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陳柏霖發了一條微博,慶祝自己 34 歲生日。
三十多歲的陳柏霖,越發有一種雅痞大叔的文藝氣質,一頭長髮,續起一臉的絡腮鬍,偶爾再扎個小辮兒,頗有幾分男神小田切讓的味道。
拇指君這才猛然發現,當年《藍色大門》裡那個穿著花襯衫的單車少年,一晃已經過去 16 年了。
“我叫張士豪,天蠍座,O型,游泳隊,吉他社!我還不錯哦!” 那個盛滿青春荷爾蒙的單車少年,一夜間成了無數少女的理想型。
無意間被製作人發掘,第一部電影就走向了演藝巔峰,17 歲的陳柏霖簡直讓很多奮鬥多年的演員心生嫉妒。
導演易智言回憶起那時的陳柏霖,說:“我第一次跟他面試、做訪問的時候,他碰到不會回答的問題,就笑,就躲,躲到臺子下去,非常害羞。”
還在上高三的陳柏霖,把自己身上那種 “天然無汙染” 的狀態直直地帶入了電影,像極了我們身邊愣頭愣腦的隔壁班男生。
這部電影之後,陳柏霖帶著 “張士豪” 的高起點,飾演了一些列青春大男孩角色,《最後的愛,最初的愛》裡的阿德、《五月之戀》裡的阿磊、《大灌籃》裡的隊長,包括《觀音山》裡的丁波,都沒有給人留下太深的印象。
直到差不多 10 年後,“大仁哥” 救了陳柏霖。
為了讓身在臺北的爺爺奶奶經常在電視裡看到自己,陳柏霖才勉強接了這部戲,卻沒想到 “千年修得李大仁,萬年修得陳柏霖” 這句話,後來卻紅透了半邊天。
可以半夜叫出來喝酒,被放鴿子也不會生氣,學著為她卸妝,為她準備好女生的衛生用品,犯錯時敲警鐘,受傷時陪在身邊,提醒她 “你永遠是最好的程又青”。
多少女生也夢想身邊能有一個李大仁,一個眼神,就能懂我心憂,知我何愁。
這部劇裡,陳柏霖拿掉了張士豪的輕佻和羞澀,轉而以一百分的溫柔體貼示人。
陳柏霖是有演技的,但是李大仁這個角色,集合了太多女性夢寐以求的美好品質,他的火,更多是源於劇本的設定,以及陳柏霖本身所散發的暖男氣質。
2015 年,陳柏霖和林依晨合作的另一部電影《杜拉拉追婚記》上映,不見了暖男大仁哥,我們卻只看到了商業片包裝下的帥哥陳柏霖。
今年陳柏霖作品依舊不多,一部與林允合作的愛情電影《假如王子睡著了》,或許能趕在年內上映,另一部與景甜合作的奇幻劇《火王之破曉之戰》上週五才剛剛殺青。
不過乍聽之下,兩部作品都沒有給人太多觀看的慾望。
《後會無期》《壞蛋必須死》《萬萬沒想到:西遊篇》《再見,在也不見》《重返 20 歲》,票房有起有落,但最好的陳柏霖,似乎永遠停留在了 16 年前。
電視劇火王劇照
比起滿臉面癱的小鮮肉,陳柏霖在表演上是有天賦的。
但回顧 16 年的演藝之路,因為一開始的高起點,似乎除了 “李大仁” 外,陳柏霖在名氣和作品上,一直在走下坡路。
但他好像對這些並不在乎,當大多演員都在忙著撕掉身上的固有標籤,他卻說:“沒關係,李大仁和張士豪都是我的一部分。”
演過《後會無期》裡文藝的地理老師,也演過《萬萬沒想到》傻乎乎的唐僧
接什麼戲也都隨緣,找對方吃個飯,聊得來就接。
比如跟韓寒吃了頓飯,覺得對方很有趣,於是接了《後會無期》;拍《後會無期》認識了來客串的叫獸易小星,兩人很聊得來,於是又接了《萬萬沒想到:西遊篇》。
在個個都為了票房和獎項步步為營的演藝圈,陳柏霖的這種隨緣,總給人一種嬉笑漂浮的靈巧感。
“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我探索這個世界,我不會被社會定義或者世俗價值觀所綁架。那對我來說不叫成功,那些不是我想要的。”
探索世界的方式,除了拍戲,還有看書。他曾說自己愛看書,這並不是藝人隨口附庸風雅說的,他是真的愛看。
20 歲出頭的時候,導演易智言告訴他:你再不讀書,就會變成一個笨蛋。這句話,讓他到現在仍然記憶深刻。
於是從加繆、村上春樹,到保羅·奧斯特、J·J·艾布拉姆,他什麼都看,只是在他的書單裡,從沒見到暢銷榜上那些成功學書籍。
對他來說,讀書是用來充實內在的,而不是重複別人的人生。
合作過《觀音山》後,導演李玉和范冰冰都曾言辭懇切地說:“他是個藝術家。”
“外在這種東西,以後一定會有人比你好”
今年參加真人秀《花兒與少年》,被流放途中的種種成熟獨立的表現,讓陳柏霖再次圈粉無數。
生活中陳柏霖也常常一個人旅行,他說:
“我也有那種自己很孤單的時刻,但那不是孤獨,準確講是 alone,不是 lonely。不用問對方要吃什麼,想去哪裡,不用照顧對方腿痠不酸,我可以自由移動。”
村上春樹曾寫道: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麼說,我都認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確的;不論別人怎麼看,我絕不打亂自己的節奏。
因為知道自己真正要什麼,才能掙脫這套關於成功的世俗遊戲,隨意、自由地去享受生活中的每一個瞬間。
即使 17 歲的青春純粹再也回不去,即使沒有攻下太多的獎項和票房,他也能灑脫地說出:“我不用嚮往自由,我已經活在自由裡了。”
至少這 16 年來,出走半生,他依舊是那個自在如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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