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一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自己一生風流韻事再現的女人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裡,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這是杜拉斯以自傳為藍本寫的《情人》,小說的開始。

杜拉斯——一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自己一生風流韻事再現的女人

我很慶幸寫出《情人》這個故事的是年屆70的杜拉斯,而不是當時僅僅15歲半的對於寫作充滿嚮往的小姑娘。我深信在杜拉斯年輕時,未必能夠擁有如此深情表達悲劇的力量。

她對情慾的渴求,言之鑿鑿,坦白至令男人汗顏。

但同時又是她,用充滿尊嚴的文字,掩蓋了自己毫不檢點而有失尊嚴的私生活。

我們看見的是一位尊嚴、睿智、滄桑、自殘,充滿苦難卻從未被擊垮的堅強女性,她以她高品位的文學創造力,最終在法國乃至世界文學史上贏得了一個崇高而令眾生敬仰的地位。

杜拉斯——一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自己一生風流韻事再現的女人

從杜拉斯驚世駭俗的名言,或許可以看出她的立場:一個女人若一輩子只和一個男人做愛,那是因為她不喜歡做愛。

她說:對付男人的方法是必須非常非常愛他們,否則他們會變得令人難以忍受。我愛男人,我只愛男人。我可以一次有50個男人。

她說:如果我不是個作家,一定是個妓女。

她更是創造了一種神祕的、宿命的杜拉斯式的句式,令人著迷:在我酗酒以前,我就有了一副酗酒的面孔。

她更曾用一句話將我俘虜至今:我的一生,都在和異於常人的感覺做鬥爭。

杜拉斯——一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自己一生風流韻事再現的女人

我是如此深愛這個女人,這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自己一生風流韻事再現的女人。

感謝杜拉斯。感謝你的痛苦。感謝歲月已經讓我已經學會了愛你而不是迷戀你,你曾說迷戀是一種吞噬。但愛你意味著,即使你以妓女的殼盛滿作家的靈魂,我也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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