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去世後朱德做的第一件事是看望什麼:眼眶都溼了

核心提示:1971年9月粉碎林彪集團後,爺爺第一件事就是去中山公園看望他的蘭花。一進花圃,看見熟悉的蘭花,好像看見久別的老朋友,眼眶都溼了。

核心提示:1971年9月粉碎林彪集團後,爺爺第一件事就是去中山公園看望他的蘭花。一進花圃,看見熟悉的蘭花,好像看見久別的老朋友,眼眶都溼了。

林彪去世後朱德做的第一件事是看望什麼:眼眶都溼了

朱德 資料圖

本文摘自:中國新聞網,作者:劉建/口述、周海濱/整理,原題:朱德元帥的臨終“遺言”:這輩子沒吃飽過

朱老總離開我們30多年了,然而,通過兒孫輩的深情回憶,我們感受到,在孫兒們眼中,與朱德元帥在一起的日子,其實並不遙遠。

朱敏不願回憶二戰集中營的殘酷經歷

我的媽媽朱敏二戰期間曾被關進德國法西斯的集中營,在長身體的時期,她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以致進入古稀之年後,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她的雙目漸漸失明,也很少開口講話。2009年4月13日,媽媽走完了83歲的人生歷程。4月19日,在八寶山革命公墓的告別儀式上,九位中央政治局常委敬獻花圈,上千名群眾為她送行。

1926年4月,媽媽出生在莫斯科。那年,爺爺正好40歲。(因“姥爺”諧音“老爺”,朱老總不喜歡這個稱呼,一直讓我們稱呼他“爺爺”。)不久,爺爺回國參加北伐戰爭。1940年10月,周恩來爺爺派人把媽媽從成都接到延安。到延安兩個月後,1941年1月30日,媽媽告別團聚才一個多月的爺爺,赴蘇聯學習。

儘管莫斯科是自己的出生之地,初來乍到的媽媽依然水土不服,先是氣管炎,後又引出小時候落下的哮喘,整夜咳個不停。在國際兒童院生活了4個月,蘇德戰爭就爆發了。剛剛脫離中國戰火的媽媽,又陷入了更大的戰亂。媽媽和其他20個來自各國的孩子淪為德國法西斯的小囚徒,被關進了集中營。

媽媽對集中營的殘酷經歷從來不提。後來,葉大鷹拍《紅櫻桃》採訪媽媽,媽媽說:“葉大鷹是葉挺烈士的孫子,如果不是他,我不願意和任何人回憶過去這些事情。”她不願再提過去的痛苦。

當時,為了進國際兒童院學習時便於分班,爺爺為時年已14歲半的媽媽少報了兩歲,填報12歲。到莫斯科後,媽媽使用爺爺特意為她取的化名“赤英”,一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會暴露身份;二是“赤”和“朱”都是紅色的意思,紅色英雄。誰也料想不到,“赤英”這個名字曾登載在蘇聯伊萬諾沃第一國際兒童院的花名冊上,也曾登載在德國東普魯士納粹集中營的囚徒名單中。

遠在中國的爺爺這時以為女兒“失蹤”了。在抗日前線,爺爺寫了封信寄往莫斯科。不想,這封家書因郵路不通被原封不動地退回延安。康克清奶奶向爺爺提議,是不是通過延安電臺向蘇聯方面打聽一下女兒的下落?爺爺說:“現在中國和蘇聯都經歷著殘酷的戰爭,我怎麼能為私事打擾蘇聯政府呢?還是等戰爭結束以後再說吧。”

1946年初,媽媽終於回到莫斯科。1950年夏天回到了中國。

史沫特萊贈予朱德的稿費

爺爺有一筆鉅款早就存放在德國。那是史沫特萊寫的《偉大的道路--朱德的生平和時代》一書的稿費。史沫特萊1950年逝世前曾留下遺囑,要將稿費轉交給爺爺。國外有關機構將這筆稿費交給了中國駐德國大使館。爺爺知道這件事情後,懷著對史沫特萊深深的敬意,親自將她的一半骨灰安葬在北京,並在墓碑上題了字。此後他對稿費沒再過問提及。1958年2月,爺爺接到中國駐德國使館的請示:“朱德副主席在我館存稿費95008.30馬克,已有兩年之久,此款如何處理?”

爺爺提筆批示道:“買自然冶金科學新書、化學新書寄回!”

大使館購買了大量國外最新科技書籍,全部分給各大圖書館和有關科研單位。

中南海聞名的“蘭花先生”

爺爺一生都非常喜歡蘭花。因為養蘭,他成了中南海聞名的“蘭花先生”。他在南方視察時,只要有機會爬山,就會去尋找蘭花。

很多照片都記錄了爺爺整理蘭花的情景。他經常到中南海的花圃裡,一蹲就是半天。四川的夏蕙,廣東的墨蘭、銀邊大貢,貴州的野生種類和無錫的各種春蘭,大約有千餘種蘭花在溫暖的花房裡爭奇鬥豔。爺爺沉浸在萬花叢中,這或許是他最為舒心的時刻。

爺爺喜好蘭花可有歷史了。他20歲左右從軍雲南時,非常喜愛一種開著白色花朵的野蘭花。每到春夏交際,這種野蘭花漫山遍野,清風吹過來,陣陣芳香襲人,特別招人喜愛。因為經常作戰,流動大,不能種花,他就用瓶子養著採來的野花。再後來,他提升當官了,就一邊行軍作戰,一邊在山裡採集野蘭花,移植到各種簡易可攜帶的“花盆”中。時間一長,他認識了許多蘭花,能準確地辨別它們的品種。

1928年,爺爺率南昌起義部隊上井岡山與毛澤東率領的秋收起義部隊勝利會師,他又一次在井岡山上看見了久違的野蘭花,並且記住了井岡山蘭花的主要生長地點。30年後,爺爺到井岡山地區視察工作,仍然記得當年的野蘭花。他利用空閒時間,爬上山找到野蘭花生長地,將花移植到瓦盆裡,帶進了中南海的花圃。

1971年9月粉碎林彪集團後,爺爺第一件事就是去中山公園看望他的蘭花。一進花圃,看見熟悉的蘭花,好像看見久別的老朋友,眼眶都溼了。

臨終調侃:“這輩子沒吃飽過”

爺爺長期患有糖尿病,要少食多餐。冬天我們經常和廚師一起把饅頭切成片放在暖氣上烤乾。爺爺餓了的時候就拿點幹饅頭片吃。

爺爺喜歡吃四川泡菜和回鍋肉,但後來醫生對他的飲食控制很嚴格,每頓基本上都是保健菜,過癮的菜都不讓他吃,爺爺這個簡單的要求也被“剝奪”了。有一次廖承志同志來看爺爺,奶奶留他吃飯,問他喜歡吃什麼。廖公一聽,藉機提出一個在家不能提的要求:“我想吃回鍋肉”。其實,廖公和爺爺一樣,都被醫生管著,在家裡又被夫人監督著,和豬肉無緣。爺爺這時投了廖公一票,“廖公就這個小小的要求,克清你就滿足他吧!”奶奶叫廚房炒了一盤迴鍋肉,又怕爺爺也加入這個開戒的行列,便指著我對大家說,“正好,我們家也有一個吃肉的”。這以後,“吃肉的”成了我的代指。“吃肉的回來了”,每次我回家,保準會得到這個熱烈的歡迎詞。吃飯的時候,爺爺邊吃自己的邊看著回鍋肉。奶奶就得老打岔,引開爺爺的注意力。我見爺爺實在想吃,就偷偷夾一塊放到爺爺的嘴裡。

爺爺臨終時還對康克清奶奶調侃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麼遺憾的,就是沒吃飽過。”(《同舟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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