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剖析荷蘭足球:內虛外阻下的傲慢與偏見

德甲 費耶諾德 足球 意甲 懂球神 2017-06-09

2016-17賽季,費耶諾德在時隔18年後再度站上了荷甲之巔。費耶諾德本賽季經歷了聯賽開局階段強勢無比的九連勝,也曾短暫被阿賈克斯威脅過榜首位置。但令人驚訝的是,從聯賽第一輪到最後一輪,綽號“飛燕”的他們從未將榜首拱手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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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庫伊特將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冠留給了費耶諾德,以完美的告別方式離開了他鐘愛的球場

這是範布隆克霍斯特作為費耶諾德主帥的第二個荷甲賽季。在此之前,作為助理教練,範布隆克霍斯特分別輔佐過羅納德-科曼(現已成為英超埃弗頓主帥)、呂滕等名帥。這位略顯低調的荷蘭傳奇邊衛近兩個賽季已為“飛燕”帶來了兩座冠軍獎盃(去年的荷蘭杯,今年的荷甲聯賽),他正在用自己的努力,腳踏實地地讓球隊一步步走向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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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荷甲本賽季評分榜,滿榜盡是“飛燕”將

費耶諾德在荷甲的成功絕非偶然,甚至可以看作是厚積薄發的最好詮釋。多年以前,費耶諾德繼庫伊特後,曾經還擁有過一位在荷甲威震四方的神鋒——格拉齊亞諾-佩萊。這位有點低調的大男孩在意甲鬱郁不得志,後轉投阿爾克馬爾也被退貨,但在費耶諾德卻上演了66場55球12助攻的神蹟。

但即便如此,那時的費耶諾德也始終無法問鼎荷甲桂冠,他們在聯賽中後期往往會出現較大的起伏,從而很難再去追趕另外兩支荷甲豪門——阿賈克斯和埃因霍溫;而其他的荷甲球隊從陣容、底蘊再到板凳深度上,又無法做到與傳統三強分庭抗禮。這就導致荷甲長期處於“溫水煮青蛙”的時代,強的下不去,弱的上不來。像阿爾克馬爾、特溫特等“亂世造英雄”的場景,恐怕很難在最近幾年的荷甲重現。

同樣的例子也發生在葡超、土超、丹超等其他歐洲次主流聯賽,但葡萄牙最優秀的球員大多都在五大聯賽拼殺,土耳其、丹麥等國家隊最近幾年在洲際賽場的表現也不比現在的荷蘭人“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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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現效力於魯能的佩萊是近年來荷甲系中鋒的傑出代表,轉投“聖徒”後在歐洲盃迎來閃光

費耶諾德並不是這個賽季荷甲進球最多的球隊,但他們的進攻成功率卻高居首位,這一點是爭冠對手阿賈克斯所不具備的。同樣在防守端,“飛燕”也不是丟球最少的,但零封數據卻領跑聯盟,這讓他們在關鍵比賽中往往可以收穫寶貴積分。

作為老大哥,37歲的庫伊特本賽季參與了費耶諾德絕大部分比賽。老驥伏櫪的他儘管位置後撤,但仍收穫了12粒聯賽進球,聯賽末輪更是上演帽子戲法,是球隊鎖定桂冠的首功之臣。庫伊特的退役,為“飛燕”下賽季的前場搭配提出了新的課題。

長期在五大聯賽鬱郁不得志的埃利亞也在費耶諾德煥發了第二春,併入選了聯賽最佳陣容。然而球員本人卻表態將不再續約,這對於數年磨一劍的新科冠軍來講有些遺憾。好在費耶諾德及時與年輕國腳託斯特拉續約成功,他的存在將是球隊在邊路時刻具備侵略性的最大保障。

此外,澳大利亞人布拉德-瓊斯把守的球門被稱作為荷甲最難被攻破的城池,摩洛哥老將卡里姆-艾哈邁迪坐鎮的中後場值得信賴,丹麥人約根森處子賽季便展現出超強適應能力,並一舉捧得金靴……不過,費耶諾德上一次問鼎歐冠還是在遙遠的1970年。考慮到“飛燕”相對黯淡的歐冠戰績,如果能順利從下賽季如狼似虎的小組賽中突圍,對於加速衰敗的荷甲來講就完全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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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荷甲2016-17賽季最佳陣容,費耶諾德共有7人入圍,這是對他們本賽季的最好肯定

人們常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對於足球俱樂部來講當然也是一樣。儘管費耶諾德在歐洲算不上多麼富足,但對於荷甲而言,他們有時在轉會市場的投入已經稱得上是“大手筆”了。而與轉會投入相對應的則是球隊的梯隊人才儲備。

儘管說到荷甲青訓翹楚,人們總是先想到曾經風光無盡的“神選之子”阿賈克斯,但殊不知費耶諾德的瓦爾克諾德青訓營成材率同樣可觀。如果說曾經的荷甲系知名球星更多人是在阿賈克斯發跡,那麼現在瓦爾克諾德則是整個聯盟當仁不讓的青訓No.1。在2014年世界盃荷蘭隊的23人名單中,具有費耶諾德血統的球員竟然多達11名,瓦爾克諾德也憑藉在青訓培養等方面的貢獻連續多個賽季蟬聯了榮譽滿載的米歇爾斯獎。

然而,凡事都有兩面性。同歐洲其他非主流聯賽一樣,荷甲的人才流動依舊難逃以輸出為主的命運,孔戈洛、卡爾斯多普、維列納等後起之秀跳槽到更高級別舞臺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在此之前,克拉西、因迪、德弗裡、揚馬特和維納爾杜姆等費耶諾德的青年才俊已相繼被五大聯賽球隊挖走。相對不太穩定的人員架構是影響到荷甲歐冠成績的一大關鍵因素,但荷甲競爭力的每況愈下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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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費耶諾德青訓在近年大放異彩,但距離阿賈克斯昔日的榮光還有著不小的差距。當然,這同荷蘭足球每況愈下的大環境有直接關聯

此前,歐足聯已經發布了最新的歐冠名額改革方案。從2018-19賽季、也就是下下個賽季開始,排名歐洲前四的聯賽都將獲得四個歐冠正賽名額。目前,排在前四位的分別是西甲、德甲、英超和意甲,而曾普遍認為是除五大聯賽外最好的荷甲目前已經跌出了榜單的前10位。要知道去年同期,荷甲還處在第八的位置上,但短短一個賽季,這種可怕的下滑態勢便愈演愈烈。儘管阿賈克斯獲得歐聯杯的亞軍,但對整個荷甲積分的提升依舊是杯水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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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荷甲排名的斷崖式下滑令人唏噓不已

由上圖可見,荷甲的歐戰積分已經遠遠落後於傳統五強,原先它所處的位置正在被俄超、葡超爭得不可開交,甚至比甲、捷甲等冷門聯賽都一躍排在了荷甲的前面。這令“前歐洲第六聯賽”多少有些顏面掃地,但也不能說無理無據。上個賽季,由於硬實力的缺失,埃因霍溫小組賽後便毫無懸念地打道回府。而阿賈克斯資格賽便被來自俄超的羅斯托夫兩回合5-2血洗,可謂“出師未捷身先死”。

按照規定,2017-18賽季,荷甲冠亞軍(費耶諾德、阿賈克斯)將分別會參加歐冠正賽及資格賽。但一年之後,受制於荷甲的糟糕排名,即便是聯賽冠軍,也得去參與歐冠附加賽的爭奪。儘管從目前來講,各大主流博彩網站還是給足了荷甲面子,荷甲在一般除五大聯賽外的版面都是首當其衝,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說句殘酷點的話,荷甲的整體競爭力其實已經介於歐洲二流與三流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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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荷甲曾是亞洲球員夢開始的地方。他們以此為跳板,登上了更高的舞臺

就好比德甲是東歐球員的天堂、技術流的西甲更偏愛南美球員、非洲球員更願意選擇法甲作為第一站一樣,荷甲曾經囤積了大量的北歐優秀球員。來自瑞典、丹麥等國的球星在這裡很受歡迎,他們憑藉出色的發揮,被五大聯賽的球探所青睞,從而間接實現了豪門夢想。而小野伸二、李榮杓、朴智星、本田圭佑、吉田麻也等亞洲名將也將荷甲作為職業生涯的跳板,進而簽約英超、德甲、意甲。

然而時過境遷,這樣的案例在荷甲已經越來越少,真正潛力無限的青年才俊在荷甲俱樂部與其談判前早已被五大聯賽相中並搶籤。荷甲的吸引力亦大不如前,傳統三強在歐戰賽場節節敗退,直到今年的歐聯杯決賽才重新有了荷甲面孔的出現。但阿賈克斯在決賽中幾乎毫無懸念地輸給了穆里尼奧的曼聯,失去了下賽季直通歐冠正賽的資格,前歐冠四冠王得主只能被迫從附加賽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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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年輕氣盛的阿賈克斯小將德萊特歐聯杯決賽前挑釁博格巴:“我從未見過錢會進球。”然而後者的打臉表現卻令這樣缺乏硬實力的挑釁毫無價值可言

作為“飛翔的荷蘭人”,荷蘭隊一度憑藉全攻全守的足球革新方式令人如痴如醉,耳熟能詳的球星更是一抓大把。鬱金香國度在邊鋒位置上尤其具有獨到的培育心得,但他們最近卻遭遇了不小的麻煩。比如卡斯特倫。

卡斯特倫是近十年來荷蘭本土優秀邊鋒的代表人物之一。在從海牙轉投費耶諾德後,他憑藉極高的天賦迎來了職業生涯的巔峰期,與庫伊特、薩洛蒙-卡盧(原切爾西球員,俗稱小卡盧)並稱為進攻“三叉戟”,後又被漢堡相中。然而,一次嚴重的誤診導致卡斯特倫在德甲的數年間不斷地在與病魔作鬥爭,幾乎沒有得到多少展示才華的機會,近幾個賽季更是每況愈下。在確定無法收到來自歐洲的Offer後,卡斯特倫只能委身於澳超西悉尼流浪者、K聯賽水原三星等亞洲球隊,本賽季更是委身來到中甲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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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卡斯特倫(7號)成為浙江毅騰隊史最大牌的引援

通常情況下,一名現代化邊鋒若想獲得更長的職業壽命,都至少會在職業生涯中期考慮轉型問題,要麼位置後撤,要麼苦練傳中內切,要麼改打中鋒,憑速度吃飯的一招鮮式踢法早已經不受推崇,像羅本這樣始終維持在高水準的邊路球員簡直鳳毛麟角。而要說目前荷蘭陣中相對不錯的年輕邊鋒,還要屬現效力於俄超莫斯科斯巴達的普羅梅斯。

普羅梅斯出生於1992年,出眾的無球跑動及勢大力沉的射門是貼在這位黑人球員身上的標籤。但與傳統荷蘭邊鋒不同,速度與突破卻不是普羅梅斯的拿手絕活,他與諸多前輩也不具備太多的可參照性;曾被譽為“荷蘭C羅”的艾爾-加齊出道伊始便被寄予極高評價,但平平的門前感覺及出球能力成為了制約他進一步發展的最大阻礙,目前在法甲里爾的前景不容樂觀;FM超級妖人孟菲斯-德佩曾打遍荷甲無敵手,轉投曼聯後高開低走淪為談資對象,只能遠赴里昂賭一賭運氣……試想一下,荷蘭隊在不久的將來註定要邁入後羅本時代,屆時一旦陷入一(邊)鋒難求的窘境將如何收場?這在以往簡直完全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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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艾爾-加齊發展上限受阻,普羅梅斯特點單一,德佩離開荷甲後舉步維艱,荷蘭陷入邊鋒迭代之痛

讓我們把時間拉回到去年在法國舉行的歐洲盃。當時共有53支球隊參加了預選賽的爭奪,參賽球隊由16支擴軍至24支,幾乎是二選一的晉級概率。但作為傳統豪門的荷蘭隊,不要說直接進軍正賽,甚至連附加賽的資格都沒撈到!一度高傲無比的荷蘭媒體,竟也在頭條位置打出“荷蘭還在沉沒,越陷越深”這樣的標題。

坦白講,這並不悲觀,因為在今年3月,在世預賽客場完敗於保加利亞後,荷蘭人甚至真的連世界盃都快要出局了。而與之相對應的是,他們曾經幾乎都看不上眼的鄰居比利時卻在經歷了近十餘年的痛定思痛之後迎來了人才井噴,幾乎每個位置上都有在主流聯賽強隊的絕對主力坐鎮,而一長串豪華的輪換名單也同樣令人垂涎不已。

依稀記得,在出人意料地缺席了2002年世界盃後,荷蘭人八年後站在了南非世界盃決賽的舞臺上,但無奈被伊涅斯塔加時絕殺,第三次錯失捧杯良機。孰承想,這竟是荷蘭足球最後的瘋狂。如今,七年前閃耀世界的中場大將斯內德仍是橙衣軍團極其重要的球員。由此可見,荷蘭足球人這些年來的工作成果的確難以交差。即便是把現在這支荷蘭隊放在“歐洲二流”都有些勉為其難。要知道,以往荷蘭隊在大賽遭遇滑鐵盧時,人們可以拿出更衣室的故事來大做文章。但現在,恐怕那些荷蘭的足球記者們連這樣的新聞都寫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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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曾幾何時,能夠看到範尼、馬凱同時為荷蘭隊出陣是一件夢幻到可怕的事情

當然,除了競技層面的節節衰敗,荷蘭教練也同他們國家的球員一樣,陷入了嚴重的斷層期。昔日荷蘭籍主帥風靡全球,並在圈內收穫了廣泛的讚譽與肯定。但現在,職業經理人更願意把荷蘭人曾經呆過的位置讓給西班牙人、德國人、阿根廷人甚至葡萄牙人。希丁克、範加爾已隱歸於市,而率隊獲得世界盃亞軍的範馬爾韋克保守的執教做派並沒有贏來滿堂喝彩。

目前,荷蘭本土的少壯派教練首推羅納德-科曼。科曼對南安普頓大刀闊斧般的改革令人對其魄力刮目相看,現在他也令埃弗頓球迷慢慢習慣了“科曼式改革”。另一位箇中翹楚則是斯塔姆。斯塔姆球員時代的硬漢形象深入人心,他率領的老牌英式球隊雷丁本賽季在肌肉棒子橫行的英冠聯賽中脫穎而出,但點球憾負哈德斯菲爾德令他們夢斷衝超附加賽。

上述兩位少帥目前還並沒有與國家隊結緣,而作為與他們並肩戰鬥過的隊友,克魯伊維特並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執教成績,他的高光時刻也僅僅是帶領特溫特獲得荷甲預備隊聯賽的冠軍。在此之後,前巴薩球星來到了財大氣粗的巴黎聖日耳曼,擔任球隊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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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斯塔姆率雷丁穩步向前,克魯伊維特則退而求其次,開闢了個人第二戰線

老布林德下課後,艾德沃卡特“眾望所歸”地接過了荷蘭隊主帥這個極其燙手的山芋,他的角色是救火教頭,短期內帶領球隊在世預賽中有所改觀。請回年事已高的艾德沃卡特也是荷蘭足協在萬般無奈之下做出的選擇,而這已經是艾德沃卡特第三次與橙軍結緣了,球隊前兩次在他的調教下一度有著相對不錯的戰績。但這一次,荷蘭隊的處境比前兩次都要糟糕,這對於老帥來講,不是機遇,而是一次壓力極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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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老布林德(左)無力帶領國家隊走出困境,但他只能是荷蘭足球人才斷檔的“替罪羊”

不久前,艾德沃卡特公佈了他的荷蘭隊大名單。由名單可見,荷蘭目前主要依靠本土三大豪門球員打天下:主力門將西萊森只能在巴薩的國王杯比賽中得到上場機會;阿克在切爾西基本沒有太多上場的可能;羅本在拜仁依舊犀利,但對於“小飛俠”的這種踢法,年齡與傷病一直最大天敵;渴望成為新範尼的文森特-揚森還在熱刺苦等熬出頭的機會;多斯特在荷甲、德甲和葡超都保持了不錯的進球效率,但與諸多名宿前輩相比總感覺相去甚遠。維納爾杜姆、布林德等人在英超倒是有著穩定的出場機會,但他們還無法具備像老荷蘭隊長們那樣以點帶面的領袖能力……綜上所述,留給艾德沃卡特調整的時間真的極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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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聯賽陷入頹勢,國家隊萎靡不振,荷蘭足球若想回到眾星捧月的年代,需要一段時間的蟄伏與忍耐

根據世預賽賽程,荷蘭接下來將分別對陣盧森堡(主)、法國(客)、保加利亞(主)、白俄羅斯(客)和瑞典(主),前五輪糟糕的戰績已經讓他們滑落到小組第四的位置上,未來對橙衣軍團來講場場都是硬仗。考慮到法國陣容齊整且實力最強,荷蘭必須要死磕並啃下瑞典與保加利亞兩塊硬骨頭,才能力爭以小組第二的身份晉級歐洲區附加賽。在錯過了歐洲盃後,鬱金香還會繼續迷失在世預賽嗎?

羅馬非一天建成,同時也非一天可以倒塌。若荷蘭足球人不能正視他們在人才攫取、戰術理念等方面故步自封的現狀,想讓“飛翔的荷蘭人”重現江湖,又談何容易?看看鄰國比利時吧,落後就要捱打,不如放下傲慢與偏見,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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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世預賽歐洲區A組積分情況(截至2017年3月27日第5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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