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們眼中的NFL球星

NFL 特拉維斯 NBA 亞特蘭大老鷹 虎撲體育 2017-05-19
媽媽們眼中的NFL球星

是什麼讓像恩達姆孔-蘇(Ndamukong Suh), 特拉維斯-凱爾斯和簡森-凱爾斯(Travis and Jason Kelce)和 布蘭登-馬紹爾(Brandon Marshall) 這樣的NFL球星保持恆久的活力?他們的媽媽最清楚。

恩達姆孔-蘇。

這個名字是四分衛們的夢魘。

然而在某人心中,這個高六尺四,重305磅的海豚隊防守怪獸卻是另一個樣子。

“噢,他是個讓人想要擁抱的孩子。”伯爾納德-蘇(Bernadette Suh)這樣說起她的兒子,“有時候我們會一起看電視,他要麼抱著我,要麼躺在我身邊。”

男孩時期的蘇成長於俄勒岡州的波特蘭,但對建築不感興趣,他更喜歡研究怎麼把湯姆-布雷迪(Tom Brady)按在地上。

“他很善於觀察,非常有創造力,喜歡玩耍。玩樂高的時候很有創意。”伯爾納德說,“他很會化腐朽為神奇。”

作為球迷來講,我們會在這些運動員進入NFL之後迷上他們,對他們評頭論足,歌功頌德,全方位的對他們進行分析。當他們給我們帶來驚喜的時候,我們不吝讚美之詞,但也有些時候,他們沒能間接帶領fantasy球隊大獲全勝,我們就無情地抨擊他們。

我們並不完全瞭解這些人,但是養大他們的女人瞭解。為了慶祝母親節,我們採訪了三個NFL球員的母親,探索她們兒子的真實性情。

聚光燈前

多娜-凱爾斯(Donna Kelce)來自於一個特殊的家庭。

她撫養了兩個NFL球員。一是傑森,來自老鷹的職業碗中鋒,還有特拉維斯,酋長的職業碗選手,也是聯盟中最令人興奮的近端鋒之一。

多娜回憶說,她的兒子們小時候玩起來 “非常有活力”,那股勁頭簡直能把房子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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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上大學去的時候,我覺得跟加薪一般,”多娜談到家族在吃飯上所花的預算時這麼說,“因為這是這個家裡開銷的大頭。高中的飲食?他們坐下就能吃掉一整隻一整隻的雞,或者吞掉一缸烤寬麵條(lasagna)。他們無所不吃。”

這對兄弟童年時在其他方面也是雙倍的生龍活虎,這讓多娜在他們克利夫蘭外的家忙裡忙外,焦頭爛額。

“爭強好勝。很早開始,他們就極其活躍,而且非常聰明。”多娜說,“他們會對很多東西感情緒,我也知道,如果不讓他們忙活起來,我們的房子就要被肢解了。他們小時候經常打架,也經常一起打球。地下室裡放著很多碎玻璃,是他們用冰球把每一扇窗戶都打破了的戰果。”

多娜花了不少時間教會她的小兒子們用一種“包容”的態度來和他們的朋友相處,這種品質讓他們在NFL成為各自隊伍的隊長。這對他們的運動員生涯影響深遠。

“他們玩遍了你所能想到的任何運動,”多娜說,“兩個人都是很努力很頑強的人,他們都非常積極,因為他們討厭輸球。我不知道這是天生的,還是他們彼此互相激勵對方的產物。”

類似的場上激情同樣也出現於布蘭登-馬紹爾身上。這名33歲的外接手即將迎來第12個NFL賽季。

“所見即所得,他的性格一直如此。”馬紹爾的媽媽,黛安-博爾登(Diane Bolden)說,“布蘭登才3歲時就已經知道該驅動自己往哪裡前進。他3歲時告訴我,這就是他要做的事。而我向你保證,那個三歲小孩說過的所有事都被他實現了,他令人驚歎。”

在小恩達姆孔沉迷樂高時,布蘭登有別的要緊事做。

“(他喜歡)拆東西。不是個多棒的愛好。”黛安說,“布蘭登想要一輛他哥哥那樣的BMX自行車。我們說好了,只要他這學期剩餘時間好好學習,得高分,就給他BMX。買了BMX之後……某天我下班回家。看到布蘭登待在後院裡,一旁是已經被拆解得支離破碎的自行車。這就是布蘭登的愛好,把東西拆開,再裝回去。比如真空吸塵器,其他東西也一樣。”

布蘭登在匹茲堡降生後,黛安一家很快就南下搬遷到了賓夕法尼亞州的尤寧敦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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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登4歲的時候,我和他爸爸離婚了。他妹妹2歲,哥哥6歲。”黛安回憶著“那天必須去雜貨店,但我們住在郊外……那裡的每個人都是農夫。由於我們沒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去雜貨店。來回4英里,我忘不了那天。”

“到達後,我對布蘭登和他哥哥說,‘你們看,我們還剩14美元,可以打車回去,或者再走回去。走路2英里有個冰淇淋店,我們可以買些吃。’布蘭登說,‘媽,我們走路回去買冰淇淋吧。’”

“長話短說,我們到達冰淇淋店後,我跌坐在地,眼淚流了出來。我的兩個兒子就過來問我‘媽媽,怎麼了?你怎麼在哭?’因為我感覺很糟,那天的溫度彷彿過百。沒有陰涼,沒有大樹,什麼都沒有。布蘭登告訴我:‘媽媽,會沒事的。你的兒子不是廢物,看著就好了。什麼事都沒有,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再辛苦走路了’……這就是布蘭登,他現在也依然如此。每當我心頭憂鬱時,我都會想起那一天。”

關於偉大的密談

在分開接受職業球探評估之前,這些球員們都是在自家後院、公園等處,由低級別競技打起——在媽媽的看管下。

伯爾納德-蘇看到的恩達姆孔“在他那個年紀非常、非常協調”,但彼時橄欖球世界對這個家族來說還不甚明瞭。

“老實說,高中之前我從沒覺得他能達到現在這種高度。因為他直到高二才開始打橄欖球。” 伯爾納德說,“我倒是想過他成為籃球、足球運動員的樣子。他3歲時就開始踢足球,展現了優秀的協調能力,臨場感覺也很好。……在體育這方面,他是那種享受運動的孩子。不管是繩球(tetherball)、互相傳球還是騎車都一樣。他是個特別活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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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欖球他高中才接觸,主要是因為——雖然他有那種體格——但我不太想讓他打。因為,對我來說,這運動太粗野了。我只是在想,我不要讓我的孩子打橄欖球,太野蠻了。對這項運動的不瞭解,導致我最終讓他打橄欖球的決定分外困難。但這是他真正發自內心想參與的運動,所以,時間長了,我想……我允許他打球了。但那個時候,他已經足夠健壯老成,明白比賽本身。所以我覺得他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在凱爾斯家裡,多娜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將體育作為指路的北極星。簡森和特拉維斯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在這片領域大有成就。

“我覺得他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堅信這一點。且從不懷疑。”多娜說,“我還記得我在他們的休息時間說,‘好好練簽名,因為你們長大了要籤很多的。’但我並沒能預見未來,我只是覺得他們比周圍人強,沒想到他們會達到國家級水平。”

正如凱爾斯兄弟一樣,馬紹爾也瘋狂痴迷於體育。

“在我的卡車裡裝著橄欖球,棒球,網球,你能想到的都有。”黛安說,“任何能讓他津津有味玩耍的東西都有。等他燃盡體能後我們再回家,給他衝個澡,上床睡覺。早些時候,他能整天沉溺其中。”

舞臺之上

我們會坐在遠方看球,對不曾謀面的球員投以歡呼或是鄙夷。然而,如果你的孩子是其中一位運動員,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橄欖球固有的暴力元素讓家長們備受折磨,畢竟看著自己兒子忍受疼痛傷勢絕對不會好受。

“我一直會想著這些事。”伯爾納德-蘇表示,“我每場比賽都會祈福,每次賽後,都要感謝上帝(恩達姆孔)他沒事……我真的不想出差錯……腦海裡一直徘徊著這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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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娜-凱爾斯已經有過看著孩子遭受重大傷病侵襲的經歷。特拉維斯在酋長的第一年都用來從微骨折手術中恢復,而簡森2012年在媽媽目睹之下撕裂了自己的ACL。

“那是場對陣烏鴉的比賽,很艱難的一場。”多娜回憶,“看著他被卡車拉出場外時,我才意識到他有多麼獨立。那時我問他‘需要我幫你嗎?’他回答‘不用,媽媽。我可以的。’我那時領悟到,兩個孩子已經獨立了,他們有能力自己處理事情了。”

除卻這些緊張,比賽本身也給媽媽們提供了無與倫比的經驗:見證孩子追逐夢想。多娜對此想說:“大體上,這很了不起。週日才有比賽,我要麼在電視上見他們,要麼在現實中見他們。他們都住在外面,我很想念他們……這會是要求極高的生涯,所以我能和他們一起共度的時間分外珍貴。”

對黛安-博爾登來說,這些情緒時常在布蘭登上場打球之前浮現。

“我可以給你展示個絕佳的例子。”她說,“那次他對陣邁阿密海豚,我們正在去包廂的電梯上。我看到了4個穿著他球衣的小男孩,我瞬間就失去控制了,高興得差點哭起來。”

他們還是孩子

今天的NFL,可以瞬間讓20歲青年變成百萬富翁,有房有車。成人不久的球員們要立刻面對燈紅酒綠的誘惑。

這會讓媽媽們夜不能寐嗎?

“我並未擔憂過這些事情。”多娜-凱爾斯說,“我為自己教會他們社會注意事項而自豪——重點是怎樣融入社群,尊敬別人的時間,保持包容。”

多娜曾經看著兒子的感情生活上電視——去年特拉維斯參加了一個名為“Catching Kelce”的約會節目。節目組提供了50名適合者,希望這名職業碗球員能從中找到真愛。

“他身處小市場裡,就得做該做的事。”多娜說,“職業生涯並不長,你得努力在短時間內造成轟動。他知道這會讓自己的名字傳播更遠,人們會開始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他也能反過來了解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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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涯早期聲名遠揚對蘇來說不是難事,雖然大部分關注都非其所願。因為他被關於場上侵略性動作——有時是犯規動作——的批評而淹沒。

伯爾納德-蘇承認圍繞著恩達姆孔的這些言論讓她很糾結。

“他最初進入聯盟時,我感到很緊張,因為我聽過解說員隊其他球員的評論。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說我自己的孩子。”伯爾納德說,“比賽之後,我恨不得將新聞、雜誌、廣播……任何提到他的言論都讀一遍,聽一遍。差不多是他生涯第三年的時候,有些言論——人們會把它比做什麼——讓我很困擾。最終,我找了一天跟他提起我讀到的那些東西。他告訴我‘媽媽,你不該再讀這些了。’我聽了他的話。”

不管你對蘇怎麼想,因為一兩個誇大其詞的懲罰就斷定他是壞人,肯定不恰當。

“我覺得有時他們說的那些關於我孩子的事並不真實。他們是在憑空設想。”伯爾納德說,“因為我的確曾聽解說員說到某些事,我就會想,他們真的在說我家小孩?他們根本不瞭解我的孩子,因為這說的不是我養大的那個人。”

在伯爾納德眼裡,恩達姆孔從未因生涯中收到的讚揚或是批評改變自己。她說:“我覺得,基本上,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他非常謙遜。”

馬紹爾已經在聯盟裡待了10年以上,世界見證著他的轉變。他的生涯早期因為場下問題命途多舛,2011年,這位外接手又宣佈,自己被診斷出邊緣性人格障礙(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

“他很了不起。”黛安-博爾登表示,“跟你實話說吧,他在電視上將此事公之於眾前,先給我打了電話說這件事。我則告訴他:‘兒子,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我知道我能承受,這個家庭能承受。但我不想讓別人對布蘭登說三道四。或者就因為這病而對他展現奇怪態度。但之後來看,這也是明智的決定。不只是為了布蘭登,而是為了整個家。這讓我們進行內省,試圖提升自己。這都是多虧了布蘭登。”

在博爾登眼裡,職業橄欖球改變了她的兒子——而她歡迎這種改變。

“當然了,事情都變好了。本該如此,這就是祝福所應有的效果。不能讓你一成不變,而要讓你做出提升。”黛安說,“布蘭登的確往好的方向改變了。他成長了,成熟了。他現在是一位可敬的父親,可親的兒子,兄弟,朋友。他做了很多好事,用自己的錢做了很多好事,沒有揮霍他們。他的確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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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也見證著布蘭登發展第二職業——在“Inside the NFL”裡出任分析員。在它看來,一位母親要在這新冒險裡做很多事。

“我說,‘我都想找人讓你拍電影了。’他在銀幕上看起來真不錯。”黛安大笑,“布蘭登看起來很好。口才流利,我很喜歡。在他上節目前,我會跟他說:‘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我看到了你退役後的未來。’”

在橄欖球之前,這些媽媽們陪著兒子一起長大,在比賽結束後的沉寂裡,她們也會陪著孩子。我們很容易忘記,這些超級巨星也曾是小男孩,眨著好奇的大眼睛探索周圍世界,編織著希望和夢想。

對凱爾斯兄弟來說,秋天的每個週日,年輕時——當媽媽還是他們世界中心時——的紐帶就會復甦。

“每場比賽前,我都會試著寄給他們一張孩童時期的照片。好讓他們腳踏實地。”多娜說,“讓他們回憶起,自己曾經多麼渴望現在的處境,自己是如何拼搏到這一步的。”

翻譯:Flamenco

(編輯: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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