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老大竟是一個不起眼的瘦弱黃種人?他讓金牌殺手鎩羽而歸!

僱傭兵老大竟是一個不起眼的瘦弱黃種人?他讓金牌殺手鎩羽而歸!

有人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傳說中所謂的什麼殺手之王都是扯淡的,最厲害的殺手從來都是無名無姓,不留下任何的蹤跡,當你需要的時候,他自然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這樣的殺手,大多數都來自於兩個地方,一個就是各國軍隊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另外一個,就是那些有幸從這個世界上傳說中最森嚴的重犯監獄出來的人。

而這個傳說中的監獄在哪兒?沒有人知道。

南極!

世界上最神祕,最恐怖,也是最不為人知的監獄就在這裡。

這是一片籠罩在白茫茫冰天雪地之中的魔鬼大陸。

這個不知名的監獄,不是某一個國家建立的,也不是某幾個國家的,而是在二十年前聯合國通過了一項決議,集合了聯合國一百多個成員國家所有的監獄系統最先進的技術打造出來的這麼一座監獄。

與這座監獄相比,就算是各國號稱最恐怖的重犯監獄,基本上只能算是一個笑話。

這是一座真正的活死人墓。

不管你是誰,只要進了這個監獄,那麼你就只能在這裡等死。

活死人墓配備了最先進最超前的監控系統,看守更是最強大,最冷酷的特種軍人,這座活死人墓,簡直比地獄都要可怕。

這個沒有名字的死囚監獄,每一個有資格進來的人,無一不是這個世界上最變態,最冷血,最恐怖的傢伙,而在監獄的內部,不管這些死囚的來歷,年齡,背景,只有一個法則,那就是——殺人多者,強者為尊。

當然,這裡關押的死囚也分為兩種人。

監獄分為上下兩部分,下一部分就是各種各樣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還有上一部分,卻是這個世界上,曾經最為富有,最為位高權重的頂尖人物。

對於那些殺人犯來說,這裡就是地獄,而對於那那些大人物而言,這裡其實就是一個養老的地方,當然,他們唯一失去的,就是自由。

而被關進活死人墓,是絕對出不去的,就算是有曾經出去的人,那也只能是上一部分的那些大人物中,極少極少的某幾個人。

當然,這只是表面,實際上,還是有人能出去。

而就算是這樣的大人物,不管他們在外面的時候,曾經多麼的顯赫富有過,對從這裡走出去的他們而言,最顯赫,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居然就是曾經進過這座活死人墓。

這座監獄不在海面,不在地面,而是在地下。

整座監獄就像是地下挖出來的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坑,長寬都在一公里,就像是一個合金鋼鑄成的大盒子,從中間用特種鋼板把整個監獄一分為二,而地面是用一種堪比防彈玻璃都要堅固的特種透明材質做成的穹頂,採光效果十分好。

能享受南極極為難得的日光浴的犯人,當然只能是那些曾經的大人物了,他們甚至可以開酒會,辦舞會,各種最昂貴的食材,都經常是他們餐桌上的常客。

而在最下層的那些死囚,就沒有那麼幸福了。

這個時候正是午餐時間,兩千平方米的用餐區,三百多名身上穿著囚服,標著監號的死囚犯,正在悄無聲息的吃著飯。

活死人墓裡的監獄伙食其實很不錯,至少營養搭配十分合理,這些死囚年紀各異,每個人的臉上,都只有一種麻木和漠然。

長年累月的關押,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活力,但是,對於他們的恐怖,只需要看看餐廳四周那些全副武裝,嚴陣以待的特種軍人就知道了。

這些軍人手上不是拎著電警棍,而是端著子彈上膛的制式武器。

三百多個死囚正默默地吃著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響了起來,吃飯的死囚們同時抬起了頭,然後看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

這個時候,他們眼中的麻木,才了變化。

有的人忌憚,有的人甚至是畏懼,還有的人,居然是隱隱的狂熱崇拜。

什麼人值得這些窮凶極惡的死囚感到畏懼,還會去崇拜?

死囚目光看著的方向,是一道合金大門,這道堪比銀行保險庫的大門緩緩的打開,當先退著走進來的,是兩個全身都籠罩在特製保護外衣的特種軍人。

兩個牛高馬大的特種軍人如臨大敵一般的死死盯著他們面前的那個面色煞白,身材瘦削的長髮青年,甚至緊張到手上握著的電磁控制套杆都被攥出了冷汗。

這種電磁控制桿的另外一頭,正連接在這個瘦削青年的脖子上,一共是四根。

四個特種軍人小心翼翼的帶著這個囚犯移動了進來,然後跟在他們身後的,居然是足足二十個排成了四排,武裝到了牙齒,荷槍實彈的護衛。

被控制在中間的那個年輕囚犯,是一個年輕得有些不像話的青年,凌亂的黑色頭髮,雖然臉色煞白,但是依舊能分辨得出來他是黃皮膚人。

他根本不像是一個死囚,反倒是像一個學生。

但是整個餐廳的氣氛,卻被這個學生模樣的囚犯,搞得無比的緊張肅穆起來。

長髮青年似乎根本不在乎面前的警衛和那些死囚,居然有些艱難的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咧嘴一笑。

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就像是一道陽光,灼傷了所有死囚的眼睛。

“兄弟們,我要走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爆炸,把所有死囚眼中的敬畏和崇拜擊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驚與驚駭。

對於生活在底層的這些死囚而言,活死人墓,從來沒有人能出去過。

這位小爺是什麼存在,死囚們都知道,而在這座活死人墓之中,這位十八歲就進來的小爺,從開始進來被人欺負到成為所有人不敢招惹的存在,只花了五個月時間。

他就是一個傳奇,不管是多麼窮凶極惡的死囚,不管他們在外面犯下了什麼滔天罪行,但是在這位小爺面前,他們都必須要保持尊敬。

他進來多久了?

三年?

這位小爺的來歷是一個祕密,他究竟是什麼人也沒有人知道,但是現在,他居然要出去了。

而就在這之前,這位小爺剛剛因為揍了一位警衛,被單獨禁閉了三個月。

就在監獄之外的地面上,零下五十度的刺骨狂風之中,十架重型直升機就像是傳說之中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穩穩的停在高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所有的直升機艙門都敞開著,而直升機兩邊的艙門之下,架起了一挺重型機載機炮,一個個身高在兩米,身穿黑色制服的光頭彪形大漢,在零下五十度的狂風之中,站在機艙之中,冷漠無比,殺氣騰騰的握緊了手中機炮的觸發鍵,用複雜的眼神,死死盯著地面之下的那座建築。

地面上,十輛大型雪地履帶裝甲車上,每一輛裝甲車上都站著十個同樣身穿制服的彪形大漢,他們手上握著統一制式的重型武器,粗重的喘息,甚至都能讓狂風退避三舍。

就在裝甲車後方的平坦雪原上,五百名同樣是黑衣制服的光頭大漢,排成了整齊的方陣,他們的手上,同樣握著統一的制式武器。

一挺加特林六管重機槍顯得無比的霸氣凶悍,長度在十二公分,黃澄澄的子彈更是閃耀著死亡的光芒。

所有大漢的目光,都無比的複雜,甚至還包含著一點驚恐。

整個活死人墓所有的警衛,在用這樣的方式,歡送一個人。

他們今天要歡送的人,不管他在外面是如何的默默無聞,但是在這座監獄之中,卻有著太多的傳奇。

一切可以違反的監獄規則,都被他一樣不落的違反過,如果換做是另外一個死囚,哪怕是違反其中一條,他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

但是這位小爺他是一個傳奇,一個神話。

一個活死人墓前所未有的神話。

餐廳之中,隨著青年緩慢的腳步聲,不知道是誰帶頭,用手上的塑料餐具開始有節奏的在餐桌上敲打了起來,緊接著,三百個死囚同時默默無聲的跟著節奏敲打了起來。

哐!哐!哐!

哐!哐!哐!

這是監獄之中的一種歡送方式,一種至高無上的禮節。

淒厲的警報聲響起,整個監獄如臨大敵。

本來這個時候這些死囚就該停止手上的動作,但是這些死囚們卻依舊在敲打,他們眼中所有的情緒都化為了一種狂熱,似乎出去的人,是他們一樣。

因為他們都知道,能出去,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啊。

不是驚喜,就是恐怖。

單獨囚禁,暗無天日,甚至不許交談,任何時候,除了某些雜音之外,完全就是一片的寂靜,這種生活和死亡比較起來,死亡都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而現在,有人可以出去了,這讓所有的人,都在心底生出了一絲的希望。

長髮青年走到另外一道門口的時候,他有些艱難的轉過頭,然後看了所有人一眼,安靜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再回來的!”

他的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所有死囚心中的某種情緒,但是奇怪的就是,這些死囚卻沒有暴動,而是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其中一位白髮蒼蒼的白人老人緩緩地站了起來,顯然,在這些死囚之中,這位白人老人有著僅次於這個青年的絕對權威。

老人凝視著那個長髮青年,然後緩緩地單膝跪倒在地:“我們等著您,尊敬的……血龍殿下。”

就在監獄上層的某處,一個佈置得無比的奢華,透著一股高貴氣息的房間一角的沙發上,安靜的坐著一位神色平靜的女子,不管是從相貌身材還是氣質來說,這都是一個稱得上是極品的美女,飽滿的胸部,修長的雙腿,長髮披肩,那雙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正默默注視著頭頂透明的穹窿。

美女臉上有些冷若冰霜,但是眼中的神情卻十分的複雜,似乎有些譏諷,但是更多的卻是得意,還有就是淡淡的思念。

“我出不去又如何?他出去了就行,你們就好好的品嚐我為你們準備的禮物吧。血龍一出,誰與爭鋒?”

一架從阿根廷飛往華夏國首都燕京的飛機開始降落,下方就是燕京國際機場。

  飛機經濟艙的後排靠通道的座位裡,一個年輕人靜靜的坐在那裡,這一排只有他一個人。

  年輕人的臉色有些白得不正常,身材修長瘦削,但是一身休閒服下面包裹著的流線型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透著一股生機勃勃,他正透過舷窗看著外面,明亮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有些蒼白的皮膚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熒光,讓他那張原本就很英俊的臉更像是畫報之中的明星一般。

  英俊迷人的面孔,高大的身材雖然有點瘦削卻充滿活力,雖然乘坐的是經濟艙,但是卻絲毫不妨礙飛機上的幾個空姐不斷的對著這個年輕人拋媚眼。

  龍昊看著窗外的燕京市區怔怔出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先生,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一聲輕柔卻帶著某些期待的聲音在龍昊耳朵邊響起,龍昊回頭對著空姐做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說道:“我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嗎?”

  空姐臉上微微一紅,又偷眼看了前排的幾個乘客,然後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留給了龍昊一個聯繫方式。

  半個小時之後,龍昊神色淡然的走出了飛機,走出機場大門的時候,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

  多久了?

  三年零兩個月十七天,終於又回來了。

  這一次回來,該報仇報仇,該雪恨雪恨,從被丟進活死人墓那一天,自己就和部隊徹底的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就忘記了生死兄弟的死。

  一輛墨綠色的軍用吉普停在了機場的出口,一個身穿軍服,肩膀上掛著上校軍銜的年輕軍官,面色有些焦急的看著出口,當他見到龍昊的時候,臉上露出一臉毫不掩飾的激動。

  “一號,這裡!!”

  龍昊走了過去,對著軍官咧嘴一笑:“龍城,你他孃的居然是上校了?”

  被稱作龍城的上校苦笑一聲,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苦澀:“你小子……要是你還在,你現在至少是少將了,全華夏軍隊之中最年輕的少將。”

  龍昊哼了一聲,他的嘴角,勾出了一個冷冽的弧度,然後他笑嘻嘻的說道:“我準備在燕京找個工作,有沒有什麼推薦的?”

  龍城似乎也不願意再提以前的事情,笑著說道:“那你有什麼計劃?要不然乾脆就在我這裡玩一段時間好了,你小子又不缺錢。”

  龍昊嘻嘻一笑,搖搖頭說道:“算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我準備在燕京安家,對了,哪裡的美女多?”

  龍城不由得滿臉黑線,他看著龍昊半天才說道:“你小子還是這個德行啊!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美女?”

  “一定要清純,勾搭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才有情趣啊!”

  清純?勾搭?

  龍城渾身一個哆嗦:“呃……這個我真是……無能為力了,不過現在大學女孩兒倒是……比較好勾搭!”

  龍昊頓時滿意的點頭:“坐牢三年,母豬變貂蟬,龍城你這是什麼眼神?雖然小爺我是個花中禽獸,但是又不是要你拉皮條!”

  看著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的龍城,龍昊又是微微一笑,不屑的撇了撇嘴:“好了,帶我到處轉轉,工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聽說很多被淘汰的傢伙都去那個龍騰集團,你幫我問一下,還招不招人。”

  龍城一呆,嘴角不斷的抽搐著,好半天,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一種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龍昊說道:“龍騰集團?你想去當那裡保安?天啊,你不是廢……!呃……一號,要不然我給你找個貼身保鏢幹一幹吧?”

  龍昊搖搖頭:“免了,小爺我又不能去勾搭老闆娘,還是當保安好,我現在實力大打折扣,不合適當別人的貼身保鏢。”

  龍城嘆息一聲,發動了汽車。

  很快,龍城開著車拉著龍昊直接去了燕京郊區一個祕密的軍事基地,這個基地是當今華夏國規模最大,設施最齊全,以全世界所有最為嚴酷嚴苛的環境為藍本修建的一個超大型訓練基地,沒有人知道,整個軍隊為了投資這個基地,花費了多少錢。

  整個基地光是佔地面積就超過了兩千畝,這即便是在郊區,但是在寸土寸金的燕京,單單只是這一塊地皮,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個基地的安保和監控系統,更是當今世界最先進,最為強大的一套系統,由十多位全軍最頂尖的黑客為這個基地量身打造的,真可以說得上是牢不可破。

  基地不僅僅是一個訓練基地,更是華夏國最頂尖的特種部隊的總部,華夏國軍隊編制之中,每一個集團軍就會下轄一個特種兵大隊,而每一個大軍區,更是有各自的特殊部隊,而能進入這個基地,都是從幾百萬軍人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兵王。

  龍昊曾經就是這裡的一員,他是這個基地十支特戰分隊其中一支的隊長,代號就是一號。

  當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這裡的人了。

  當年的任務導致了他變成了一個廢人,更是直接導致了他被開除軍籍。

  龍城直接把軍車開到了總部大門口,然後跳下車,熱情的拉著龍昊準備走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譏諷,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哎喲,這不是我們這裡曾經的第一高手嗎?聽說你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難道貪生怕死躲起來?三年都不敢露面,實在是不敢想象,這還是當年那個第一高手嗎?”

  笑容滿臉的龍城臉色直接就陰沉了下來,龍昊的眼中驟然血紅,然後血色卻是陡然縮小成為了兩個血點,他不動聲色的把身上的氣息氣勢一變,整個人都變得病怏怏的,接著耷拉著一張臉轉過身去,目光復雜的看著面前的人苦笑著說道:“貪狼,李少廷李公子,你隨便嘲笑我好了,反正我現在也是一個廢人,沒關係的。”

  貪狼,同樣是上校軍銜,和龍城平級,資格雖然不如龍城,但是來頭不是龍城能比的,他是另外一支特戰分隊的隊長,雖然軍銜和龍城一樣,但是他的根基和背景,卻是驚人。

  代號貪狼的李少廷和龍城等人不一樣,他的家族,是無比顯赫的紅色家族,那種所謂的太子黨,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特種兵顯然是軍隊上升渠道最快的,哪怕是紅色家族想要在軍中出頭有很多種辦法,但是特種兵,也是最好的選擇。

  顯然像龍城貪狼這樣的特種兵,完全就是那種專門用來執行特殊任務的,雖然和龍城是同一個基地的,但是貪狼的行事手段和龍城完全不同。

  當年龍昊的分隊有個稱號,叫做天機,而貪狼的分隊則叫做天殺。

  所有人都知道,天機和天殺一直就是兩個極端,而且勢若水火。

  天機分隊的成員,都是孤兒,而天殺分隊的成員,卻全是來自於紅色家族。

  而三年之前那一次的任務,是兩支分隊第一次聯手,但是結果卻是天機分隊近乎於全軍覆滅,龍昊更是直接被丟進了活死人墓,而天殺分隊卻是絲毫沒受損傷。

  聽到龍昊的話,貪狼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他湊到龍昊的耳朵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三年之前,我能讓你身敗名裂變成廢物,你就不該回來啊!廢物一個,我要是對你出手,實在就是太丟臉了。”

  龍昊的臉上依然是笑眯眯的,但是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面對著他在仔細的觀察的話,那個人一定能看到,在龍昊的眼睛最深處,有兩道刀鋒一般的血光一閃而過。

  他的一隻手正插在褲兜裡,沒有人看得到,他手背上白皙的皮膚下,一根根青筋都在不斷的跳動。

  那是因為在龍昊的心中,已經把眼前這個李少廷,恨到了一種必殺的地步。

  但是不是現在!

  忍!!

  看著臉上笑眯眯的龍昊,貪狼帶著惡意的笑容伸手在他臉上輕輕的拍了拍,這個動作,帶著十足的羞辱。

  龍城在一邊頓時臉色大變:“貪狼,不要以為沒有人可以收拾你!有本事,我們出去單挑!”

  貪狼的嘴角不由得輕輕一挑,他帶著十足的輕蔑對著龍城說道:“就憑你?你是我的對手嗎?哼!三年前我能讓天機消失,現在,我同樣可以,不服嗎?本少爺是太子黨,你們呢?什麼東西?一群泥腿子,居然敢騎到燕京太子黨的頭上,找死!”

  龍城的身體驟然一僵,他的眼中充斥著瘋狂的戰意。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龍城抬頭看著貪狼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來:“有本事,我們年底比武會上見!”

  “別別別!”

  貪狼急忙搖了搖頭,他無比誇張的連連擺手:“我丟不起那個人,也就是這個廢物當年還值得我出手,至於你們嘛,你們是什麼身份?一群爹媽都沒有的野種,居然想和我對戰?”

  冷漠的向面無表情的龍昊看了一眼,貪狼突然笑了起來:“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的玩一玩吧,放心,我會好好的招待你的!希望你能給我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

  看著走遠的貪狼,龍城有些苦澀的說道:“一號,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在,就沒有……你……你準備怎麼做?”

  龍昊突然無比輕鬆的一笑:“你不是說大學裡美女多嗎?在你給我的工作安排好之前,你老大我先去大學裡賣賣黃瓜!”

  龍城腳下一個趔趄:“你小子,你是準備賣你身上那根黃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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