樹枝,迅速地在黃紙上比劃著什麼,沒一會兒,便見她捲起黃紙來,扔進紅燈籠裡。

只見“轟”的一下,紅燈籠裡火苗從頂口竄了出來,可奇怪的是,這麼大的火苗竟然沒有把燈籠紙點燃。

隨後,二嬸朝著東西兩邊最大的墳頭分別拜了拜,說道:“張、王列祖在上,人有人路,鬼有鬼途,莫要把陰活兒爭了陽間的氣,一個孩子,犯不上惹老人動怒……”

正說著,卻見剛才還搖晃不定的燈籠,突然不動了,插在地上的燈籠把兒慢慢地彎下來,吊燈籠的繩兒也被抻的筆直,這情景,分明就像是有人在下面拽著燈籠!

墳地裡不知什麼時候起了層霧,迷迷濛濛,那燈籠的紅光在薄霧間忽隱忽現,更是不知哪來的夜貓子咕嚕嚕地叫喚幾聲,撲啦啦地從塋地邊上飛過去。

二嬸就感覺迎面掃來一陣充滿土腥味的冷風,心陡然提了起來,咯噔一下,忙把籃子裡的黃香紙錢都點了,一邊點一邊拜道:“各位長輩莫怒,那孩子實在無辜,還求各位長輩放它一馬,要盤纏錢財,我讓百萬來燒了孝敬便是……”

就這樣磕了半天頭,又燒足了香火,才見那股陰風慢慢消散了。

二嬸夜裡提著紅燈籠,最後的目的地竟是祖墳!

二嬸支起身子來,這才發現,自己後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溼透了。看來張王兩家的老爺子果真動了怒,也奇怪,這陸家本是外來人,村裡沒幾戶,也沒聽說過跟張王兩家有什麼過節,咋就被使了陰招了呢?

二嬸細想著,把燈籠提起來,圍著塋頭墳地轉了幾圈。

“嗯?這是……”劉二嬸藉著燈籠昏暗的光,隱隱看到在張家祖墳旁邊不遠的地方,有幾個矮塌的墳頭,若不是前面有青磚圈起來的神門,還真看不出這是座墳。

這墳明顯好久沒人來祭奠過了,方才自己上香的時候也疏忽了這裡。墳頭上的土鬆鬆軟軟,上面有幾個清晰的腳印,應該是最近幾天才留下的。

“誰這麼缺德,踩人祖墳?”二嬸擰了擰眉頭,心想道。這墳頭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這裡再沒別家,顯然就是六百萬祖上的。

二嬸想到這,便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墳頭上的腳印抹平,重新填了些土,又拜了幾拜,心想,趕明兒等六百萬醒了,得讓他來一趟了。原本以為只是張王兩家的老人拿孩子出氣,卻沒想到老陸家受了這麼大罪過,死了都不得安寧。

二嬸剛要站起身來,卻不料在這時候,背後突然傳來沙沙的摩擦聲,這聲音……像是有東西,要從從墳子裡爬出來!

這一下把她驚了個激靈,她忙轉過身去,提起燈籠就要走。誰知這燈籠,像長在地上似的,怎麼拽都拽不起來。二嬸這下慌了,眼瞅著不遠處一座墳頭上的土簌簌地往外翻,裡面“噌”地竄出一個黑影來!

那黑影速度極快,著了地就左拐右竄,竟奔著自己撲過來!

二嬸來不及躲閃,情急之下只要伸出胳膊擋在面前。就感覺耳邊一陣急促的風聲“唰”的掠過,伴隨著桀桀的兩聲怪笑,卻不見那到東西撲到自己身上。她悄悄的移開胳膊,這才發現,那黑影早已不知去向。

二嬸只聽自己心頭噗通通噗通通一陣狂跳,手也開始哆嗦起來。往常在村裡,她只是幫別人接個生,雖然家裡供著槐仙,但也只是哪家孩子被“嚇”著了,她給叫叫魂驅驅邪,今天給六百萬家打的把式,卻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要不是看在六百萬一家平日裡幫自己也不少,這次又給了錢,她是決計不會冒這風險的。

二嬸回頭看看地上的燈籠,裡面的蠟燭顯然快乾了,火苗只剩下豆大。別看這紅燈籠品相普通,當初也是自己師兄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如果有常走江湖的陰陽先生看到這物什,定會認得燈籠紙上的那個大金字——批。

想起師兄來,二嬸心裡便有些委屈,也不知道這些年他過的怎麼樣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緬懷故人的時候,說話間,就見燈籠裡那簇光亮搖晃了兩下,便熄滅了。

整個墳地,沉浸在死一般的寂靜和黑暗裡。

二嬸一屁股坐在地上,歇了好一會兒,身上才有了些力氣,這才爬將起來,往村裡走去。

這一路總覺得身後像有人跟著,二嬸也知道忌諱,強忍住心裡的好奇,也不回頭。就在快到村口的時候,身後突然亮起了光來,面前的牆上,卻映出一群人的影子!

那晚上劉二嬸究竟看到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她自始至終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步一步挪到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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