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上廁所總感覺有人看我,一抬頭我嚇壞:窗縫裡一雙眼睛

左思 大學 音樂 故事 深夜奇譚 深夜奇譚 2017-11-06

深夜上廁所總感覺有人看我,一抬頭我嚇壞:窗縫裡一雙眼睛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範不悔 | 禁止轉載

1.消失的腳步聲

陳雅婷強撐了一個多小時,到底還是沒能鬥得過翻騰的腸胃。她利索地套上羽絨服爬下床,順手操起桌上的紙巾盒,開門衝向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

梵城商學院是所老大學,學生宿舍沒有單獨配備衛生間,學生要上廁所都需要到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

女生膽子小,到了半夜要麼憋著不上,要麼就結伴同去。陳雅婷以往也是如此,可學校放寒假七八天了,室友們都已經回家,現在寢室就只餘下她一個人,自然找不到人同去。

十一點的宿舍樓很安靜,陳雅婷慌亂急促的腳步聲炸響在樓道間,顯得尤為的刺耳。

要是往常,早有學生咒罵,可是現在整棟宿舍樓,估計也不超過十個人。不是為了節約路費不回家的,就是跟她一樣留在這裡準備考研的,這樣的人,往往安靜。

陳雅婷衝進廁所,直奔最後一個坑位。

公共廁所右側是一排供洗衣服用的水槽,左側才是上廁所的地方。這種公廁很簡陋,跟汽車站的廁所頗為相似。

下面是一道水溝,中間砌了一米多高的隔牆,隔出了七八個上廁所的坑位。第一個坑位上方是水箱,往往都不會有人去,於是堆放了些打掃用的掃帚、拖把,最後一個也是少有人去的,因為下面正對下水道口,時不時有臭味衝上來。

陳雅婷之所以奔向最後一個坑位,是因為背對著牆。在這種境況下,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安全感了。

只是最後一個坑位卻放著一張凳子。

陳雅婷愣住了。

怎麼會有一張凳子?

這是一張普通的塑料凳子,藍色的,很髒,上面有些泥土的痕跡,像是被人踩踏過。

陳雅婷不想伸手去碰,所以只好選擇了倒數第二個坑位,心想這樣也算是靠牆了,反正後面也不會有人去。

陳雅婷掏出手機,打開朋友圈,編輯純文字動態:再買方便麵吃就剁手剁手剁手!為表示悔恨與決心,她還在後面加了三把帶血的匕首表情圖。

陳雅婷剛將動態發出,就聽見廁所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凝神細聽,聽出聲音來自這一層樓,而且還是朝著廁所的方向來的。

陳雅婷心裡一喜,有人來了,這下多個人她也就不那麼怕了。於是她又繼續翻看朋友圈,看著有趣的,就點個贊或是評論一下。

外面的人的確是朝著廁所來的,進了廁所之後,也跟陳雅婷一樣朝著最後一個坑位走去,只是這人並沒有改換位置,而是一步踏了進去。

過了大約兩分鐘,終於把朋友圈翻看完畢的陳雅婷突然覺得不對了。

那人進的是最後一個坑位。

那人進的是最後一個坑位?

可為什麼自從那人進去之後就沒有再發出過聲響,沒有挪動凳子的咯吱聲,沒有脫褲子的摩擦聲,跟別說上廁所的聲音了。

那她,進去幹嗎了?

陳雅婷大腦瞬間轟隆一聲炸響!

她突然想起,那張凳子上像是有人踩踏過的泥土痕跡。

不……會吧?

陳雅婷害怕得四肢僵硬不聽使喚,可因為恐懼而產生的好奇心卻驅使著她轉頭向上望去。

她果然看見了,看見隔斷牆上方探過來一張詭異慘白的臉。這張臉的主人在見著她抬頭時,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嘿!嘿嘿嘿!”

2.設想

左思一早起來還想著昨晚的事兒。

深夜的女生宿舍樓透著詭異的死寂,任何細小的聲音都會在這種死寂中放大數倍,隨之而來的,就是漫無邊際的對這聲音的設想。

所以,當左思聽著樓上慌亂急促的腳步聲時,第一反應是好笑,笑樓上的女生害怕上廁所又不得不上廁所的窘迫。

再後來,左思又聽著另一個平緩的腳步聲時,還是想笑,笑這個人肯定是等了半天,終於等著別人去了廁所自己才敢出門上廁所的膽怯。

只是左思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進了廁所之後,就再沒有出來。她確定是沒有出來,因為她注意了足足有二十分鐘,她都沒有聽到有走出廁所的腳步聲。

誰上廁所會用到二十分鐘?而且還是這種情況下!

她們在廁所裡幹什麼?為什麼沒有出來?

還是幻聽了?其實根本就沒有過腳步聲?

左思越想越害怕,正當她打算開了音樂邊聽邊睡覺時,樓上又傳來聲音了。她的寢室距離廁所隔了有一段距離,又是上下樓,所以她聽得並不真切,但依舊能分別出聲音是類似敲擊的“咔咔”聲。

咔!咔!咔咔!咔!

聲音間隔時長時短,有些沉悶,但好在並沒有延續多長時間。

左思有些毛骨悚然,果斷開了音樂睡覺。第二天一早醒了,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那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刀砍在木頭上的聲音。大半夜的,誰在廁所砍木頭?

還是去看看吧,這件事情,她要是不弄明白,恐怕這個寒假都會睡不踏實。

左思穿好衣服出門,慢吞吞地上了三樓,站在樓梯口朝著廁所方向看去。平日裡普通尋常的廁所,現在看來卻如同一張看似無害卻又危險萬分的血盆大口。

她拍了拍臉,暗道自己想多了,於是鼓足了勇氣朝著廁所走去。剛一踏入廁所門口,她的目光忽地瞪直,整個人如遭雷擊地僵直在地。

廁所中央躺著一個人,確切說,是一具無頭女屍。

3.頭在哪裡

死者陳雅婷,女,21歲,於1月3日晚11點至12點之間被人勒頸窒息而死,隨後被砍頭。

從現場勘察的結果判斷,凶手是趁著陳雅婷上廁所時,踩著後一個廁所坑位裡的凳子,從隔牆上方用繩子將其勒死,隨後將死者拖出廁所,再砍頭將頭顱帶走。

只是現場除去凶手的腳印,以及最後一個坑位裡的凳子和繩子外,並沒有發現砍頭用的刀,以及被砍下的頭顱。

林小卷看著血泊中的屍體,還是沒能忍住皺眉。

受害者斷頸四周有不少碎肉和碎骨頭渣子,不難想象,凶手在砍頭顱時,來來回回砍了多少刀才將脖子砍斷。

案發現場線索收集完畢,林小卷就下樓與周深和夏久會合,到的時候周深正將不離手的暖手寶塞進左思的手裡。

雖然本次報案的是宿管阿姨,但嚴格來說,左思才是第一目擊者。

今早上七點五十分左右,宿管阿姨突然聽見三樓有女生尖叫聲傳來,連忙上樓查看情況。於是就見著暈倒在廁所門口的左思和廁所裡的無頭女屍,隨後她就報了案。

而左思一直到周深他們來都還昏迷著,現在左思大概是剛醒,只見她一直在顫抖,臉色慘白,哽咽哭著。

“我,我想回家……”左思死死拽著暖手寶,因為太用力,指節都一一泛白。

周深見林小卷來了,向她投向求救的目光,顯然他對安慰女孩子是沒有辦法的。

林小卷眉梢一挑,過去替了周深的位置,幾分鐘時間就讓左思慢慢冷靜了下來。周深倒是不意外,他看過林小卷的檔案,知道她除去刑偵,學得最好的就是心理學,所以這種事他自然會毫不客氣地丟給她。

錄完口供,左思猶豫著問:“那個人,就是陳雅婷。她,為什麼會被殺?”

“初步判斷是仇殺或情殺,具體如何還得查清後才知道。”

“仇殺……”左思有些恍惚,“怎麼會是仇殺?”

“為什麼不可能?”

左思搖搖頭,“陳雅婷在我們系挺有名的,她長得漂亮成績好脾氣好,人緣也好。我跟她接觸過幾次,也覺得她挺好相處的,很難想象她是被人仇殺的。”

“那麼,情殺呢?”林小卷接著問。

左思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也沒聽說過她有男朋友。”

根據左思的口供,她在昨晚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個在前急促,一個在後緩慢。不難推測,前者就是陳雅婷後者就是凶手,那麼這凶手在之前必然就潛伏在三樓的某間宿舍之中。

從留宿記錄來看,整個三樓只有陳雅婷一人,所以除去她所在的303,其他的任何一間都有可能。

但如果凶手目的在陳雅婷,為了方便監視她,最有可能選擇的房間就是303的隔壁或者是對門。

周深和林小卷立即上了三樓,果然在303隔壁305房間有所發現。

林小卷從床底下搜出來一個包,包裡放著手套、血衣、鞋和一把菜刀,但依舊沒有頭顱。

此時夏久也調查完宿舍門口的監控回來,周深二人只看他面色就知道有了進展。

監控顯示,昨天夜裡12點47分,有人離開女生宿舍。直到深夜3點13分,又有人回了女生宿舍。

只是學校為了省電,一入寒暑假,晚上路燈都關了。所以一旦入夜,四周漆黑,監控錄像裡只隱約能看出人的輪廓。

然而從體型和走路姿勢推斷,這是同一個人,還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的出入時間,正好在作案時間之後,加之又深夜外出,的確十分可疑。

“那她為什麼出去又回來呢?假設她是出去藏人頭,但又怕被人發現,所以藏好之後又不得已回來的,可你們仔細看,”林小卷定格畫面,並放大那個人影,“她雙手插在衣兜裡,前後也沒有揹包,那人頭呢?”

“那她要是提前將人頭從窗口扔到了窗外,然後再去撿呢?”夏久剛說出口,就又反駁了自己,“這也不符合邏輯,既然自己能出門,為什麼還要從窗戶丟,不隨身帶著?”

“反正不論是不是她,總歸要把人找出來。”林小卷敲了敲筆記本上寫著的幾個名字,“昨夜宿舍樓總共就8個人,7個學生,和1個宿管阿姨,很快就能排查出來。”

“不用排查了,咯,就是她。”周深雙臂環胸,目光正盯著宿舍大門前神色緊張的宿管阿姨。

林小卷同夏久一起追著周深的目光看去,只見那來回踱步的宿管阿姨,體型和走路姿勢果然同監控錄像裡的女人如出一轍。

兩人面上一喜,連忙過去將宿管阿姨以嫌疑人的身份控制起來,並就地審問。

倒是周深不急不忙地上了樓,並從二樓開始,一個房門口一個房門口地轉悠。轉悠完了二樓,然後又去三樓轉悠了一圈。至於一樓,陽臺都被封上了鐵條,人的腦袋是出不去的,自然不用。

周深這兩圈轉悠下來,薄荷糖都吃了好幾顆,可什麼可疑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二、三樓除去303、305,以及左思住的206有開過門的痕跡外,其他的宿舍都沒有人進出的痕跡,鎖眼和門把手上都附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而凶手進入過的303和有可能進入過的305宿舍,陽臺以及對應的外圍牆壁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所以不存在凶手翻牆逃逸的可能。

至於四樓及以上,周深還沒有來得及去查證,夏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對宿管阿姨的審問已經有了些結果。

“宿管阿姨名叫張春芬,梵城本地人,41歲,已婚,丈夫是個水電工。兩人育有一兒一女,一個上初中,一個上小學。張春芬已經在這商學院工作了十多年了,起初她只是個清潔工,就這幾年才通過關係得了宿管這個輕鬆活兒。”

夏久簡單介紹了張春芬的情況,緊接著道,“張春芬承認昨晚出過宿舍樓,但拒不承認殺了人,也不交待昨晚出去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

“不過,305房間發現的手套、血衣、鞋和菜刀,都是張春芬本人的,關於這些東西,張春芬只說是以前被偷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裡。

“另外,我已經讓人去調看其他校道和校門口,以及學校附近的監控錄像,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如果順利的話,應該能監控到張春芬的去向。”

“看張春芬現在的態度,就是寧願當作凶手被處死,也不肯說出昨晚她幹了些什麼。”林小卷面露難色,因為張春芬拒絕跟她進一步交流,也拒絕見人,哪怕是她的家人。

周深準備再吃顆糖,卻發現衣兜裡已經空空如也,他只能摸出一張糖紙出來,開始疊紙鶴。跟久了周深,林小卷和夏久都知道,他這人總是要一心兩用的,不是嘴裡不停就是手裡不停。

“你們都說說自己的看法。”

“要成功在11點至12點這個時間段,將陳雅婷殺害並砍頭,是需要很多條件的。”林小卷分析道,“首先,凶手要知道陳雅婷留校,其次知道305沒有人,甚至是整個三樓都沒有其他學生。

“畢竟在這個時間段,學生不睡覺、上廁所是很正常的。哪怕學校放假人少,也不能完全避免砍頭時不被人撞上,除非整個三樓都沒有人。

“再者,凶手要有足夠的時間和恰當的時機去305蹲守陳雅婷。當然以上這幾點,張春芬憑藉宿管阿姨的身份,都能做到。

“可是如果凶手是張春芬,那她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地去廁所碰運氣,她大可以尋個理由進入陳雅婷宿舍再實施殺人,這樣豈不是更保險一些?”

林小卷用了碰運氣這個詞,是因為陳雅婷正是因為晚上吃了泡麵拉肚子,才去的廁所蹲坑。如果不是,恐怕凶手都沒有機會下手。

“老大,我想不明白的是殺人動機。假設張春芬是凶手,那她殺人動機會是什麼?而且又為什麼要砍掉陳雅婷的頭顱藏起來呢?怎麼看,這張春芬和陳雅婷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不該有什麼矛盾才對。”

夏久也提出了疑問,“可惜這春節放假,一時間也找不到相關的人盤問,否則也不用這麼被動了。”

要調查受害人和嫌疑人的人際關係,可不是一時半刻能查個明白的。何況這還是春節,旅遊的旅遊,回老家的回老家,調查起來的確有難度。

周深低著頭折千紙鶴,聽兩人沒再繼續說,終於開口了,“張春芬是否有殺人動機,以及她昨晚上去幹什麼了,等著兩人的社交圈調查結果和監控結果出來就能清楚了。不過,看得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對她一箇中年婦女而言,恐怕也沒幾樣。”

“你的意思是……”林小卷心中也有猜測。

“對,我就是那個意思。”周深笑了,“如果我們猜測正確,那麼張春芬被人陷害的可能性更大。雖然發現的血衣和凶器都是她的,但也不排除被人偷用的可能。但有一點,不管凶手是不是張春芬,我們都要找到陳雅婷的頭。”

“一種可能,頭顱還在這棟樓裡。另一種可能,頭顱已經被轉移出去了。從監控來看,命案發生後到我們趕來封鎖現場,只有昨晚張春芬一個人出入過,而且沒有攜帶頭顱的可能,那麼要轉移頭顱就只能是從窗口轉移。”

這棟女生宿舍樓共有九層,每一層房間有二十個,算起來總共有一百八十個,這還不包括每一層的廁所,以及每個樓梯轉角處的窗戶。

要一層一層一間一間地排查還真不是個輕鬆活,畢竟不能再像周深剛才那般,只是看看門鎖和窗戶是否有灰塵就夠了,因為灰塵也可以後來用泥塵給吹上去。

在排查宿舍樓時,監控調查出結果了。

從監控來看,昨晚張春芬出宿舍之後,沿著宿舍門口前的校道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折了方向走進了一條四周貼著宣傳板的文化道,隨即再沒有出現在監控之中,直到3點04分張春芬再次從文化道出來,隨後就回了宿舍。

此外,從其他校道和校門口的監控錄像中,不僅沒有發現張春芬,甚至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身影。

為了查出張春芬昨晚到底去了哪裡,周深在學校管理處主任的陪同下,親自去走了一遍張春芬昨晚走過的路。他們一走進文化道,周深就撥通了在監控室候著的夏久的電話,彼此配合著避開監控一路找了過去,走了大約小半個小時,終於找到了線索。

“那裡住的什麼人?”周深指著隱祕在校道樹叢後的小樓,問管理處主任。

那是一棟三層小樓,外牆的牆皮已經開始蛻皮脫落,看上去十分破敗。若不是走廊上還掛著些衣服,恐怕只當這是一處廢樓。

主任抬眼看了看,“是一處老式宿舍,住的都是學校的員工。這過節大部分人都回家了,現在只有過年值班的幾個人住在裡面。”

周深笑了笑,對電話那端的夏久道:“夏久,你去找張春芬,就跟她說,要帶她去員工宿舍對口供。如果她願意提前說實話,就不用過來了,畢竟不用鬧得人盡皆知。”

說完掛了電話,周深就轉身往回走。

倒是後面跟著主任莫名其妙,“警官,不用進去嗎?”

“用不著了。”周深衝著雙手哈口氣,搓了搓掌心,心裡暗罵這天可真冷啊。

果然,往回走了不足十分鐘,夏久就打了電話來,說張春芬招了。

張春芬昨晚偷偷出去,實際是去宿舍樓會情郎了,那個情郎正是當初幫著她當上宿管的保安部部長盧全。

他們以往每個月都會相會個三四次,倒是這放了假,幾乎天天晚上都膩歪在一起。

夏久查了前幾晚的監控,果然如她所說。每天晚上大約一點左右,張春芬都會偷偷溜出去,三點左右才會回來。

隨後,盧全本人也承認了,昨晚張春芬的確到了他的屋子,總共待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然而就算如此,依舊無法排除張春芬的嫌疑。

殺人現場有張春芬的腳印,305宿舍也發現了屬於張春芬的血衣,她也有作案時間和作案條件。但如果要說張春芬殺人砍頭後,利索地處理好現場,再偷偷出去和情人約會,單從張春芬的性格來看,並不相符。

同時,搜查宿舍樓的工作也結束了,整棟樓上下都沒有找到頭顱,也沒有發現哪個房間、哪個窗口有什麼異常。

案情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要想有進展,恐怕得找到陳雅婷的頭顱。

那麼這頭顱,如果在宿舍樓,會在哪裡?如果沒有在宿舍樓,又是怎麼運出去的呢?(原題:《變鬼》,作者:範不悔。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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