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大我8歲女人我過上富貴日子,4年後青梅帶個孩子上門我心虛了

筆記本電腦 戀愛 林曉 大學 談客 2019-04-06


娶大我8歲女人我過上富貴日子,4年後青梅帶個孩子上門我心虛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啊珊的小板凳

1

錢晨從公司出來時,夜涼如冰。

車開到小區門口,他緩了車速,掠了一眼小區門口夜市攤,猛地踩了剎車,身子大幅度前傾,慌了神。

他看到林曉在小區門口擺了個小吃攤。

錢晨惴惴不安回到家,蘇琴笑若芙蕖地開了門,一雙兒女圍在他身邊嗲嗲地喊爸爸。

“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蘇琴蹙了眉,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年關到了,公司忙,累的。”

錢晨埋頭吃飯,不讓臉部肌肉平定下來,有正確的表情。

趁蘇琴洗澡間隙他跑到母親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媽,林曉到我們小區門口擺攤了,你知道嗎?”

母親垂下眼皮,嗓子裡冷冷哼了一聲:“虧你還記得曉曉,她不僅在我們小區門口擺攤,還住在我們小區!”

錢晨吸了口涼氣,身子哆嗦了一下,一臉詫異看著母親。

“這些年我跟她一直有通電話,她老公死了,兒子心臟有毛病,手術費要二十萬,來城裡治病。”

“醫院離我們小區不遠,我就幫她租了房子,我是沒那麼多錢,有的話我肯定借她!”

錢晨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好對母親發火,只能躡手躡腳出了母親屋子。

那晚錢晨沒睡著,往事如一條毒蛇,若隱若現糾纏著他。

四年未見,林曉臉黃了,腰橫了,當初的水靈沒了,整張臉塌了下來。

林曉對他有恩,對他母親有恩。

倆人是青梅竹馬,穿開襠褲就認識了,都是窮人家孩子,惺惺相惜。

錢晨有個哥哥,因為窮所以入贅,經常受氣跑回家訴苦,每每這時,老母親臉上褶子又多一道。

錢晨暗暗發誓,一定要考上大學,走出這個窮溝溝,如他所願考上了大學,但沒錢交學費。

是林曉在鎮上電子廠上班,資助他讀完了四年大學,且替他照顧體弱多病的母親,錢晨母親有腰間盤突出,幹不了重活。

林曉下了班就往錢晨家跑,挑水,劈柴,餵豬,什麼活累幹什麼活,錢晨母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恨自己身子骨不中用。

2

熬到錢晨大學畢業,林曉終於喘了口氣,日日盼著他能找個好工作,在城裡安穩下來。

錢晨畢業後,抱著簡歷輾轉於各大招聘會,他發現在大城市裡,本科生是多如牛毛,他不善交易,沒人脈,沒背景,站穩腳跟談何容易。

那時是夏天,他租了個地下室,密不透風,潮溼悶熱,晚上睡覺常被隔壁為愛鼓掌聲吵醒。

幾經波折,被一家廣告公司錄取,老闆就是蘇琴,比錢晨大八歲,離異。

她見多了油嘴滑舌的男人,對不善言辭,埋頭苦幹的錢晨產生了好感,特別是他身上的淳樸憨厚氣質,不久後便向他含蓄表達了愛意。

錢晨驚得張開了下巴,不知所措,但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他是知道的,在社會摸爬滾打一年,他內心已經發生了微妙變化。

他渴望更好的物質生活,他討厭住陰暗逼仄的地下室,討厭每天下班吃白飯配榨菜,討厭穿洗得發白的牛仔褲。

但林曉怎麼辦?錢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權衡利弊後,他做了選擇。

錢晨回了老家,跟林曉講述著大城市的繁華摩登,他拿出了兩本皺巴巴的筆記本。

“曉曉,這本給你,這四年你打給我的每筆錢我都記著呢,我會還你的。”

“我知道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

那晚倆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酒精作祟下,兩人在一起了。

第二天錢晨接到蘇琴電話,讓他給個明確答覆,他知道該跟林曉做個了結了。

離別的車站,林曉一個勁看著錢晨笑,苦日子熬到了頭,雙眸寫滿對未來的希冀,錢晨實在說不出分手兩個字,話到嘴邊嚥了下去。

他猜到可能會有這麼一幕,所以寫了一封分手信夾在了給林曉的筆記本里。

可惜林曉一直沒翻開過那本筆記本。

3

錢晨忍痛拋棄了林曉奔向了蘇琴的資本主義帝國。

因為蘇琴是二婚,婚禮辦得很低調,婚後錢晨吃穿用度全部上了一個檔次。

蘇琴洗手做羹湯,公司交給錢晨一人打理,錢晨能吃苦,心無旁騖忙事業,公司蒸蒸日上。

只是夜深人靜,對林曉的內疚如蛛絲把自己牢牢捆住。

林曉感覺不對勁,錢晨走後一點消息也沒有,電話也打不通。

直到一輛黑色轎車開進村裡,把錢晨母親接去了城裡。

電話裡錢晨跟林曉說了對不起,以為她看到了他留給她的字條,然後把這些年欠林曉的錢全還給了她,加倍的。

老母親見到蘇琴那一刻,眼淚簌簌流,她是哭兒媳婦為什麼不是林曉。

錢晨悄悄跟母親說蘇琴懷孕了,老母親怔住了。

她忘不了林曉照顧自己的日日夜夜,每天起早貪黑做工,給錢晨賺學費。

蘇琴不在時,老母親會嚴厲斥責錢晨,打電話給林曉千千萬萬遍跟她道歉。

後來聽老家人說林曉嫁了人,錢晨心裡才如釋重負。

蘇琴跟婆婆也有疙瘩,但蘇琴尊重長輩,即使有摩擦,也都忍著,足月後蘇琴誕下一對龍鳳胎。

日子過得還算舒心,錢晨非常顧家,很少在外面應酬,對蘇琴非常體貼關心。

轉眼間已經過了四年,老母親跟林曉一直有聯繫,逢年過節都會打電話問候,當然都是揹著蘇琴。

錢晨頭痛了一夜,自己那段過去蘇琴根本不知道,雖然沒有對不起蘇琴,但畢竟為了榮華富貴做過負心漢。

4

自從看見林曉後,錢晨總是憂心忡忡,偏偏母親三天兩頭往林曉那裡跑。

有次在小區,母親跟林曉走在一起走,碰到了蘇琴跟錢晨,錢晨當時臉都嚇綠了,裝不認識。

蘇琴心裡有了狐疑,問婆婆那女人是誰,婆婆只說是自己老鄉,蘇琴半信半疑。

趁蘇琴不在,錢晨懇求母親,讓她少見幾次林曉,老母執拗得很,頭昂老高。

“曉曉要擺攤賺錢,孩子沒人照看,你沒良心,我有!”

老母親試去眼淚,不願再看錢晨一眼。

錢晨其實也同情林曉,一開始也塞過錢給母親讓她給過林曉,但畢竟有了家室,錢也是蘇琴管。

錢晨憂心忡忡,在一個小區,母親跟林曉頻繁往來,還幫她打理小吃攤,蘇琴遲早會發現,到時候真的是掰扯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錢晨跟蘇琴說把母親送去哥哥那,因為嫂子懷了二胎,沒人照顧。

蘇琴有點吃驚,但也沒說什麼,她跟婆婆在生活習慣,作息時間,包括帶寶寶,都有分歧,畢竟是長輩,雖有不快,從不寫在臉上。

既然錢晨提出來,那就順水推舟。

然後錢晨就把母親送去了郊區養老院,他怕母親自己再回來,低著頭,臉憋成豬肝,說是蘇琴的意思。

母親滿臉無奈,畢竟房子是兒媳婦家的,她能怎麼樣?

錢晨雖然跟蘇琴結婚多年,但是家裡的財政大權一直在蘇琴手上,所以錢晨用一分錢,蘇琴都知道。

母親住養老院的錢,是錢晨少得可憐的私房錢,沒辦法只能給母親選了檔次低的養老院,等林曉走了趕緊把母親接回來。

處理好母親的事後,錢晨想著怎麼把林曉趕走,夜長夢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林曉現在缺錢,訛上自己怎麼辦?畢竟辜負過她,她心裡定有怨氣。

這邊林曉得知錢晨母親進了養老院,掛完電話就跑了過去。

那家養老院在城鄉結合部,衛生條件差,一個狹小的房間擠了四張床,吃食一看就不新鮮。

裡面的工作人員也是勢力眼,見老人的小孩捨得花錢,衣著光鮮的,就巴結討好老人,小孩捨不得花錢的,就對老人愛理不理。

林曉放下水果,老母親看著她,淚眼汪汪。

“我住不慣這裡,睡不好,吃的辣我便祕,想孫子孫女,可房子是兒媳婦的,她要趕我走,我也沒辦法。”

“我只是納悶,這麼多年了,雖然吵吵鬧鬧,她從沒當面對我紅過臉,不知為什麼現在把我趕出來。”

林曉兩隻手攥得緊緊的,她猜到可能是錢晨的主意!畢竟老母親三天兩頭往自己那跑。

林曉決定去找錢晨談一下,可是還沒等她找到錢晨,自己就攤上了麻煩。

幾個五大三粗的彪漢圍住了她,帶頭的左臂紋了一條青龍,嘴裡叼著一根菸,斜睨著她。

“大妹子,知道規矩嗎?在這擺攤是要交保護費的!”

“也不多,從明天起,一天兩百塊錢,不給的話,就滾蛋!”幾個人說完揚長而去。

林曉嚇得腿直哆嗦,趕緊跟其他擺攤的打聽了一下,都說沒這回事,問林曉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林曉一臉茫然,悄悄跟上了那幾個彪漢,幾個人轉過一條巷子口後,林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你交代的事,我們哥幾個已經辦好了,那女的已經被嚇住了,估計明天就不會來了。”

5

林曉敲響了錢晨家門。

門一開,錢晨臉嚇得鐵青,幸虧蘇琴出去做美容了,兒子女兒歪著頭問錢晨,這位阿姨是誰?

“這是奶奶老鄉,你們快回房間寫作業。”

林曉氣定神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門見山,把阿姨接回來,要麼我就等你老婆回來,問問她為什麼把你媽送去條件那麼差的養老院。”

錢晨嚥了口唾沫,慌了神,蘇琴一會回來,該如何收場?

“你找人嚇唬我,不就想讓我滾蛋,這筆帳我後面再跟你算!”

錢晨定了定神,努力控制情緒。

“我不是真心想嚇唬你,我只是害怕你會找我麻煩,畢竟當初是我負了你,把我媽送走也是因為她經常去找你,想等你走了,就接她回來。”

林曉冷冷笑了一聲,她早已猜到。

她覺得不管怎樣,錢晨母親不應該被牽扯進來,都那麼大歲數了,而且還幫她找了房子,照顧攤位。

林曉前腳走,蘇琴後腳就回來了,錢晨驚魂未定,林曉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

第二天錢晨就把母親接回來了,老母親還矇在鼓裡,怎麼兒媳婦又改變態度了,錢晨是啞巴吃黃連。

老母親跟蘇琴一對峙,紕漏就出來了,錢晨被蘇琴罵得狗血碰頭。

蘇琴以大局為重,沒告訴婆婆送她去養老院,是錢晨的主意,畢竟這麼大歲數,她不想看到她傷心。

錢晨費了好大勁才說服蘇琴,說自己這麼做,只是不想看到她受婆婆氣。

蘇琴臉色一凜,都在一起生活四年了,這理由有點牽強,她覺得另有隱情。

老母親打了電話給林曉告訴她,兒媳婦又把她接回來住了,還問林曉怎麼沒見她擺攤。

林曉強忍淚水,“洋洋越發不好了,在醫院呢,沒時間擺攤。”

林曉掛了電話,看著躺在床上的洋洋,淚水止不住流,她哪裡還有錢去醫院,帶來的錢已所剩無幾。

洋洋睡得迷迷糊糊,嘴裡一直唸叨著爸爸,爸爸,我想要爸爸,林曉心頭一緊。

錢晨知道林曉還在小區,就彷彿一顆定時炸彈一般,他主動找到了林曉。

“找人嚇唬你,是我不對,多少錢你肯走?”

林曉低頭苦笑,她上門找錢晨只是想出口氣,並沒有想要錢晨的錢,錢晨竟然把她想得這麼不堪。

她抬起了頭,挑了一邊眉毛,一句一字地說:“我兒子手術費要二十萬,你就給我二十萬吧。”

錢晨沒想到林曉會獅子大開口,他哪裡有二十萬?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嗎?

“我承認我是辜負了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我真的沒有二十萬!”

林曉沒有說話,進了房間,把兒子抱了出來,洋洋臉色蒼白,眼睛半睜,歪著頭看著不速之客。

“洋洋,你不是一直想爸爸嗎?他就是你爸爸!”

錢晨頭皮一陣發麻,想起了多年前跟林曉痴纏的那個夜晚,他感覺一陣眩暈,他仔細地看著洋洋,眉宇間跟自己多麼相似。

“當年我是懷著洋洋嫁給我老公的,婆家很不待見我,如今孩子病了,你是他爸,多少應該盡一份薄力吧。”

錢晨感覺天旋地轉,傻了眼,洋洋怯怯看著他,輕輕喚著“爸爸。”

他踉蹌著走出屋子,洋洋抱著林曉脖子大哭:“媽媽,原來我也有爸爸,我不是野種。”

6

錢晨急得焦頭爛額,看著在客廳玩耍的兒女,笑容燦爛,再想起洋洋那張慘白的臉,心裡不是滋味。

感情的事尚可說是你情我願,但是孩子出來了就牽扯到責任,再怎麼樣,他都不能置之不理,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錢晨急得抓耳撓腮。

他決定鋌而走險,動用公司賬戶上的錢,一下子挪走二十萬風險太大,他只能螞蟻搬家,每天挪一點。

那幾天他寢食難安,精神恍惚,蘇琴跟他說話,他也答非所問,腦海裡一直盤旋洋洋那張慘白的臉。

他每天夜裡起來,揹著蘇琴跟林曉打電話,詢問洋洋病情。

林曉不是真想要錢,她只是不想讓錢晨那麼好過,她聽錢晨母親說過,家裡是兒媳婦當家。

既然他主動找上門,把自己想得那麼不堪,那就索性告訴他真相。

林曉帶著洋洋去醫院複查,醫生說需要儘快手術,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還有最後一條路,回老家賣房子,雖然那房子裡還住著她年邁的爺爺奶奶。

去醫院接洋洋時,醫生卻告訴她,手術後天做,因為手術費已經有人交了。

“是個女的。”

“女的?”林曉想破了腦袋,會是誰呢?

是蘇琴,在小區第一次見到林曉她就認出了她,蘇琴無意間看過錢晨那本記賬的本子,裡面有一張錢晨跟林曉的合照,照片裡倆人笑靨如花。

婆婆從養老院回來時,她心裡暗暗猜到可能跟林曉有關,錢晨是怕自己順藤摸瓜找到林曉。

後來女兒又說有個奶奶的老鄉來過家裡,她問了錢晨,錢晨卻打馬虎眼,說是小區物業。

直到她夜裡起來上廁所,聽到了錢晨跟林曉打電話,知道了洋洋的存在,且身患重病。

然後她發現公司賬目有了變動,雖然這些年她很少過問公司的事情,但她對錢非常謹慎,管理財務的是自己表妹。

至於為什麼要給二十萬給林曉治病,她有她的考慮,即使知道錢晨之前是個負心漢,還有個兒子,那畢竟是之前的事。

她已年過四十,跟錢晨有一雙兒女,錢晨又管理著公司,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最重要的是跟錢晨結婚這麼多年,不說情深似海,至少相敬如賓,相比於那些偷腥,找小三的男人而言,錢晨對她還是一心一意的。

既然洋洋的存在是個事實,於情於理,錢晨都需要支付撫養費,況且孩子還得了要命的病。

如果孩子沒錢治病死了,錢晨定會內疚一輩子,成為他的心病,必會影響倆人感情,她是想讓這個家固若金湯。

至於林曉,繳費口的工作人員告訴她,那女人留了一句話,她說她是錢先生的夫人。

她心頭一驚,明白了首尾,本想當面謝謝她,但是她知道對她最好的感謝,就是消失在她跟錢晨的生活裡。

洋洋出院後,林曉就走了,錢晨去找醫院找過她,林曉讓醫生轉交了一封信給他。

“洋洋受了社會好心人捐款,已經做好了手術,勿念,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希望你能孝順阿姨,珍惜眼前人。”

他看完之後溼了眼眶,捶胸頓足,恨自己的齷齪,原來林曉從沒想過要打擾他的生活。

回到公司後他趕緊想辦法把公司賬給平了。

蘇琴像平常一樣,洗衣,做飯,接送孩子,她把這件事深藏心底,她知道如果說出來,這件事就會成為橫梗在倆人之間的一道牆。

既然日子還要過下去,又何必捅破那層窗戶紙,讓大家都難堪呢。(作品名:《惺惺相惜的情敵》,作者:啊珊的小板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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