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長公主因我受寵使盡壞招,2月後我用條手帕反將一軍'

不完美媽媽 宸妃 義縱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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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長公主因我受寵使盡壞招,2月後我用條手帕反將一軍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林愫藜

1.回朝

昭陽長公主回朝儀仗一路從永定門到達承乾宮門口,這是自她嫁去蘭國和親後第一次回來,已有十年之久。

陌歌從未見過她,此時的她光芒萬丈,堆紗籠繡,珠翠滿頭,當真絕代風華。尤一雙眼睛與皇上如出一轍,只是她眉眼之間更多了分凌厲,加之身上散發著的貴氣,叫人不寒而慄。

而她雷厲潑辣的做事手段更是從蘭國流傳。

據說當年嫁去時恰逢老國君崩逝,她的夫君登上王位。然而新帝根基不穩,朝中大變,國師以清君側為名控制新帝,試圖篡位。

她雖是外朝人,卻敢於對峙國師,並罵得他遲遲不敢弒君。她又巧妙騙過國師,將一封密信傳到我朝,先皇借兵助蘭國平定叛亂。

是以,蘭國子民皆奉昭陽為巾幗英雄,而她夫君雖是天子,卻性子唯諾,身後一直有她出謀劃策才穩坐龍椅。蘭國後宮至今唯她一人,新君有心招納后妃,都被她趕出宮去,可見凶悍。

昭陽與皇上十年不見,皇上親自將她從車輦上扶下,眼中亦有淚花翻滾。

她與皇上一母所生,當年太后執於爭寵,無暇顧及他們,是昭陽如同母親般給他關懷,呵護他成長。因此,皇上對她既親暱又尊敬,甚至還有些畏懼。

“阿姐,你回來了。”

昭陽點點頭,朱脣輕啟:“多年不見,皇上如今長大了,再也不是從前的小少年了。”兩人相互扶著一步一步走向石階,直到御宴宮。

長公主回朝是大事,闔宮同慶。此次不僅代表蘭國與我朝友誼長存,更帶來許多蘭國特產及寶物,一一呈上後,眾人連連讚歎。皇上皇后首先敬酒,其次各位嬪妃小主,輪到陌歌時,昭陽漫不經心地道了聲:“聽說宸妃最得聖心,本宮瞧著也是觀之可親。”

陌歌忙欲起身答話,卻見昭陽始終未看她一眼,便舉杯同其他人說起話來,弄得她極為尷尬。不少平日裡眼紅她的小主皆低笑出聲,暗自嘲諷。

梅心氣得小聲嘟噥:“她這分明是故意的嘛!”

陌歌斥喝:“不許胡說,再這樣口不擇言就掌嘴!”梅心只得訕訕閉上口。

待昭陽敬完所有人酒,她忽地皺緊眉目,疑惑問:“皇上,本宮怎麼覺得這裡少了個人?”

皇上自然明白她所問是誰,他和昭陽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少時最愛與表妹殷文琪玩耍,三人情分頗深。當初殷文琪隨父親去南部後,昭陽日日思念她,自此再沒見過一面。

他對殷氏一直當作妹妹,他原也想在這宮中好好保護她,可她越發過分,他再不能容忍。

他解釋說:“阿姐,文琪她……”

可話未完,門外竟傳來吵鬧聲:“小祖宗,您快回去吧,奴才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您進去啊!”

“我一定要見父皇,你快讓開,我要見父皇!”

許是昭陽也聽見動靜,忙叫侍女查看,這時一個小小人影從李喜的臂下鑽出,奔跑至大殿中央跪下,“兒臣元意拜見父皇、母后。”

不等皇上皇后點頭,他又乖巧地朝昭陽道:“侄子拜見姑母,祝姑母福壽安康,長樂無極!”

元意長得隨母親,清秀可愛,加之眼睛靈動,昭陽凌厲的眉眼難得露出歡喜,問他:“你叫元意?你的母親是?”

四歲的元意聽及,小臉隨即委屈,淚水簌簌落下,“請長公主姑母救救我的母親,侄子已有一個月不曾見到母親,母親或許犯過錯事,可她已經知曉錯了,還請姑母求求父皇,侄子不能沒有母親。”語氣極盡渴求,任誰聽了都不免心生疼惜。

何況還是個孩子。

昭陽本就是為了表妹回來,表面上卻不能太急,只問皇上他母親犯了何事。皇上嘆了口氣才說:“他母親就是文琪。因她不知禮數、屢教不改被打入冷宮,已有兩個月了。”

“阿琪?”昭陽佯裝驚訝,“早聽說阿琪進宮了,本宮就說今日怎沒看見她,想當初我們三個形影不離,每日玩在一起,只可惜她去了塞北,而本宮又去了蘭國,各奔東西。一想到今日能看見她,本宮心裡十分欣喜。”

她又拍怕皇上的手,語重心長道:“阿琪的性子從小就不拘禮數,你也是知曉的,況她又是在塞北長大,本就自由慣了,你關她一月已是重罰,今日相聚就赦免她吧。”

長姐難得回朝,又親自開口,皇上再不好拒絕,口諭下去,恢復瑄貴妃之位。而昭陽更是提議要親自接她出來,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冷宮。

2.偷情

入夜,昭陽同皇上在永福宮與瑄貴妃敘舊,三人暢說兒時趣事,一直到子時才覺天晚,昭陽欲要離去,眼看皇上也從寢殿出來,她忙按住皇上的手。

她面上有些不悅,語氣卻稍柔,“阿琪兩個月不曾見你,定是相思疾苦,你還不好好陪陪她?”

見他目光閃躲,她又嚴肅地說:“宮中只兩個皇子,阿姐知曉你不喜多情,可父皇對你一直期許頗高,你難道真想皇家絕後嗎?你且記住,你是一國之君,皇家的職責必須牢記心中。你可明白?”

話及於此,昭陽再不多說,攜侍女離開。皇上沉思許久,抬眼望了望鹹福宮的方向,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寢殿。

此時的陌歌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時常盼望自己與皇上能和尋常夫妻一般,一生一世一雙人,無奈他是君王,而她只是一個妾。

不由地,她享受著這個夢,

等等!

她猛地睜開眼——長眉俊逸,眸色婉轉,鼻樑挺直,正一臉壞笑地望著她,眼前人不是皇上又是誰?

“皇上!你……你怎麼過來了?”

他似乎不滿她此刻的神情道:“乖,等會兒再說。”

不等她反應,他連人帶被將她抱起,“我想你了,所以就來找你了。”說罷,他抱著她走出寢殿,點足躍起,飛至屋簷上才把她放下。

彼時正值三月,夜風帶著涼意,頭頂上星空點點,忽然一隻只螢火蟲從樹下飛出,與碎星交相映襯,點綴著溫柔無際的夜色。空氣中還瀰漫著各花香氣,桃花、梨花、杏花爭相醉人。

她被眼前的景色看呆,不拘束地伸了下懶腰,隨後躺在他的懷中。

“喜歡嗎?”

她點點頭,忽又擔憂地問:“你這樣過來,貴妃那裡……”

他頗為神祕地笑了笑,“她仍以為我在殿外看書呢,哪裡知道我在這。”

“皇上……”

他抱著她緩緩說:“我不願與她們待在一處,從前還能和衣而睡,可如今我連與她們躺在同一張床上都不願了。陌兒,什麼時候才能只有你一個呢?”

她何嘗不願如此,可她不能,“皇上快別胡說,為皇家開枝散葉是你的責任,我有皇上這份心意便足夠了。”

“我說真的。”皇上十分激動,撫著她的小腹,眼裡認真且深情,“相信我,總有一天,這後宮只有你和我們的孩子。”

彼時的長公主的鳳鳴宮內,瑄貴妃怒氣衝衝地去找昭陽訴苦。

昭陽握緊她手,臉上展露出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上位的小宮女,永遠不值得你生氣。你放心,本宮自會助你除去她。”

3.錦帕

皇后傳話過來,免了陌歌晨省請安之禮。可長公主在,陌歌不想落人話柄,拖著昏沉的身子也要前去。見主子不適,梅心還讓二等宮女語心一同攙扶著。

怎料在宮巷裡,一個匆忙走路的宮女不小心碰撞了她們,差些就將陌歌碰摔在地。

梅心嚇極,忙問陌歌是否有事,更擔憂她腹中的孩子。見陌歌搖搖頭,她才怒斥那宮女:“你是如何走路的?若是娘娘的孩子有事,你就算有幾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宮女只喊饒命,陌歌擺擺手說了句快走。因她們走路極慢,晨省早已遲了許久,待她們終於趕至鳳儀殿前時,卻聽殿內早已傳出不滿聲。

“皇后娘娘體恤宸妃,本免了她請安,她卻執意要來。這來就是了,非要我們大夥全部等她,到底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呀,地位尊崇!”這是瑄貴妃的聲音。

皇后不悅,瞪了一眼她,“宸妃有孕在身,何況染了風寒,你作為貴妃理應寬容大度,而不是背後非議!”

長公主見皇后責怪瑄貴妃,隨即不高興,“皇后莫不是分不清輕重?百姓女子尚且知曉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何況宸妃不是尋常女子,竟不守禮儀半夜與皇上爬屋頂,這是皇家!何況她腹中有龍胎,若萬一有個閃失,她如何承擔得起責任?!簡直荒唐!”

陌歌聽到這裡,忙頓住步。

不知為何,她的右眼皮狂跳,這是不祥之兆。她轉過身,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塞入語心手中,輕聲道:“你就站在殿外,一旦聽見本宮出事,立刻將這紙送入……切記,想盡辦法也要送去!”

吩咐完畢,梅心才扶著她走入殿內。她恭敬地朝皇后、長公主和瑄貴妃行禮,“臣妾有過,自知讓各位久等,特來請罪。”

皇后忙讓她免禮,而昭陽從始至終未細看她一眼。

正待陌歌起身時,懷中忽地掉出一個錦帕,當她看清楚緞面上的圖案時,身心頓驚。那上面竟繡了一幅春宮圖,栩栩如生,不堪入目。她嚇得一身冷汗,驀地想起之前御花園撞她的那個宮女。

原來,這才是她們的目的。

她不是沒聽說過昭陽的狠辣,今日一見,果然叫她防不勝防。

到底是她輕敵了,她本以為作為長公主切不會行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可她忘了,昭陽能在後宮摸爬滾打二十幾年,又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穢亂宮室是極大的罪名,她到底該如何辦?

四下的妃嬪小主皆瞧見了圖案,望著她的目光裡鄙夷萬分。從前她們羨慕嫉妒宸妃的榮寵,暗暗罵自己入不得聖目。可現在才知道,她宸妃竟然使用這等骯髒卑劣的手段魅惑皇上。

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宮女出身。

陌歌心知陷害,只想趕緊辯解:“這錦帕絕不是臣妾的。方才途經御花園時,一個宮女……”

然而長公主並不買賬,她話還未完,就厲聲喝道:“本宮就說皇上怎會天天寵幸你,歷來帝王哪一個不是雨露均灑,澤被蒼生?偏偏你卻獨寵,原來是你不知廉恥,淫亂後宮!”

瑄貴妃也指著錦帕說:“我們也不想冤枉你,可證據確鑿,你再也不能狡猾地逃脫了!”

她身旁的宮女拿出陌歌縫製過的春衣,繼續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的針腳向來細膩綿密,獨一無二,旁人很難學得來。而這錦帕的針腳與你縫製的春衣一模一樣,宸妃,你還是趕緊招認吧!”

陌歌狠狠盯著她,什麼針腳獨特難學,這宮中繡坊的繡娘最擅模仿針腳,隨意找個就能縫製出一樣的針腳。

皇后急了,“此事實在蹊蹺,決不能草草了事。本宮定會好好徹查,若真是宸妃的,絕不姑息,但若是別人有意栽贓,嚴懲不貸。”

昭陽聽及冷冷一笑,“難道皇后覺得本宮冤枉了宸妃?從前母后在位時,治理後宮井井有條,嬪妃也都恪守婦德,崇敬女訓。可如今,皇后你竟讓這等事情在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妖媚女子若不好好懲治,那這後宮還有沒有規矩了?!”

皇后自知無法改變結果,“長公主的話不無道理,可宸妃她尚有身孕,不妨一切等龍胎生下來再作商議。”

昭陽就是要早早處置陌歌,又怎會拖延?

“宸妃做出這種讓皇室蒙羞之事,陛下身側是斷斷不能留了。從今日起褫奪封號,降為更衣,但看在她懷有身孕,今後就遷往佛堂去住。”

皇后正要爭辯,卻聽昭陽又道:“她有身孕可逃過鞭刑,但她的宮女要替主子受罰,來人,將這宮女給我綁起來,責罰五十鞭刑!”

4.報復

什麼?!

陌歌身子猛地一顫,急忙道:“長公主責罰妾身便是,梅心是無辜的!”

昭陽眸中透著冷冷的光,眉眼微挑,嘴角揚起,“身為奴才,不好好指引主子就是犯錯。來人,還不趕緊動刑!”

很快,兩個體壯的公公拖住梅心,一個年紀稍大的嬤嬤用一條粗壯的荊條狠狠打在梅心的身上。但梅心是何等倔強的性子,她始終咬著脣一哭不哭,嘴上還大嚷著:“我家主子根本沒有那條錦帕!是有人誣陷!”

幾鞭下去,身上的紗裙早已打爛。

可不管多疼,荊條的鞭打聲多刺耳,梅心仍是不哭,甚至還寬慰不遠處的陌歌:“主子,奴婢不疼,一點都不疼。我們沒錯,根本就沒錯。”

她說不疼,可怎麼會不疼呢?她和從前的紫鵑不同,紫鵑溫柔知性,而她大大咧咧,卻不乏善良靈動。她才這樣小,如何能受得住這五十鞭?她什麼過錯都沒有,不應該承受這樣蝕骨人心的痛。

陌歌再也受不住,眼淚止不住往下淌,衝過去就將她護在身下。那嬤嬤見陌歌護住忙停下手,看看她又看看長公主,左右為難。

昭陽發怒,“還不趕緊將陌更衣拖走!”

可陌歌死死抱住梅心,無論兩個公公如何拖拽,她雙手牢牢鎖緊奈何不得。眼看他們還欲加大力度,皇后大喝道:“你們還不趕緊退下!碰傷了龍胎,本宮拿你們是問!”嚇得兩公公怯怯再不敢動手。

就在雙方僵持時,皇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阿姐,朕願以性命擔保這帕子絕不是陌兒的。”

昭陽頓時大怒,“皇上如此被迷惑,是要將整個皇家的臉丟光嗎?!本宮相信就算父皇母后在,也會同意本宮的做法!本宮今日一定要整肅後宮!”

皇后此刻焦急如焚,眉目緊鎖,昭陽竟搬出先皇太后壓制皇上,她到底該如何辦才是?貼身宮女春竹忽然靈光一閃,輕聲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再次撿起錦帕,佯裝疑惑道:“本宮怎覺得這錦帕的料子有些不常見,春竹,你快瞧瞧這是……”

春竹答道:“回娘娘,這是花軟緞,十分珍貴。娘娘前些日子整理內侍監的賬本,奴婢記得往鹹福宮送的緞子裡沒有花軟緞。”

瑄貴妃急道:“她定是故意混淆視聽。”

春竹解釋:“貴妃娘娘有所不知,這花軟緞名貴非常,宮外禁用。奴婢記得後宮只出過兩匹,一匹給了當年的太后,還有一匹便是長公主的了。所以奴婢覺著奇怪,這帕子是如何來的呢?”

昭陽的臉色青白一陣,是她太焦急了,竟大意在這緞料上。許久才緩緩綻出笑容,她輕咳幾聲道:“興許真是本宮冤枉宸妃了,還請皇后將此事徹查,還宸妃一個公正。”

她提的是宸妃,而不是更衣。

皇后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好,本宮定會將真相查清楚,並如實告知長公主。”

陌歌望著昭陽,眼神銳利如匕首。好一個冤枉,這怎麼能行,梅心受的豈只是“冤枉”二字?她要統統還回來。

她忙擠出些眼淚,朝皇上道:“臣妾受委屈無礙,只是這等穢亂宮室的髒東西必須查清來源。雖然花軟緞只長公主有,可臣妾相信長公主,但私下的奴才是否有這東西便無人知曉了。”

皇后聽出其意,忙接話:“不錯。長公主雖然才搬入鳳鳴殿,但保不齊有宮人去偷用花軟緞,來人,擺駕鳳鳴宮!”

昭陽氣得正欲發話,卻聽皇后又道:“長公主也希望查出事實吧?”

皇上也點頭說:“朕也相信阿姐,但保不齊阿姐的手下人手腳不乾淨。”

如此,昭陽再是憤怒,也只好訕訕作罷。

幸好,那多餘的花軟緞她早就讓人燒了,諒他們也查不出什麼東西。

5.細作

眾人皆從鳳儀宮移步至鳳鳴殿。皇后冷冷地望著院子裡的奴才,大喝道:“來人,給本宮搜查每個人的屋子,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

宮人們得了令,直接衝入各房內,仔細翻看。

昭陽全然不在乎,只閒閒地玩弄著手上那串金鑲九龍戲珠手串。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花軟緞雖未找到一毫,宮人卻在她隨身侍女流影的房內找出一張京都城防圖。

這怎麼會?此事非同小可,關乎細作叛國,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昭陽心頭焦急如焚,她深知流影絕不是細作,可房內又如何有城防圖呢?!(作品名:《遠交近攻》,作者:林愫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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