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成了單親媽媽中的一員,儘管很痛,也是新生活的開始

不完美媽媽 韓國 服裝 小說 甦醒 松鼠小說 2019-04-07

小說:她成了單親媽媽中的一員,儘管很痛,也是新生活的開始

一個小時前,留白剛下飛機。

  一週前,她跟上司王介恆一起出發去韓國出差,事情在昨天才圓滿結束,飛機在A市國際機場降落已經是夜間九點了。

  王介恆用車子將她送至小區門口,便驅車離去了,她託著行李箱頂著滿臉的疲倦沿著小區前的林蔭道往自己的家門口走。

  她是個單親媽媽。

  七年前,她嫁給了外表沉穩,事業有成大她十歲的趙言誠,三年前,丈夫不負眾望地甩了她。

  她除了得到了一套價格不菲的兩層小別墅和一輛進口車,以及孩子的撫養權外,帶著那顆千瘡百孔的心獨自單身至今。

  那個她曾經以為可以依靠一生一世的人,連要甩掉她的理由都跟天下所有薄倖男人所找的藉口是那樣驚人的相似━━留白,對不起,我發現自己沒法繼續愛你了,我……愛上了別人!

  她不年輕了,但也還沒可憐到要為了貪圖安逸而忍受丈夫的紅杏出牆來繼續這荒唐婚姻的地步。

  所以,她光榮地成為了無數單親媽媽中的一員。

  她不否認,最初決定嫁給言誠時,他良好的物質條件讓自己心動過,虛榮過。

  但最主要的,她還是看上了他的穩重跟憨厚,即便他有一天破產,她也會對他不離不棄。

  但,對方似乎不稀罕這些。

  趙言誠在收拾他的行李離開的那晚,她一個人倚在二樓的窗口,呆坐了一整晚。

  她不相信,這個曾經對她山盟海誓的男人,真的就這樣走了!淚水在她臉上溼了又幹,幹了又溼,這種以淚洗面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有一天,彤彤拍著她的肩膀,仰著小臉對她說:“媽媽,你別再看了,爸爸已經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她才如當頭棒喝般,從麻木中甦醒過來。

  第二天,她聯繫了以前關係很好的一位學姐,託人介紹,進了現在的公司,成了一家上市公司總經理的祕書。

  窗口透出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出客廳的燈是亮著的,應該是媽媽特意為她留的燈,上飛機前,她有給家裡打過電話。

  按了門鎖密碼,她輕輕地帶上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將行李箱暫時放在了樓梯口。

  現在正是初夏,屋外傳來一陣陣蟬鳴,忽急忽緩,忽遠忽近,像極了另外一個時空的悲泣,彷彿在訴說著無邊的痛楚。

  她推開了一樓臥室的門,裡面傳來了母親細碎的酣聲,她繞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一老一小,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俯身在女兒雪白的小臉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將空調溫度調到適合的度數,為她們掖了掖被角,這才出了臥室。

  許是太過疲憊,洗漱完後,往二樓的床上一倒,居然半個夢都沒做的睡過去了。

  王介恆昨天給她批了兩天的假,第二天起床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而且……是被她的寶貝女兒搖醒的:“媽咪,起床了,太陽都晒屁股了!”

  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上正被一個重物壓著,她的睡意瞬間減了九成,不用看也知道,是她那上個月剛滿五歲古靈精怪的女兒。

  長臂一攬,將女兒撈進自己的懷裡,在她臉上波了兩下,又故意咯吱她,直到小姑娘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才停手:“寶貝,這幾天有沒有想媽咪呀?”

  “想了呀!”

  “你最近乖麼?外婆說你又跟樓下的小俊打架了,還把人家的臉給抓破了!”

  “是他先惹我的,我那是自衛,他老嘲笑我的門牙長得難看!”

  “哈哈!”

  留白聽到這樣的答案,實在沒辦法再教訓女兒了,迅速起身換衣服,下了樓。

  吃過中飯,她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蹺著二郎腿看報紙,彤彤趴在地毯上看漫畫書,洗完碗的媽媽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眼睛瞟了她好幾次,才吞吞吐吐地開口:

  “留白啊,媽跟你說個事啊!”

  “說吧!”她的視線仍停留在手中的報紙上。

  “嗯……就是啊,你還記得你雲阿姨不?”

  “雲阿姨?哪個雲阿姨?”她仍是漫不經心地低頭問著。

  “咳……就是媽媽十多面前當保姆的那家……”

  話還沒說完,留白“啪”的一聲合上報紙,抬起頭,定定地盯著母親:“當然記得,突然提她做什麼?”

  她當然記得那個人,為了保住媽媽的飯碗,她幾乎都成了她們家免費的傭人了,一想到那些事,她大腦裡立馬就浮現出一張清俊纖瘦的臉孔,雖然十幾年過去了,當年自己做牛做馬一樣侍奉他的事,她就算到死也不會忘記的。

  “就是你雲姨給我打來電話,肖瞳調到這邊工作,公司剛好離我們家不遠,你雲姨極其誠懇地拜託我們暫時讓肖瞳住在我們這裡,我看我們家剛好有空房,所以就……”

  “媽!”

  她放下報紙,打斷母親,扯了扯嘴角,竭力平靜地說道:“什麼叫暫時住在這裡?其它的我不想說,我現在是通知您,這房子是我的,我不同意讓一個陌生人住進來!”

  “留白啊,肖瞳小時候是皮了點,但那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記恨,他媽說了,等他找到合適的房子,就讓他搬走!”

  “媽!!您有什麼事能不能先找我商量一下,別總那麼愛自作主張?”

  她終是像個潑婦一樣尖著嗓子斥責著著自己的母親。

  “那麼大聲做什麼?臭丫頭,不就是小時候讓你照顧了他幾年麼,你有什麼好不能釋懷的?這都多少年了,就這麼定了,讓他住到找到房子為止!”

母親不容分說地下了最後通牒,留白知道自己再抵抗也是做無畏的掙扎,她這一輩子,就沒贏過她母親。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看了母親一眼,深知不能硬碰硬,心想:先讓他住進來再說,過後再想對策轟他走就是了。

  斂了心氣,她又拿回報紙,狀似無意地問道:“他現在做什麼工作的?”

  “聽你雲姨說是律師!”母親呷了口茶回道,眼睛還不望時時瞄著女兒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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