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廣東找男友,打開出租屋時我淚如雨下懊悔不已

南下廣東找男友,打開出租屋時我淚如雨下懊悔不已

雪純:口述,餘剛:整理

2008年深秋的一天,總算盼來了男友寄來的一封來信,我迫不急待地展開,信的內容很短,分量卻很沉:

純子:

請原諒我的久無音訊!近段時間我一直為情所苦,為錢所困,痛苦萬分……我真擔心哪一天管不住自己,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原諒我,當初不該對你有那麼多的承諾!如果現在你已經找到了新愛,就不要再等我……

阿林

這不明明是要分手嗎?說好打幾年工攢點錢,等明年春節就回來結婚的呀!讀罷來信,我的眼淚忍不住像河水一樣嘩嘩流淌。

我和阿林自小一塊兒長大,可謂青梅竹馬。後來在同一所小學執教三年後,我轉為了正式教師,而他則從教師崗位上辭職獨自去了南方。

收到他的信時,我母親舊病復發正臥床呻吟,父親剛剛遭遇了一場車禍仍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們是多麼希望我這個獨生女兒在身邊啊!可為了這份自認為是生命中至真的愛情,我聽不進任何人的勸阻,辭去了來之不易的教師工作,動身千里直下廣東。我要去追隨我深愛的阿林。

“等著我——”臨行前我發給阿林的特快專遞。

從未出過遠門的我跟著招工的人一起來到了江門,同被招來的工友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車間。進了這家工藝廠才知道,這裡距阿林所在的城市尚遠,而且實行的是封閉式管理,新招員工不做滿3個月是不能隨便離開的,平時除了“放風”的時間外連廠門都不能出,哪裡能有機會見到阿林呢?

每天高度緊張的工作下來,人累得連走路甚至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但止不住的相思的煎熬總是如同心中有無數小蟲子在撕咬,讓我在每一個孤獨的日子徹夜難眠。真不知道那漫長的3個月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記得在3個月屆滿前的最後一個夜晚下班後,為了不讓自己流淚,我是唱了一整夜的《流浪歌》,眼睛一直睜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我辭了工,等不及結算工資就上了一輛快車,經廣州過東莞直奔我的阿林。

他卻老大的不高興,冷冷地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我想找份工作,我們一起掙錢。

第二天,我要阿林幫我找工作,他就罵我蠢,說:幹嘛動不動就辭工呢,你不知道在這裡找工作有多難,又沒有特長,而且來的也不是時候……牢騷滿腹,還勸我不如趁早回去,說得我委屈的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好歹他總算陪我找了幾次工作,但一次比一次失敗,一次比一次讓人灰心。為了重新找回失去的自信,心煩意亂的我在一位女同鄉那裡留宿了一夜後,第二天就乾脆撇下他賭氣獨自去了深圳。

轉眼20多天過去了,當朋友終於告訴我工作有了著落時,我連忙趕回了惠州,我要將這一喜訊告訴阿林。

當我手捧一大束玫瑰花趕到他新住進的公寓時,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客廳裡杯盤狼藉。裡間阿林正和一個妖豔的女人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玫瑰花無聲地掉在地上,我捂著眼睛發瘋般地衝出了門。

阿林瞪著血紅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呼喊著從後面追過來。我連忙眺上一輛開往深圳方向的過路車。一連三天,我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裡任淚水無聲地流淌。

我沒有時間去傷悲。原先聯繫的工作因為主管易人,還沒來得及見面就黃了。擦乾眼淚,我又得在人海茫茫中為找工而拼命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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