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菌其實是長歪了的動物,救不回來的那種


真菌其實是長歪了的動物,救不回來的那種


蔬菜攤子上有著各式各樣的蘑菇;吃火鍋麻辣燙的時候,蘑菇也被按菜價提供。這麼看來,蘑菇真的有點像植物了。


我當然不是來論證“蘑菇是真菌不是植物”的,而是說個真相:蘑菇其實更像動物。


真菌其實是長歪了的動物,救不回來的那種


真菌和人類的關係是又親近又敵對,多的不說,香港腳和頭皮屑就足夠讓人心煩意燥了。


它們也製造了不少“人間慘劇”,愛爾蘭大饑荒就是因為土豆感染了“真菌病”引發的,上百種可食用的植物共有的枯萎病也得怪真菌。


但真菌給我們帶來了各種美味的蘑菇(有些還帶來了宗教文化和紙醉金迷的體驗)和發酵物,加上不能移動的特性,活脫脫就是一種“可食用植物”呀!


真菌其實是長歪了的動物,救不回來的那種


但著眼於細微之處就會發現,其實真菌比起植物更像動物。雖然真菌也有著植物才有的細胞壁,不過它們的細胞壁卻是由“幾丁質”構成。


“幾丁質”是一種僅在原生動物和高等動物中存在的東西,例如螃蟹的硬殼主要成分就是幾丁質,它能強化生物結構。


在細胞中,還有一種叫做線粒體嵴的結構,植物細胞的線粒體嵴是條狀的,如同一根根小管。而動物細胞和真菌細胞都是板片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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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大學的D. Kelin在1925年時發表一篇論文,認為真菌的細胞色素結構與哺乳動物和鳥類相似,植物這時就顯得很異類了。


在基因序列測定的結果中也發現,真菌和動物有相同的進化史。它們有著共同的祖先,都是有鞭毛的原生動物。


當然,最大的不同,是它們的生存模式。眾所周知植物從土壤中吸收養分,靠光合作來製造營養。而真菌有著和動物一樣的“進食模式”,它們從其他生物那吸取營養,像人類一樣將營養轉化為糖原儲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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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多例子都在印證這件事,譬如真菌的細胞色素系統也表現為與動物相似;又譬如真菌能夠分泌多種酶分解多糖、核酸、木質素、磷脂等獲得營養,這種產酶特性與動物相似;還有真菌多不飽和脂肪酸的合成途徑與動物高度相似。


而這些植物都沒有。


也因為這種種原因,有人還建議把真菌和動物歸為一個群,即後鞭毛生物“Opisthokont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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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真菌和動物的關係比想象中的親近的多,所以人類到目前為止還沒開發出只有益處沒有害處的抗生素。


這也可以理解,為何痴迷吃肉的人類,對於蘑菇的喜愛也絲毫不遜色。


*參考資料

斑斑, 《菌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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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其實是長歪了的動物,救不回來的那種


書的引言帶入了一個有趣的形象——小菌菌。作者將自己置身於這個形象當中,有板有眼地和我們講起了真菌世界的祕密。


說起真菌,它是我們最常接觸到的,它們在葡萄酒裡,在餐桌上,甚至在你的鼻孔裡。許多美食與它們有關,許多疾病也和它們斷不開關係。但不知為何,我們會聊植物、動物、病毒、細菌,卻很少說起這個有趣的群體。


所以真菌要說話了,它從我們與它們的第一次交集談到我們的無數次對抗與協作。為我們補充了關於真菌的知識點,還不時為我們闢個謠。


雖然很不解為什麼真菌比我們都清楚人類的研究進展,但我們也真的不能只知道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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