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過世婆婆要50萬,半年後老人患絕症,兒媳舉動令她無地自容

真是了不起 故事 汪古文 2017-03-26

丈夫過世婆婆要50萬,半年後老人患絕症,兒媳舉動令她無地自容

劉玉茹跟老公張衛強靠自己的拼搏,在縣城裡建了個廠子。或許張衛強沒有享受生活的命。廠子剛有起色,有一天他招待客戶,喝了幾杯酒,然後自己開車回家,不幸遭遇了車禍,不僅他當場死亡,還撞傷了一個人。

劉玉茹含淚處理完喪事,剛想把精力放在廠子上,沒想到在鄉下的婆婆來了。進門就說:“玉茹,你三弟衛東不讓我跟他住一起了,要不我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吧。”劉玉茹說:“行,媽,以前我跟衛強多次讓你來住,你都捨不得衛東,現在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本想讓婆婆幫忙料理些家務,帶帶孩子,自己好忙外面。可是讓玉茹不解的是,在老家裡一向很勤快的婆婆來了以後,幾乎什麼都不幹,整天除了到外邊去散步,就是眼睛在家裡亂瞄。這天晚上,婆婆在沙發上搓著手問她:“玉茹,你以後還會嫁人吧?”劉玉茹先是一怔,頓時就明白了,原來婆婆這次是來搞偵察的啊。想了想,眼睛就有點紅了,說:“現在我還沒有這個想法,不過我今年才31歲,以後有合適的,也許會考慮,順其自然吧。”

婆婆遲疑了一下,說道:“現在鄉下可真夠難的,物價又貴。你三弟家的孩子連學都沒法上了。”劉玉茹當時就火了:“就老三那個樣的,整天除了喝酒就是賭,讓他在廠子裡幹了三個月,總共上了不到十個班。他要是過好日子那才怪呢。”

這以後,婆婆在家裡更閒不住了,總是東找西翻的。這天,她看見玉茹忘了鎖抽屜,大喜過望,於是拉開抽屜,裡面是一大疊存摺。到了晚上,她又問:“衛強走後留下多少錢?你能不能告訴我個準數?”

劉玉茹回答說:“媽,這些天我清理了一下,大概有70多萬。”

婆婆點了點頭,然後直奔主題:“玉茹,這筆錢怎麼處理?咱倆是不是商量一下。”

劉玉茹說:“媽,衛強走得突然,他也沒有留下個遺囑,您的意思是……”

婆婆說:“你也知道,衛強他爸爸死得早,我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不容易,他下面兩個兄弟都過得不怎麼樣,這筆錢你應當拿出來!”

劉玉茹臉頓時漲得通紅,聲調也提高了:“媽,拉扯大衛強不容易這是事實,可我是他的妻子啊,我也應該有繼承權,這錢都歸你也說不通吧?再說這筆錢對廠子的生產非常重要呢。”

婆婆振振有詞地說:“什麼廠子不廠子的。錢是我兒子掙的,你哪天改嫁了,就不是張家的人了,所以衛強的錢留給你不行。”

劉玉茹覺得又可氣又可笑:“媽,我現在不是還沒有嫁人嗎,還依然是張家的人,再說還有你的孫子。我們何必反目成仇呢?”

可是婆婆一口咬定要50萬。這幾天,她們兩人都沒有說什麼話,都在心裡埋怨著對方。

本來廠子裡的事情就把她忙得焦頭爛額,因為衛強經手的好多事情都對不起頭來,甚至有的客戶還耍起了無賴,所以廠子幾乎處於停頓狀態。劉玉茹又抽空找律師做了諮詢,把諮詢的情況告訴了婆婆。婆婆卻並不買賬,還是說50萬少一分也不行。然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關係越搞越僵硬了。隨後婆婆又在外面添油加醋地說了她不少壞話,兩個小叔子衛國和衛東也趕了來助陣,攪得家裡烏煙瘴氣。沒有辦法,劉玉茹一氣之下將婆婆告上了法院。

法院最終判定婆婆分得了12萬元。從劉玉茹手裡接過錢來,婆婆跺著腳大罵道:“你心真是太黑了,衛強活著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和我一個老婆婆爭錢,你愧不愧啊!”劉玉茹說道:“媽,我應該得到這筆錢,我有什麼愧的啊。這是衛強生前給您和三弟衛東買的手機,連話費都充好了,沒來得及送……現在替他給你們。”說著就遞過去兩部嶄新的手機。“呸,我不是你媽,以後別叫我!”婆婆一把接過手機就顫巍巍地走了。

可是沒到半年,婆婆就得了尿毒症,半個月要做一次透析,每次要兩千多元,她那12萬塊錢,給了兩個兒子各五萬,自己的兩萬也花光了。可是衛國和衛東見母親的病難治,根本就是個無底洞,每人拿出來五千後就再也不掏錢了,還故意當著她的面說這病花多少錢都治不好。婆婆就很傷心,不過感覺再這樣拖累孩子也不是辦法,就打算立即出院,然後回到家裡一死了之。正在這時候,劉玉茹出現在她面前,並把十萬塊錢交到了醫院裡。然後對婆婆說:“媽,您安心治病吧,錢的事情您不用愁。”

婆婆揉揉眼睛,大聲問:“我這不是做夢吧?”劉玉茹把一袋水果放在桌子上,笑著說:“哪是做夢啊,您以為我會對您不管不問嗎?”婆婆不好意思地說:“你何必為自己找事呢?我這病要是真治的話,可花錢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有病的?”

劉玉茹看了看床頭上的那部手機說道:“實話跟您說吧,這手機是我買的最新款式的,上面帶有導航和定位裝置,並跟我的手機進行綁定,我想您年齡大了,需要這個。這段時間我發現您老是往醫院裡跑,就知道你一定得病了。”“那你三弟的手機也是這樣的?怪不得他一往賭場裡跑,他媳婦就知道。”

劉玉茹笑著說:“是啊,這手機就像一個大偵探,他一往賭場裡跑我就打電話給他媳婦。不過你別告訴他。”婆婆不好意思地說:“孩子,當初我跟你鬧這麼僵,你本來可以不管我的。”劉玉茹說自己是張家的兒媳婦,婆婆得病了,怎能不管呢?這是她的義務啊。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衛強。

劉玉茹把婆婆接到家裡洗了個澡,然後又打電話把衛國和衛東叫來。他們的媳婦也來了。他們都表現得很拘謹。倒是劉玉茹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有說有笑地熱情招待他們。婆婆說:“你們要是像你們的嫂子現在這樣對我好,我就知足了。”劉玉茹說:“媽,其實上次在我家裡,我也一樣對你很好的,只不過那時候您總是把我看成是對立面,所以橫豎都看著不順眼。”

婆婆嘆了口氣:“玉茹,都怪我當時只想著算計你的錢了。讓我怎麼說你呢,說你不貪財吧,你為了那錢,把我告到法院,一點不留情面;說你貪財吧,我們都鬧得這樣了,你還拿出這麼多錢給我治病,你是不是很怪啊。”

玉茹笑了笑說:“那是兩碼事。當初我也不是看重錢財,我要的是個理,要維護我的權益。這可不能感情用事。和外人這樣,跟自己的親人更應當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行的端坐得正,才能問心無愧。可是現在您病了,就不能不顧感情,誰都要出一把力。”

婆婆靦腆地笑了笑,說是這個理,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玉茹說:“怎麼會晚呢,您先住院,等有了腎源,再想辦法換腎。您才60多歲,享福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這些話,把其他人說得都不好意思了。劉玉茹繼續說:“其實我知道,衛國和衛東也不是不想管媽,他們的確都很困難。”接著就把衛國的兩個孩子在大學裡的情況說了一下。這讓衛國兩口子很驚訝,自己孩子在外頭的事情還不如她清楚。難怪孩子說經常有個阿姨給他們寄錢,難道是……劉玉茹又轉頭對衛東說:“你的孩子三天兩頭吃不上飯,你還去賭了九次。你要是再不改的話,別說孩子沒法上學,恐怕連飯都吃不上了。”衛東睜大眼睛,喊道:“嫂子,你真是了不起,什麼都知道。別忘了,你的廠子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呢,一下子拿出這麼些錢來……”

劉玉茹笑著說:“你們也同樣還在關心著我的廠子,這叫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再怎麼著也還是一家人。咱可不能像電視上報道的有些家庭那樣,一個親人去世了,其他的就成了仇人。我把話放這裡,有我劉玉茹吃的,就有媽吃的,也就有你們的一口。這樣,給媽治病,我們人人都有份。我可以多拿點。你們生活有困難,我可以幫助,這是兩碼事,各說各的。我的廠子正在走向正規。你們都可以來工作。等有了效益,也可以入股分紅。另外,在醫院裡照顧老人的任務,我僱個保姆,但我們也要分好工,輪流去。”她把大家說得服服帖帖的,當場表示會盡最大努力治好老媽的病。

晚上,劉玉茹怎麼也睡不著。當初她知道婆婆來住就是為了錢,索性把抽屜敞開讓婆婆看個明白。雖然現在自己的廠子正是需要每一分錢的時候,但無論如何,她都記著丈夫生前說過的話: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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