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靠兼職努力上大學,臨畢業卻被父母逼迫嫁人:賺錢養活弟弟'

不完美媽媽 大學 深圳 服裝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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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靠兼職努力上大學,臨畢業卻被父母逼迫嫁人:賺錢養活弟弟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辛明白

1

天色漸晚,天空被鍍上一層金邊。

不遠之處,一輛黑色的高檔私人轎車緩緩駛來。

在室外充足的陽光照射下,那車前聳起的菱形金屬標誌閃爍著昂貴的光澤,標誌其不菲的身價。

車輛停在高檔小區門口,竟然被一名年輕的保安攔住。

仔細一看,是一位衣著整潔、穿著白色短袖襯衣、黑色西褲的年輕保安。

待轎車停下,他不疾不徐地從車前走到側邊,他弓起身子,臉上浮現出程式的笑容。

轎車緩緩自動降下車窗,從裡面顯現出一名年輕的美麗女人,她戴著墨鏡、塗著紅脣、一襲波浪長髮顯得精緻而嬌媚,她有些不耐煩地說,“張保安,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女人以戲謔地口氣說這番話,眼睛依舊看著前方,似乎張保安如同空氣。

“餘太太,您誤會。我是想給您提個醒……”見過世面的保安,並沒有被眼前這名女人的行為感到詫異,他繼續擠出笑容——雖然保安看似年輕,但卻顯得城府。

車裡的餘太太停頓片刻,臉開始微微側向保安。

保安心領神會,馬上用眼神示意他的後背,餘太太這次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望去——在她視線約莫兩點鐘方向竟然出現一名黑衣女人。

她仔細一看,一名渾身被黑色服飾包裹的女人,戴著一頂與臉型完全不相稱的誇張黑色太陽帽。這名黑衣女人戴著黑色的墨鏡、正鬼鬼祟祟地依在小區的圍欄上,蜷縮著身子,不斷地盯著她看。

“那個陌生的女人,您可認識?”保安的這一句讓餘太太摘下墨鏡,這時她白皙的面容上露出一雙有些疲憊的眼睛,保安又湊近餘太太,神神祕祕地說,“太太,我懷疑她在跟蹤您!”

“多久了?”

“已經差不多快一週了。只要您一回家,這個黑衣女人便跟著進入小區。”

餘太太心裡這麼想著,她嘆口氣,又故作鎮定地戴上眼鏡。

“不必理會,可能就是個瘋子。”

“可是,餘太太……”保安似乎還有有些心事重重。

餘太太沒有再理會她,又戴上墨鏡。接著,她示意司機往小區裡面駛去。

就在車輛重新駛入之時,她還是下意識地往那邊瞟了一眼——那個陌生的女人不僅沒有因為被發現而顯得緊張,反而嘴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豈止是一週,差不多快一年了。

這個黑衣女人怎麼會不認識,即便現在看起來比當初瘦多了, 但還是那個黑衣女人, 尤其是那頂黑色的太陽帽。

2

沈雪霏終於還是和38歲的余文成在一起了。

作為本市一家知名投資公司的副總裁余文成,在沈雪霏26歲的生日之時,在本市高檔小區送給她一套200平米的精裝兩層小別墅。

余文成第一次將沈雪霏帶到他們新家的時候,便將房本遞給沈雪霏。

當余文成承諾儘快給她辦理過戶手續之時,沈雪霏激動不已。她的眼瞼邊溢出幸福的淚水。

“從今以後,你便是餘太太。”。

沈雪霏出身微寒,從小便意識到適者生存。

她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故事,如果真的天上有餡餅,那她也得準備好梯子,親手去摘下來——余文成便是她苦心摘得的一個大餡餅。

沈雪霏自知自己的美貌。

她大學讀書期間,積極參與化妝社和社交俱樂部,將自己出落的亭亭玉立,在各種家境優渥的男生之間斡旋。

她大學談過三個男友,起先她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後來她厭倦了男人的皮囊,男友的顏值一個比一個滑落,與之相反的則是男友的家境一個比一個優渥。

她自己都驚訝會如此現實。

即便如此,可是所有的感情最終都無疾而終——這一切的緣由皆是,沈雪霏覺得未來還有更好的選擇。

尤其當她在快畢業的時候,接到來自遠在深圳打工的父母電話。

“女兒,我們希望你能回老家當個老師,儘快結婚。你的弟弟們馬上高中了,今後上大學要花很多錢。你得趕快工作,供著他們,報答我們……”

“是啊,老家當個老師多好啊,有編制,還有寒暑假,今後弟弟們的學習,你還可以多為他們操心。”父親的這句話,更是讓沈雪霏的心情跌落低谷。

沈雪霏明明希望能夠繼續讀研究生,甚至夢想過公費出國,可是家庭的現實卻給了她一巴掌。

沈雪霏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是如何回答, 但是她記得,那一晚上,她在學生宿舍的廁所裡哭了一夜。

她從小乖巧懂事、性格好勝、在學習上總是名列前茅。她考上名牌大學也並沒有父母多花一分冤枉錢。甚至還能通過自己交往男友和做兼職,為父母寄點錢。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未能獲得父母的滿意——只因她是女兒身。尤其是家中還有一對小她七歲、正急需花錢的雙胞胎弟弟。

她本以為自己是父母的唯一依靠和掌上明珠,可是這晴天霹靂,讓她感到手足無措。

實際上,她與兩個弟弟並沒有太多的交流,在她7歲的時候,在醫院中,她看著,母親竟然露出許久沒見過的久違的笑容。她的父親也激動的左擁右抱著兩個小弟弟,並笑著說,“終於有男孩了,還是兩個!”

“快,雪霏,來看看你的兩個親弟弟……”母親這才想起一旁低垂著頭的沈雪霏,但她看不見沈雪霏咬牙切齒的表情。

她甚至從心裡有了一份厭惡之感——明明父母都可以依賴我,為何還要再生下弟弟們。

她突然意識到,從那一天起,自己已經是家中多餘的一員。

然而,父親的這席話。讓沈雪霏知道,自己的一切夢想都因為新來的這對雙胞胎,而被無情的粉碎。

於是,畢業那一年,沈雪霏並沒有按照父母的意思,去考一個老師,而是選擇去企業打拼——她自知,若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那便只有靠自己。

“你就不能踏踏實實地找一份工作嗎?”他的父親多次在電話裡懊惱著說。但是沈雪霏知道,父母眼中的女兒,不過只是為兒子而搭建的給錢平臺。

在她畢業那年,她便知道,只有靠自己掙得很多錢、或者找到一個富家的男人,她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聰明的沈雪霏,不出所料,在26歲的那年,在畢業以後打拼這麼多年後,她終於和她公司的老闆發生戀情——而那個男人竟然是被全公司說成是鑽石王老五的余文成。

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對沈雪霏一往情深,在確定關係的那一刻,余文成甚至說她是他的白月光。正如電視劇那般。

余文成除了年齡比她年長十歲,她實在找不出這個男人任何的缺陷。

沈雪霏知道,這便是她苦苦需要的男人,而這棟小別墅,便是她希望已久的家。

一個人打拼出來這麼多年,不顧家人的反對和誤解,她終於在這所陌生的大城市站穩腳跟。

她終於可以每個月為父母轉賬幾千元乃至上萬元的生活費,終於可以帶著兩個剛剛上大學的弟弟去像大城市的孩子一樣,逛遊樂園,吃快餐食品,穿著時髦而好看的潮流服裝。

她在老家人面前揚眉吐氣,父母也對她低下了頭顱,而這個男人,也基本滿足她的一切需要。

沈雪霏想要的長長久久、不再忍受煎熬和貧窮的好日子終於盼來。她甚至聽從余文成的建議辭掉工作,開始做起全職太太。

她已經考慮備孕,想為余文成誕下子嗣。

——最好還是個男孩。她心裡這麼想著。

倒不是認為她重男輕女,而是因為她覺得做女人太不容易。她知道自己受得這麼多苦,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免去痛苦。

她本以為,她美好的日子就將這麼長長久久,直到那個黑衣女人的出現,她的婚姻開始出現危機。

3

在與余文成低調的領結婚證的一個月後,那名黑衣女人出現了。

第一次她感受到那名女人的存在便是在余文成公司的員工大會上。

那次大會,沈雪霏主動出席,雖然他們至今還沒有辦婚禮,也沒有告知彼此的父母。但公司員工私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但是沒有人願意將這個事實公之於眾。

余文成私下告訴沈雪霏,鑑於他們二人之前的上下級關係,以及余文成尚未給自己的家人一個清楚的交代,暫時不宜將二人的婚姻關係公開。

沈雪霏自然知道余文成家底殷實,算是富二代。想要加入富豪之家,確實需要學會蟄伏,這點她在很多新聞和小說讀過。

只是,那晚的員工大會上,在最後的合影照片之中,沈雪霏發現到一絲異常——

站在余文成背後,有一名全身被黑色包裹,戴著太陽帽、太陽眼鏡,與全場所有人服裝完全迥異的女人——這實在是太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其他人卻對此沒有感到驚訝。

就在員工大會的第二天夜晚,當沈雪霏挽著余文成的手,漫步在別墅區的花園裡散步之時。

當前方一輛黑色的汽車從她們面前一閃而過,那慘白的疝氣燈突然照亮她前方的路口。

“——啊!”她經不住地發出一聲尖叫——在那角落裡,那名陌生的黑衣女人依舊一襲黑色的裝扮,巋然不動地立在那裡,看著她們這對夫婦,如同黑夜裡的女鬼。

“怎麼了,寶貝?”余文成似乎並沒有看到,而是趁此將沈雪霏湧入懷裡。

“有人!”

沈雪霏嚇得大叫一聲,余文成這才匪夷所思地緩緩抬起頭,掃視周圍,嘆了一句,“我沒看見啊。”

這個時候沈雪霏定睛一看,那個黑衣女人卻已經消失。

余文成這個時候,還笑著說沈雪霏是膽小鬼,沈雪霏只好依偎在余文成的胸膛,如同受驚的小鳥,又一邊緊緊抓著他的襯衫,心有餘悸。

而這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那個黑衣女人如同陰魂不散,總是會不斷的出現在沈雪霏的周圍。

不管是沈雪霏去購物、還是沈雪霏在家中,又或者沈雪霏與余文成外出就餐,那個黑衣女人總是會不定期的出現。甚至與余文成在迪拜旅遊的時候,曾經在一家奢侈品店的門口,沈雪霏似乎也看到那個黑衣女人。

可是,余文成卻始終表示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寶貝,是不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我給你預約一個心理醫生?”

“難道,我真的是壓力太大……”

沈雪霏也開始懷疑自己,尤其是當她告訴余文成,她想為他生下孩子,腹中卻遲遲沒有動靜。雖然余文成沒說什麼,但是她能逐漸感受到余文成失望的情緒。她甚至動用家裡的傭人,為兩人熬製各種山珍海味進行滋補。

她突然更加惶恐了,她或許是因為懷孕的壓力,讓她出現一些幻覺,也許是自己真的見鬼。她自我安慰道。

4

“太太,您沒有見鬼。我也見過。”

這一次,沈雪霏剛一踏進家門,便摘下墨鏡、脫下外套,與家中請來的四十多歲的全職保姆李阿姨進行交流,李阿姨是余文成推薦來的傭人,她自然是放心。

她說起剛剛在小區門口與張保安一同目睹到黑衣女人一事。

當得到這樣的答覆,沈雪霏趕緊坐在沙發上,招呼李阿姨放下手中的活兒,也趕緊坐在她身邊。

“那就是個女人。我也經常見到。”李阿姨本就長著一張馬臉,她這時候故意睜大眼睛,如同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神祕兮兮地說,“我看,那個女人確實在跟蹤您!”

原來,看到黑衣女人的人不止她一個人。

原來沈雪霏沒有出現幻想,也沒有發瘋,這個世界中真的就有這麼一個黑衣女人。

她現在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她拿起茶几上的檸檬水,飲了一大口,然後站起來,來回走動。

“太太,那個女人!”突然李阿姨叫了一聲,然後指向落地窗外的草坪上。

沈雪霏跟著李阿姨回過頭,果不其然,窗外的草坪真矗立著那個陌生的黑衣女人,猶如一個幽靈。而那女人即便戴著墨鏡,也能感受到她凝視著沈雪霏的氣場。

“太太,要不報警吧?”李阿姨獻上一計。

“不必打草驚蛇,”沈雪霏眼珠子一轉,“既然是個人,我就不怕。我去會會她。”

說罷,沈雪霏放下手裡的琉璃杯。

她直接奔向門外,並示意李阿姨就在屋內。李阿姨則憂心忡忡地看著沈雪霏衝了出去。

5

沈雪霏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她氣勢洶洶地衝出門外,就連那草坪上的黑衣女人也被這氣勢感到顫抖,嚇得一動不動。

“你這個私闖民宅的瘋女人!”

沈雪霏齜牙咧嘴,她一個跨步,雙手便朝這個女人推了一掌,沒想到,這個女人如同紙片一般,一下便跪倒在草坪上。

現在,倒是沈雪霏感到吃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瘦弱,她只是輕輕一推,這個女人便突然倒地。

誇張的黑色太陽帽從黑衣女人的頭上飄落在草坪上,成為一朵黑色的花朵。

與之相應的是黑衣女人的一襲長髮也順流而下, 即便黑衣女人戴著黑色的墨鏡,塗抹精緻的化妝品,想必也是一位標緻的女人。

“你說吧,怎麼回事!”沈雪霏開門見山,並沒有給與面前這個女人任何的憐憫。

黑衣女人突然仰起頭,那黑色的墨片中倒映出沈雪霏面容猙獰的臉。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莫名其妙的反映,倒是讓沈雪霏感到一絲害怕。

這個時候,夕陽西下,天邊只剩下最後的一點光暈,沈雪霏突然感到渾身一冷。

“怎麼?你怕了嗎?”那個黑衣女人倒是不疾不徐地站起來,她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杏眼,只是此時的眼眸中多出一種深深的恨意。

果然,如同余文成這樣事業有成、形象俱佳的男人,怎麼可能身邊沒有女人的覬覦。沈雪霏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聽到這樣的口氣,她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所以你是真的?”

“我什麼真的……”這時,黑衣女人竟然自己站了起來,她傲慢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突然又露出輕佻的笑容,說道,“你不是真的餘太太!”

這下,倒是讓沈雪霏感到莫名其妙,她只好以慍色來回應,說道,“我如假包換,難道還是你不成?”

“哼,那還真說對了,我才是余文成的妻子。”黑衣女人話音剛落,沈雪霏只覺得渾身難受,如同被螞蟻鑽心。

“你這個瘋女人,我是余文成合法領證的妻子。”沈雪霏開始對著黑衣女人辯駁道,她其實心中已經再次升起怒火。

“切,少來這一套。你以為你真是白月光嘛。我告訴你,我和余文成在澳洲領證結婚的時候,不知道你還在哪裡混……”

黑衣女人不慌不忙地縷了一下頭髮,然後直起身子,從隨身攜帶的黑色挎包中掏出一個證書,然後當著沈雪霏的面打開——那是一張澳洲的結婚證,那上面的英文的確寫著余文成和另外一個黑衣女人的名字。(作品名:《黑衣女人》,作者:辛明白。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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