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棄婦,村裡人說她沒人要,她就在路邊撿個妖孽乞丐做相公……

婚姻 一起看小说 一起看小說 2017-11-11

一個半大的紅薯,一碗稀粥,桑果今天只搶到了這麼多,剩下的都進了桑陶氏和她兒女的肚子,在桑家,吃飯就像打仗一樣,稍微慢一點兒就沒了,人家娘三個一夥兒,桑果可是孤軍奮戰,而且還要照顧小病貓似的弟弟桑豆,能搶到已經不錯了。

  很快盆清碗淨,桌上只剩下幾個空碗。

  “還不快把碗撤了,收拾乾淨!”桑陶氏不滿地催促著的桑果,嘴裡唸叨著:“你爹這個沒良心的,他倒好,圖省心,早早的去了,丟下一堆崽子,讓老孃一個人養活!”

  耳邊是桑陶氏的滔滔不絕、底氣十足的聲音,桑果對於每天都要上演一遍的咒罵還是不能習慣,這種吃不飽、穿不暖還備受欺凌的苦日子,她真是過夠了,她不過是接到上級命令去給一位重要的犯人做手術,可半路車子壓到了埋伏好的地雷。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結果一睜開眼就來到了這種地方。

穿越成棄婦,村裡人說她沒人要,她就在路邊撿個妖孽乞丐做相公……

  原主桑果八歲的時候親孃因為生弟弟桑豆難產死了,後來爹爹娶了後孃,後孃帶來個女兒,改名叫桑枝,只比自己大一歲,因為一心想著要嫁給有錢人當少奶奶,所以比她笑的桑果訂了親,她還沒有,桑陶氏後來又生了弟弟桑寶,桑果帶著弟弟忍氣吞聲,可後來唯一的依靠,桑果的爹也在一個月前死了。

  紅薯也快吃完了,估計以後只能喝粥了,這才剛到夏天,等秋收還早著呢,桑果邊洗碗邊想著,等會兒去山上看看有沒有野兔、野雞之類的,捉來改善下伙食。

  正想著,大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扭頭一看,看清楚來人以後,桑果的眼神微微一沉,終於來了,鬧騰了這麼多天,今兒個終於敢上門了。

  桑豆嚇的直往她懷裡撲,桑果摸著他的腦袋,安撫著,“沒事兒,別怕,有姐呢!”

  桑陶氏正在剔牙,壓根沒瞧見人來,又不像別的農家養了狗,外人來了會有個動靜,桑家現在連人都養不活了,還養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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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孃,趙家嬸子來了!”桑果朝著屋裡大喊了一聲,桑陶氏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桑果啊,臉好些了沒?”在趙嬸子和趙麒身後,大澤村的村長也走了過來,看見桑果乖巧的笑容,眼底有一抹憐憫,這丫頭以前長得那麼好看,現在的臉毀了,也不知道咋了,好好地怎麼就生了瘡呢,以前流光水滑的小丫頭,現在臉上流膿,看著有些反胃。

  “啊,好多了!”桑果摸了摸自己的臉,其實還是很癢,在她穿過來之前已經被原主撓的破了相,原本一張清秀俊俏的臉現在遍佈紅疹,有的地方還滲出黃液,簡直不忍直視。

  以前的桑果家裡窮沒錢醫治,所以幾個月下來,情況越來越嚴重,可現在情況不同了,她可是頂級的軍醫,精通中西醫,她已經在山上找到了可以治療自己臉的草藥,不過一直沒有服用,就在等今天呢。

  “那就行!”村長嘆息了一聲,進屋去了。

  趙家把村長叫來,一則是來做個見證,二則是怕桑果不肯退親,卻不知桑果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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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是什麼風兒把你們吹來了,趙家嫂子,小麒快屋裡坐,”桑陶氏招呼著二人,因為村長跟桑果說話所以落後了一步,桑陶氏也是才看見,“村長也來了,真是稀客呀!”

  趙嬸子掃了眼桑果,皺眉道:“桑果也進來吧,今天請村長做個見證,咱們兩家把事兒解決了。”

  桑陶氏有些狐疑,“啥事兒?”本來桑陶氏還以為他們這麼大的陣仗是過來商量婚事的呢,可瞧著三個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也就不那麼想了。

  趙嬸子目光嫌棄地看向桑果道:“不是我有事,是你們桑果有事!光天化日之下,就扒人家男人的衣服,嘴都親到一塊兒去了,要我們麒兒的臉往哪兒擱,這樣不知羞恥的姑娘,我們趙家可不敢娶。”

  她說的是桑果那天上山採藥回來的時候在水塘邊兒見到個溺水的男人,她是醫生,救死扶傷是她的天職,不管是前世還是現代,她都做不到見死不救。

  她把那個男人從水裡拖了出來,先給他做了人工呼吸,當時情急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可結果被洗衣服的女人們瞧見了,一傳十,十傳百,現在不僅是大澤村,附近幾個村子都知道這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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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桑果看來,什麼事兒都沒有人命重要,可在古代人眼中,名節才是最重要的。

  趙氏的話說的著實有些難聽,桑陶氏的臉也拉了下來,擰緊了眉頭一臉不快道:“趙家嫂子,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吧?”

  趙家媳婦兒哼道:“我說的難聽?知道難聽桑果倒是別做啊,你去問問咱們大澤村還有誰不知道這事兒,那閒話說的”

  桑陶氏惱道:“聽嫂子這意思,是想退親了?村長你可是個明事理的人,桑果個小丫頭懂啥!”

  村長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嘆息道:“我知道桑果是好心,想要救人,可那也得注意分寸,如今有損婦德,趙家要退親也沒什麼大錯。”

  “那不行,這要是退了親,桑果的名聲可就徹底壞了,以後還咋嫁人!”桑陶氏氣得臉色發青,倒不是在真的為桑果叫屈,而是桑果被退了親,連帶的自己的閨女桑枝怕也要受牽累!枝兒模樣比桑果還要標緻,她還指望著讓枝兒在鎮上謀個好親事,給自己養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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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名聲早就壞了,還是她自己鬧得,跟我們家有啥關係!是誰逼著她跟那個男人親嘴啦?不要臉!”趙家媳婦是打定了主意要來退親呢,反正以後兩家也撕破臉了,說話也就不顧及情分。

  “越說越不像話,當著小輩也沒個樣子!”村子聽不下去了,呵斥了一聲趙氏。

  趙氏翻了個白眼,嘀咕道:“我又沒瞎說,外頭傳的比這個難聽多了,我這說的算好聽的了。”

  桑陶氏為了自己的女兒以後的婚事,咬死了不退親,怒聲道:“現在想退親了?早幹啥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啥,不就是瞧著桑果現在臉毀了,沒以前好看了嗎?之前也不知是誰,三天兩頭的就往家裡跑,非要跟娶桑果當媳婦,現在說退親,我告訴你們,我不同意,說破了天去我也不同意退親。”

 但就她之前說的那兩句話也足夠把桑陶氏氣得夠嗆了,特別是外面那麼多看熱鬧的,更是讓桑陶氏覺得丟盡了面子,怒聲喊道:“婚事是早就訂好了的,我絕對不同意退!要是被你們退了婚,桑果的一輩子不是都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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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嬸子立刻道:“她毀不毀的我可管不了,人前就敢跟男人那樣,人後還不知道是咋樣呢,這個屈我家麒兒可不受。”

  桑陶氏道:“我不管!總之這親不能退!”

  “你說不退就不退?我今天還就退定了!這嫁娶之事本就講求你情我願,如今是你們家桑果有錯在先,我們家麒兒可是十里八村出挑的小夥子,怎麼能撿個破爛貨呢,要是想嫁給我們家麒兒,倒是別做那些下作的事兒啊,這樣的兒媳婦,我們趙家可不敢娶,怎麼著,你還想強逼著我們家趙麒娶桑果不成?”

  桑陶氏撇撇嘴,接著便胡攪蠻纏起來,一邊罵桑果不爭氣,敗壞門風,一邊兒又罵趙家不通人情,欺負他們孤兒寡母。

  村長也想幫著勸勸,可是又想到桑果真被退了親事以後要面對怎樣的窘境,一時也不太好開口,不論是幫趙家還是桑家,總有些不妥之處,最後只得旁觀,先看著兩家能否自己商量出個妥當的結果,他只需要做個見證就是了。

  桑豆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這會兒嚇得鎖在桑果背後,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怕的像只貓兒一樣。

  桑果冷眼旁觀著一切,記憶裡趙麒熱切的眼神不再,眼前的只有一個巴不得比她如蛇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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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家媳婦不是個善茬,桑陶氏罵桑果她不管,或者覺得桑果這個不要臉的丫頭,活該被罵,可桑陶氏指責他們趙家的時候,她就不能袖手旁觀了,少不得要跟她對峙幾句。

  不管桑陶氏如何的不情願,這婚事還是退了,村長做主,婚書作廢,而且因為桑果有錯在先,桑陶氏連補償的錢也沒拿到。

  等人走後,桑陶氏對桑果越看越不順眼,總覺得這個剋死爹孃的掃把星阻擋了她閨女的好姻緣,要是讓大家知道桑枝有個因為不守婦道被人退親了的姐妹,難免會讓人誤以為桑枝也是這樣的姑娘。

  “死丫頭,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大傢伙都知道了,你讓我們怎麼出去見人,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桑陶氏哭罵道。

  退了親,桑果心裡別提多開心了,桑陶氏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吧,說起來她今天還得去看看那天救的人,為了救他,自己的名聲都毀了,要是救不活,那可真是白費了一番心意。

  桑豆自小跟姐姐親,被趙家媳婦這麼一鬧,更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桑果身後,姐弟二人把桑陶氏的罵聲遠遠的甩在腦後,朝著村子深處的天然巖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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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害怕!”桑豆牽著桑果的手,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怕,有姐呢!”說話間已經跨過了荊棘來到了山洞,當時救下那個人沒地方放,家裡肯定是不行的了,沒辦法只能扶著半昏迷的人來到了山洞裡。

  昨天來的時候,他還昏睡著,現在山洞裡空無一物,奇怪,他人呢?

桑果也覺得奇怪,這好端端的大活人呢?

  常聽說周圍有野獸出沒,葛家的大兒子去年上山砍柴就遇到了野狼,該不會是那個人被狼叼走了吧,想到此,桑果的心也有些涼了。

  “姐,你說的人該不會是被狼叼走了吧?”以前桑陶氏偷偷的打桑豆,怕他告訴他爹,就用這個來嚇唬他,要是他敢跟人亂說,她就揚言要把桑豆扔到大山上,讓野狼給叼走了。

  小傢伙猛地吸了吸鼻子,“姐,啥味道,咋這麼香呢?”

  桑果也聞道了,是烤肉的味道,穿越到古代有些日子了,光看到豬跑了,還沒聞到過肉味呢,不過這個味道不像是豬肉,哎呀,桑果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大活人都丟了,她還有心想吃的,實在是太沒心沒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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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有人烤肉,說不定會聽到些動靜,桑果拉著桑豆,深一腳淺一腳的尋著味道而去。

  “你怎麼在這呢?”桑果看到蹲在那裡烤兔肉的人,簡直是哭笑不得,不是昨天救的那個男人是誰,自己提心吊膽的生怕他被也狼叼走,他倒好,自己躲在這裡吃烤肉。

  男人抬起臉來打量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桑果今年才十六,而且因為吃的不好,根本沒有發育,身板平平,就是一棵小豆芽,桑豆就跟不用說了,瘦巴巴的除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沒有一點兒看頭。

  “你在找我?”男人的眼神像豹子一般凌厲,身上的衣服還染著血,看起來有那麼一點嚇人。

  “對啊,我還以為你被野狼叼走了呢!”桑果著了眨眼,笑的越發燦爛,“你的身體可真好,昨天還昏迷不醒呢,一個晚上而已,你就能夠自己打野兔了。”

  男子揚起一雙幽深漆黑的眸子,防備的盯著桑果,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冷聲的問道:“你認識我?”

  桑果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伸手想要去摸眼前男子的額頭,他太高,自己要踮著腳才能夠呢,就在觸碰到他額頭的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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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鬆手,快鬆手,我的手要被你捏斷了!”

  桑果的手腕被男人捏在手裡,她覺得,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自己的手腕就會碎掉,疼的大叫著,而膽小的桑豆,見姐姐被人欺負了,邁著小短腿,用力的去踢男人的小腿肚子,“你個壞人,放開我姐,快點放開,我打死你!”

  桑果疼的滿頭大汗,不過唯一讓她欣慰的是桑豆的表現,這個弟弟真的沒白疼,剛剛因為疼痛她有些自亂陣腳,她瞄準了男子的腳背,手肘對準了他的腹部,但她的這點兒小心眼早就被男人識破,還沒動手呢,再次被人制服了。

  “喂,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啊,好歹我也救了你,你這是恩將仇報你知不知道?”桑果疼的齜牙咧嘴,而一邊的小桑豆還在賣力的營救著姐姐,“大壞蛋,讓你欺負我姐,我揍你!”

  桑果在心裡把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罵了幾遍,早知道他這麼對付自己,就該讓他毒發身亡好了,省的自己毀了名聲還不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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